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夺马?我让她骑虎难下》作为用户11186253的一部短篇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安众公主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旁边的刘太监赶紧凑上来,阴阳怪气地说:“谢**,公主能看上你的马,是你的福气,也是这匹马的福……
我爹是当朝太傅,最擅长把弯的掰直,把死的说活。我得了他十成十的真传。皇家马场,
安嘉公主看上了我的坐骑“踏雪”,说被她看上是马的福气。我笑着告诉她,这马有疯病,
认主,除了我谁骑都得摔断脖子。她不信,闹到父皇那里,说我污蔑皇家天威。行啊,
那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她亲自试试。我倒要看看,是她的金枝玉叶硬,
还是我这疯马的铁蹄子硬。毕竟,有些福气,是会要人命的。1.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皇家马场里,青草的腥气混着马粪味儿,不算好闻,但我喜欢。我叫谢知鸢,
我爹是当朝太傅谢言。京城里的人都说,谢太傅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这话不假。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我爹那张嘴的本事,我学了十成十。今天天气好,
我牵着我的“踏雪”出来遛弯。“踏雪”是匹纯白色的西域名马,四蹄乌黑,
跑起来真跟踏着雪一样,又快又稳。这是我爹去年从一个西域商人手里重金买下的,
送我的及笄礼。我爱它胜过爱我那些珠钗首饰。正用软刷给踏雪梳理鬃毛,
一个尖细又惹人厌的声音响起来。“哟,这不是谢**吗?真是好清闲的雅致。
”我头都没抬。这声音我熟。安嘉公主身边最得宠的刘太监。他来了,安嘉公主肯定也来了。
果然,一双绣着金凤的华贵软靴停在我面前。“谢知鸢,抬起头来。
”是安嘉公主李婧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颐指气使。我慢悠悠地放下刷子,拍了拍手,
这才起身行礼。“臣女谢知鸢,见过安嘉公主。”安嘉公主“嗯”了一声,
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的踏雪。她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这马不错。
”她说,像是在评价一件死物。“谢公主夸赞,这是家父寻来的西域名驹,性子野了些,
但确实神骏。”我客气地回答。安嘉公主围着踏雪走了一圈,越看越喜欢。
踏雪似乎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安地刨了刨蹄子,打了个响鼻。
我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脖子,它才安静下来。安嘉公主看到这一幕,眼睛更亮了。
“通人性,更好。”她转过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我说:“谢知鸢,这匹马,
本宫看上了。”“你开个价吧。”我心里冷笑一声。开价?这是想用钱砸我?
我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温和。“公主说笑了,这是臣女的爱马,非卖品。
”安众公主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旁边的刘太监赶紧凑上来,阴阳怪气地说:“谢**,
公主能看上你的马,是你的福气,也是这匹马的福气。”“你可别不识抬举。
”我看着他那张涂了三层粉的脸,差点笑出声。福气?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几个看热闹的马官听清楚。“刘公公说的是。”“这泼天的福气,确实少见。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看向安嘉公主,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为难。“只是,
这福气……怕是只有臣女受得起。”“公主金枝玉叶,万一受不起,折了寿,
那可就是臣女的滔天大罪了。”2.疯马,只认疯主子安嘉公主的脸色,
瞬间从阴沉变成了铁青。她听懂了我话里的刺。“谢知鸢,你什么意思?
”“是说本宫没福消受?”我连忙摆手,一脸的诚惶诚恐。“公主息怒,臣女绝无此意。
”“臣女的意思是,这匹马,它有病。”刘太监尖着嗓子叫起来:“大胆!谢知鸢,
你竟敢拿一匹病马出来冲撞公主圣驾!”这帽子扣得可真快。我像是被他吓到了,
往后退了半步,怯生生地说:“公公误会了,不是生病的病,是……是疯病。”“疯病?
”安嘉公主皱起了眉。我点点头,一脸真诚地开始胡说八道。“是。
这马来自西域极北的苦寒之地,生性暴烈,脑子时好时坏。”“它只认一个主人,
若是换了人骑,它就会发疯,六亲不认,见谁踢谁。”我一边说,
一边心疼地抚摸着踏雪柔顺的鬃毛。“臣女也是花了整整半年的功夫,天天跟它同吃同睡,
才勉强让它认了我。”“即便如此,有时候它疯劲儿上来了,我也得躲着走。”我叹了口气,
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无奈”。“所以啊,它虽然是匹好马,但也是匹疯马。”“疯马,
就得配我这种不值钱的主子,摔了碰了,养几天也就好了。”“公主您是何等尊贵的身子?
万一被它冲撞了,蹭破一点皮,臣女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我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滴水不漏。既把马的“毛病”说了,又把公主的安危捧到了天上去。
安嘉公主被我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她将信将疑地看着踏雪。踏雪很配合地打了个响鼻,
露出两排大白牙,看起来确实有那么点“疯”样。刘太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谢**真是好口才。”“不过,你说它疯,它就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舍不得宝马,
故意编故事糊弄公主呢?”我心里暗骂一声,这死太监,还挺难缠。我面露难色,
似乎被问住了。“这……臣女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安嘉公主见我“心虚”,
胆子又壮了起来。她冷笑一声:“是不是糊弄,试一试便知。”“刘福,你去,把马牵过来,
本宫今日就要骑骑这匹疯马,看看它到底有多疯!”刘福就是刘太监的名字。他得了令,
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伸手就要去抓踏雪的缰绳。我没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缰绳的那一刻,我放在踏雪脖子上的手,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了它一下。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唏律律——!”踏雪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乱蹬,
发出一声响彻马场的长嘶。那气势,宛如一头出闸的猛虎。刘福吓得“妈呀”一声,
屁滚尿流地滚到了一边,沾了一身的草屑和马粪。安嘉公主也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差点一**坐到地上。周围的马官们也是一片哗然。我赶紧“奋不顾身”地冲上去,
死死抱住踏雪的脖子,嘴里大喊着:“踏雪!别疯!快停下!这是公主!不能伤了公主!
”我一边喊,一边用身体挡在公主和马之间,摆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踏雪在我的“安抚”下,慢慢地放下了前蹄,但鼻子里还在呼呼地喷着粗气,
一双马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瘫在地上的刘福。马场里一片死寂。我抚着胸口,
气喘吁吁地对脸色惨白的安嘉公主说:“公主……您看……臣女没骗您吧?”“这畜生,
疯劲儿说上来就上来,拦都拦不住。”“幸好您没碰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和庆幸。3.告御状?我的戏才刚开场安嘉公主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开了染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匹马吓成这样,她的脸算是丢尽了。
刘福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差点被踩到的手,哭丧着脸跑到公主身边。“公主,您看见了!
这马就是个疯子!谢知鸢她分明是故意纵马行凶,意图惊扰圣驾!”好家伙,这罪名更大了。
安嘉公主回过神来,怒火攻心,指着我的鼻子尖叫:“谢知鸢!你好大的胆子!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想把马给本宫,才故意让它发疯吓唬本宫!”我一脸的委屈,
眼眶都红了。“公主,天地良心,臣女怎么敢啊?”“臣女刚才也是舍命护驾,
您是亲眼看见的。若不是臣女拦着,那马蹄子可就踹到您身上了。
”我指了指自己被踏雪蹭得有些凌乱的衣袖,上面还沾了点马的口水。“您看,为了保护您,
臣女自己都差点受伤。”“臣女对公主的忠心,日月可鉴。您怎么能这么冤枉臣女呢?
”我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几个年纪小的马官,
看我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同情。安嘉公主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毕竟,
刚才确实是我“救”了她。她总不能说,我救她救得不对吧?刘福眼看公主落了下风,
又跳了出来。“谢**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和这畜生演的一出双簧?
”“依奴才看,就该把这疯马当场杖毙,以儆效尤!再把谢**抓起来,
送进宗人府好好审问!”踏雪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又开始不安地刨蹄子。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惨然。“杖毙?”我抚摸着踏雪的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这马虽然疯,
但它毕竟是我父亲花重金所购,更是西域大汗进贡给陛下的神驹之一,
只是后来辗转才到了我父亲手里。”我这话是半真半假。踏雪确实是贡品,
但不是给当今圣上的,是给前朝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贡品”这两个字。
“它也曾是御马,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脉。如今就算它疯了,要处置,也该由陛下亲自下旨吧?
”“刘公公一句话就要将它杖毙,是不是……太越俎代庖了?”我抬起头,目光直视刘福,
眼神清亮,没有丝毫退缩。刘福被我噎了一下。他一个太监,
确实没资格处置一匹有“皇家血统”的马。安嘉公主却不管这些。她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
不找回场子,她就不叫安嘉公主。“少拿陛下压我!”“谢知鸢,你今天要么把马交出来,
本宫亲自驯它!”“要么,本宫就去父皇面前告你一状,告你蓄养疯马,意图谋害皇嗣!
”她这是铁了心要跟我杠上了。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场戏,不演到金銮殿上,
是收不了场了。也好。我就是要闹大。闹得越大,她摔得越惨。我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
对着安嘉公主,深深地福了一礼。“既然公主执意如此,那臣女无话可说。”“只是,
此事关系重大,不仅关乎臣女的清白,也关乎公主的安危。”“臣女恳请公主,
将此事禀明陛下,由陛下圣裁。”“若陛下认为臣女有罪,臣女甘愿受罚。
若陛下判定臣女无辜,也请公主,日后不要再为难臣女和我的马。”我的态度不卑不亢,
把皮球稳稳地踢给了皇帝。安嘉公主冷哼一声。“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去父皇面前,
我看你还怎么狡辩!”她一甩袖子,带着刘福,气冲冲地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我脸上的恭顺和委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轻轻拍了拍踏雪的脖子。“走吧,我的好伙计。
”“咱们,进宫看戏去。”4.金銮殿上,我爹一句话没说我爹谢言下朝回来,
就听说了马场的事。他把我叫到书房,没骂我,也没问我,就那么看着我。
我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鸢儿,想好怎么收场了吗?”他问。
我点点头。“想好了。”“公主想要,那就给她。”我爹挑了挑眉。“哦?你舍得了?
”我笑了。“舍不得。所以,得让她自己不敢要,还得让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亲口说她不要。”我爹的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说来听听。”我就把我的计划,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听完,我爹沉默了片刻,然后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浮沫。
“法子不错。只是,太冒险。”“万一陛下偏袒公主,你这罪名可就坐实了。
”我走到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爹,您在朝堂上运筹帷幄,靠的是阳谋。”“女儿不才,
在后宅之中,学的也是阳谋。”“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没撒谎。”“踏雪,
确实只认我一个主人。”“换了别人,确实会发疯。”“我只是把最坏的结果,
提前告诉了公主,是她自己不信。”“至于陛下……他可以偏袒公主,
但他更在乎皇家的脸面。”“女儿赌的,就是陛下的那点脸面。”我爹喝了口茶,没再说话。
我知道,他这是默许了。第二天,早朝。安嘉公主果然哭哭啼啼地在金銮殿上告了我一状。
颠倒黑白,添油加醋。说我仗着太傅之女的身份,目中无人,蓄养烈马,冲撞于她,
还大言不惭,诅咒她没福消受。一桩“强买强卖”的民事纠纷,
硬生生被她说成了“意图谋逆”的刑事大案。满朝文武,鸦雀无声。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眼神都往我爹身上瞟。我爹谢言,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一脸的心疼。“谢爱卿,安嘉所言,
可属实啊?”皇帝开口了。我爹这才出列,躬身行礼。“回陛下,
小女昨日确实与公主在马场有些误会。”“只是,公主所言,与臣听到的版本,
似乎有些出入。”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没直接反驳,只说有“出入”。皇帝皱了皱眉。
“哦?有何出入?”我爹不慌不忙地说:“臣听闻,是公主看中小女的坐骑,意欲购买,
小女因是心爱之物,不愿割爱。”“小女还说,那马性子暴烈,恐伤了公主金躯,
是出于一片忠心,才婉言谢绝。”“至于惊马一事,更是无稽之谈。
当时是小女舍身护在公主身前,才没让公主受一点惊吓。”“马场的马官,皆可作证。
”我爹说完,几个负责皇家马场的武将立刻出列附和。他们说的,都是亲眼所见的事实。
安嘉嘉公主的脸又挂不住了。“父皇!他们都是谢家的走狗!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皇帝被她吵得头疼,挥了挥手。“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他看向我爹。“谢爱卿,
既然你说那马性烈,那不如就当着大家的面,让你女儿来骑一骑。”“若是她能骑得,
证明此马已驯服,那便送给安嘉,也算全了你们君臣的情分。”“若是她也骑不得,
那证明此马确实是疯马,安嘉也就断了念想。”“如此,公公平平,你看如何?
”皇帝自以为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满朝文武也都觉得,这个法子好。我爹脸上,
却露出了一丝“为难”。他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安嘉公主,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陛下,这……恐怕不妥。”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皇帝。“有何不妥?”我爹躬着身子,
声音沉重。“陛下,那匹马,它……它不祥啊。”5.我爹说,我的马,克公主“不祥?
”皇帝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金銮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爹身上。我爹谢言,
一脸的沉痛和惋惜。“是。陛下有所不知,此马虽是神骏,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当初卖马给臣的那个西域商人曾再三叮嘱,此马命格极硬,八字带煞,与金凤之命,
天生相克。”“寻常人家养着,镇宅辟邪,自然是好。”“可若是与皇家贵女,
尤其是公主这般金枝玉叶的凤凰命格放在一处,轻则病灾不断,重则……有损国祚啊!
”“轰——!”我爹这话,如同一颗炸雷,在金銮殿上炸响。所有人都惊呆了。
连我都差点没绷住。好家伙。我只想到给马安个“疯病”的名头。我爹一出手,
直接上升到“玄学”和“国运”的高度了。这简直是降维打击。安嘉公主的脸,瞬间就白了。
她再骄横,再无知,也知道“有损国祚”这四个字的分量。这要是传出去,她安嘉公主,
就成了祸国殃殃的灾星了。“你……你胡说!”她声音都在发颤,“一派胡言!妖言惑众!
”我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对着皇帝,痛心疾首。“陛下,臣不敢有半句虚言!
”“当初臣买下此马,也是看它神骏,想给小女做个玩物。那商人都快急哭了,
说我们谢家门楣虽高,但终究是臣子,压不住此马的煞气,劝我三思。
”“臣当时只当是商人戯言,没放在心上。”“可谁知,小女自得了此马,
身子骨竟真的不如从前,时常头晕乏力,夜里也睡不安稳。请了多少名医,
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我爹说着,还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一副忧心忡忡的好父亲模样。
我站在殿下,差点就要信了。我这几天是睡得不太好,因为在想怎么坑安嘉公主。没想到,
这都成了我爹的“证据”。皇帝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可以不信马有疯病,
但他不能不信命理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关乎到他最疼爱的女儿,
更关乎到他李家的江山社稷。“竟有此事?”皇帝将信将疑。
我爹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折。“陛下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查。
这是那西域商人的籍贯和在京的落脚点。另外,这是半年来,太医院给小女诊脉的所有记录。
”“人证物证俱在,臣,不敢欺君!”我爹这准备,也太充分了。我严重怀疑,
他从我跟他说计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这些东西都伪造好了。安嘉公主彻底慌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皇帝。“父皇,您别信他!他就是不想把马给我,
故意编造这些鬼话来吓唬我!”皇帝犹豫了。一边是爱女,一边是江山。他看向我爹,
沉声问:“谢爱卿,此事……可有破解之法?”我爹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故作沉思了半晌,
才一脸“沉痛”地开口。“破解之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只是什么?快说!
”我爹叹了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此马的煞气,因与金凤命格相冲而起。若要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