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归来:假孕、破产、血债血偿

毒后归来:假孕、破产、血债血偿

肾宝味道好极了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阿梅林景行 更新时间:2025-12-08 11:50

由肾宝味道好极了编写的热门小说毒后归来:假孕、破产、血债血偿,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语气里带着一丝敷衍的关心——大概还在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我抬起头,眼里含着恰到好处的泪光,声音虚弱:“景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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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年前的今天,我穿着大红婚纱,坐着颠簸的农用三轮车,穿过泥泞的乡间小路,

    义无反顾地踏进了林家所在的村庄。我从没想过,自己不顾城乡差异、倾尽所有支持的婚姻,

    会在男主创业小成、婚后半年时,被背叛、家暴、毒计联手绞杀,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们的相遇是江南梅雨季里的一场意外。那天我没带伞,困在巷口栀子花丛旁,

    是进城务工的林景行撑着油纸伞走来。他的白衬衫洗得有些发白,帆布鞋沾着泥点,

    裤脚还卷着没来得及放下,声音却温温柔柔:“您好,这天气一时半会停不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他指尖递来的手帕带着淡淡的皂角香,瞬间暖了我淋雨发冷的心。

    在他送我回到家后,在门口互加联系。接触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为人正直,有想法,

    又体贴温柔,便确定了恋爱关系!在谈恋爱半年后得知林家在偏远农村,住的是老旧砖瓦房,

    院子里堆着农具和柴火,家里连个像样的热水器都没有,朋友们都劝我:“婉儿,

    你在城里长大,吃不了农村的苦,何必跟着他遭罪?”可我从没嫌弃过。第一次跟着他回村,

    土路上满是泥泞,我穿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他一路小心翼翼扶着我,

    他妈妈(那时还装得和蔼可亲)在门口迎着,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糖水,

    笑着说:“婉儿一路辛苦了,快喝点水暖暖身子。

    ”旁边还站着个梳着麻花辫、眼神怯生生的姑娘,林景行介绍说:“这是阿梅,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跟亲妹妹一样。”阿梅立刻露出腼腆的笑,

    递来一块手帕:“嫂子真漂亮,景行哥能娶到你,真是好福气。

    ”他的体贴更是无孔不入:知道我不吃葱姜,

    每次做饭都提前把食材里的葱姜挑得干干净净;农村晚上黑,他特意给我买了充电式强光灯,

    说“这样你起夜就不怕了”;我生理期疼得直不起腰,他顶着村里人的议论,

    跑到镇上买红糖和暖水袋,笨拙地给我敷肚子;农忙时他跟着父母下地,

    回来再累也会给我烧好热水,说“你城里来的,可不能沾凉水”。创业启动前,

    他还特意去镇上服装店,给我买了件淡蓝色的棉布衬衫,摸着布料柔软,

    笑着说“婉儿穿这个好看,以后我赚了钱,给你买更多好看的衣服”。

    而阿梅也总围着我们转,今天送一篮自家种的青菜,明天帮着打扫院子,

    嘴上一口一个“嫂子”,眼里却总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看着他眼里的憧憬和努力,

    我顶着家里的压力,主动提出简办婚礼,还把父母给我的二十万嫁妆全拿了出来:“景行,

    这钱你拿去创业,我相信你。”林景行抱着我,眼眶发红:“婉儿,你放心,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等我成功了,就给你一个像样的家。”婚后的半年里,

    一切都像一场甜美的梦。林景行拿着我的嫁妆钱,在镇上开了家农资店,

    从最初的惨淡经营到后来的客源稳定,盈利越来越可观。婆婆对我“关怀备至”,

    不让**重活,每天变着花样做我爱吃的菜,还跟村里邻居说“我家婉儿是福星,不仅人好,

    还帮景行创业,真是我们林家的福气”;林景行依旧温柔,每天下班就回家陪我,

    睡前总说“有你在,我才有动力好好干”。阿梅也常来店里帮忙,记账、理货样样勤快,

    还总跟我说:“嫂子,你真有眼光,景行哥现在越来越能干了,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我常穿着他给我买的那件淡蓝衬衫,和阿梅一起打理店里的杂事,

    看着店铺一步步走上正轨,觉得日子有盼头极了,却不知道,

    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精心编织的骗局。随着农资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林家的日子彻底宽裕起来,他们的丑恶嘴脸也终于藏不住了。

    导火索是那天我熬汤时不小心多放了半勺盐,原本和蔼的婆婆瞬间变了脸色。

    “你个城里来的娇**!连碗汤都熬不好,留你在林家干嘛?”她劈头盖脸的责骂像淬了冰,

    我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抄起院子里赶鸡的藤鞭,狠狠抽在我背上。这时,

    阿梅恰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没有劝阻,反而走到林景行身边,轻声说:“景行哥,

    阿姨也是为了嫂子好,城里姑娘确实娇气,得多管教管教才能懂事。”她的话像一把火,

    点燃了婆婆的戾气,也浇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藤鞭带着呼啸声落下,

    一下、两下……不知抽了多少下,那件他特意给我买的淡蓝棉布衬衫被抽得支离破碎,

    鲜红的血迹从一道道伤口渗出来,染红了布料,也染红了身下的泥土地。我蜷缩在地上,

    疼得浑身痉挛,下意识抬头看向林景行,盼着他能像以前那样护着我,可他被阿梅挽着胳膊,

    眼神冷得像冰,仿佛我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你们都来看看!”婆婆拽着我的头发,

    把我后背的伤和破掉的衬衫露给闻讯赶来的邻居看,语气里满是得意,

    “这就是我儿子娶的城里媳妇,中看不中用,现在嫁妆也花光了,连点小事都做不好,

    简直是个累赘!”阿梅在一旁适时补充:“是啊,以前我还劝阿姨对嫂子好点,

    可嫂子总偷懒,上次店里忙,她还躲在屋里睡觉呢。”邻居们窃窃私语,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却没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在这个封闭的村庄里,

    “婆婆管教儿媳”被视作天经地义,再加上阿梅的“佐证”,我彻底成了众矢之的。

    林景行自始至终没说一个字,转身和阿梅一起走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把我的求救声彻底隔绝在外。我这才明白,过去半年的温柔和体贴,全是他们的伪装。

    他们当初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我手里的嫁妆能帮林景行创业。如今生意红火、家境富裕,

    我没了利用价值,而阿梅这颗埋在身边的“炸弹”,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她那些看似无害的关心,

    不过是为了打探我的底细、挑拨我和婆婆的关系;她对林景行的“兄妹情深”,

    早已变质成了觊觎。而我不顾城乡差异、倾尽所有的付出,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愚蠢和理所当然。这之后,无休止的折磨开始了。

    婆婆天天指使我天不亮就起来喂猪、做饭、下地干活,从鸡叫忙到深夜,

    稍有怠慢就是一顿打骂。藤鞭、木棍、甚至烧红的火钳,都成了她“管教”我的工具。

    阿梅则成了林家的“座上宾”,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来店里帮忙,

    实则陪着林景行应酬、逛街,还总在婆婆面前说我的坏话:“阿姨,

    嫂子今天洗碗又打碎了一个,是不是故意的呀?”“景行哥,嫂子好像不高兴我来帮忙,

    是不是嫌弃我呀?”林景行对我彻底变了心,每天要么和阿梅出双入对,

    要么跟着村里的人打牌喝酒,回来看到我稍有不顺眼,就会对我拳打脚踢,

    骂我“丧门星”“废物”。他甚至把我的嫁妆钱给阿梅买了金项链、新衣服,

    却连一件像样的药都不肯给我买。更让我绝望的是,我后来才知道,

    我日渐加重的虚弱和抑郁,

    根本不是单纯的劳累和打骂造成的——阿梅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在我吃的药里加毒药,

    那些无色无味的粉末,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身体,让我头晕、乏力、精神恍惚,

    却始终找不到原因。我被剥夺了所有自由,身份证和手机被婆婆锁了起来,

    连跟家里报平安的机会都没有。日复一日的殴打、辱骂、超负荷的劳作、慢性毒药的侵蚀,

    再加上林景行的背叛和阿梅的步步紧逼,让我的身体和精神彻底垮了。

    我开始失眠、食欲不振,看着镜子里形容枯槁、满身伤痕的自己,总觉得活着就是一种煎熬。

    有时候会突然对着空气发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有时候会抱着那件残破的淡蓝衬衫,

    蜷缩在角落整夜发抖,

    脑子里全是林景行当初的甜言蜜语、阿梅虚伪的笑容和如今的冷漠残忍,三种画面反复交织,

    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碎我的神经。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却没人在意。

    婆婆说我“装疯卖傻”,林景行骂我“晦气”,阿梅则假惺惺地劝我:“嫂子,你别想太多,

    好好干活,景行哥会对你好的。”他们变本加厉地逼迫**活,

    仿佛要把我最后一丝力气榨干。那天,我顶着高烧和剧烈的腹痛下地割稻子,

    太阳毒辣得像要把人烤化,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双腿发软,手里的镰刀差点落在脚上。

    好不容易撑着回到家,婆婆见我没割满一筐稻子,又拿起藤鞭朝我抽来:“没用的东西!

    连这点活都干不完,留你何用!”我再也撑不住了,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在地上。

    意识模糊间,我看到林景行、婆婆和阿梅一起走到我面前,脸上没有丝毫怜悯,

    只有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阿梅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得花枝乱颤:“嫂子,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怀了景行哥的孩子,已经一个月了。你看,这才是林家真正的希望,

    不像你,占着位置这么久,连个蛋都下不了,还花光了自己的嫁妆。”婆婆蹲下身,

    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胳膊,语气恶毒:“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为了你的嫁妆,

    景行怎么会娶你这个城里来的废物?现在阿梅怀了我们林家的种,你也该给她腾地方了!

    ”林景行站在最前面,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件垃圾:“婉儿,要怪就怪你太蠢,以为真心能换真心?你的嫁妆,你的人,

    不过是我和阿梅计划里的垫脚石。你吃的药里,是阿梅加的料,你能撑到现在,

    已经算命大了。”他们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刺穿了我最后的防线。原来,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我的深情、我的付出、我的嫁妆,

    全成了他们谋利的工具;我的痛苦、我的抑郁、我的虚弱,全是他们精心设计的结果。

    我想嘶吼,想质问,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浑身的剧痛、腹部的绞痛、深入骨髓的绝望,还有慢性毒药带来的窒息感,一起涌了上来。

    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呼吸越来越微弱,眼前的三人嘴脸渐渐模糊。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当初雨巷里撑着油纸伞的林景行,

    看到了我递给他嫁妆时他坚定的眼神,看到了那件淡蓝色的棉布衬衫崭新的模样。

    可这些画面很快被黑暗吞噬,只留下无尽的冰冷和遗憾。最终,在他们的冷笑声和咒骂声中,

    我彻底闭上了眼睛,永远地停留在了这个让我满怀憧憬,又让我万劫不复的村庄。

    那件残破的淡蓝衬衫,沾满了血迹、泥土和绝望,静静地躺在一旁,

    成了我短暂一生里最讽刺的纪念。而林景行、阿梅和婆婆,

    用我的鲜血和嫁妆铺就了他们的“幸福”之路,在这个封闭的村庄里,

    继续扮演着深情、善良和慈爱的假象,仿佛我从未存在过。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可怜我,

    就在我眼前一黑,彻底断了气息后,一束光打在了我的眼前。我缓缓睁开眼发现我重生了。

    重生在刚结婚后第两个月。我整理了下思绪。确定这不是一场梦。身上还有被鞭打的疼痛感。

    只是不见伤口。我确定了是老天爷眷顾我,让我重新获得了一次生命。

    这一次我必然“它们”血债血偿。重生后的第三个月,农资店生意蒸蒸日上,

    林景行对我依旧维持着表面的温柔,阿梅则天天黏在店里,明里暗里挑拨我和婆婆的关系,

    眼底的觊觎几乎藏不住——距离她上一世怀孕的日子,只剩半个月。

    我攥着藏在床板下的账本,指尖冰凉。上一世的毒、鞭、恨还在骨髓里灼烧,这一世,

    我不仅要拿回嫁妆、让他们身败名裂,还要亲手撕碎他们引以为傲的“深情”,

    让林景行厌恶阿梅,让他们狗咬狗,自食恶果。这天傍晚,林景行带着酒气回来,

    身上沾着阿梅常用的廉价香水味。我坐在床边,故意捂着小腹,脸色苍白,眉头紧锁。

    “婉儿,怎么了?”他下意识地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敷衍的关心——大概还在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我抬起头,

    眼里含着恰到好处的泪光,声音虚弱:“景行,我……我这几天总觉得恶心,浑身乏力,

    刚才去镇上卫生院查了,医生说……说我怀孕了。”林景行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的醉意瞬间褪去大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的小腹:“你……你说真的?

    ”“医生都这么说了,还能有假?”我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冷笑,

    伸手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景行,我们有孩子了,你开心吗?”上一世,我没能怀孕,

    成了他们苛待我的借口之一。这一世,我早就找城里相熟的医生朋友帮忙,

    提前准备了假的孕检报告,就等着在这个节点抛出“怀孕”的炸弹——林家最重子嗣,

    只要我怀了孕,婆婆对我的态度必然会有所收敛,而林景行和阿梅的私情,

    也会因为这个“孩子”变得岌岌可危。果然,林景行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强装出喜悦:“开心,当然开心!”可他的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我清楚地看到,

    他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他大概没想到,在和阿梅打得火热的时候,

    我会突然怀孕,打乱了他的计划。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越发柔弱:“可是我有点害怕,

    前几天总头晕,会不会影响孩子?妈最近总让**重活,我……”话还没说完,

    婆婆就推门进来,听到“怀孕”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婉儿,你说你怀了?真的?

    ”“妈,这是孕检报告,医生说的错不了。”我掏出提前准备好的报告,

    故意露出羞涩又忐忑的表情。婆婆立刻抢过报告,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上前拉着我的手,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傻孩子,怀了孕怎么不早说?

    以后店里的活、家里的活都别干了,好好在家养胎!阿梅,以后店里的杂活你多担着点,

    别让婉儿累着。”站在门口的阿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角的笑容僵住,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眼神里满是嫉妒和不甘。她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怀孕,

    抢走了她“林家功臣”的位置。“阿姨,我知道了。”阿梅咬着牙,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养胎”。

    婆婆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补品,再也不让我喂猪、下地;林景行回家的时间变早了,

    虽然对我依旧疏离,但表面上对我呵护备至——他现在需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巩固名声,

    自然不会苛责我。而阿梅,彻底成了店里的免费劳力,每天忙前忙后,

    还要看着我被婆婆捧在手里,心里的怨气越来越重。

    她开始故意在林景行面前抱怨:“景行哥,店里的活太多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嫂子以前不是挺能干的吗?怎么怀了孕就什么都不干了?”林景行皱了皱眉,

    没说话——他现在不敢得罪我这个“孕妇”,只能敷衍阿梅:“婉儿体质弱,怀了孕得静养,

    你多辛苦点。”阿梅见林景行不帮她,又开始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嫂子,你真是好福气,

    怀了孕就能享清福,不像我,只能累死累活地干活。”**在椅子上,抚摸着小腹,

    微微一笑:“阿梅,辛苦你了。不过没办法,医生说我这胎不稳,得格外小心,

    不然孩子容易保不住。景行也心疼我,让我别操心店里的事。

    ”我特意加重了“景行心疼我”“胎不稳”几个字,看着阿梅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青,

    心里一阵快意。半个月后,阿梅果然“怀孕”了。她兴高采烈地跑到林景行面前,

    拉着他的手,娇羞地说:“景行哥,我怀了你的孩子!”林景行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厌恶。他下意识地看向我,又看向阿梅的小腹,

    眉头拧成了疙瘩:“你说什么?你怀了?”“是啊景行哥,医生说已经一个月了!

    ”阿梅以为林景行会像对待我一样开心,脸上满是期待。可她没想到,

    林景行猛地甩开她的手,语气冰冷:“阿梅,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有婉儿了,

    她也怀了我的孩子,你现在说你怀了,让别人知道了,我们林家的脸往哪搁?”阿梅愣住了,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景行哥,你以前不是说过,你爱的是我吗?你说等婉儿没用了,

    就会和她离婚,娶我过门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林景行矢口否认,

    眼神里的厌恶越来越明显,“阿梅,我们只是青梅竹马,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

    你现在这样,让我很为难!”他的话像一把尖刀,刺穿了阿梅的幻想。

    阿梅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林景行,你**!

    你忘了我们在旅馆里说的话了吗?你忘了你给我买的金项链了吗?你现在居然不认账!

    ”“你小声点!”林景行慌了,连忙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阿梅,算我求你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能要!

    ”“为什么不能要?”阿梅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这也是你的孩子!你凭什么让我打掉?

    婉儿能怀,我为什么不能怀?”“你和她能一样吗?”林景行压低声音,语气刻薄,

    “婉儿怀的是林家明媒正娶的媳妇的孩子,名正言顺!你呢?你只是个外人,

    你怀了我的孩子,只会让别人戳我们林家的脊梁骨!再说,婉儿的嫁妆给我创业,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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