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老公把我送上死对头的床

离婚当天,老公把我送上死对头的床

甜9先生 著

《离婚当天,老公把我送上死对头的床》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周屿白陆深林薇薇的故事,看点十足,《离婚当天,老公把我送上死对头的床》故事梗概:眼神冰冷地说:“林薇薇,为了爬上我的床,你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打掉它,别用这种野种来绑住我。”那时我天真地以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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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烛光晚餐藏杀机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亲手为周屿白煮了一桌他爱吃的菜。烛光摇曳,

    我满心期待着他看到那份能证明我清白的孕检报告。他却递给我一份文件,

    语气温柔如昔:“签了它,帮我去陪陆总一晚。薇薇,这是你最后的价值。”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视若生命的男人,此刻陌生得让我浑身血液冻结。原来,他从未信我,

    我只是他棋局里,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我以为,最痛不过当年发现怀孕时,周屿白看着我,

    眼神冰冷地说:“林薇薇,为了爬上我的床,你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打掉它,

    别用这种野种来绑住我。”那时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爱他,

    总有一天能融化他心头的坚冰,能让他相信,那个意外流掉的孩子,确确实实是他的骨肉。

    直到三年后的这个夜晚,我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万年不化的冻土,你捧上满腔热血,

    也只会被瞬间冻结,连同你自己,一起埋葬。纪念日的红酒在杯子里漾出潋滟的光,

    像极了我心头滴的血。桌上摆着他最爱吃的清蒸东星斑,白灼虾,

    还有一份我精心准备的、足以洗刷我三年冤屈的礼物——一份显示我已怀孕八周的孕检报告。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想告诉他,我们又有了一个宝宝,这一次,

    我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好他/她。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我像过去一千多个夜晚一样,

    带着雀跃的心情迎上去。周屿白回来了,带着一身清冷的月光和酒气。他今天似乎格外疲惫,

    但看到我时,唇角依旧勾起了那抹我熟悉的、温柔的弧度。

    这笑容曾是我黑暗生活里唯一的光,让我甘心忍受他母亲刻薄的挑剔,

    忍受他妹妹无理的索求,忍受公司里那些因他而起的流言蜚语。“薇薇,等很久了?

    ”他脱下外套,自然地递给我,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没有,菜刚做好。

    ”我接过外套,挂好,努力压下心中的激动,“屿白,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说。”他走到餐桌前,目光扫过精致的菜肴,

    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抓不住。他拉开椅子坐下,却没有动筷,

    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正好,薇薇,我也有件事,

    需要你帮我。”他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我心头一紧,

    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事?”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眼看我,

    眼神专注而认真,一如当年他向我求婚时。“签了这份协议,明天晚上,

    陪陆氏集团的陆总去吃个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耳朵里嗡嗡作响,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陪谁?陆总?陆深?

    ”那个和周屿白在商场上斗得你死我活,几次三番想置他于死地的陆深?“对,陆深。

    ”周屿白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他点名要你。

    只要你明天晚上陪他去‘云顶’会所的VIP包房待三个小时,签下这份‘陪伴协议’,

    他就不再追究上次项目那三千万的亏空,并且,会把城东那个稳赚不赔的新项目交给我做。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血液仿佛都逆流回了心脏,撞击得我胸口生疼。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玩笑或者愧疚的痕迹。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理所当然的平静,和一丝即将达成目标的轻松。“周屿白……”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妻子!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他微微蹙眉,

    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耐烦:“我知道。正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才应该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我。薇薇,陆深那个人,虽然手段狠了点,但向来言出必行。

    只是吃个饭,三个小时而已,不会怎么样。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一笔钱?”我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在你眼里,我就是可以用钱来交易的商品?我们的婚姻,

    就是一场随时可以把我推出去抵债的生意?”他沉默了片刻,避开了我绝望的目光,

    声音低了几分:“公司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如果这笔账平不了,新项目拿不下来,

    下个月发不出工资,我就彻底完了。薇薇,这是你……最后能帮到我的地方了。

    ”最后的价值。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这么多年的隐忍,在他眼里,最终凝结成的,

    就是这“最后的价值”——一份送给死对头的“投名状”。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从二十三岁到二十八岁,我把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

    最炽热的感情,全都给了他。我帮他照顾家庭,应付难缠的亲戚,

    在他加班到深夜时留一盏灯,在他胃疼时熬好温软的小米粥。

    我甚至因为他一句“不喜欢女人抛头露面”,放弃了自己颇有前景的设计工作,

    安心在家做他背后的女人。我以为我是他心口的朱砂痣,是他疲惫归航的港湾。却原来,

    我只是他棋盘上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一块用来垫脚的石头,

    一份可以随意送人的“投名状”!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我。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响声。“周屿白……”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是堵满了砂石,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你……还记得我们那个孩子吗?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个,眉头皱得更紧:“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过去的事?”我惨笑一声,眼泪终于决堤,“对你来说是过去了,对我不是!

    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因为你的不信任,因为你们家的苛责,才没保住的孩子!

    我一直在等,等你有一天能对我说一句‘对不起,薇薇,我误会你了’,

    等我能够堂堂正正地告诉你,我林薇薇,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猛地抓起桌上那个装着孕检报告的文件夹,用力摔在他面前!“你看看!你看清楚!

    我本来想今天告诉你的,我又怀孕了!八周了!我想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可你呢?

    你给了我什么?你让我去陪别的男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孩子的母亲的?!”文件夹散开,

    白色的纸张飘落在地。周屿白的目光落在那个清晰的“妊娠八周+”的诊断意见上,

    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那是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和一闪而过的……慌乱?

    但仅仅是一瞬。很快,他又恢复了那种令人心寒的冷静。他甚至没有弯腰去捡那份报告,

    只是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评估似的审视:“我的?”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彻底崩断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期待,在这一刻,化为灰烬。原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信过我。一次都没有。我看着他,忽然就不想哭了,

    也不想再争辩什么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此刻的感觉。我抬手,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

    站直了身体。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却奇异地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冷静。“周屿白,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协议,我不会签。人,我不会去陪。

    ”他脸色沉了下来:“薇薇,别任性!这不是闹着玩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后果……”“后果?

    ”我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后果就是,你周大总裁,

    需要自己去填你那三千万的窟窿,自己去争取城东的项目。或者,干脆宣布破产,

    滚出这个圈子。”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份刺眼的“陪伴协议”,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

    撕得粉碎。白色的纸屑如同祭奠的纸钱,纷纷扬扬落下。“至于我,

    ”我直视着他骤然变得阴鸷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从这一刻起,我和你,

    再无瓜葛。离婚协议,明天我会让律师送过来。”说完,我不再看他是什么反应,

    转身走进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几件essentials的衣物和证件,

    还有那份孕检报告,塞进行李箱。整个过程,周屿白就站在客厅里,没有阻拦,

    也没有再说话。或许他以为我只是一时气愤,像过去很多次争吵一样,最终还是会妥协。

    或许在他心里,我根本无力反抗他的安排。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

    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周屿白,你会后悔的。”说完,我拧开门,

    决绝地走进了外面的夜色中。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我仿佛听到屋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狠狠砸碎的声音。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2堕渊时逢虎狼邀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让我更加清醒。我站在路边,

    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灯,第一次感到如此茫然。我能去哪里?父母远在老家,

    且一向觉得我高攀了周家,未必会理解支持。朋友?结婚这三年,我几乎断绝了所有的社交。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拿出来一看,是银行发来的短信,提示我卡里余额仅剩三位数。

    为了支持周屿白所谓的“**”,我几乎把自己的积蓄都掏空了。真是讽刺。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棱角分明、俊美得极具侵略性的脸。是陆深。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深的目光落在我身边的行李箱上,又扫过我明显哭过的红肿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林**?这么晚了,一个人?需要帮忙吗?

    ”我警惕地看着他。他就是周屿白口中那个点名要我的“陆总”。他此刻的出现,是巧合,

    还是……?“不必了,陆总。”我冷声拒绝,拉着行李箱想走。“看来,

    周总已经跟你谈过‘条件’了。”陆深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慵懒,“而且,谈崩了。

    ”我停下脚步,猛地看向他:“你都知道?”“知道一点。”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站在我面前,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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