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签下生死状,请我调查深山诡楼里的“东西”

女总裁签下生死状,请我调查深山诡楼里的“东西”

南日岛的土豆 著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女总裁签下生死状,请我调查深山诡楼里的“东西”》,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季瑶福伯白秀娟,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南日岛的土豆,故事内容梗概:房间很大,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柜,一张书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窗户关着,窗帘拉着,屋里很暗。……

最新章节(女总裁签下生死状,请我调查深山诡楼里的“东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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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又一次站在了307房的门口。

    这一次,周围安静得可怕,连之前那若有若无的哭声都消失了。

    空气里那股腐烂的臭味,却比刚才浓烈了许多。

    我把撬棍的一端**门缝,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一压。

    “嘎吱——”

    木头发出**。

    我又压了一下。

    “砰!”

    门锁被我硬生生撬开了。

    我推开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尘土的冷风从里面灌了出来。

    我用强光手电照了进去。

    房间里和我下午来的时候一模一样,陈设整齐,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在我背后轻轻合上。

    “咔哒。”

    我心里一惊,猛地回头。

    门自己关上了。

    我立刻去拧门把手,纹丝不动。

    被反锁了。

    **。

    我不是在拍鬼片吧?

    我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可能是老房子的门臼问题,或者只是风。

    我用手电扫视整个房间。

    床,书桌,衣柜……

    最后,我的光束停在了那个监控拍不到的角落。

    那里空空如也,墙壁上有些水渍的痕迹,墙皮微微鼓起。

    我走过去,用手敲了敲墙壁。

    “咚、咚、咚。”

    声音很实,不像是空的。

    我沿着墙壁一路敲过去。

    当我敲到墙角的时候,声音变了。

    “叩、叩、叩。”

    是空心的。

    我眼神一凛,用撬棍对着那块墙壁就砸了下去。

    “砰!”

    墙皮碎裂,石灰粉末簌簌地往下掉。

    我又砸了几下,墙上出现一个窟窿。

    我用手电往里照。

    里面是空的。

    一个大概一米宽的夹层,或者说,是一条暗道。

    暗道黑漆漆的,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我侧着身子,从窟窿里钻了进去。

    里面很窄,刚好能容纳一个人通过。墙壁是砖砌的,摸上去又冷又湿,上面全是黏糊糊的青苔。

    空气里充满了霉味。

    我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一边往前走,一边录下周围的声音。

    这条暗道是倾斜向下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点微光。

    有出口。

    我加快脚步。

    出口是一个同样被伪装起来的墙壁破口。我从里面钻出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储藏室,堆满了各种杂物,很多东西都用白布盖着。

    我掀开一块白布,下面是一堆废弃的医疗器械,已经锈迹斑斑。

    这里应该是疗养院以前的某个功能房间。

    我打着手电四处查看。

    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一扇小门。

    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锁已经锈死了。

    我用撬棍几下就把锁砸开,推门进去。

    门后是一条向上的楼梯。

    我顺着楼梯往上走,楼梯的尽头,又是一扇门。

    这扇门没有锁。

    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往外看。

    外面是……二楼的走廊。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条暗道,竟然连接着三楼的“停尸房”和二楼的某个房间。

    是哪个房间?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位置。

    这个出口,正对着我住的那个房间的斜对面。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季瑶说过,这栋楼里除了福伯,没有其他人。

    但她没说,这栋楼里,有几个出口。

    我没有声张,悄悄地退回储藏室,把一切恢复原样,然后从暗道原路返回307房。

    当我从墙壁的破洞里钻出来时,房间里依旧安静。

    门,还是反锁着。

    看来,我要在这里待上一晚了。

    我也不急,干脆坐在了季航曾经坐过的床边,关掉手电,让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想理清所有线索。

    一个能从外面反锁的密室,一个神秘的哭声,地板下的人骨,墙壁里的暗道。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这栋楼里,除了我和福伯,还有第三个人。

    这个人,很熟悉这栋楼的结构。

    他,或者她,利用暗道,制造了这一切诡异的事件。

    目的呢?

    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复仇?

    白秀娟,季航。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想得头都大了。

    不知不觉,我竟然靠在床头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寒意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

    房间里很黑,但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空气里,多了一股味道。

    是那种……医院里特有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然后,我听到了那个声音。

    那个哭声。

    这一次,不是从远处传来,也不是从门外。

    它……就在这个房间里。

    就在那个角落。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停住了。

    我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看向那个角落。

    黑暗中,我隐约看到了一个轮廓。

    一个站着的人影。

    很高,很瘦,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像是一件病号服。

    它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哭声,就是从它那里发出来的。

    我看不清它的脸,那里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我死死地盯着它,心脏狂跳。

    是人?还是……

    我悄悄地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我的军刀。

    就在这时,那个影子,动了。

    它缓缓地,抬起了一只手。

    指向我。

    然后,它开始朝我走过来。

    一步,一步。

    没有脚步声。

    它是飘过来的。

    **。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他妈的完全超出了我的业务范围。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抓起床头的台灯,对着那个影子就砸了过去。

    “砰!”

    台灯穿过了那个影子,砸在墙上,摔得粉碎。

    那个影子,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继续向我飘来。

    越来越近。

    我已经能闻到它身上那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

    我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完了。

    我今天不会要死在这里吧?我妹的五百万……

    影子飘到了我的面前,停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在盯着我。

    我们对峙着。

    时间仿佛静止了。

    突然,它伸出手,朝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

    那只手,没有皮肤,没有血肉,是一只惨白的骨手。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

    预想中的窒息感没有传来。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

    那个影子,不见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墙角破碎的台灯,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我浑身发软,靠着墙滑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到底是什么?

    我这辈子,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直坐到天亮。

    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

    福伯端着早餐,站在门口。

    他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的我,愣了一下。

    “陈先生,你……”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他。

    “福伯,”我的声音很沙哑,“昨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福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没有。山里晚上很安静。”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还在装。

    “是吗?”我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身上,有福尔马林的味道?”

    福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福伯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端着托盘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陈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昨晚那个‘东西’,身上的味道,和你现在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福伯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那条连接三楼和二楼的暗道,你很熟吧?”我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听到哭声,去三楼查看,然后门被反锁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我……”福伯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连连后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砰!”

    他手里的托盘掉在地上,牛奶和面包洒了一地。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转身就跑。

    我没追。

    我知道他跑不掉。

    我看着地上的狼藉,捡起一块面包塞进嘴里。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福伯肯定有问题,但他刚才的恐惧,不像装出来的。

    他在怕什么?

    是在怕我揭穿他,还是在怕别的什么东西?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然后,我给季瑶打了个电话。

    山里信号不好,电话断断续续的。

    “喂?陈先生?”

    “季**,我需要你回来一趟。”我说,“立刻,马上。”

    “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老管家,好像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但是,他现在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马上回来。”季瑶的声音听起来很凝重。

    挂了电话,我开始在整栋楼里寻找福伯的踪迹。

    他一个老头,肯定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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