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朝都有病,唯朕专治神经

全朝都有病,唯朕专治神经

用295706371 著

作者“用295706371”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全朝都有病,唯朕专治神经》,讲述的是主角北狄镇北王沈如玉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说是冷宫,其实比我的寝殿还奢华。我母妃沈如玉正坐在院中抚琴,丝毫不见被困火场的狼狈。“彻儿来了?”她头也不抬,“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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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登基那天,御案上堆满了辞官奏折。理由千奇百怪:宰相:“昨夜观星象,

    发现御书房房梁与臣八字相克”将军:“新做的铠甲会唱歌,

    扰得臣彻夜难眠”太傅:“家中狸奴突然开口说人话,

    预言臣活不过三天”我提起朱笔批了八个字:“要辞官可以,

    先赐死”太监总管连滚带爬进来时,我正盯着龙椅扶手上新嵌的南海夜明珠。

    这颗珠子会随着时辰变换颜色,此刻正泛着诡异的幽蓝。“陛下!不好了!

    ”他尖利的嗓音划破寂静,“冷宫那位...那位前朝废妃,

    她、她在宫墙上用血画了幅会动的春宫图!”我慢条斯理摩挲着夜明珠。“画的谁?

    ”“是...是您与已故镇北王...”太监抖如筛糠,“现在宫墙前围满了人,

    都说、说您当年与镇北王...”我轻笑出声。好啊,我那位装疯卖傻二十年的好母妃,

    终于等不及了。三日前先帝驾崩时,曾攥着我的手留下遗诏:“若见宫墙泣血,

    必诛沈氏满门”当时我不懂。现在懂了。“传朕旨意。”我蘸着砚台里新磨的朱砂,

    “将冷宫那面墙拆了,砖石分赐各位亲王。”“告诉他们,这是朕的登基贺礼。

    ”太监瞪大眼睛:“可、可那些王爷...”“正好。”我弯起嘴角,“让朕看看,

    谁会对这份大礼反应特别。”处理完这桩事,我踱步到偏殿。这里摆着件更棘手的物什,

    一口会预言的黑檀木棺材。这是今早边关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押运的士兵说,

    这棺材每到子时就会渗出鲜血,棺盖上会浮现下一个将死之人的名字。

    昨夜浮现的是:“新帝萧彻”我围着棺材转了三圈。突然抬脚猛踹棺盖。“装神弄鬼!

    ”我冷笑,“要索命就现在来,等什么子时?”棺材剧烈震动起来,从缝隙里飘出缕青烟。

    烟雾凝成个模糊的人形,发出凄厉哀嚎:“你...你不怕死?”我直接抄起烛台**烟雾。

    “朕比鬼可怕多了。”烟雾瞬间消散,棺材安静如鸡。我唤来暗卫:“查清楚,

    谁把它运进宫的。”暗卫首领跪地禀报:“是...您母族沈家。”果然。

    我那个号称“大渝第一巫蛊世家”的母族,终究不甘心只当外戚。回到御书房,

    我看着龙案上那叠辞官奏折,突然笑出声。宰相怕房梁?我偏要把他绑在房梁上批奏折。

    将军嫌铠甲唱歌?那就组个铠甲合唱团天天在将军府门口开演唱会。太傅的猫会说话?

    正好送进宫当御前带爪侍卫。我提笔写下登基后第二道圣旨:“不批辞官,只准病休。

    病休期间俸禄减半,每日需向朕递交千字《病因感悟》”写完神清气爽。果然,

    对付神经病就要用更神经的方法。次日早朝,我看着空了大半的朝堂,心情颇好。

    剩下这些要么是真忠臣,要么是藏得深的狐狸。兵部尚书率先出列:“陛下,北狄送来国书,

    说他们的公主梦游时被我国边境的月光吓掉了三根睫毛,要求我们割让三百里疆域赔罪。

    ”我挑眉:“北狄最近很闲?”“据说是他们国师炼出了能让人说真话的丹药,

    现在满朝文武互相揭发,已经罢免了七位亲王。”我敲着龙椅扶手:“告诉他们,

    我们边境的月光最近涨价了。想要赔偿可以,拿国师的头来换。”朝堂一片死寂。半晌,

    有位老臣颤巍巍开口:“陛下,此举是否太过...”“太过什么?”我微笑,

    “北狄国师的头朕要定了,至于月光——”我顿了顿:“就说朕的御花园缺盏月亮灯,

    让他们顺便送来。”退朝后,我特意留下那位老臣。“爱卿觉得朕荒唐?

    ”他扑通跪地:“臣不敢!”我俯身凑近他耳边:“那爱卿可知,北狄国师其实是女的?

    ”老臣猛地抬头。“她还是朕那位好母妃的嫡亲师妹。”我轻声道,“你说巧不巧?

    ”老臣脸色煞白。我拍拍他肩膀:“所以爱卿现在明白,朕为什么要她的头了?

    ”他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我直起身,望向殿外湛蓝天空。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夜子时,我被急促脚步声惊醒。太监连滚带爬闯进寝殿:“陛下!

    那、那棺材又...”我披衣来到偏殿,只见黑檀木棺已被鲜血浸透,

    棺盖上浮现新的名字:“沈如玉”我母妃的闺名。与此同时,殿外传来尖叫:“冷宫走水了!

    ”我站在廊下,看火光映红半边天。真是一刻都不让我清静。

    暗卫送来密报:“沈家昨夜宴请了三位边关守将。”我把密报扔进火盆。“传令,摆驾冷宫。

    ”说是冷宫,其实比我的寝殿还奢华。我母妃沈如玉正坐在院中抚琴,

    丝毫不见被困火场的狼狈。“彻儿来了?”她头也不抬,“听说你要杀我?

    ”我在她对面坐下:“母妃消息灵通。”琴声戛然而止。她抬头看我,

    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诡异微笑:“你以为当上皇帝就赢了?

    ”我给她倒了杯茶:“至少现在朕能决定谁喝这杯茶。”她盯着茶杯看了会儿,

    突然大笑:“你和你父皇真像——都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

    ”“可惜啊...”她指尖划过琴弦,发出刺耳噪音,“你们萧家的江山,早就是具空壳了。

    ”我放下茶壶:“所以母妃才要帮着外人掏空它?”她笑容一僵。“北狄国师,沈家,

    还有...”我慢悠悠吐出那个名字,“已故镇北王。”她猛地站起,琴翻倒在地。

    “你都知道?”我捡起琴,拨了下断掉的琴弦。“朕还知道,镇北王没死。”她踉跄后退,

    撞上廊柱。“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下葬...”“是啊。”我微笑,

    “那具尸体还是母妃亲手验的,记得当时您哭晕在灵前三次。”她脸色惨白如纸。我凑近她,

    压低声音:“但母妃难道没发现,那具尸体...少了个特征?”她瞳孔骤缩。

    镇北王左耳后有颗红痣。这个秘密,全天下只有三个人知道。我,她,和镇北王自己。

    “他在哪?”她抓住我衣袖,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我轻轻拂开她的手。“母妃猜,

    那口棺材下次会浮现谁的名字?”离开冷宫时,火已扑灭。太监来报,

    在井里发现了三具女尸,都是近日失踪的宫女。死状诡异——浑身布满用朱砂画的符咒,

    心口插着桃木钉。我盯着尸体看了会儿,吩咐道:“去找只黑狗来。

    ”当黑狗血泼在尸体上时,符咒突然蠕动起来,化作飞灰。围观宫人吓得四散奔逃。

    只有个小太监站在原地,眼神异常平静。我走到他面前:“你看得懂?

    ”他跪下磕头:“奴才家乡曾有巫蛊作乱,见过类似手法。”“哦?”我挑眉,

    “那你可知如何破解?”他抬头,露出个古怪笑容:“需以至亲之血,浇灌七日。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抽出侍卫佩刀,划破他手臂。血流出来的瞬间,

    变成黑色粘稠的液体,散发出恶臭。“真可惜。”我摇头,“你本可以多活几天。

    ”他脸上的恭敬瞬间褪去,眼神变得怨毒:“萧彻,你不得好死!”我示意侍卫把他带下去。

    “朕好不好死不知道,但你——”我微笑,“一定会死得很慢。”处理完这摊事,已近黎明。

    我正准备歇会儿,皇后来了。她端着碗参汤,眼下带着青黑。“陛下操劳一夜,

    喝点汤暖暖身子。”我看着她纤细手腕上那道新鲜伤痕,没接。“又试药了?”她缩回手,

    强笑:“臣妾只是想为陛下分忧...”我打断她:“是试药,还是试毒?”她脸色骤变,

    参汤摔在地上,白玉碗碎成几片。汤水溅到地毯上,冒出丝丝白烟。我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

    叹了口气。“说吧,这次是谁逼你的?”她跪倒在地,

    泪如雨下:“他们、他们抓了臣妾的弟弟...”我扶起她,擦掉她眼泪。

    “朕给你两个选择。”她抬起泪眼。“一,告诉朕幕后主使,朕保你弟弟平安。”“二,

    继续瞒着,朕让你亲眼看着弟弟被凌迟。”她浑身一颤。

    “陛下...好狠的心...”我笑了:“朕的龙榻下埋着九十九具尸骨,多一具不多。

    ”她最终吐出一个名字。我毫不意外。镇北王,萧煜。我那位本该躺在皇陵里的皇叔。

    送走皇后,我召来暗卫。“去查皇陵,开棺。”暗卫首领迟疑:“陛下,先帝有旨,

    镇北王陵墓永不得...”“现在朕是皇帝。”我冷冷道,“要么开棺,要么你躺进去。

    ”他领命而去。我独自坐在御书房,把玩着传国玉玺。这玉玺是假的。

    真玉玺早在三年前就不见了。就在镇北王“战死”的那个夜晚。先帝知情,却选择秘而不宣。

    只用一块仿品勉强维持体面。这也是他猝死的原因之一——忧思过重。

    我摩挲着玉玺上雕刻的蟠龙。父皇,你若在天有灵,

    就看看儿子怎么把这些魑魅魍魉一网打尽。三日后,暗卫带回消息。镇北王陵墓是空的。

    不仅如此,陪葬品也少了大半。最诡异的是,棺木内壁布满抓痕,像是有人从里面试图撬棺。

    我看着拓印下来的抓痕,陷入沉思。如果萧煜没死,为什么三年不现身?如果死了,

    又是谁搬空了陵墓?“陛下,还有件事。”暗卫低声道,“我们在陵墓附近发现了这个。

    ”他呈上一枚令牌。玄铁打造,上刻狼头——北狄皇室的影子卫队。我握紧令牌,

    边缘割破了手掌。血滴在奏折上,晕开一片暗红。好,真好。我的好皇叔,居然通敌叛国。

    当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十五岁那年,镇北王教我射箭。他握着我的手,

    箭尖对准百米外的靶心。“彻儿,记住。”他在我耳边说,“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取性命。

    ”箭离弦的瞬间,他突然调转方向,对准了路过的先帝。我吓出一身冷汗惊醒。

    寝殿里烛火摇曳,有人坐在黑暗中。“谁?”我握紧枕下短剑。那人轻笑:“多年不见,

    彻儿还是这么警觉。”我猛地坐起。这个声音...是萧煜!烛光亮起,

    坐在桌边的果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左耳后的红痣消失了。“皇叔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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