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凯旋带回来怀孕的平妻,我笑着递上了和离书

将军凯旋带回来怀孕的平妻,我笑着递上了和离书

喜欢香橼皮的武洪杰 著

喜欢香橼皮的武洪杰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将军凯旋带回来怀孕的平妻,我笑着递上了和离书》。故事主角顾长渊云舒柳轻芜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不可理喻!我们回家再说!”他想来拉我的手,将这场闹剧赶紧收场。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脸上的笑容彻底冷了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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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京都三月,春风得意马蹄疾。顾长渊大胜归来那日,整个京都的百姓都涌上了街头,

    争相一睹战神风采。我,作为镇国将军顾长渊的正妻云舒,一早便在母亲的亲自操持下,

    换上了最隆重的诰命礼服,立于将军府门前,准备迎接我阔别三年的夫君。三年前,

    他奉旨出征,我与他新婚不过半载。他拉着我的手,猩红着眼眶承诺:“舒儿,

    待我驱逐鞑虏,平定北疆,回来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再不分离。”我信了。这三年,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侍奉他体弱多病的母亲,将偌大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断绝了所有不必要的社交,只为他守着一方清净。京都人人称赞我云舒贤良淑德,

    是将军的贤内助。我绣鸾凤和鸣的锦被,我酿他最爱的青梅酒,我算着他归来的日子,

    日日夜夜,望眼欲穿。今日,他终于回来了。长街的尽头,玄甲铁骑卷着尘土而来,

    为首那人,银盔黑甲,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朗,眉目间淬着沙场的冷厉,正是我的夫君,

    顾长渊。百姓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我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他,隔着鼎沸的人声,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激动,随即,却又变得复杂难言。我的心,

    轻轻咯噔一下。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亲卫,大步向我走来。

    那张我思念了千百个日夜的脸庞,此刻离我越来越近。我压下心头那一丝莫名的不安,

    提起唇角,露出我练习了无数遍的最温婉的笑容。“将军,欢迎回家。”他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却在半空中顿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舒儿,你辛苦了。”“不辛苦。”我柔声回答,

    准备伸手为他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然而,就在这时,

    他身后的亲卫牵过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马上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

    身形纤弱,面容清丽,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望着我。她的手,

    下意识地护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我的目光,如同被针扎了一下,

    死死地定格在她那已经显怀的肚子上。周遭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连百姓的欢呼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我脸上的笑容未变,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

    碎了。顾长渊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侧过身,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歉疚和不容置喙的命令:“舒儿,这是柳姑娘,柳轻芜。

    她在战乱中救过我,无依无靠,我便将她带回来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柳轻芜的腹部,

    声音压得更低,却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她……有了我的骨肉。我会给她一个名分,

    以平妻之礼入府,不会委屈了你。”平妻。好一个平妻。

    与我这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正妻,平起平坐。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

    看着他坦然地将另一个怀着他孩子的女人带到我面前,

    用施舍般的语气告诉我“不会委屈了你”。三年的等待,三年的操持,三年的痴心,

    原来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我笑了。不是温婉贤淑的笑,

    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带着无尽嘲讽的笑。我的笑声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

    划破了这虚假的凯旋荣光。顾长渊的脸色瞬间变了:“舒儿,你笑什么?

    ”他身后的柳轻芜也白了脸,眼眶一红,泪珠便滚了下来,

    泫然欲泣地看着我:“姐姐……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与将军是真心相爱的。

    孩子是无辜的……若姐姐容不下我们母子,我……我这就走……”说着,

    她便作势要从马上下来,身子一晃,一副摇摇欲坠的柔弱模样。顾长渊立刻紧张地回头,

    厉声对亲卫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柳姑娘下来!她身子弱,动了胎气怎么办!

    ”好一出郎情妾意、英雄救美的感人戏码。我成了那个棒打鸳鸯、心思歹毒的恶人。

    我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必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清楚楚地盖过了周遭的嘈杂,“将军府的门楣太高,我怕这位柳姑娘,一脚踏进来,

    就脏了我们将军府的地。”话音一落,满场死寂。顾长渊猛地转过头,

    眼中满是震惊和愠怒:“云舒!你在胡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你就是这么迎接你的夫君的?你的贤良淑德呢?”“贤良淑德?”我歪了歪头,看着他,

    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将军是指,要我笑着为你迎进一个怀着你孽种的女人,

    还要将她奉为上宾,与她姐妹相称,共侍一夫吗?抱歉,

    我爹娘没教过我这么‘贤良’的规矩。”我的父亲是当朝太傅,桃李满天下,最重风骨。

    我云舒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继承了父亲的几分傲骨。“你!”顾长渊被我堵得脸色铁青,

    “不可理喻!我们回家再说!”他想来拉我的手,将这场闹剧赶紧收场。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触碰,脸上的笑容彻底冷了下来:“不必了,顾将军。你的家,在这里。

    ”我伸手指了指他身后的柳轻芜,“而我的家,不在这里。”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

    对着身后早已惊呆的管家和仆妇们,一字一句地说道:“开中门,送客。”这“客”,

    指的自然是顾长渊和他带回来的人。管家是我从云家带来的老人,此刻虽面色惨白,

    却还是听从了我的指令,颤声对门房道:“关……关门……”顾长渊彻底被我的举动激怒了。

    “云舒!你疯了!这是将军府,是我的府邸!”他怒吼道,声音里夹杂着战场的杀伐之气,

    让周围的百姓都吓得后退了几步。我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暴怒的脸。“是吗?可这三年,

    是我在这里为你侍奉高堂,是我在这里为你打理内务,是我在这里为你挡下一切风雨。

    你顾长渊除了给了我一个将军夫人的虚名,又为这个家做过什么?”“我……”他一时语塞,

    “我为国征战,保家卫国!”“说得好。”我抚掌轻笑,“你保的是黎民,卫的是社稷,

    与我云舒这个小家,又有何干?你用你的赫赫战功,换来了可以肆意践踏我尊严的资本,

    是吗?”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顾长渊的母亲,我的婆婆,

    此刻终于在仆人的搀扶下赶了出来。她一向看不上我这不善谄媚的儿媳,

    此刻更是找到了发作的由头。“云舒!你这个妒妇!你还有没有把我们顾家放在眼里!

    ”老夫人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长渊在外面拼死拼活,九死一生,带个女人回来怎么了?

    更何况轻芜还怀着我们顾家的第一个孙子!你嫁过来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撒野!”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这三年来,我为她端茶送药,晨昏定省,自问没有半分不孝。可到头来,在他和他母亲眼里,

    我不过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柳轻芜立刻抓住机会,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夫人面前,

    哭得梨花带雨:“老夫人,您别怪姐姐,都是轻芜的错。轻芜身份卑贱,不配进将军府的门,

    更不配拥有将军的垂爱。我这就走,我只求……只求老夫人看在孩子的份上,

    能让我平平安安地把他生下来……”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话,

    更是将我衬托成了一个面目可憎的毒妇。老夫人果然心疼地将她扶起来,搂在怀里,

    对着我怒目而视:“听到没有!看看人家轻芜多懂事!云舒,我命令你,

    马上把轻芜扶进府里,好生安顿!不然,我就让长渊休了你!”“休妻?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止住笑,

    目光冷冽如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那个满脸不耐,觉得我小题大做的夫君。

    那个满心只有孙子,视我如敝履的婆婆。那个楚楚可怜,实则心机深沉的白莲花。

    真是……好一家人啊。“不必劳烦将军了。”我深吸一口气,心中那最后一点点残存的温情,

    也随着这场荒唐的闹剧彻底烟消云散。我回到府内,径直走向我们的婚房。这房间里的一切,

    都是我亲手布置的。他喜欢的字画,我喜欢的熏香,我们一起挑选的床幔,

    上面还绣着我亲手绣的鸳鸯。真是讽刺。我走到梳妆台前,

    打开最底层的一个上了锁的红木匣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张薄薄的纸。

    那是我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悄悄备好的东西。

    当我听到他身边有了一个“红颜知己”的传闻时,我就知道,有些东西,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我曾自欺欺人地以为,那只是谣言,是沙场的慰藉。现在看来,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拿着那张纸,重新走回府门前。顾长渊见我出来,脸色稍缓,以为我服软了。“舒儿,

    你别闹了。我知道你委屈,先进去,有什么话我们关上门慢慢说。轻芜怀着身孕,

    不能在外面吹太久的风。”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安抚,仿佛他肯退这一步,

    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看着他,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我笑着,

    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他的面前。“顾长渊,”我轻声唤他的名字,

    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我们成婚三年,你可知,我最喜欢你什么?”他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问这个。不等他回答,我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最喜欢的,

    是你出征前夜,对我说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以为,我嫁了一个英雄,一个君子,

    一个会信守承诺的夫君。”我的目光从他错愕的脸上,

    移到他身后那个被他母亲紧紧护住的女人身上。“可现在我才明白,英雄的承诺,

    原来也是可以打折扣的。君子的誓言,原来也可以随口作废。”我将手中的那张纸,

    缓缓展开,递到他的面前。“这是什么?”他皱眉,伸手接过。当他看清纸上的三个大字时,

    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和、离、书?”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我,

    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云舒,你闹够了没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我笑着,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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