婆家鸿门宴,我把婚礼办成项目竞标

婆家鸿门宴,我把婚礼办成项目竞标

忘语的马德龙 著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忘语的马德龙为主角的作品《婆家鸿门宴,我把婚礼办成项目竞标》,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妈!大姨!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叫不相干的人?那都是乔蓁的亲人和朋友!我们的婚礼,凭什么不让他们来?”……

最新章节(婆家鸿门宴,我把婚礼办成项目竞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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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气凝固了大概半分钟。

    最后,还是梁锦州的大姨出来打圆场。

    “哎呀,蓁蓁这孩子,就是实诚。我们也就是提个建议,提个建议……”

    她的声音干巴巴的,显然底气不足。

    刘兰的脸色非常难看。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温温顺順的小姑娘,会用这么一招“以柔克刚”。

    我不跟她吵规矩,不跟她闹情绪。

    我只是把她那个“规蒙”的要求,具象化成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桩桩**裸的人情。

    然后把这个烂摊子,重新推回到她面前,让她自己去收拾。

    她要是敢说“你就这么跟他们说”,那她就是明摆着不通情理,逼着我去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要是说不出来,那就等于承认自己的要求,根本站不住脚。

    梁锦州坐在对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惊讶,有解气,更多的是骄傲。

    他现在明白了,我不是软弱,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战斗。

    眼看场面僵持不下,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打开电脑,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便携打印机。

    “妈,大姨,三姑,”我微笑着对她们说,“其实,为了今天的讨论,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小小的准备。”

    我一边说,一边操作电脑。

    很快,打印机开始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一张A4纸,被缓缓地吐了出来。

    我把那张纸拿起来,放在了茶几上,推到刘兰面前。

    那是一张表格。

    表格的标题是:《关于梁、乔联姻婚礼方案A与方案B的成本及风险对比分析报告》。

    “妈,您刚才提的几个点,特别有建设性。我把您提议的方案,称为‘方案B’,也就是‘经济适用型’方案。而我们原来的计划,是‘方案A’,‘品质体验型’方案。”

    我用的是我平时给客户做提案的口吻,专业,冷静,不带任何个人情绪。

    在场的亲戚们都看傻了,她们大概一辈子没见过谁家讨论婚事,还带PPT和分析报告的。

    我指着表格,开始逐条解释。

    “首先,是场地问题。方案A的六星级酒店,总费用是32万。方案B的龙凤呈祥大酒楼,按30桌算,是15万。表面上看,方案B能节省17万,对吗?”

    刘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但是,”我的手指在表格上移动,“我们忽略了几个隐性成本。”

    “第一,酒店自带顶级的婚庆团队和设备,灯光、音响、司仪都是打包价。而龙凤呈祥,只提供一个光秃秃的场地,这些都需要我们自己额外请,市场价至少在5万元以上。”

    “第二,酒店的地理位置在市中心,交通方便。龙凤呈祥在郊区,我们至少要安排5辆大巴车接送宾客,这又是一笔费用,大概1万。”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您刚刚增加的那些咱们老家的亲戚。按80人算,他们过来,食宿、路费,按照咱们老家的规矩,是不是都得男方包了?我粗略算了一下,这笔开销,至少在10万元。”

    我抬起头,看向刘兰,笑容可掬。

    “所以,妈,您看。方案B,总成本是15万的餐费,加上5万的婚庆,1万的交通,10万的亲戚开销,总共是31万。”

    “而方案A,是32万。”

    “也就是说,我们折腾一大圈,换了个档次差很多的地方,最后只省了1万块钱。而且,还得让我爸妈和亲戚朋友,跟着我们一起去郊区折腾。”

    “这个性价比,您觉得,真的高吗?”

    我说完,整个客厅鸦雀无声。

    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刘兰的嘴唇哆嗦着,看着那张表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引以为傲的“精打细算”,在我的数据分析面前,被击得粉碎。

    那不是省钱,那是花钱买罪受。

    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往下说。

    “接下来,是宾客问题。”

    我的手指移到了表格的第二部分——风险评估。

    “方案A,宾客构成稳定,都是我们熟悉的朋友和亲人,现场气氛可控,风险等级为‘低’。”

    “方案B,由于大量削减了我方的宾客,并引入了近百名我们不熟悉的远房亲戚,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可控的风险。”

    “比如,”我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现场可能会有小孩追逐打闹,损坏设备;可能会有宾客酗酒闹事;也可能会有一些……嗯,不太熟悉城市规矩的亲戚,做出一些影响现场秩序和梁家体面的行为。”

    “这些潜在的风险,一旦发生,造成的后果,可能就不是几万块钱能解决的了。它会影响到我们两家,特别是梁家在亲朋好友心目中的形象。”

    我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你想让你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来我的婚礼上丢人现眼吗?

    刘兰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像是开了个染坊。

    最后,我做了一个总结。

    “所以,妈,综上所述。方案B,虽然看起来省钱,但实际上成本差不多,宾客体验感急剧下降,而且伴随着极高的不可控风险。而方案A,虽然贵了一点点,但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能确保婚礼的顺利和体面。”

    “当然,这只是我的初步分析。您是长辈,您见多识广。您来决定,我们到底……执行哪个方案?”

    我把皮球,又一次温温柔柔地,踢回给了她。

    刘兰盯着那张A4纸,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她旁边的“智囊团”,此刻也全都变成了哑巴。

    她们可能在心里骂我,但嘴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建立在数据和逻辑上。

    我没有攻击任何人,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这种感觉,就像她们卯足了劲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是打在了一块包着棉花的高科技记忆海绵上。

    不仅没伤到我,还把她们自己的手腕给震麻了。

    未来的公公梁建国,一直没怎么说话。

    此刻,他拿起那张分析报告,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然后,他把报告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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