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五年前说我嫌贫爱富的前男友，我装瞎潜入他公司。他如今是高高在上的总裁，
顾川。他认出我，掐着我的下巴羞辱：“云舒，傍大款失败，改来我这儿碰瓷了？
”他将我留在身边，当成一个玩物，时时折磨，处处提防。我忍辱负重，
发誓要窃取他的一切，让他身败名裂。直到我潜入他办公室，听见他和人交易。“东西给你，
你母亲当年的手术费，一笔勾销。”“不够，我还要你证明，五年前的车祸是人为的。
”我浑身冰冷。我以为的复仇，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1“下一位，云舒。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我扶着墙，摸索着走进面试的房间。纯黑的墨镜遮住了我大半张脸，
手里的盲杖在光洁的地板上敲出清脆又迟疑的声响。“云舒？
”一道熟悉到刻骨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停住脚步，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是我。”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房间里陷入了死寂。
我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像要把我从里到外烧穿。五年了，顾川。你大概想不到，
我们会以这种方式重逢。当年那个被你以“嫌贫爱富”为由抛弃的女友，现在，
成了一个瞎子。一个，来应聘你私人**师的瞎子。“你眼睛怎么了？”他终于再次开口，
声音冷得掉渣。“五年前出了点意外。”我轻描淡写。“意外？”他冷笑一声，
脚步声向我逼近。下一秒，我的下巴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云舒，傍大款没成功，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现在又想来我这儿碰瓷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话语却淬了毒。我强忍着下颌骨的剧痛，一言不发。尊严，
在复仇面前，一文不值。“说话。”他加重了力道。我被捏得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顾总，我只是来应聘一份工作。”我艰难地开口，“如果您觉得我不合适，我走就是了。
”“走？”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松开我，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上。“你不是会**吗？”“留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他居高临下地宣布，像是在决定一只宠物的去留。
周围的面试官大气都不敢出。我攥紧了手里的盲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很好，顾川。
这正是我的第一步。“谢谢顾总。”我弯下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头顶传来他的一声嗤笑，满是轻蔑。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走到我面前，声音尖锐又刻薄。“跟我来吧，‘盲人’**师。
”她特意加重了“盲人”两个字。我跟在她身后，
听着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趾高气扬的节奏。她把我带到一个小小的休息室，
一把将我推了进去。“以后你就在这待着，没有总裁的吩咐，不准乱走。”“特别是，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警告，“别以为耍什么手段就能飞上枝头，
顾总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投机取巧的女人。”我“看”向她声音传来的方向，平静地回答。
“我眼睛看不见，能耍什么手段？”她被我噎了一下，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走了。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镜子里，
倒映出一张苍白但倔强的脸。云舒，游戏开始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输。我重新戴上墨镜，
摸索着走到休息室的单人床上坐下。耳朵，却仔细地捕捉着门外的一切动静。
这里是总裁办公室的楼层，他的一举一动，都将成为我复仇的阶梯。我等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第一天就会这样平静度过。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顾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逆着光，看不清表情。“过来。”他命令道。我拿起盲杖，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
他没有动，就站在那里，等我走到他面前。我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他突然伸出脚。
我看不见。盲杖敲在了他的皮鞋上，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伸出的脚绊倒，直直地向前扑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落入一个坚硬又冰冷的怀抱。属于顾川的，那股熟悉的雪松味道，
瞬间将我包围。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是在试探我。如果我刚才有丝毫的躲闪，
就证明我看得见。“投怀送抱？”他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舒，
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低级。”2我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后怕。只差一点，我就暴露了。“顾总，
”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他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
将我更紧地箍在他的怀里。“不是故意的？”他低头，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那就是蓄谋已久了。”他的胸膛坚硬，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敲在我的心上。曾经，这个怀抱是我的专属避风港。现在，
却成了囚禁我的牢笼。“顾总，请您自重。”我加重了语气，试图推开他。
他却像是铁了心要羞辱我，不仅没放，反而俯身，在我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我浑身一颤，
像是被电流击中。屈辱和愤怒，瞬间冲上了头顶。“顾川！”我终于忍不住，
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轻笑一声，终于松开了我。我立刻后退几步，
与他拉开距离，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看来还没忘。
”他整了整自己一丝不苟的西装，语气里满是玩味。我咬着下唇，不说话。“跟我进来。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屈辱，扶着墙，
摸索着跟了进去。办公室很大，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一如他的人，冷硬，
没有一丝温度。“我肩膀有点酸。”他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头也不抬地吩'咐。
我走到他身后，将盲杖放在一边，伸出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身体很僵硬，
肌肉紧绷得像石头。我开始运用我这几年在盲人**中心学到的所有技艺，
力道适中地为他按压。这双手，曾经为了给他弹奏他喜欢的钢琴曲，练到红肿。现在，
却要用来取悦他，服务他。真是讽刺。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我指节按压的声音，
和我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我垂着眼，看似专注地为他**，实际上，
眼角的余光却在飞快地扫视着他桌上的文件。大部分都是我不认识的商业术语和数据。突然，
我的视线定格在一份文件的标题上。《关于收购张氏集团旗下新能源项目的可行性报告》。
张氏集团？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我没记错，五年前，
顾川的父亲就是被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张振海陷害，挪用公款，最后锒铛入狱。
顾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败落的。顾川收购张氏的项目，是为了复仇吗？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如果他也是为了复仇，那我们……不，云舒，别傻了。他就算要复仇，也和你没关系。
你和他，早就不是一路人了。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也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
我收回思绪，手上继续着动作。“力道不错。”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看来这几年，
没少在男人身上下功夫。”我的手指一顿。锥心的刺痛从心脏蔓延开来。
我以为我已经对他的羞辱免疫了，可每一次，还是能被他轻易刺伤。“顾总过奖了。
”我恢复了平静，“熟能生巧而已。”他没有再说话。**结束，我收回手，准备离开。
“等等。”他叫住我。我停下脚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丢在桌上。
“这是你这个月的薪水。”我愣住了。这才第一天。“顾总，这太多了。”“嫌多？
”他挑眉，“还是说，你想要的不是这个？”他的视线充满了暗示和侮辱，
仿佛在看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我走过去，摸索着拿起那个信封。很厚，
里面应该装了不少钱。“谢谢顾总。”我把信封放进随身的包里，“没什么事的话，
我先出去了。”我转身，拿起盲杖，一步步朝门口走去。手刚碰到门把手，
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云舒。”“嗯？”“明天穿裙子。”我的动作停住了。
“我不喜欢穿裙子。”“我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他的声音不容置喙。我没有回头，
拉开门，走了出去。回到那个小小的休息室，我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打开那个信封，
一沓崭新的钞票散落出来。红色的钞票，刺痛了我的眼睛。顾川，你以为用钱就能收买我，
羞辱我吗？你错了。这些，只会让我的恨意，更加深刻。我将钱一张张捡起来，
重新放回信封。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顾川的声音，和他女秘书的对话。“顾总，您真的要把她留在身边吗？她来路不明，
万一是竞争对手派来的……”“一个瞎子，能做什么？”“可是……”“按我说的做。另外，
找人查查她这五年都做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录音到这里结束。我关掉录音笔，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顾川，你果然还是不信我。不过没关系。你越是提防，就越证明你在意。
而我，会利用你的这份在意，将你彻底摧毁。只是，那份关于张氏集团的收购案，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他到底想做什么？3第二天，我没有穿裙子。
我依旧穿着一身方便活动的黑色休闲服，出现在顾川的办公室门口。
给他开门的女秘书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云舒，你胆子不小啊，
顾总的话也敢不听。”我没有理她，径直走了进去。顾川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整个办公室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昨天说了什么？”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蕴含着风暴。“顾总说让我穿裙子。”我回答。
“那你现在穿的是什么？”“裤子。”他放下报纸，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走到我面前，停下。“云我舒，
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我没有裙子。”我找了个借口。五年前，
我最喜欢穿各种各样的裙子。因为顾川说，我穿裙子的样子，像个小仙女。可现在，
我不想再为他穿上任何一条裙子。他突然笑了。那笑容，却比冰还冷。“没有？”他伸手，
捏住我的衣角，“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买。”他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半小时内，把你们店里所有最新款的裙子，送到我办公室。”“所有尺码。”他挂掉电话，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我沉默了。我没想到，
他会用这种方式来逼我。这不仅仅是一条裙子的问题，这是他对我**裸的控制和**。
半小时后，几个奢侈品牌的店员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出现在办公室。“顾总，
您要的裙子都送来了。”“打开，让她挑。”顾川靠在沙发上，像个帝王。
店员们手脚麻利地把一条条精美的裙子在我面前展开。各种款式，各种颜色，应有尽有。
每一条，都价值不菲。“云**，您看看喜欢哪条？”店员热情地问。我戴着墨镜，
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金钱的味道。“我看不见，随便哪条都行。
”我淡淡地说。“那就这条吧。”顾川随手一指。是一条火红色的吊带长裙。艳丽，张扬，
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去换上。”他命令道。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需要我帮你吗？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我知道，我没有选择。女秘书“好心”地扶着我，
把我带进了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云舒，别怪我没提醒你，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在关门前，意有所指地说。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那条红色的长裙。布料丝滑，
轻薄地贴在身上，很不习惯。我摸索着走出休息间。办公室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很美。”顾川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他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现在，
是不是该履行你**师的职责了？”他重新坐回沙发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今天，
按腿。”我的身体僵住了。按肩膀和按腿，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师的工作范畴。这是羞辱。“怎么，不愿意？”他挑眉。“顾总，
我的工作范围不包括这个。”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的工作范围，由我来定。
”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又霸道。“过来。”我站在原地，和他无声地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看来，你是不想要那份薪水了。
”他慢悠悠地说。我攥紧了拳头。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我一步步走过去，
在他面前的地毯上，缓缓蹲下。我的头低着，长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脸。我的手，颤抖着，
伸向他的小腿。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办公室的门，
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拄着拐杖，
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顾川，你这个混账东西！”是顾川的爷爷，顾老爷子。
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着地板。“你就是这么对待云舒的？
！”4.顾老爷子的出现，让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顾川脸上的慵懒和玩味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他站起身，挡在了我和顾老爷子中间。“您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很冷。“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要把人给逼死？”顾老爷子气得不轻，
拐杖指着顾川的鼻子，“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这就是我教你的？
让你这么作践一个女孩子？”我趁机站起身，默默退到一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顾川没有理会顾老爷子的怒火，视线越过他，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谁让您来的？”他问我，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心里一紧。
他怀疑是我向顾老爷джи告的状。“不是我。”我立刻否认。“不是你是谁？”顾川冷笑，
“云舒，你告状的本事，倒是见长。”“混账！”顾老爷子听不下去了，
一拐杖打在顾川的背上，“是我自己要来的！你别什么事都往云舒身上推！
你忘了当年是谁在你爸出事后，不离不弃地陪着你？是谁为了给你凑医药费，
去酒吧打工差点出事？现在你出息了，当上总裁了，就是这么回报人家的？”顾老爷子的话，
像一颗炸弹，在办公室里炸开。我愣住了。医药费？酒吧打工？这些都是我做过的事，
但顾川怎么会……不对，顾老爷子怎么会知道？我明明谁也没告诉。
顾川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转过身，
扶住顾老爷子，“您身体不好，我送您回去。”“我不回去！”顾老爷子甩开他的手，
“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不走了！”他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
语气瞬间变得温和慈祥。“云舒啊，是爷爷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爷爷，我没事。
”我摇摇头，心里五味杂陈。顾老爷子是这个冰冷的顾家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
当年我和顾川在一起，他也是最支持我们的。“你跟我走。”顾老爷子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这个混小子配不上你，爷爷再给你找个更好的。”“站住！”顾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是我的员工，没有我的允许，哪儿也不能去。”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员工？”顾老爷子气笑了，“顾川，你把她当员工，还是当玩物？”“这是我的事，
跟您没关系。”顾川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李秘书，送老爷子回去。
”一直站在门口看戏的女秘书立刻走上前来。“老爷子，您别让顾总为难了，我送您。
”“我不走！”顾老爷子很固执。“顾川，你如果还认我这个爷爷，就马上跟云舒道歉，
然后好好对她！”办公室里陷入了僵持。所有人都看着顾川，等他做决定。我能感觉到，
他落在我和顾老爷子交握的手上的视线，几乎要喷出火来。良久，他终于开口。“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他走到我面前。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他缓缓地，对我说。
“对不起。”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我知道，这三个字，对他来说，
意味着多大的妥协和屈辱。“现在，您可以回去了吗？”他看向顾老爷子。
顾老爷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这还差不多。”他拍了拍我的手，“云舒，
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谢谢爷爷。
”顾老爷子被李秘书“请”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房间里，
只剩下我和顾川。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的安静。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那眼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可怕。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攥紧了手心，
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我知道，暴风雨，才刚刚开始。他突然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退无可退。“云舒。”他开口，
声音沙哑。“你真是好手段。”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可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利用我爷爷来压我，
感觉是不是很好？”“我没有。”我辩解。“没有？”他笑了，
指尖顺着我的脸颊滑到我的脖颈，然后，猛地收紧。窒息感瞬间传来。“那你告诉我，
我爷爷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事？”“我……我不知道……”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眼前开始发黑。“不知道？”他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看来，不给你点教训，
你是不会说实话了。”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拖向办公室的沙发。然后，
他把我狠狠地甩了上去。我穿着那条单薄的红色长裙，裙摆因为他的动作而掀起，
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我下意识地想去遮挡。他却先一步压了上来，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
将我完全禁锢在他的身下。“你不是喜欢玩吗？”“今天，我就陪你玩个够。
”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然后，他低头，狠狠地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吻。那是惩罚，是啃噬，是带着滔天怒火的掠夺。我的嘴唇被他咬破，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含延开来。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禁锢。“撕拉”一声。
我身上的红色长裙，被他粗暴地撕开了一道口子。绝望，瞬间将我淹没。
5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彻底被他摧毁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撑起身体，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有愤怒，有欲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挣扎。
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红色的裙子被撕裂，像一只破碎的蝴蝶。
嘴唇**辣地疼，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我的血。“滚。”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他的声音沙哑，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用那片破损的布料紧紧裹住自己，
踉跄着冲向门口。我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一眼。我怕再多待一秒，他就会后悔。我冲出办公室，
和迎面走来的李秘书撞了个满怀。她看到我这副样子，先是震惊，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云舒，我早就跟你说过，别惹顾总。”我没有理她，推开她，跑向电梯。
我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顾川。回到那个小小的休息室，我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为什么？顾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五年前你抛弃我，五年后你羞辱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哭过之后，心里那股恨意，却愈发清晰。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你越是想摧毁我，我就越要坚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擦干眼泪，换回自己的衣服，将那条破碎的红裙子，扔进了垃圾桶。下午，
我没有再接到顾川的任何传唤。整个总裁办都静悄悄的。快下班的时候，
李秘书敲了敲我的门。“云舒，顾总让你进去。”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同情。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戴上墨镜，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我以为，等待我的，
会是新一轮的暴风雨。可当我走进办公室时，却看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一幕。
顾川坐在办公桌后，低着头，正在处理文件。他的侧脸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柔和。
他没有看我，只是淡淡地开口。“明天晚上，公司有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我愣住了。
“为什么是我？”“因为，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他头也不抬地回答。“我看不见，
不方便。”我找借口推辞。我不想再和他一起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
今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让我身心俱疲。“我会让李秘书给你准备礼服和造型师。
”他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晚上八点，在大门口等我。”他说完，便不再理我，
继续看他的文件。我站在原地，进退两难。我知道，我无法拒绝。这是命令。第二天晚上，
我按照他的吩咐，做好了造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抹胸长裙。简单，低调，却又不失优雅。
我戴着墨镜，拿着盲杖，站在傅氏集团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等他。周围人来人往，
都是盛装打扮的精英男女。我一个“瞎子”，站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不少人向我投来好奇和探究的目光。我挺直了背脊，面无表情。八点整，
顾川从专属电梯里走了出来。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高大挺拔，
俊美无俦。他一出现，就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他径直向我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
停在我面前。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动作。他朝我伸出手，弯下腰，
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我的舞伴，我们该进去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周围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
打在我身上。有震惊，有嫉妒，有不解。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顾川，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6我没有动。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还恨不得掐死我，
今天就在大庭广众之下，邀我做他的舞伴。他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还要我请你第二次？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那个女人是谁啊？
怎么戴着墨镜？”“不知道啊，看样子还是个瞎子，顾总怎么会带她来这种场合？
”“难道是顾总的新欢？口味也太特别了吧？”这些声音，像一根根针，扎在我的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搭在了顾川的手臂上。“走吧。”我说。我不能在这里给他难堪，
那只会让我自己的处境更糟。他扶着我，走进了宴会厅。我们一出现，
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顾川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挺直了背，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和每一个上前打招呼的人寒暄。而我，就像一个精致的挂件，
被他带在身边，展示给所有人看。“顾总，这位是？”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打量。“我的私人助理，云舒。”顾川淡淡地介绍。“哦？助理？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顾总的助理，可真特别。”“张董说笑了。”顾川举起酒杯，
和他碰了一下。张董？我心里一动。这个男人，就是张振海？那个害了顾川父亲的罪魁祸首？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就是他，毁了顾川的家，也间接导致了我和顾川的分手。
我强压下心头的恨意，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我不能在这里露出任何破绽。“云**，幸会。
”张振海朝我举了举杯，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是一个“瞎子”，
我看不见他的动作。顾川替我解了围。“张董，她眼睛不方便。”“哦，对对对，
你看我这记性。”张振海故作恍然大悟，“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儿。”他的话，
让我很不舒服。顾川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张董，我还有事，先失陪了。”他扶着我，
转身离开。我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他才松开我。“刚才为什么紧张？”他问。“我没有。
”我否认。“你的手心都出汗了。”他一针见血。我沉默了。我没想到，我细微的反应，
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因为他？”他继续追问。“我不认识他。”“不认识？”顾川冷笑，
“云舒，你装失忆的本事，倒是越来越熟练了。”“五年前，你为了钱离开我，
转头就想去攀附他，你忘了吗？”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捅进我的心脏。原来，
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我没有。”我反驳，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没有？”他逼近一步，“那你告诉我，五年前，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酒会上？”我愣住了。五年前，我确实去过张振海的酒会。
但那是因为，我听说顾川的父亲是被他陷害的，我想去找证据。结果证据没找到，
反而被他手下的人盯上，差点出事。如果不是当时顾川及时出现……等等。
顾川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当时他明明已经和我分手了。“你怎么知道？”我脱口而出。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无疑是承认了，我确实去过。顾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嘲讽。“看来，
你都记起来了。”“我……”我百口莫辩。“云舒，我警告你，离张振海远一点。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忍不住讽刺道。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关心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