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子洗外套,却抖出去大凉山的单程火车票。时间:十年。震惊中查看手机,
发现妻子已退光所有夫妻群,预订行程的朋友圈对他不可见。
在书房发现被藏起的流产手术单,日期就在上周。他回想起妻子当时说“工作太累,
孩子以后再说”的冷漠。双重背叛的刺痛,让他彻底清醒。他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开始行动。
以“惊喜”为名,实则确认了妻子的出发日期和车次。第一我叫李默,普通公司职员,
有个结婚三年的老婆,叫苏婷。别人都说我俩是模范夫妻,我也这么觉得。直到那天,
我洗衣服洗出了个“惊喜”。这事儿得从头说起。我是个挺传统的人,觉得夫妻嘛,
就该互相扶持。她苏婷说工作累,想歇歇,行,家里我多担着。她说暂时不想要孩子,
怕影响身材和事业,我也依她,虽然我爸妈催得紧,但我都顶住了,心想等她准备好了再说。
咱就是普通小老百姓,不求大富大贵,就图个踏实日子。那天周六,天气不错,
我瞅着苏婷换下来那件米色外套有点脏了,就寻思着给洗了。她最近挺忙,
说是跟闺蜜聚会多,我也没多想。掏口袋是习惯,怕有纸巾、硬币啥的搅坏了洗衣机。结果,
这一掏,就掏出了个“雷”。一张硬质的长方形卡片。我捏出来一看,是张火车票。
目的地:大凉山。日期:半个月后。车次:Kxxxx。关键是,票就只有一张。
我当时就愣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去旅游?怎么没听她提过?出差?她那个文职工作,
出哪门子差?还跑那么远?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像个小虫子似的,
开始在心里钻。我拿着那张票,站在洗衣机旁边,半天没动弹。鬼使神差地,我拿起手机,
打开了她的订票APP(我们互相知道密码,以前从来不看)。这一看,我心更凉了。
不是往返票,是单程票。查询记录里,大凉山那个地址反复出现。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我在她微信(她平板在家,跟我手机是同步的)里,看到几个被她设置成免打扰的群,
群名是什么“支教筹备群”、“梦想启航小队”……还有几条我没看过的朋友圈,
内容是感谢各位好友饯行,配图是她和不同批次的朋友吃饭的照片,
文字里洋溢着“开启新生活”、“为期十年”的字眼。十年?支教?大凉山?
这几个词像锤子一样砸在我脑门上。她要去支教?去十年?还是单程票?
我他妈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通过一张忘记掏出来的火车票?我们不是夫妻吗?
这么大的事,她瞒得密不透风?我心里那股火啊,蹭蹭往上冒,又硬生生被我压下去。
我得冷静,不能慌。那几天,我像个侦探,又像个演员。在她面前,我还是那个体贴的丈夫,
该做饭做饭,该关心关心。背地里,我开始留意她的举动。她确实不对劲,手机看得紧,
接电话有时候会躲阳台,聊起来语气兴奋,又带着点……心虚。直到我在书房抽屉最里面,
找一份保险单的时候,摸到了另一张纸。那是一张医院的手术通知单复印件。
项目:人工流产术。患者:苏婷。时间:一周前。日期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她说公司体检,
早上出去的,晚上回来脸色苍白,说有点累。我还给她熬了红糖水!她当时怎么说的?哦,
她说“老公,我没事,可能就是太累了,孩子的事……我们再等等好不好?
”我当时还心疼她,说好好好,不着急,身体要紧。等等?等什么?她他妈压根就没想等!
她背着我,把我们俩的孩子……给打掉了!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疼得我喘不过气。孩子……我们曾经那么期待过的孩子,
在她眼里,就这么成了奔赴“新生活”的绊脚石?火车票,支教,
流产……所有这些碎片拼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让我浑身发冷的真相:她苏婷,
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正在有计划、有步骤地,准备彻底离开我和我们这个家,
奔赴一个没有我的未来,而且是长达十年!为什么是大凉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开始搜索相关信息。然后,一个名字跳了出来——陈旭。苏婷的大学同学,
据说曾经是她的“白月光”,毕业后就去大凉山某小学支教了,至今还在。
苏婷以前的微博里,偶尔还会给这个陈旭的支教动态点赞。破案了。所有的线索都连上了。
为了那个所谓的“白月光”,为了她心里那点可能从未熄灭的浪漫幻想,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打掉我们的孩子,可以精心策划一场长达数月的告别,
唯独把我这个丈夫蒙在鼓里。心痛吗?痛彻心扉。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羞辱、被背叛的愤怒。
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她和那个陈旭玩弄于股掌之间。行,苏婷,你真行。
你不是想偷偷走吗?你不是安排好了一切吗?那我也得给你准备点“临别礼物”才行啊。
怒火没有烧毁我的理智,反而让我异常清醒。内耗?不存在的。被PUA?更不可能。
她做出这些事的时候,就已经没把我当丈夫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纠结的?离婚是肯定的,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但现在撕破脸,太便宜她了。她要风光告别?要奔赴情郎?
我要让她走都走不安生!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行动。第一,确认行程。
我假装随口问了她一句半个月后有没有空,想一起短途游。她支支吾吾说可能约了闺蜜。
我心里冷笑,面上温和:“行,那你们玩。”第二,咨询律师。
我找了个信得过的朋友介绍的律师,简单说了情况(隐去了陈旭那段,
只说她单方面决定长期离家支教),律师建议我先稳住,收集证据,并帮**拟了离婚协议。
财产分割?当然要争取我应得的。她都想净身出户了,我还能拦着?第三,
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我得去会会那个“白月光”陈旭。光知道名字不行,
我得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苏婷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这人要真是个道德楷模也就罢了(那我也认栽),万一有点什么……呵呵。我请了年假,
买了比她早几天去云南的机票(迷惑她,也方便我行动)。对苏婷,我只说出短差,
项目需要。出发前那天晚上,苏婷又在收拾东西,哼着歌。她以为她要去的是诗和远方,
在我眼里,那不过是自我感动和背叛的泥潭。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出奇地平静。
“老婆,”我开口,声音和往常一样。“嗯?”她回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兴奋。
“路上小心。”我说。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知道啦,你也是,出差注意安全。
”我们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互相说着言不由衷的关心。第二天,我提着行李先出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个家,很快就不再是家了。飞机落地云南,我没停留,
直接转车去了那个我在地图上查了无数遍的地方——大凉山,那个陈旭支教的小学附近。
接下来的几天,我伪装成热心公益的潜在捐赠人,在村里转悠,跟老乡聊天,
请学校门口小卖部的老板抽烟,
跟几个高年级的学生踢球……我小心翼翼地打听关于陈老师的事情。起初,大家口风挺紧,
都说陈老师“人不错”、“有爱心”。但慢慢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开始传入我耳朵。
“陈老师啊,喜欢跟女娃娃说话……”“上次来的那个女志愿者,
跟陈老师住一个院子咧……”“小芳那丫头,最近好像不太开心,
陈老师老找她单独补习……”小芳?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总是低着头,
眼神怯怯的小姑娘。我找到了机会,在一个放学后的下午,学校后山的小溪边“偶遇”了她。
我没直接问陈旭,只是说自己以前也是山里孩子,读书不容易,跟她聊学校,聊老师。
小姑娘一开始很戒备,直到我说起我“妹妹”以前也被坏老师欺负过时,她眼圈突然红了。
我心里一沉,知道可能找对人了。我耐心安抚她,告诉她别怕,叔叔是来帮她的。
也许是压抑太久,也许是我的样子看起来还算可信,她终于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
说出了陈旭以辅导功课为名,对她进行的几次猥亵行为。我强忍着杀人的冲动,
用手机悄悄录了音(我知道这不一定能作为法庭证据,但我需要确认)。她还从书包夹层里,
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是陈旭写给她,约她“晚上来办公室”的字条,
上面还有一枚模糊的唇印(估计是陈旭强行亲的痕迹)。另外,她还提到,
有一次陈旭动手动脚时,她挣扎中用那个总死机的旧手机胡乱拍到了几张模糊的照片,
手机她藏在家里不敢用。够了。有这些,已经足够拼凑出一个**的轮廓了。我安抚好小芳,
告诉她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我会想办法让坏人受到惩罚,让她以后好好保护自己。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我心里像压了块巨石。苏婷啊苏婷,你心心念念要去投奔的,
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你为了他,舍弃家庭,打掉孩子?你眼睛是瞎了吗?!我复制了录音,
收好了纸条(告诉她这只是证据,会交给警察,让她别怕),
又想办法从小芳家取回了那个旧手机,
导出了里面那几张虽然模糊但角度刁钻、能清晰辨认出陈旭侧脸和动作的照片。铁证如山。
我心里那股因为被背叛而产生的怒火,此刻混杂了对小芳这些孩子的痛心,
以及对陈旭这个**的极度厌恶。苏婷的背叛是插在我心上的刀,那陈旭的罪行,
就是泼在我怒火上的油。我把所有证据整理好,匿名备份,原件妥善保管。
离婚协议我也再次检查,确认无误。做完这一切,我坐在小旅馆吱呀作响的床上,
看着窗外连绵的大山。苏婷的火车,明天就要出发了。而我,
也已经买好了和她同一天、同一车站、相反方向的火车票。我的目的地,是回去,
彻底了断这一切。礼物已经备好,只等……亲手奉上。苏婷,祝你……旅途愉快。
第二从大凉山回来,我身上好像沾了那地方挥之不去的湿冷气。心里头那团火,
被这冷气一激,烧得更旺了,但外面结了一层冰壳子,谁也看不出来。到家的时候,
苏婷正哼着歌在客厅里收拾行李。好家伙,两个大箱子摊开着,里面塞满了衣服、零食,
还有一堆崭新的文具和课外书。那架势,不像是去支教,倒像是要去开个小卖部,
或者……搬家。“回来啦?出差顺利吗?”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飘,
手上的动作没停。那兴奋劲儿,藏都藏不住,像要去春游的小学生。我心里冷笑,
面上不动声色:“还行,就那样。你这是在干嘛?弄这么大阵仗。”“哦,
帮朋友学校捐点东西,那边孩子缺。”她答得顺溜,眼皮都没眨一下。“是吗?你朋友真多,
心肠真好。”我语气平淡,转身去厨房倒水。这话听着像夸她,但我知道,
她心里肯定咯噔一下。做贼的人,听什么都像警铃。我没再理她,任由她在外面折腾。
回到书房,关上门,世界清静了。我看着电脑里那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躺着陈旭的罪证,
还有那份已经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它们安安静静地在那儿,像两颗上了膛的子弹,
只等时机一到,就射出去。日子一天天过,像钝刀子割肉。苏婷的饯行宴一场接一场,
今天闺蜜组局,明天同事请客。她每次回来,脸上都红扑扑的,
带着酒气和一种即将“放飞自我”的憧憬。她跟我说话越来越少,偶尔聊几句,
也像是在完成任务。有时候,我看着她的背影,会觉得特别陌生。
这还是那个当初说“想要一个家”的苏婷吗?怎么就能狠心到这种地步?孩子没了,
家不要了,就为了那么个**?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后来**脆不想了,
跟钻牛角尖似的,纯粹给自己找不痛快。她既然选了那条路,我就送她一程。
出发前三天晚上,她接到一个电话。当时她在浴室洗澡,手机在客厅茶几上嗡嗡震。
我本来没想理,但它响个没完,跟催命似的。我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陈旭。嘿,
正主来了。我的心跳猛地快了几下,不是紧张,是那种猎人看到猎物靠近陷阱时的兴奋。
水声停了,苏婷裹着浴巾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看到手机,她像被电了一下,赶紧抓起来,
脚步匆匆地进了卧室,还顺手带上了门。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
漫无目的地换着台。耳朵却竖得像天线,努力捕捉着门缝里漏出来的声音。隔音不太好,
能断断续续听到她压低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嗯……快啦……都准备好了……”“放心吧……我知道……”“哎呀,
你真是……我也……期待见到你……”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我有多久没听过她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好像上辈子的事。最后,我听到她说:“好,
到时候见……等我。”等我。这两个字像两根针,扎进我耳朵里。
她是在对另一个男人说“等我”,那个她即将奔赴的男人,那个被我掌握了龌龊证据的男人。
她挂了电话,从卧室出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水汪汪的。看到我,她愣了一下,
有点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我故意问,
语气平常得像问“明天早上吃啥”。“哦,没……一个朋友,问点工作上的事。
”她眼神闪烁,快步走向浴室去吹头发。吹风机的嗡嗡声响起。我坐在沙发上,
心里的火苗蹭蹭往上冒,但脸上反而笑了。行,苏婷,你就编吧。继续你的表演,
我看你还能演几天。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要在火车站给她“送行”的决心。
我必须亲眼看看,当她发现一切脱离掌控时,会是什么表情。我必须亲自,
给这场荒唐的闹剧画上句号。第二天,我去了趟律师事务所,
把最终版的离婚协议书拿了回来。厚厚一沓纸,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白纸黑字,
写满了我们关系的终结。财产分割清清楚楚,她没资格从我这里多拿走一分不属于她的东西。
我把协议放进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里。然后,又把那个存了录音和照片的U盘,
还有几张打印出来的关键照片塞了进去。想了想,我又找出一张空白的A4纸,
用最粗的记号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送给你的‘白月光’,祝你们锁死,天长地久。
”我把这张纸放在了最上面。这不算侮辱,顶多算是……一份诚挚的“祝福”吧。
文件袋变得鼓鼓囊囊,像一颗充满了秘密和怒火的心脏。我把它放在书房抽屉最顺手的位置,
等着那一天。时间终于爬到了苏婷出发那天。早上起来,她格外兴奋,
像要去参加一场期待已久的盛会。她穿上那件我给她洗出火车票的米色外套,化了精致的妆,
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老公,我走啦?”她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语气轻快。我看着她,
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送你到车站吧。”我说。她明显愣了一下,
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太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去就行!闺蜜她们说在进站口等我。
”“没事,”我提起早就放在玄关的行李箱,语气不容拒绝,“顺路,我也今天出差。
”“你……你也今天出差?”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去哪啊?
怎么没听你说?”“临时决定的,去云南那边看看一个新项目。”我面不改色,
“正好跟你一个车站,一起走吧。”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大概在心里疯狂盘算,这到底是不是巧合。
一路上,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她坐在副驾驶,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手指不停地绞着包带。
我专心开车,偶尔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心里冷飕飕的。到了火车站,
果然她那帮闺蜜朋友已经在进站口等着了,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看到她,一窝蜂围上来,
拥抱,送花,说着“一路顺风”、“加油”、“好羡慕你”之类的屁话。苏婷被簇拥在中间,
脸上重新挂上那种奔赴理想的灿烂笑容,仿佛刚才在车里的慌乱从未发生过。我停好车,
拉着我的行李箱,默默跟在后面,像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她们簇拥着苏婷去安检,
去候车室。我就像个影子,不远不近地跟着。
到广播里响起:“前往大凉山的Kxxxx次列车开始检票了……”苏婷和朋友们最后话别,
拥抱了一圈,然后拉起行李箱,准备走向检票口。就在这时,我拉着箱子,
几步走到了她面前。她看到我,又是一愣,随即挤出一点笑容:“老公,我……我走啦,
你出差也注意安全。”周围她的朋友们都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善意的调侃,
大概觉得我们夫妻情深,临别还要依依不舍。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曾经无比熟悉,
现在却觉得无比陌生的脸。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没有一丝波澜。“苏婷。”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嗯?”她疑惑地看着我。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随身的背包里,
掏出了那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在她和周围所有人惊讶、疑惑的目光中,
我把文件袋塞到了她手里。动作很稳,不容拒绝。她下意识地接住,低头看着文件袋,
一脸茫然。“这……这是什么?”她问。我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