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跳楼后,陆总他疯了

夫人跳楼后,陆总他疯了

韭菜合子蘸可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辰骁宋安安 更新时间:2025-12-08 10:37

《夫人跳楼后,陆总他疯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陆辰骁宋安安的故事,看点十足,《夫人跳楼后,陆总他疯了》故事梗概:”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今天的天气。我穿着唯一一件还算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有些旧了。手指在桌下微微蜷……。

最新章节(夫人跳楼后,陆总他疯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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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曾以为,用一纸合约锁住陆辰骁,是我对过去最狠的报复。直到他带着他的新欢,

    一次次践踏我这陆太太的空壳。他们都说,我快死了,安静得像个影子。

    可当我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时。为什么疯了的人,会是他?

    第一节:空壳婚姻我和陆辰骁的婚姻,始于一份价值三千万的合同。签字的那个下午,

    阳光透过律师楼的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条纹。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那支我曾送他的万宝龙钢笔,眼神疏离得像在看一宗与他无关的买卖。

    “签了它,钱立刻到苏家的账户。陆太太的名分归你,除了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今天的天气。

    我穿着唯一一件还算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有些旧了。手指在桌下微微蜷缩,

    指甲陷进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我看着他,这个我曾倾尽所有去爱,

    也曾用尽力气去恨的男人。五年光阴,把他从那个会为我一句话跑遍全城买早餐的少年,

    打磨成了眼前这个冷硬、矜贵、掌控一切的男人。“除了钱,我什么都不要。”我拿起笔,

    冰凉的笔杆触感让我清醒。我利落地在乙方签名处写下“苏晚”两个字,

    笔迹甚至比平时更稳。写完后,我甚至还朝他笑了笑,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陆总,合作愉快。”他盯着我的笑容,眼神有一瞬间的凝固,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

    随即,那点恍惚被更深的寒意覆盖,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很好。

    记住你的身份。”就这样,我们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没有婚礼,没有戒指,

    只有一份冷冰冰的协议和即时到账的三千万。我拿着这笔钱,填补了苏家最后的窟窿,

    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从高利贷手里捞了出来。然后,搬进了陆辰骁买下的,

    那座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却也冰冷得像精密仪器内部的大宅。

    新婚之夜,他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我正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搬进次卧——主卧是他的领域,我很有自知之明。

    门口传来密码锁开启的滴声,然后是女人娇俏的笑声。我站在二楼的走廊扶手边,

    看着陆辰骁搂着一个身材**、穿着亮片短裙的小模特走进来。女孩画着浓妆,

    眉眼间有几分我年轻时的影子,但气质更张扬,更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资本。他抬头,

    看到了我。我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素着脸,头发随意挽着。他搂着那女孩腰肢的手紧了紧,

    声线平稳无波,却清晰地传到楼上:“苏**,记住你的身份,不要打扰我的‘客人’。

    ”那女孩也看到了我,眼里闪过惊讶,随即是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一丝轻蔑。

    我手里还拿着一件刚取出来的毛衣,闻言,点了点头,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明白。

    二楼尽头那间客房隔音最好,需要我帮这位**准备新的洗漱用品吗?

    ”陆辰骁的脚步顿住了。他回头看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冰箭,嗖地射过来。“不必。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你只需要,当好你的透明人。”说完,

    他近乎粗暴地揽着那女孩,走进了主卧。“砰”的一声,主卧的门被甩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仿佛把我隔绝在了他的世界之外。那晚,

    主卧的方向隐约传来暧昧的声响,女人的娇笑,酒杯碰撞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

    我坐在书房——也是我未来卧室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抱着笔记本电脑。

    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的脸。上面不是八卦新闻,也不是悲伤的歌曲,

    而是陆辰骁公司“骁龙集团”近三个月的资金流水明细,

    以及几个标记为“待查”的隐秘海外账户信息。我纤细的指尖在键盘上缓慢地敲击,

    将一个个关键数据,记录在一个层层加密的文档里,

    文档命名是看似无关紧要的《家居购物清单》。鼻血毫无预兆地滴落,砸在键盘的回车键上,

    晕开一小团暗红。我动作一顿,随即熟练地抽过旁边准备好的纸巾,按住鼻孔,仰起头。

    医生严肃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苏**,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免疫系统紊乱,

    极度疑似攻击自身造血功能,我们称之为‘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危重倾向。

    你的血小板数值极低,非常危险,必须尽快住院接受系统治疗和观察……”住院?

    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把所有计划和主动权交给未知?那苏家的仇怎么办?

    我爸躺在病床上死不瞑目的样子怎么办?我这些年忍辱负重,难道就为了在病床上等死?不。

    我擦干净键盘和鼻血,把带血的纸巾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漩涡带走那抹刺眼的红,

    也带走我心头一瞬间的软弱。我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苍白,消瘦,

    眼下的乌青即使用最贵的遮瑕膏也难以完全掩盖。挺好的,我对自己说,苏晚,

    你这副命不久矣的样子,正好符合他对你‘怨妇’、‘弃妇’的想象,正合我意。从那天起,

    陆辰骁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今天是小模特,明天是跟他汇报工作的女秘书,

    后天可能是某个刚出道、急于寻找靠山的小明星。她们像被无形的手安排好的演员,

    在这栋空旷的大宅里轮番登场,演绎着短暂的繁华与喧嚣。圈子里的流言蜚语,

    即使我不出门,也能通过各种渠道钻进我的耳朵。她们说我可怜,

    是陆辰骁用来气他那位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的工具人,

    是守着活寡、看着丈夫夜夜笙歌的可怜虫。我从不辩解,甚至懒得去听。

    我甚至在他每次带不同女人回来时,体贴地帮他们准备好醒酒汤和早餐,放在餐厅的桌上,

    虽然他们从未一起吃过。

    我也会在他那些“女友”故意将口红、耳环、甚至性感内衣落在客厅或浴室时,

    客气地打电话通知她们,或者让管家送去。陆辰骁对我这种近乎漠然的,

    甚至可以说是“贤惠”的态度,从最初的冷嘲“装得挺像”,逐渐变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

    压抑的愤怒。他有时会深夜独自回来,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不由分说地闯进我独居的书房兼卧室。他掐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觉得骨头都在作响,

    逼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呼吸间是烈酒灼热的气息:“苏晚?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嗯?”我平静地看着他,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他衬衫领口上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陆总,

    需要我帮你煮碗醒酒汤吗?”我的声音因为下巴被制住而有些含糊,但语气依旧平稳。

    “**就只会说这个?”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疼得下意识皱起了眉。“不然呢?

    ”我反问,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问你今晚的女伴是否让你满意?

    还是像怨妇一样哭诉你为什么不回家?陆总,我们的合同里,不包括提供情绪价值这一项。

    ”他像是被我的话狠狠刺了一下,猛地松开手,我因为惯性跟跄着后退,

    脊背撞在冰冷的书架上。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几秒,那里面有怒意,有不解,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烦躁。他跟踉跄跄地后退两步,靠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嗤笑:“对,

    你就该是这样,没心没肺,只认钱。苏晚,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他摔门而去,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揉着发红刺痛的下巴,慢慢走到窗边,

    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楼下,他的黑色宾利如同暗夜的野兽,发动引擎,尾灯划破黑暗,

    迅速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没变吗?陆辰骁,你根本不知道。从五年前,

    你为了那份能让你父亲对你刮目相看、能让你们陆家更进一步的城东地块竞标书,

    选择站在我父亲、你当时最好合作伙伴的对立面,用我们苏家的商业机密作为投名状,

    、我父亲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去世的那一刻起……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天真愚蠢的苏晚,

    就已经死了。死在那场冰冷的雨里,死在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中,

    死在亲戚们的指责和讨债声里。现在的我,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呼吸的每一口空气,

    都是为了把你们陆家,把你加诸在我和我家人身上的痛苦、屈辱和背叛,连本带利地拿回来。

    我走回电脑前,重新打开那个加密文件夹。里面不仅有骁龙集团的商业机密,

    还有他那位“白月光”林薇薇的近况调查。林薇薇,

    那个在他大学时家道中落、最艰难彷徨时陪伴他、鼓励他,

    据说后来因为他穷、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而选择分手出国,

    如今又在他功成名就、跻身新贵后高调回国,

    被他小心翼翼珍藏在心尖上、从不带出来应酬的女人。陆辰骁大概一直以为,

    他当年被林薇薇“抛弃”是我在中间搞鬼,而他后来娶我,折磨我,冷落我,

    都是为了替林薇薇出气,报复我当年“欺负”过林薇薇。多可笑。他永远不会知道,

    林薇薇当年离开他的真相,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肮脏和不堪。而我,

    手握着她当年收受陆家对手巨额支票、主动离开的证据。我只是,在耐心地等待。

    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把这张牌,连同其他所有的牌,一起打出去。就像蜘蛛织网,安静,

    缓慢,却目标明确。第一笔三千万,只是我拿回的,微不足道的利息。我要的,

    是他的整个骁龙帝国分崩离析,是他众叛亲离,是他那颗,

    我一度以为冰冷坚硬、永远不会为我跳动的心——的彻底破碎和忏悔。尽管,

    我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喉咙涌上一股熟悉的腥甜,我强行咽了下去,

    拿起桌上一把五颜六色的药片,没有喝水,干涩地仰头吞下。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没关系,时间,还够。第二节:替身的挑衅陆辰骁身边的女人虽多,但如同季节更替,

    停留时间很少有超过一个月的。直到宋安安的出现。

    她在陆辰骁旗下刚成立的娱乐公司做练习生,准备参加一档选秀节目出道。年纪很小,

    刚满二十,长得是真清纯,巴掌大的小脸,皮肤吹弹可破。尤其是一双小鹿眼,

    看人时总是水汪汪的,带着点怯生生的依赖感,

    像极了……记忆里某个已经被时光模糊的剪影。连我都不得不承认,陆辰骁在找替身这方面,

    眼光毒辣得令人心惊。宋安安跟那些露水情缘的女人截然不同。陆辰骁不仅把她养在身边,

    还真的给了她资源,让她参演了公司投资的一部小成本网剧的女二号,

    带她出席一些非正式的私人朋友聚会,甚至,默许了媒体拍到他深夜接送她回公寓的照片。

    虽然新闻很快被压了下去,但在特定的小圈子里,已然引起了议论。“陆总对安安,

    这次好像是认真的?”连偶尔上门来给陆辰骁送紧急文件的特助张辰,在等待签字的间隙,

    都忍不住偷偷打量正在客厅插花的我的脸色,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正在修剪一株白玫瑰的枝条,闻言,手里银色的剪刀“咔嚓”一声,

    利落地剪掉一截多余的枝叶,头也没抬,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张特助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和不解,接过陆辰骁签好的文件,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看,

    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都觉得,我这位正牌陆太太,面对一个如此受宠的“替身”,

    无论如何,都该有点反应了。或愤怒,或悲伤,或采取行动。可我偏不。

    第一次正面碰上宋安安,是在陆辰骁的公司总部。

    我需要他签署一份关于名下某处不动产的公证文件,用于应付某个海外机构的资质审查。

    这种小事,本不需要我亲自跑一趟,但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在他办公室外的休息区等候时,宋安安正好从里面出来。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粉色软呢套装,

    脸上带着沐浴在宠爱中的娇羞红晕,嘴唇上的口红有些斑驳脱落。

    她看到独自坐在沙发上的我,明显愣了一下,脚步顿住。随即,她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里,

    迅速闪过一丝评估,然后是不加掩饰的轻蔑。她用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附近几个工位竖着耳朵听的员工听到的声音,对她身边跟着的经纪人说:“咦?

    这位就是陆总的太太苏**吗?怎么看起来……气色不太好的样子,病恹恹的。”她顿了顿,

    像是想起什么,用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补充道:“辰骁哥之前还跟我说,

    他最讨厌女人整天死气沉沉、哭哭啼啼的样子了呢。”那经纪人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

    闻言脸色微变,紧张地拉了她的胳膊一下,低声提醒:“安安,别乱说话!”我抬起头,

    没有看宋安安,而是透过旁边光可鉴人的玻璃墙面,看了一眼自己的倒影。素面朝天,

    穿着一身保守的黑色羊绒连衣裙,因为连日熬夜分析数据和病痛的折磨,脸色苍白得像纸,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青黑,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

    和眼前这个娇嫩欲滴、浑身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女孩比起来,确实云泥之别,

    像个即将燃尽的灰烬。宋安安挣脱了经纪人的手,扭着腰肢走到饮水机旁,

    接了一杯滚烫的咖啡,然后端到我面前,递给我,声音甜得发腻,

    眼底却藏着挑衅:“苏姐姐,等很久了吧?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辰骁哥他正在接一个很重要的越洋电话,是欧洲那边的合作方,可能还得一会儿才能见你呢。

    ”她微微俯身,靠得近了些,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

    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说:“平时我来找他,不管他手头有多重要的会议或者文件,

    都会先放下陪我的。他说,看见我开心,比谈成几千万上亿的生意都让他更有成就感。

    ”我看着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写满了“被偏爱”的脸,没有去接那杯咖啡。

    指尖在身侧微微蜷缩,压下身体内部传来的一阵钝痛。我看着她,忽然笑了笑,

    声音温和得像是在聊今天下午的茶点:“宋**在辰骁心里这么重要,

    怎么他还没把离婚协议摆到我面前呢?”我语气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好奇,“你要是着急,

    可以多催催他。毕竟,老这么不上不下的,对你一个年轻女孩的名声,总归是不太好,

    你说是不是?”宋安安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僵住,面具裂开一条缝,

    露出底下真实的尖刻和恼怒。“你!”她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着,“苏晚,你别得意!

    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你占着陆太太的位置有什么用?辰骁哥的心根本不在你这里!

    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你吧?”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恶意地压低了声音。

    “我要的是陆太太这个位置和它所能带来的、肉眼可见的利益。

    ”我慢条斯理地把身体往沙发背靠了靠,避开那杯几乎要碰到我手的滚烫咖啡,抬眼直视她,

    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你要的是他那颗看不见摸不着的心。

    我们各取所需,目标并不冲突。你冲我嚷什么?”她被我这番“直白”的言论噎住了,

    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还想说什么更难听的话。这时,旁边会议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陆辰骁在一群高管和秘书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他穿着深灰色的高定西装,身形挺拔,

    面容冷峻,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一眼就看到了休息区我们对峙的场景,脚步顿住,

    目光如鹰隼般在我和宋安安之间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和审视:“怎么回事?苏晚,你又对她说了什么?”一个“又”字,

    用得轻描淡写,却仿佛坐实了我才是那个一贯无事生非、欺负他心上人的恶毒原配。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宋安安反应极快,几乎是瞬间就切换了模式。她眼圈一红,

    饱满的泪水迅速蓄满了眼眶,泫然欲泣地看着陆辰骁,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声音带着哭腔:“辰骁哥……不,不关苏姐姐的事,是我不小心,

    差点把咖啡洒了……苏姐姐只是,只是好心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身份……”她说着,

    两行清泪恰到好处地顺着光滑的脸颊滚落下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辰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他大步走过来,

    完全没有看我放在茶几上的待签文件,而是径直伸手,将宋安安揽到自己身边,

    动作是显而易见的回护和偏袒。他低头看着怀里小声啜泣的女孩,语气放缓了些:“没事了。

    ”然后,他抬头,视线重新钉在我身上,比刚才更加冰冷:“道歉。”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他看着宋安安那拙劣得如同八点档苦情剧的表演,甚至连问都不问我一句,

    就断定是我在欺负人?是他眼盲心瞎,还是他根本就需要这样一个借口来向我发难?

    “如果我不呢?”我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意外。“那么,这份文件,

    ”他瞥了一眼茶几,“以及你以后任何需要我签字确认的东西,都不会再得到我的认可。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包括,你这个季度,该拿的‘生活费’。

    ”他又用钱来威胁我。在他根深蒂固的认知里,我苏晚,就是一个可以为了钱出卖一切,

    包括婚姻和尊严的女人。我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

    那里面曾经盛满过对我的炽热爱恋,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厌恶。忽然之间,

    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不是身体上病痛带来的无力,

    而是心里那种看不到尽头、也得不到理解的荒芜和倦怠。我精心布局,步步为营,

    以为自己在下一盘复仇大棋,运筹帷幄。

    可面对他这样毫不讲理、全然偏向另一个女人的姿态,我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算计和挣扎,

    似乎都变得有些可笑,有些……徒劳。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喉咙里再次翻涌上来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感。

    小腹传来的坠痛让我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钱,你可以留着。”我没有再看他们,

    把那份文件往桌子中央推了推,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给宋**多买几个包,

    或者投资几部戏,压压惊。”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陆辰骁是什么表情,

    也不去看宋安安那可能带着得意的眼神,转身,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

    稳当地朝着电梯口走去。身后似乎传来陆辰骁压抑着怒气的低吼,

    还有宋安安更加委屈的哭声。但都模糊了。走出骁龙集团气派的旋转玻璃门,

    午后的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刺得我眼睛生疼。一阵剧烈的头晕袭来,眼前阵阵发黑,

    我脚下发软,下意识地扶住旁边冰冷的罗马柱才勉强站稳。温热的液体再次从鼻腔涌出,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猝不及防。我手忙脚乱地从手袋里翻找纸巾,

    鲜红的血已经滴落在我米白色的连衣裙前襟上,迅速晕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

    血滴甚至溅落到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路过的行人投来惊异、恐惧或同情的目光。

    有保安想上前,被我抬手制止。**在冰冷坚硬的柱子上,仰着头,用厚厚的纸巾捂住鼻子,

    等待这一波剧烈的眩晕和不受控制的流血过去。阳光照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无尽的寒冷。陆辰骁。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这些你轻易就能克扣掉的钱,原本可以换来让我不那么痛苦的特效药,

    可以让我在多苟延残喘一些时日。

    如果你知道我每天是如何在剧烈的疼痛和窒息的绝望中挣扎,

    靠着恨意和对真相的执念才能撑过一个个漫漫长夜。你会是什么表情?

    是会闪过一丝微不足道的懊悔,还是会觉得,我这个恶毒的女人,

    终于遭到了命运最公正的报应?我闭上眼,阳光透过眼皮,映出一片血红。没关系,快了。

    在我彻底倒下之前,在我这具破败的身体完全**之前,我一定会,把你们所有人,

    都拖进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地狱里。一定。

    第三节:破碎的遗物那天在公司门口流鼻血几乎晕倒之后,我在家里昏睡了一天一夜。

    说是家,其实就是那座空旷冰冷的顶层公寓。秦苒不放心,过来守了我半天,

    被我以“需要静养”为由劝走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太多狼狈的样子。睡眠并不安稳,

    梦里光怪陆离,反反复复都是二十岁出头时的光景。

    那时陆辰骁还是个背负着家庭压力的穷学生,

    我们挤在大学城附近一个狭窄但充满阳光的出租屋里,冬天没有暖气,

    就裹着同一床被子相互取暖;分吃一碗加了火腿肠和鸡蛋的泡面,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幸福无比。印象最深的是我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我们手牵手压马路,路过一家知名的珠宝店,

    橱窗里在黑丝绒的衬托下,摆放着一条设计极其简约的铂金项链,

    坠子是一颗小小的、切割完美的钻石星星,在射灯下闪烁着纯净耀眼的光芒。

    我趴在那巨大的玻璃橱窗前,看了很久很久,眼睛里满是憧憬。“真好看。”我小声说。

    陆辰骁紧紧握着我的手,没说话,只是看着那条项链,又看看我,眼神深邃。第二天,

    他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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