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神病院归来,我亲手把老公送进监狱.

从精神病院归来,我亲手把老公送进监狱.

胡图图aaa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靳江暖林深 更新时间:2025-12-06 10:14

胡图图aaa的《从精神病院归来,我亲手把老公送进监狱.》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沈靳江暖林深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然后是拉开抽屉的响动。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奇怪,放哪儿了……”他喃喃自语。我的心瞬间揪紧。他不会是在找什么东西,结果发……

最新章节(从精神病院归来,我亲手把老公送进监狱.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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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我妈的墓碑前,我丈夫沈靳和他的白月光拥吻在一起。白月光江暖娇笑着说:“阿靳,

    你什么时候把这个老女人的坟迁走?看着碍眼。”沈靳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快了,

    等林晚在精神病院里彻底疯了,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我站在不远处,捏碎了手里的雏菊。

    三年前,就是他们联手把我送进了那个人间地狱。现在,我回来了。

    我不是来跟他们讲道理的,我是来送他们下地狱的。1雨丝冰冷,砸在我的黑伞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不远处的两个人影紧紧相拥,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彼此。是沈靳,

    我结婚五年的丈夫。他怀里的女人是江暖,他藏在心尖上的白月光。他们吻得那么投入,

    就在我母亲的墓碑前。“阿靳,这墓碑太碍眼了。”江暖的声音又娇又嗲,像一条毒蛇,

    钻进我的耳朵里。沈靳轻笑,声音里满是宠溺。“别急,等林晚彻底疯了,我就把这里推平,

    给你建一个你最喜欢的花园。”“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疯掉?”“快了,李医生说,

    再加大点药量,不出半年,她就会变成一个只会流口水的傻子。

    ”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停止跳动。李医生。那个每天都笑着给我喂药,

    说“林**,为了你好”的男人。原来,他们是一伙的。我站得笔直,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手里的雏菊被我一根根捏断,花瓣零落,

    像我破碎的心。我没有冲上去嘶吼,没有质问。在精神病院的三年,

    我学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忍耐。只有最冷静的猎人,才能一击即中。我转身,

    悄无声息地离开。皮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溅起冰冷的水花。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尘封了三年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

    ”对面传来一个熟悉又疲惫的男声。“林深。”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电话那头猛地一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良久,他试探性地问:“……林晚?”“是我。

    ”“你在哪儿?!”他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急切和不敢置信。“我在你律所楼下。

    ”我挂断电话,抬头看着那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林深律师事务所”几个大字,

    在阴沉的天色下,像一座灯塔。不到三分钟,一道身影疯了似的从大厦旋转门里冲出来。

    林深,我的青梅竹马。他还是老样子,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只是此刻,

    那身昂贵的衣服被雨水打湿,显得有些狼狈。他冲到我面前,死死地盯着我,眼眶瞬间红了。

    “晚晚……”他想碰我,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了回去,像是怕我是个一碰就碎的幻影。

    我扯了扯嘴角,想给他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我出来了。”“他们放你出来了?

    ”他声音颤抖。“我自己出来的。”我说,“医生说我‘恢复良好’。

    ”林深眼中的痛色更浓。他知道,这四个字背后,是我怎样的挣扎和伪装。“跟我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了写字楼。他的掌心滚烫,像一团火,

    驱散了我身上的一部分寒意。可我知道,我心里的冰,只有用沈靳和江暖的血才能融化。

    2林深的办公室在顶楼,视野开阔。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手忙脚乱地给我倒了杯热水,

    又拿来干毛巾。“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沈靳呢?他没去接你?”他一连串地发问,

    语气里满是担忧。我捧着水杯,暖意顺着指尖蔓延。“他去了,不过是去给我妈上坟。

    ”我平静地叙述着刚刚看到的一切。沈靳和江暖的拥吻,他们恶毒的对话,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林深听得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畜生!”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林深却毫不畏惧地与我对视。“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却重如千钧。“晚晚,你想怎么做,我都帮你。”“我要回家。”我说,

    “回到那个我和沈靳的家。”林深愣住了。“太危险了!他们既然想让你疯,

    就不会让你好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打断他,“只有回去,

    我才能拿到他们犯罪的证据。”“什么证据?”“我妈留给我的公司股份,还有那些房产,

    这三年,一定被沈靳转走了不少。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林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还有,我要拿到他给我下药,蓄意谋害我的证据。”林深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

    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赌输了,我可能就真的再也出不来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林深。

    我只有你了。”我的声音放软,带上了一丝哀求。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所有的防备。

    “我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你想怎么做?”“沈靳以为我还疯着,

    我会继续‘疯’下去。一个疯子,是不会有人提防的。”一个周密的计划,

    在我们之间迅速成型。首先,由林深出面,以我的**律师身份,正式通知沈靳,

    我“病情稳定”,可以出院回家“静养”。这会给沈靳一个措手不及。

    他以为我还要在里面待很久,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其次,我要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

    找到他转移我财产的证据。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我要让他亲口承认,

    是他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并且一直在给我下药。“晚晚,你……”林深欲言又止。“我什么?

    ”“你真的想好了吗?再面对他,等于把自己的伤口重新撕开。”我笑了,是真的笑了。

    “伤口?早就烂透了,不差这一次。”我的手机响了。是沈靳。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

    “林晚,你跑哪儿去了?!”他咆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没说话,只是对着话筒,发出一阵诡异的痴笑。“嘿嘿……嘿嘿嘿……”电话那头沉默了。

    几秒后,沈靳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晚晚,乖,告诉老公,

    你在哪里?”“老公?”我歪着头,对着空气问,“妈妈,他是我老公吗?

    ”林深在一旁看着我,眼神复杂。“晚晚,别闹了,快回来,外面危险。”“我不!

    ”我尖叫起来,“你是坏人!你和那个女人,要推掉妈妈的房子!”电话那头,

    沈靳的呼吸猛地一滞。他听到了。他一定以为,是我这个“疯子”在胡言乱语。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接你!”他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火和急切。

    我报了林深律所的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我对林深说:“好戏,要开场了。

    ”不到二十分钟,沈靳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他看到我,先是松了口气,

    随即在看到林深时,眉头紧紧皱起。“林深?你怎么会和晚晚在一起?”林深站起身,

    挡在我面前。“沈总,好久不见。作为林晚**的**律师,我认为她目前的精神状况,

    已经适合回家休养。”沈靳的脸色瞬间变了。3沈靳的脸色在青白之间变幻。“**律师?

    林深,你这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林深递过去一份文件,“这是院方的评估报告,

    以及我代表林晚**本人,向你发出的正式通知。”沈靳没有接,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评估我的状态。我缩在林深身后,抱着一个抱枕,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

    “蝴蝶……好多蝴蝶……红色的……”沈靳的目光从怀疑,慢慢变成了然和一丝轻蔑。

    他大概觉得,我是被林深利用了。一个疯子,能懂什么法律文件。“晚晚,过来。

    ”他向我伸出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跟我回家,别在这儿胡闹。”我像是没听到,

    继续和我的“蝴蝶”玩耍。林深冷冷开口:“沈总,如果你拒绝接林晚**回家,

    我会立刻向法院申请,由我来作为林晚**的临时监护人。”这句话戳中了沈靳的软肋。

    他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一个把“生病”的妻子丢给外人的丈夫?这传出去,

    对他沈氏集团的形象是巨大的打击。他终于收回了伪善的面具,冷下脸。“好,我带她回家。

    ”他走过来,想从林深手里拉过我。我却突然尖叫起来,把抱枕狠狠砸向他。“别碰我!

    你是坏人!”沈靳猝不及不及,被砸了个正着。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但很快就掩饰过去。“晚晚,别怕,我是老公。”他耐着性子哄我。“老公是什么?

    可以吃的吗?”我天真地问。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林深的助理站在门口,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最终,沈靳几乎是强行把我从律所拖走的。我被他塞进车里,林深追了出来。“沈靳,记住,

    我会每天和晚晚通话,确定她的安全。”沈靳发动汽车,从车窗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不劳费心。”车子绝尘而去。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深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车厢里气氛压抑。沈靳一言不发,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我继续扮演我的疯子角色,

    一会儿唱歌,一会儿拍窗。“沈靳。”我突然开口。他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极不耐烦。

    “那个姐姐是谁呀?她身上的裙子好漂亮。”沈靳猛地踩下刹车。

    车子在马路中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他回过头,眼睛里像淬了毒。“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那个姐姐好漂亮。”我眨着无辜的眼睛,“她还说,要把妈妈的房子推平,

    给我种花。”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杀意。他以为我疯了,什么都不懂,

    所以才会在我面前口不择言。此刻,他意识到,一个疯子,有时候会说出最要命的真话。

    “林晚。”他一字一顿,“那些话,不许再对任何人说,听到了吗?”“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他低吼。我被他吓得一哆嗦,瘪着嘴,眼看就要哭出来。他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晚晚乖,那些都是你做梦听到的,是假的。

    ”他重新发动车子,语气却冷了下来。“回家以后,安分一点。不然,

    我只能再把你送回医院了。”这是威胁。我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冷笑。送我回去?

    恐怕,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车子驶入我们曾经的家,一栋位于半山的别墅。三年前,

    我穿着婚纱,满心欢喜地和他一起住进来。三年后,我像个犯人一样,被他押解回来。

    管家王叔迎了出来,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忍。“先生,太太……”沈靳没理他,

    拽着我的胳膊就往里走。客厅里,江暖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指挥着佣人。

    “这个花瓶颜色太暗了,换掉。还有地毯,明天就给我扔了,我要换**爱马仕的。

    ”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看到我们进来,她揭下面膜,露出一张美艳却刻薄的脸。“哟,

    回来了?”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讥讽,“我还以为,

    你这辈子都得在精神病院里待着呢。”我没说话,只是傻傻地看着她。沈靳皱眉:“江暖,

    别说了。”“我说什么了?”江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我看看,

    是不是真的疯了。”她的指甲很长,掐得我生疼。“长得还是这么清汤寡水,

    真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勾引到我们阿靳的。”“江暖!”沈靳的声音加重了。“好了好了,

    不说了。”江暖松开我,扭着腰坐回沙发,“一个疯子而已,跟她计较什么。

    ”她拿起桌上的车厘子,一颗一颗地往嘴里送。“对了阿靳,我新定的那批家具下午就到,

    你让王叔把二楼那个杂物间清一下。”二楼的杂物间。那是我妈妈的画室。

    里面放着她所有的遗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4“不行!”我尖叫出声,

    声音凄厉。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江暖手里的车厘子掉在了地上。“你鬼叫什么!

    ”她没好气地骂道。“不能动!”我冲过去,张开双臂,挡在楼梯口,像一只护崽的母兽,

    “那是妈妈的!不许你们动!”江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妈妈?林晚,你妈早就死了!

    骨头都化成灰了!”“你闭嘴!”“一个死人的东西,留着占地方干嘛?早该扔了!

    ”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一刀一刀扎在我的心上。沈靳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晚晚,

    别闹了,上楼休息。”“我不!”我死死地抓住扶手,“那是妈妈的画室,谁也不许碰!

    ”“林晚!”沈靳失去了耐心,他的手劲大得像铁钳,“你再闹,信不信我真的把你送回去!

    ”他的威胁,江暖的恶毒,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浑身发抖,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不能跟他们硬碰硬。我必须“疯”。我突然松开手,跌坐在地上,

    抱着头,开始用脑袋一下一下地撞击楼梯的栏杆。“啊——!有鬼!妈妈!有鬼要抓我!

    ”我一边撞,一边撕心裂肺地哭喊。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镇住了。“疯了,

    真的疯了……”一个年轻的佣人小声嘀咕。沈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冲过来,

    一把抱住我,阻止我的自残行为。“林晚!你给我冷静点!”我哪里肯听,

    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又踢又咬。“放开我!你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混乱中,

    我的指甲划过他的脸,留下几道血痕。他闷哼一声,眼神里的阴鸷几乎要将我吞噬。

    江暖也吓坏了,尖叫着躲到一边。“阿靳!她咬人!快把她关起来!”最后,

    沈靳叫来了两个保镖,才把我强行拖回了卧室。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然后是上锁的声音。我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世界终于安静了。我慢慢地爬起来,走到窗边。

    楼下,沈靳正捂着脸,听家庭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江暖在一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表情又是气愤又是得意。我赢了第一回合。我用我的“疯”,暂时保住了妈妈的画室。

    但我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必须尽快行动。这个房间,

    是我们的主卧。如今,衣柜里挂满了江暖的衣服,梳妆台上摆满了她的护肤品。我的东西,

    被打包在一个不起眼的纸箱里,塞在床底。这里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我的痕迹。

    我冷静地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书房。沈靳的书房,就在隔壁。那里,

    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夜深了。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沈靳走了进来。他脸上贴着创可贴,

    换了身睡衣,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蜷缩在床脚,

    装作睡着了。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站到天亮。然后,他俯下身,

    在我耳边轻声说:“林晚,别装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知道你没疯。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他发现了?不可能!我的演技天衣无缝!

    我继续装睡,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三年前,是我对不起你。”他自顾自地说着,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找林深。”原来是因为林深。他以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

    都是林深在背后教我的。“我警告过你,离他远一点。”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

    “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了。”他的指尖冰凉,像蛇的信子。我感到一阵恶寒。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又倒了一杯水。“乖,把药吃了。

    ”他捏开我的嘴,想把药塞进来。我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瞪着他。5.“你想干什么?

    ”我声音嘶哑,充满了戒备。沈靳看到我醒来,丝毫没有意外。他甚至笑了笑,

    笑容里却没有任何温度。“让你安静一点。”“我没病!我不要吃药!”我拼命摇头,

    想躲开他的钳制。“有没有病,不是你说了算。”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用力,

    我的骨头都发出了**,“是我说了算。”他的另一只手,拿着药片,坚定地朝我嘴里送来。

    我知道我反抗不了。男人的力气,是女人无法抗衡的。药片被粗暴地塞进我嘴里,紧接着,

    一杯冷水灌了进来。我被迫吞咽下去。他松开我,像扔掉一个垃圾。我趴在床边,

    剧烈地咳嗽,眼泪呛了出来。“沈靳,你会有报应的。”我咬着牙,一字一顿。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漠。“报应?林晚,这个世界上,

    最没资格说这两个字的人,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当年设计嫁给我,江暖就不会负气离开,

    我也不会痛苦这么多年。”“你偷走了我的人生,现在,只是让你还回来一点而已。

    ”我愣住了。设计?我什么时候设计过他?当年的事,明明是他喝醉了酒,

    主动……“不是的……”我喃喃自语,“不是我……”“事到如今,还想狡辩?”沈靳冷笑,

    “你和你那个贪得无厌的妈一样,都让我恶心。”他侮辱我,可以。但他不能侮辱我妈妈!

    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朝他扑过去。“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

    ”他轻易地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甩回床上。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床头柜上,

    眼前一阵发黑。“看来药效还不够。”他冷冷地说,“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

    我不介意再给你加点料。”他转身离开,锁上了门。我躺在床上,后脑勺**辣地疼。

    但我顾不上了。我立刻翻身下床,冲进洗手间,用手指抠着喉咙,

    拼命地想把刚才吃下去的药吐出来。可是没用。胃里翻江倒海,我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药效开始发作了。我的四肢变得沉重,眼皮越来越难以睁开。意识也开始模糊。不行,

    我不能睡。睡着了,就真的任人宰割了。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梳妆台前,

    拿起一把眉刀,狠狠地划向自己的手臂。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在地板上,开出妖冶的花。我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神却异常清亮。沈靳,江暖。你们等着。我所承受的一切,都会百倍千倍地还给你们。

    我撕下睡衣的一角,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我走到隔壁书房的墙边,

    耳朵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我要找到安装窃听器的机会。书房里很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听到了沈靳的声音。他在打电话。“……对,剂量加倍。我不想再看到她发疯。”“放心,

    林深那边我会处理。他蹦跶不了几天。”“公司的股份**协议准备得怎么样了?……好,

    尽快。我怕夜长梦多。”我的心,一寸寸变冷。他果然在转移我妈妈留给我的股份。

    挂了电话,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听到他拉开椅子的声音,然后是敲击键盘的声响。

    他在工作。这是个机会。我回到卧室,从床底那个属于我的纸箱里,翻出了一个小东西。

    一个伪装成U盘的窃听器。这是林深给我的。他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现在,

    就是万不得ed已的时候。我悄悄地走到门口,拧了拧门把手。锁住了。我没有放弃。

    我从首饰盒里,找到一根细细的发夹,捅进了锁孔里。这是我在精神病院里,

    跟一个“锁王”病友学的。他说,天底下没有他打不开的锁。除了精神病院的大门。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咔哒”一声。门锁,开了。6.我像一只猫,

    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尽头的书房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

    沈靳还在里面。我不能现在进去。我需要一个让他离开书房的理由。我回到卧室,

    拿起他的手机。没有密码。或许是他觉得,我一个“疯子”,根本不会动他的手机。

    我找到他的通讯录,拨通了江暖的电话。响了一声,我就挂断了。然后,我把手机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躲回走廊的阴影里。果然,不到一分钟,书房的门开了。

    沈靳拿着手机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他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回拨江暖的电话。

    “喂?暖暖?这么晚了怎么了……不是我打的啊,可能是信号不好……”就是现在!

    我闪身进入书房,心脏跳得像打鼓。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书柜。办公桌上,

    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我快速扫视着房间,寻找一个既隐蔽,

    又能清晰收音的地方。办公桌下。我迅速钻到桌子底下,将那个U-盘窃听器,

    牢牢地粘在桌板内侧。做完这一切,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

    就听到楼下传来沈靳上楼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想立刻出去,但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

    我只能蜷缩在桌子底下,连呼吸都停住了。沈靳走了进来,坐回椅子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我。所幸,他并没有。他继续处理他的工作,

    键盘敲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躲在桌下,大气不敢出。空间狭小,

    我的腿很快就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他起身的声音,

    然后是拉开抽屉的响动。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奇怪,放哪儿了……”他喃喃自语。

    我的心瞬间揪紧。他不会是在找什么东西,结果发现我吧?他拉开了好几个抽屉,最后,

    似乎放弃了。他走出了书房。我听到他回卧室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双腿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我扶着桌子,

    缓了很久,才跌跌撞撞地溜回卧室。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整个人靠在门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太险了。我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林深给我安装的窃听软件。

    戴上耳机。窃听器已经开始工作了。我可以清晰地听到书房里细微的电流声。第一步,

    成功了。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扮演着我的“疯子”角色。时而痴笑,时而哭闹,

    时而对着空气说话。沈靳每天都会准时给我喂药。我每次都假装顺从,然后在他离开后,

    立刻催吐。手臂上的伤口,在我的“哭闹”下,又添了几道新的。江暖住在这里,

    每天变着法子地**我。她会故意穿上我以前最喜欢的裙子,在我面前炫耀。“林晚,你看,

    还是我穿比较好看吧?你太瘦了,撑不起来。”她会故意喷上我妈妈生前最喜欢的香水。

    “这味道真好闻,可惜啊,有的人再也闻不到了。”我一概不理,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的隐忍,让他们愈发地放松了警惕。他们开始在家里,毫不避讳地谈论那些肮脏的勾当。

    这天晚上,我照例戴上耳机,监听着书房的动静。江暖也在。“阿靳,那个姓王的律师,

    靠谱吗?”“放心,他跟了我很多年了,嘴巴很严。”沈靳的声音传来。“那就好。

    林晚那个死鬼老妈,留下的东西还真不少。光是那个‘盛华’集团的股份,就值好几个亿。

    ”“等股份一到手,我们就把她送回精神病院,这次,让她永远都别想出来。

    ”“万一林深那边……”“一个律师而已,能翻出什么浪?”沈靳的语气里满是轻蔑,

    “我已经找人去‘问候’他了,他很快就会自顾不暇。”找人问候林深?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立刻给林深发了条信息。【他们要对付你,小心。】几乎是秒回。【收到。你也是。

    】耳机里,江暖又开口了。“对了,阿靳,我妈那边,最近手头有点紧,

    你看……”“我下周让财务给你妈公司打五百万过去。”“谢谢老公!你最好了!”接下来,

    是两人不堪入耳的调情声。我面无表情地摘下耳机,按下了录音保存键。盛华集团的股份。

    王律师。给江暖妈妈公司打钱。这些,都是证据。我把录音文件加密,发给了林深。

    【这是第一份礼物,请查收。】第二天,我正在花园里“拔草”,江暖扭着腰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火红色的连衣裙,脖子上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我认得那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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