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结巴钓富二代男友,就为了测试他的人品。他兄弟坏笑着问他:「哎,
你俩探索人体工程学会结巴吗?」我心头一紧,捏着门把手,既难堪又愤怒。谁知,
我那“完美”男友轻笑一声,嗓音里满是腻味的炫耀和无所谓:「好奇?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他顿了顿,补上致命一刀:「残疾人嘛,一开始玩着是挺新鲜,
久了也就那回事,腻了。」我笑了。行,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等会儿别哭。01「川哥,
你家那小结巴,活儿怎么样?」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都盖不住王浩那把贱嗓子。
我端着果盘的手,停在门边。门虚掩着,里面烟雾缭绕,光怪陆离的灯光晃得人眼晕。
我今天是来给我男友蒋川过生日的。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我特意提前结束了工作,
还花大价钱订了他最爱的蛋糕。我,许言,一个平平无奇的配音演员,
为了测试这位追了我三个月的富二代是不是真心,
cosplay了一个有点自卑、有点结巴的普通女孩。现在看来,
这场大型真人秀可以提前收官了。蒋川的兄弟王浩,一个出了名的**,
此刻正搂着个网红脸,醉醺醺地朝蒋川挤眉弄眼:「说真的,你们上床时,
她……她叫得利索吗?会不会……『啊、啊、啊我、我要……』哈哈哈!」
污言秽语引来一阵哄堂大笑。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既恶心,又觉得讽刺。
这就是蒋川口中“过命的兄弟”。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压着怒火,
想听听蒋川会怎么说。他追我时,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说就爱我的“单纯不做作”,
我的“缺陷美”。结果,我听到他一声轻笑。「好奇?」他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炫耀,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全场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浪荡的笑声。
王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别介啊川哥,兄弟妻不可欺,我就是纯好奇……」「行了,」
蒋川打断他,语气里带着玩腻了的轻慢,「残疾人嘛,一开始玩着是挺新鲜,
久了也就那回事,腻了。」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我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蒋川看到我,脸色一变,立马站起来:「言、言言?
你怎么来了?」他习惯性地上来想拉我的手,眼神里带着慌乱,甚至还装模作样地皱眉,
好像在责备我不该突然出现。我侧身躲开,径直走到茶几前,将手里的果盘重重放下。
“哐当”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了。「我、我……」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怯懦,
断断续续。蒋川松了口气,立刻换上一副温柔心疼的表情,伸手想搂我:「言言别怕,
他们开玩笑呢。」王浩也讪笑着打圆场:「对啊弟妹,我们闹着玩呢,你别……」
「我、我……」我继续“结巴”着,抬起头,眼眶红红地看着蒋川。
他眼里的不耐烦一闪而过,但还是耐着性子哄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
我帮你骂他们,嗯?」「我……」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
声音瞬间变得清晰、流利,还带着一丝专业播音员的磁性,「我就是想问问你,腻了,
是准备换新的意思吗?」蒋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还有你,」我转头看向王浩,
学着他刚才的语调,阴阳怪气地开口,「那么好奇别人老婆**的声音,怎么,
是打算身体力行,为《刑法》的KPI冲刺一下?」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尤其是蒋川,他的嘴巴张成了O形,足以塞进一个鸡蛋。「你……你……你不结巴了?」
「你才结巴,你全家都结巴。」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装,「主打的就是一个体验生活,
懂吗?富二代先生。」我刻意加重了“富二代”三个字。「顺便,」我拿起桌上的一杯酒,
走到蒋川面前,对着他那张错愕的脸,缓缓举起杯子,「祝你生日快乐。以及,我们完了。」
说完,我手腕一斜,满满一杯红酒,从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上,缓缓淋下。
酒液顺着他的发丝,流过他僵硬的脸颊,染红了他昂贵的白色衬衫。狼狈,又滑稽。
我没兴趣看他暴跳如雷的后续,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顿住脚步,回头,
对着满屋子呆若木鸡的男男女女,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
「我不仅不结巴,我还是个声优哦。」「想听什么声音我都可以满足你们,
萝莉音、御姐音、女王音……当然,也包括你们刚刚讨论的,那种声音。」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他们精彩纷呈的脸色,然后朝缩在角落里,
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看着这一切的那个男人——陆宴,蒋川的死对头——眨了眨眼。
「不过,得加钱。毕竟,专业的,都很贵。」说完,我潇洒地转身离去,留下一个烂摊子,
和一屋子风中凌乱的人。出了KTV的大门,晚风一吹,我才觉得有点冷。
报复的**过去后,是无尽的空虚。我承认,一开始接近蒋川,是存了测试的心思。
但三个月,就算是养条狗也有感情了。我吸了吸鼻子,刚准备打车回家,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停在我身边。车窗降下,露出陆宴那张冷峻的脸。
他的视线在我泛红的眼圈上停了一秒,然后递过来一张纸巾。「上车,我送你。」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冷,没什么情绪。02我没接纸巾,也没上车。“不用了,
陆先生,我们不熟。”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安全距离。在蒋川的描述里,
陆宴是个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竞争对手,两家公司向来水火不容。我可不想刚脱离虎口,
又入了狼窝。陆宴也不勉强,只是淡淡地看着我:“这里不好打车。”他的目光很沉,
像是能看透人心。被他这么盯着,我那点刚建立起来的嚣张气焰,莫名就矮了半截。
“那也比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要安全。”我梗着脖子回敬。他似乎轻笑了一下。“你觉得,
蒋川会这么轻易放你走?”话音刚落,KTV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蒋川顶着一头黏糊糊的红酒,怒气冲冲地追了出来。“许言!”他咆哮着,“你给我站住!
**敢耍我?”我心里一咯噔。“上车。”陆宴言简意赅。我几乎没有犹豫,
飞快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平稳地驶出,将蒋川的怒吼和咒骂远远甩在身后。
车内很安静,只有淡淡的木质香,很好闻。我悄悄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正专注地开着车,
侧脸线条干净利落,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平添了几分神秘。“谢……谢谢你。
”我小声道了谢,有点尴尬。刚刚还对他爱答不理,现在就坐上了他的车。这脸打得,
啪啪响。他“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我有些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里的气氛安静得让人窒息。为了打破尴尬,
我没话找话:“你……你怎么会来蒋川的生日派对?”“有个合作方在。
”他回答得简单明了。“哦。”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商场上的事,利益为先,
死对头也能坐在一张桌上喝酒。车子一路开到我公寓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今天真的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客套话而已,他应该不会当真。“好。”没想到,
他居然应了。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手机给我。”他说。我懵懵地把手机递过去,
看着他在上面按下一串数字,然后拨通。他自己的手机亮了一下,他便把我的手机还了回来。
“我叫陆宴。”他存下自己的号码,“吃饭的时候联系我。
”我:“……”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陆先生,”我决定把话说清楚,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感谢。而且,我跟蒋川已经分手了,
我不想再跟你们这个圈子有任何牵扯。”陆宴闻言,转过头来。他的眼睛很黑,
像深夜里的大海。“你在教我做事?”这熟悉的霸总语录,差点让我笑出声。但我忍住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许**,”他打断我,“你觉得,蒋川那种人,
会因为你说了分手,就真的跟你一刀两断吗?”我沉默了。以蒋川那种被惯坏了的脾气,
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这个人,自尊心比什么都重要。
你今天让他当众下不来台,他会用一百种方法让你后悔。”陆宴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心里发毛。虽然我不怕他,但被一个疯狗一样的富二代盯上,
总归是件麻烦事。“那……那我该怎么办?”我有点六神无主。“很简单,”陆宴看着我,
一字一句道,“找个比他更疯,也比他更强的靠山。”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毛遂自荐。我心里警铃大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帮我,图什么?图我貌美如花?
别逗了,他身边肯定不缺美女。图我刚“骗”了蒋川?“为什么是我?
”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陆宴发动了车子,似乎不打算立刻让我下车。他开得很慢,
像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因为,你很有趣。”“……”这个理由,
还真是清新脱俗。“而且,”他话锋一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你,
就是给蒋川添堵。我何乐而不为?”这个理由,比上一个可信多了。**在椅背上,
开始认真思考他的提议。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蒋川打来的。我直接挂断。很快,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许言,你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三分钟,立刻滚回来给我道歉,
否则我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语气还是那么嚣张,那么不可一世。我气笑了。
我把手机屏幕亮给陆宴看。他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看到了吗?”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蒋川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许言,你终于想通了?我告诉你,
现在后悔已经……”“蒋川,”我打断他,声音甜美得能掐出水来,“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在哪儿?”“我在陆宴的车上哦。”我用上了最夹子的萝莉音,“你那个死对头,
人超好的,不仅送我回家,还说要当我的靠山呢。”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蒋川现在那张扭曲到变形的脸。“对了,”我继续补刀,
“陆先生可比你温柔多了,他夸我有趣,还约我吃饭呢。不像某些人,
只会嫌弃别人是‘残疾人’。”“许言!你这个**!”蒋川的咆哮声差点震破我的耳膜。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然后笑嘻嘻地对着电话说:“别这么大声嘛,吓到人家了啦。
”我掐着嗓子,用最嗲的声音说道,“还有哦,上次你送我的那条项链,陆先生说太丑了,
配不上我,等下就带我去买条新的。哎呀,好烦哦,又要花他的钱了。”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拉黑一条龙。世界清静了。我转头看向陆宴,他正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子。“那个……我就是气不过,胡说的。
”我有点心虚地解释。“我知道。”陆宴点点头,“演得不错。有考虑过换个职业吗?比如,
商业间谍?”我:“……”这天没法聊了。我推开车门准备下车,陆宴却突然叫住了我。
“明天,有空吗?”“干嘛?”我警惕地看着他。“请你吃饭。”他说。
03我最终还是答应了陆宴的饭局。原因无他,我那个不争气的肚子,
在闻到他车里那股若有若无的美食香味后,开始疯狂地“咕咕”叫。声音大到,
连专心开车的陆宴都侧目看了我一眼。我当时尴尬得能用脚趾在车底抠出三室一厅。
“那个……我午饭没吃。”我试图挽尊。陆宴没说话,只是在下一个路口调转了车头,
把我带到了一家看起来就很贵的私房菜馆。菜馆很雅致,服务员把我俩引到一个僻静的包间。
我坐在柔软的垫子上,看着一道道精致得像艺术品的菜肴被端上来,
感觉自己像个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吃吧。”陆宴给我夹了一筷子水晶虾仁,
“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我看着他,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你……真的只是为了给蒋川添堵?”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陆宴放下筷子,
认真地看着我:“不全是。”“那还有什么?”“我还想看看,你能把蒋川气到什么程度。
”他慢条斯理地说,“就当是……看一场有趣的现场直播。”我嘴角抽了抽。
敢情我是给他提供娱乐节目的小丑?“陆总,你这算盘打得,我在家都听见了。
”我没好气地说,“看戏总得付门票钱吧?”他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
平时冷冰冰的脸柔和下来,像冰雪初融。“当然。”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卡,
推到我面前,“没有密码。就当是,预付的门票钱。”我看着那张黑色的卡,挑了挑眉。
“陆总出手还真是大方。”我把卡推了回去,“不过,我这人,虽然爱钱,但更喜欢自己挣。
”**在椅背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跟他谈条件。“我可以配合你演戏,气蒋川,
给他添堵。但有几个条件。”“说。”“第一,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演戏可以,别假戏真做。
我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不想再跳进另一个。”陆宴点点头:“可以。”“第二,
所有费用你出。包括但不限于吃饭、购物、以及我为了气蒋川而造成的一切精神损失。
”“可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这件事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我不想成为你们两个男人斗争的牺牲品。
”陆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半晌,他才缓缓点头:“成交。
”我松了口气,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别说,这家的菜是真好吃。吃完饭,陆宴送我回家。
到了楼下,我正要下车,他却突然叫住我。“你的声音,很有特点。”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的本职工作。“还行吧,混口饭吃。”我谦虚道。“有没有兴趣,
来我公司试试?”他抛出了一个橄榄枝。我有些惊讶。
陆宴的公司是A市最大的游戏公司之一,他们旗下的游戏,我配过好几个。
不过都是通过工作室接的活儿,从没跟甲方爸爸直接接触过。“你们公司……还招配音演员?
”“不招。”陆宴说,“但是,我可以为你开个后门。”我心里一动。能进入大公司,
意味着更稳定、更优质的资源。但我还是有些犹豫。“你这是……也算在门票钱里?
”我开玩笑地问。“不。”陆宴摇摇头,表情很认真,“这是对你专业能力的认可。
我看过你配音的那部《仙魔劫》,女魔头‘刹那’,你配得很好。”我彻底震惊了。
《仙魔劫》是我刚入行时接的一个小角色,台词不多,出场几集就下线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他竟然看过,还记得我的角色?“你怎么知道那是我配的?”“片尾有你的名字。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个日理万机的霸总,居然会去看一部游戏的片尾职员表,
还记住了我这个小透明的名字。这感觉,比他直接甩给我一张黑卡,更让我心动。
“我……我考虑一下。”我没有立刻答应。“好。”陆宴也不催我,“想好了随时联系我。
”我下了车,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车汇入车流,消失不见。回到家,我洗了个澡,
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我拿出手机,
点开我和蒋川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还是他那句气急败坏的“**”。我轻笑一声,
删除了所有记录。然后,我点开了一个名为“社会观察实验小组”的微信群。
我在群里发了一句:【姐妹们,我分手了。实验宣告失败。】群里立刻炸开了锅。
我的闺蜜兼死党,林小小,第一时间发来一连串问号:【???怎么回事?
蒋川那小子露馅了?】【何止是露馅,简直是人设崩塌得底裤都不剩了。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群里一片“**”和“渣男biss”的骂声。林小小:【干得漂亮!这杯酒泼得好!
姐敬你是条汉子!】另一个朋友:【所以,你那个‘残疾人’的设定,
真的能试出男人的真心?】我发了个苦笑的表情:【真心没试出来,人性倒是看了个通透。
】这个所谓的“社会观察实验”,其实就是我和几个朋友无聊时想出来的。我们想知道,
在这个看脸看钱的时代,一个有“缺陷”但有趣的灵魂,和一个完美但无趣的皮囊,
男人会怎么选。我,就是那个负责扮演“有缺陷的灵魂”的志愿者。事实证明,灵魂再有趣,
也抵不过一句“玩腻了”。林小小:【别难过,宝贝。为了庆祝你脱离苦海,回归单身贵族,
姐明天带你去嗨!帅哥随便挑!】我:【再说吧,我今天遇到个更有趣的人。
】我把陆宴的事也简单说了一下。林小小立刻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死对头文学?
霸道总裁爱上我?姐妹,这泼天的富贵,你可得接住了!】我:【打住。只是合作关系。
】林小小:【切,男女之间哪有纯洁的合作关系。你信不信,他绝对对你有意思。
】我看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陆宴那张冷峻的脸。他对我,有意思?怎么可能。
我们才认识一天。我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当务之急,
是处理好蒋川这个**烦。我点开微博,输入“蒋川”两个字。最新的热搜广场上,
果然已经有了他的身影。#蒋川生日会被泼红酒##蒋川疑似被女友戴绿帽#点进去一看,
是当时在场的一些网红为了博眼球,拍了视频发了出去。视频很模糊,
只能看到蒋川狼狈的样子,和我一个潇洒的背影。评论区已经吵翻了天。有骂我不知好歹的,
有同情蒋川的,当然,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女的谁啊?这么勇?”“笑死,
川少这是翻车了?”“我赌一包辣条,这女的要完。得罪了蒋川,还想在A市混?
”我看着这些评论,冷笑一声。完?谁完还不一定呢。我打开我的配音工作小号,
这个号有十几万粉丝,平时会发一些我的配音作品和日常。我编辑了一条微博:【不结巴了,
摊牌了。想听故事吗?@蒋川】发完,我关掉手机,睡觉。明天,有好戏看了。04第二天,
我是在林小小的夺命连环call中醒来的。“祖宗!你上热搜了!”她在那头嚷嚷,
声音大得像个高音喇叭。我迷迷糊糊地拿开手机,揉了揉眼睛:“着什么急,天又没塌下来。
”“天是没塌,但你的微博已经快被冲塌了!”我慢悠悠地坐起来,点开微博。果不其然,
#声优女友手撕富二代男友#这个词条,已经爆了。我那条@蒋川的微博下面,
评论数已经突破了十万。有骂我是戏精的,有夸**得漂亮的,
还有无数吃瓜群众在催我赶紧讲故事。蒋川的粉丝战斗力很强,把我的评论区变成了战场,
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目。“什么声优?听都没听过,想红想疯了吧?”“就是,
我们川哥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倒打一耙?”“心机女,装结巴接近我们川哥,
肯定是图他的钱!”我打了个哈欠,一点也不生气。网络喷子嘛,常规操作。
我气定神闲地起床,洗漱,给自己做了个精致的早餐。然后,
我打开我的专业录音设备——一个平时用来录制干音的,价值不菲的电容麦克风,
清了清嗓子。林小小还在电话那头催:“你倒是说句话啊!急死我了!你打算怎么办?
”“别急,”我对着手机,轻笑一声,“让子弹,再飞一会儿。”我说着,
打开了微博的直播功能。直播间的标题,
我起得简单粗暴:【关于我装结巴钓凯子结果对方不是人的那些事】。刚一开播,
直播间瞬间涌入了上万人。弹幕密密麻麻,快到看不清。“来了来了!前排吃瓜!
”“**姐声音好好听!是本人吗?”“蹭热度的吧?有本事露脸啊!”我没有露脸,
镜头对着我窗台上的那盆绿萝。“大家好,我是许言,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心机女’。
”我开口了,用的是我自己的本音,清亮,又带着几分慵懒。弹幕有片刻的停顿,
随即炸开了锅。“**!这声音!我耳朵要怀孕了!
”“这不就是《仙魔劫》里刹那的声音吗?我超爱这个角色的!”“妈呀,
真的是专业声优啊!”舆论的风向,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转变。我笑了笑,
继续说:“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问,比如我为什么要装结巴,为什么要接近蒋川。别急,
今天,我就给大家一一解答。”“首先,关于装结巴这件事,我承认,是我不对。
我欺骗了蒋川的感情。”我话锋一转:“但我想问问大家,如果一个男人,在你明确告知他,
你的理想型是‘善良、真诚、不看重外表’之后,他依旧开着法拉利,带着百达翡丽来追你,
并且在你故意扮丑、装穷、甚至伪装成一个有生理缺陷的人之后,依旧对你‘情深不悔’,
你们会相信这是真爱吗?”我没有给观众思考的时间,直接公布了答案。“我一开始,
也是信的。”“我以为,我终于遇到了那个,可以透过我平平无奇的外表,
看到我有趣灵魂的人。”“直到昨天,我才发现,原来,
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猎奇’游戏。”我将昨天在KTV包厢门口听到的话,
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为了增加戏剧效果,我还惟妙惟肖地模仿了王浩那猥琐的语气,
和蒋川那轻慢的腔调。【「好奇?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残疾人嘛,
一开始玩着是挺新鲜,久了也就那回事,腻了。」】我的模仿能力是专业的,那两句话,
简直是本人亲临。直播间安静了。过了好几秒,弹幕才重新滚动起来,
但内容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我吐了,这是人说的话吗?”“太恶心了吧!
把残疾人当什么了?玩物?”“蒋川滚出来道歉!”我看着滚动的弹幕,知道第一步棋,
我走对了。“所以,我泼了他一杯酒,然后跟他分了手。”我平静地叙述着,
“我觉得我没做错。如果大家觉得,维护自己的尊严,反抗别人的侮辱,是一种‘心机’,
那我认了。”“故事讲完了。信不信,由你们。”说完,我没有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直接关掉了直播。关掉直播后,我给陆宴发了条信息。【陆总,大戏开场了,
门票钱是不是该续一下了?】陆宴几乎是秒回。【想怎么续?】【帮我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