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宠溺,嫁进家里躺平享福!

小哭包被宠溺,嫁进家里躺平享福!

菊花酿酒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沈梨陆铎 更新时间:2025-12-06 14:00

小哭包被宠溺,嫁进家里躺平享福!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菊花酿酒精心创作。故事中,沈梨陆铎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沈梨陆铎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她是我婆婆。”沈梨垂下眼,轻轻扯了扯被角,“讨好也好,努力也好,总得让她觉得我……有点用处。”不然,连在这个……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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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清晨,风凉凉的,从大院口一路吹到巷子深处。

    沈梨抱着一个旧竹篓,蹑手蹑脚地从屋里走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屋。

    陆铎已经出门训练去了,家里剩下她一个人。

    她在灶台边站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把昨晚装着菜叶和骨头渣的垃圾篓提起来,往大院口的垃圾坑走。

    院子里比平常热闹。

    正是早上活动的时间,一群女人坐在大院中间的大槐树下,铺了几个小板凳,手里拿着针线活。

    有人在补军裤,有人在缝被套,还有人把几个娃塞在脚边玩着土。

    她们聚在一起,嘴巴就没停过。

    沈梨刚走两步,那些声音就像被风吹过来的絮,先是轻轻的,然后越飘越近——

    “哎,她出来了,她出来了。”

    “可不就是她,长得那样……”

    “难怪陆铎护着。”

    “谁见了不护啊,这脸……比照片上那些女学生还漂亮。”

    沈梨脚步一顿,指尖攥着竹篓的边缘,微微收紧。

    她不敢抬头。

    那种被一群人盯着的目光,她太熟悉了。

    乡下三年,她每次去大队部交东西,总有女人站在角落里对她指指点点:

    “狐狸精样子。”

    “装得跟个白花似的。”

    “长这模样,迟早要祸害人。”

    那些声音像刺一样,一时间又从记忆里钻了出来。

    她想把脚步迈得更轻一点,可越这样,脚步越虚。竹篓在她手里轻轻晃着,撞在她膝盖上,发出“咚”的一声。

    大槐树下,有人轻笑了出来。

    “这步子,走得跟飘似的。”

    “你们说,她是不是没干过活?看那手腕细得,怕是端一盆水都端不稳。”

    一阵哄笑。

    沈梨的耳尖一下子红了。

    她仍旧没抬头,只是快步往前走,想赶紧把垃圾倒了,赶紧回屋。

    可她走得越快,那些女人的声音越是跟着往她耳朵里钻。

    有一个声音压得低低的,却清晰得像贴在耳边说话——

    “长这样,清不清白啊?”

    “谁知道?她这模样……真不像下乡三年的人。”

    “是啊,下乡的人不是都晒得黑又瘦吗?她倒好,白得跟个灯泡似的。”

    “这皮肤,撑死了最多干两天农活,剩下的肯定都是在屋里偷懒。”

    “别瞎说,当心让陆铎听见。”

    “陆铎?他听见了更护着她呢。”

    “你们发现没?自从这小姑娘来了,我们家的陆排长脸都变了——以前跟谁都凶,现在倒好,为了她当众怼他妈。”

    “男人啊,最禁不住这种小模样。”

    “漂亮得像妖精。”

    “就是,就是,妖精似的,又软又嫩,哭起来那样子——呸。”

    女人们笑得更大声了。

    沈梨的手指捏在竹篓的边缘上,指节被竹刺硌着,微微发痛。

    她没做错什么。

    她只是……从家里出来倒个垃圾。

    可她越告诉自己“没做错”,心里的委屈却越往上涌。

    她的眼睛开始发酸。

    眼眶像被烟熏似的,一阵阵发热。

    她努力低着头,想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一点,怕人看出来她要哭。

    她不能哭。

    在乡下,她哭一次就会被骂十次。

    “别装了。”“哭什么?还嫌不够难看?”“哭就能不下地了?”

    她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死死憋回去。

    “哎,你们看她耳朵红了。”

    “是心虚吧?”

    “肯定是心虚。不然她能这样?”

    “她就是仗着长得好看!不然换个长得普通的试试,敢这么不声不响来陆家?”

    “昨天我亲耳听说,她下乡的时候,有人想把她——”(卖到窑子)

    “你小声点!这话乱说要出事的!”

    “我没乱说,是她自己说的!乡下那种地方,谁知道呢……”

    沈梨听得心惊,脚下一个踉跄。

    “砰!”

    垃圾篓撞在她腿上,她差点跌了一跤。

    槐树下顿时又传出几声轻笑。

    “你们看,她吓成这样。”

    “哎哟,这模样……陆铎看了不得心疼死?”

    “我看啊,他要是再护着,迟早要被她牵着走。”

    沈梨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她连迈开腿都觉得困难,像踩在棉花上,一步比一步虚。

    垃圾坑就在前面。

    她只要走到那里,把竹篓倾倒,再转身回屋,就能暂时躲开这群视线。

    她深吸一口气,往前走了两步。

    就在这时——

    “哎——你小心点!”

    有人假装提醒。

    沈梨条件反射地回头,脚尖却撞上了门口放着的一只大水桶。

    “哐啷——!”

    水桶倒了。

    一整桶凉水泼出来,溅了她一腿。

    水流顺着她的裙摆往下淌,把她的脚面全部淋湿。

    大院里瞬间安静了半秒。

    然后——

    笑声哗地炸开。

    “哈哈哈!”

    “哎呀,这水桶怎么不长眼?”

    “小心点啊小媳妇!”

    “这腿……都湿了,是不是冷?”

    “我说她就像纸糊的一样,经不得风,更经不得水!”

    “哈哈哈哈哈——”

    笑得肆无忌惮。

    笑得像刀子一样。

    沈梨站在原地,整个人僵住。

    冰冷的水从脚踝一路渗上来,她的鞋被泡得透湿,脚趾头都开始发疼。

    她抱着竹篓,僵硬得像被钉住。

    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在嘲笑她。

    空气都在笑她。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越想呼吸越呼吸不上来。

    她的眼睛开始模糊。

    不是哭出来的泪,是眼眶被委屈和羞辱撑得发酸,那些水气不受控制往外涌。

    她死死咬着唇,用力到几乎把下唇咬出血。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

    可她越告诉自己不能哭,眼睛越红。

    像兔子一样红。

    她低着头,把竹篓抓得死死的,肩膀细细的,让人看一眼就想抱住,可她自己却努力往后缩,像在努力让自己缩到世界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想说一句“对不起”。想说一句“不是故意的”。想说一句“我马上离开”。

    可她喉咙像被塞住。

    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女人们的笑声反倒更响了。

    “看看,她都吓傻了。”

    “哎哟,我都替她脸红——一个倒垃圾都能搞成这样。”

    “你们说,她以前到底是怎么活的呀?”

    “还能怎么活?靠脸活呗。”

    “哈哈哈哈哈哈!”

    沈梨低着头,小小一只,被笑声淹没在大院中央。

    阳光照在她湿透的裙摆上,照在她发白的脚背上,也照在她那双死命忍着的红眼睛上。

    她一句话没反驳。

    一句都不敢。

    因为她的经历告诉她——

    她越辩解,只会越被笑话。

    她越“不服”,这些人就越要踩她。

    她用力低着头,把散落的菜叶一片片捡起来放回竹篓里。

    手在抖。指尖冰冷。

    她怕别人看见她抖,就把手藏在竹篓下面一点,用膝盖挡着。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垃圾捡完,然后抱起竹篓,慢慢往屋里走。

    她像在逃。

    笑声却仍旧在她背后飘。

    “啧,哭了吧?”

    “她这样,男人看了能不心疼?”

    “是啊,可我们可不心疼。”

    “她来了陆家,大院不得乱套?”

    沈梨脚步停了一下。

    她没回头。

    只是吸了吸鼻子,把那点差点掉下来的眼泪吸回去。

    然后——重新迈开脚步,慢慢走回屋里。

    她的背影瘦瘦的。

    裤子湿了一片,贴在腿上,风一吹更冷。

    她不敢抹眼。

    怕一抹就哭出来。

    直到她走进屋,把门轻轻关上,大院里才恢复一瞬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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