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说不嫁?我要疯狂报复她

婚礼当天说不嫁?我要疯狂报复她

渡岸轻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屿姜晚 更新时间:2025-12-04 17:05

短篇言情小说《婚礼当天说不嫁?我要疯狂报复她》,是作者渡岸轻舟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陈屿姜晚。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大厅里显得异常突兀:“哇!我们的新娘子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真是美得让人窒息!下面,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

最新章节(婚礼当天说不嫁?我要疯狂报复她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和姜晚恋爱三年,明天就是婚礼。她却在今夜偷偷出门,与前男友陈屿滚上了床。

    婚礼现场,她当众悔婚:“林朔,我爱的是陈屿。”我笑着点头:“记住你今天的话。

    ”第一章窗外是墨汁泼洒般的浓黑,

    只有小区昏黄的路灯在冷风里挣扎着投下几块破碎的光斑。墙上挂钟的指针,

    不紧不慢地爬过十一点,又悄悄向十二点挪去,那细微的“嗒、嗒”声,

    在过分安静的公寓里被无限放大,一下下凿在我的心上。明天,就是我和姜晚的婚礼。

    此刻的她,本该躺在我身边,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安然地陷入梦乡,

    哪怕有些新娘该有的紧张和小兴奋。可那张属于她的半边床铺,冷清得没有一丝温度,

    平整得刺眼。我斜靠在冰冷的卧室门框上,目光死死钉在玄关处那双沾着夜间湿气的短靴上。

    鞋面上的水痕还没干透,像几条丑陋的蚯蚓蜿蜒着。空气里,

    还残留着一缕不属于这个家的甜腻香水味,是姜晚最近才开始用的“邂逅”,

    她说喜欢那名字,带着点命定的浪漫。可此刻,这味道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体香,

    却只让我胃里一阵翻搅。客厅的茶几上,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刺破了这片死寂。

    是姜晚发来的消息。“朔,公司临时有个紧急项目,几个新人搞不定,我得去机房盯着,

    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别担心,你自己好好睡,明天精神饱满地做我的新郎!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冰凉的触感似乎顺着神经一路冻到了心底。公司?机房?

    紧急项目?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无声的、几乎没有弧度的冷笑在脸上凝固。她大概忘了,

    她所在的那家小广告公司,最大的客户就是我林氏集团旗下不起眼的一个子公司。她更忘了,

    十分钟前,我刚刚拨通了她部门主管老王的电话,

    用最寻常不过的“询问婚礼安排细节”的语气。电话那头的老王,

    语气里带着被吵醒的迷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林总?哟!

    这大喜的日子还没到呢就关心起姜晚了?您放心,我们哪敢在这节骨眼给新娘子派活儿啊!

    下午就早早放她回家准备去了!她没跟您说?”“说了,”当时我对着话筒,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再确认一下,怕她记错时间。打扰了王经理,早点休息。

    ”“应该的应该的!恭喜林总!明天一定风光大娶!

    ”电话挂断的忙音仿佛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此刻,再看着屏幕上那条精心编织的谎言,

    一种粘稠的、带着铁锈味的寒意,从脚底板猛地窜上来,瞬间攥紧了心脏。这不是第一次了,

    最近她总有些心不在焉,眼神躲闪,回信息也慢,偶尔身上会多出一点陌生的烟草味。

    我压下过疑虑,告诉自己婚前焦虑罢了,可老王那斩钉截铁的回答,像一把重锤,

    彻底砸碎了我可笑的自我安慰。不是工作。那她去了哪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冰冷滑腻,

    像毒蛇一样缠上脖颈。我猛地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手指在触到冰冷的门把手时,却顿住了。

    明天……婚礼……三年……无数个日夜相伴的画面在脑子里疯狂闪回。去找她?然后呢?

    在结婚前一天,亲手撕开可能存在的、最丑陋不堪的真相?让所有人看一场天大的笑话?

    让父母的心血和期盼,瞬间化为乌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在金属门把上印下清晰的痕迹。胸膛里像塞了一团浸透了冰水的棉花,沉重、窒息,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最终,那攥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松开。

    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我退回客厅,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黑暗中,

    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着我僵硬的侧脸。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窗外偶尔有车辆驶过的声音,像野兽的低吼,

    碾过我紧绷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玄关传来极其轻微的钥匙转动声。咔哒。

    门被小心翼翼推开一条缝。姜晚的身影缩着,像一抹心虚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

    她甚至没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踮着脚尖,试图无声地换鞋。“机房的事,搞定了?

    ”我的声音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没有一丝起伏,冷得像一块刚从冰柜里取出的铁。“啊!

    ”姜晚猛地一哆嗦,手里的钥匙“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慌乱地抬头,对上我隐在黑暗中的目光,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

    “朔……你……你怎么还没睡?”她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眼神四处乱瞟,

    就是不敢看我。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邂逅”香水味,

    此刻浓烈得令人作呕,

    其间还混杂着一股……一股男性古龙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事后的暧昧气息。

    这味道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嗅觉神经上。“忙完了?”我重复了一遍,

    身体依然陷在沙发里,没有动,只有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穿透黑暗锁定她。“嗯……嗯,

    搞定了,就是服务器出了点小状况……”她语速极快,弯腰想去捡钥匙,动作慌乱。

    “你赶紧去睡吧,明天一早……”“姜晚。”我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看着我。”她捡钥匙的动作僵在半空,身体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慢慢地,极其艰难地,

    她抬起头。客厅角落一盏小夜灯微弱的光线,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

    那精心描绘过的妆容有些花了,眼线晕开了一小块,嘴唇上的口红被蹭得模糊不清,

    嘴角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破皮。最要命的,是她脖子上靠近锁骨的地方,

    一个深红色的、带着齿痕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一个罪恶的烙印,刺目得让人发疯!

    所有的猜测、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被这枚清晰的印记轰得粉碎。

    一股狂暴的、带着毁灭冲动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扭曲。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巨大的动作带倒了旁边的落地灯,“哐当”一声巨响,灯罩碎裂,

    碎片四溅。“林朔!”姜晚吓得尖叫一声,往后踉跄了一步,背抵住了冰冷的防盗门。

    我几步跨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胸膛剧烈起伏,

    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这尖锐的疼痛来压制那股想要摧毁一切的暴戾。我死死盯着她脖子上那块刺眼的红痕,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磨砺着彼此的神经:“机房?服务器?姜晚,

    **当我傻吗?告诉我!你今晚到底跟谁在一起?!”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带着撕裂般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浓重的血腥味。

    第二章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恍如白昼,

    金色的光线流淌在每一寸精心布置过的空间里。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百合和香槟的甜腻气味,

    混杂着宾客们压低的笑语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巨大的“囍”字贴着舞台背景墙,红得刺眼。

    我站在休息室的落地窗前,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西装像一层冰冷的铠甲。

    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压着厚厚的铅云,一丝风也没有,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镜子里映出我的脸,线条绷紧,眼底是沉淀了一夜、近乎凝固的墨色。

    嘴角却习惯性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一个精心排练过的、属于新郎的标准微笑。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姜晚的伴娘,那个叫小雅的姑娘探进头来,

    脸上堆着刻意的、带着紧张的笑:“林总,姜晚姐她……她说还要再补一下妆,

    让您先出去迎一下客人?时间……时间差不多了。”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我。

    “知道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小雅像得到特赦令,飞快地缩回了脑袋。

    门合上,隔绝了外面逐渐升腾的喧闹。我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那个虚假的笑容纹丝不动。转身,推门,

    步入那片被鲜花、掌声和虚假祝福堆砌起来的光明里。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和恭贺声。无数张笑脸涌过来,熟悉的不熟悉的,

    带着探究、艳羡或是纯粹的敷衍。我保持着那个无懈可击的笑容,点头,握手,寒暄,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完美木偶。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不动声色地扫向休息室的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台上的司仪已经第三次低头看腕表了,脸上职业性的笑容也快挂不住。

    底下宾客的议论声渐渐变大,嗡嗡地响成一片,像一群烦人的苍蝇。“怎么回事?

    新娘子还不出来?”“听说林总家……不会出什么岔子吧?”“哎,

    你看林朔脸色……”我父母在人群前排,母亲紧紧攥着父亲的手臂,脸色苍白,

    父亲眉头紧锁,目光担忧地投向我。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终于开了。姜晚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着那件由法国名师手工缝制的、缀满水晶的昂贵婚纱,璀璨夺目。然而,

    那层梦幻般的纱缦之下,那张脸却毫无血色,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

    不敢看任何人,更不敢看我。她的脚步异常沉重,踩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红毯上,

    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她的闺蜜小雅和另一个伴娘紧紧搀扶着她,

    或者更像是架着她往前走。小雅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慌和哀求,不停地低声对姜晚说着什么。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抹缓缓移动的白色身影上,空气凝固了,

    只有她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空洞地回响。她终于走到了红毯尽头,停在了我面前。

    隔着一臂的距离。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此刻却只剩下冰冷的疏离。

    司仪如释重负,强打起精神,拿起话筒,用尽可能喜庆的腔调开了口,

    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大厅里显得异常突兀:“哇!我们的新娘子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真是美得让人窒息!下面,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对不起。”姜晚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高,甚至有些发颤,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司仪营造出的所有喜庆泡沫,

    也狠狠扎进了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司仪的声音戛然而止,话筒里传来刺耳的嗡鸣。

    所有宾客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错愕地张大了嘴。我父母猛地站起身。“姜晚?你说什么?

    ”司仪以为自己听错了,试图圆场。姜晚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猛地抬起头。她苍白的脸上有种豁出去的决绝,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那里面是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痛苦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固执的光芒。她不再看我父母,

    不再看任何人,只盯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在死寂的空间里:“林朔,对不起。

    婚礼……取消吧。”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的尖锐,“我不能嫁给你!

    我发现我爱的是陈屿!一直都是他!我忘不掉他!昨晚……昨晚我们在一起了!我爱他!

    我要去找他!”死寂。绝对的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几百双眼睛,

    震惊、鄙夷、怜悯、看戏……各种复杂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父亲捂住了胸口,

    母亲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晃了一下,被旁边的亲戚慌忙扶住。小雅捂住了嘴,

    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台上那个巨大的“囍”字,像一个巨大的嘲讽。时间仿佛停滞了很久。

    我的脸上,那个新郎的微笑,依旧保持着,分毫未变。

    只是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冰海,深不见底。

    我缓缓地抬起手,动作慢得像是电影的慢镜头。那只戴着象征永恒承诺戒指的手,

    稳稳当当地伸到了姜晚的面前。姜晚看着我伸到面前的手,

    那只骨节分明、曾无数次牵过她的手,眼神里除了决绝,终于涌上一丝惊愕和不解。

    她不明白我此刻的平静。在她预想的剧本里,我应该崩溃、怒吼,或者悲伤哭泣,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司仪已经完全傻了,话筒歪在一边,忘了关掉,

    里面传出嘶嘶的杂音。在全场几百双眼睛凝固的注视下,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无名指上那枚冰冷的铂金指环。

    它曾是我精挑细选、承载着对未来的所有期许的信物。指尖微微用力,

    戒指被轻易地褪了下来。我捏着那枚小小的圆环,将它举到了我和姜晚之间。灯光下,

    钻石折射出冰冷、炫目、却毫无温度的光芒。然后,我松开了手指。戒指垂直坠落。

    叮——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脆响。那枚昂贵的婚戒,

    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弹跳了一下,滚了几滚,

    最终停在了一片被踩得有些凌乱的玫瑰花瓣旁,彻底失去了光泽,

    像一颗被遗弃的廉价玻璃珠。第三章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将窗外城市白昼的光线彻底隔绝。书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台灯,

    光线勉强勾勒出书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轮廓,

    以及后面深陷在宽大皮椅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烟灰缸早已塞满,

    烟蒂像扭曲的尸体般层层叠叠,浓重的烟味混合着一种冰冷的、仿佛无机质的沉寂气息,

    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桌上屏幕巨大的电脑显示器亮着冷光,

    映着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眼下是浓重的、无法掩饰的青黑。距离那场世纪婚礼闹剧,

    已经过去了四十八个小时。时间像是被冻结了,又像是被按下了疯狂加速键。

    “朔哥……”一个犹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张弛,我的发小兼集团的保安部副经理,

    也是唯一一个还敢在这种时候靠近我的人,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眼神锐利、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老刀,

    我私人安保团队的负责人。两人都刻意放轻了脚步,仿佛怕惊扰到什么蛰伏的凶兽。

    “这是你要的……酒店监控……全部拷出来了,时间覆盖前天晚上八点到昨天凌晨五点。

    ”张弛把文件袋轻轻放在桌角,指了指我手边另一堆,“还有,姜**……姜晚,

    她名下所有常用银行卡的流水记录,昨天下午银行那边刚送来的副本。最近三个月,

    有大额定期转出,收款账户……”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是陈屿的母亲,张春梅。

    ”我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了那两份文件袋上。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灼热感传来。我面无表情地将烟蒂狠狠摁熄在早已不堪重负的烟灰缸里,

    发出“滋”的一声轻响。“放这儿。”嗓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老刀上前一步,

    将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文件袋旁边,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调出一段监控视频,

    并打开了一个音频文件。“老板,陈屿那边,有进展了。”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无声的画面。

    背景是一个光线暧昧的酒吧角落。穿着骚包印花衬衫的陈屿,

    正搂着一个穿着清凉、眼神迷离的年轻女孩,手不安分地在女孩腰间和大腿上游走。

    女孩痴痴地笑着,半推半就。“时间?”我盯着屏幕,眼神像淬了冰的刀。

    “前天晚上九点四十七分。”老刀精确地报时,“在‘夜色’酒吧。

    这段监控我们拿到了原始记录。另外,他昨天下午四点左右,

    在‘丽枫酒店’开了一间钟点房,和另一个女人。房号1703,时间从下午四点到六点。

    我们也拿到了前台和走廊的部分监控。”“音频呢?”我问。老刀点开播放键。

    平板电脑的扬声器里传出一个男人带着醉意和炫耀的声音,正是陈屿:“呵……姜晚?

    那个傻女人……林朔的未婚妻?哈!有钱顶个屁用!

    不是在我床上……昨天……还哭着喊着说忘不了我……跟我睡……比跟那个姓林的强一万倍!

    ……你们是没看见……她在老子身下那股子……”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夹杂着酒瓶碰撞声和几个男人猥琐的哄笑。清晰得如同毒蛇吐信。我闭上眼,靠回椅背,

    整个人陷在冰冷的皮革里。胸膛里那股闷烧了四十八小时的熔岩,

    并没有因为证据的不断堆积而平息,反而在冰冷的证据链条下,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致命。

    “老板,”老刀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的试探,

    “那个……姜晚那边……她昨晚确实去了陈屿现在租住的公寓,在枫林小区,

    凌晨一点十分离开的。我们的人……拍到了她进去和出来的照片,

    还有……她离开时情绪看起来很低落。”他递上几张洗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

    姜晚裹着一件薄外套,低着头,脚步匆匆地钻进单元门,又低着头快步走出来,

    夜色也掩不住她脸上的疲惫和……某种茫然?照片的角度很刁钻,

    清晰地拍到了单元楼号和陈屿那辆停在楼下的、骚包改装的红色跑车。“低落?”我睁开眼,

    目光落在照片上姜晚那低垂的头颅上,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极度讽刺的弧度,

    “是昨晚没睡舒服,还是后悔自己当众说的那些话了?”“还有,”老刀补充道,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凝重,“关于陈屿……我们的人深挖了一下他以前的‘爱好’,

    发现点东西。”他操作平板,又调出几个文件,“几个匿名的网盘链接,

    需要特殊方式才能进去。里面……大部分是**或者诱导录制的……女性隐私视频。

    画质不一,但……其中几个女主角的脸,能辨认出来。我们初步比对了一下,

    至少有三个……是他前女友或者……**。”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暂时……没有发现姜晚的。”“呵。”一声短促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溢出来,

    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瘆人。“他倒是……业务熟练。”我猛地坐直身体,

    拿起那张陈屿在酒吧搂着女孩的监控截图照片,又拿起平板,点开那段污秽的音频文件,

    我床上……昨天……还哭着喊着说忘不了我……”“跟老子睡……比跟那个姓林的强一万倍!

    ”冰冷的目光扫过桌上所有的东西:酒店的开房记录,

    姜晚银行卡异常的转账记录指向陈屿母亲,陈屿在姜晚离开后立刻与另一个女人开房的监控,

    他炫耀的音频,他公寓楼下姜晚的出入照片,

    以及这一堆指向他核心罪证的、令人作呕的**视频……一条条肮脏的证据链,

    正在我面前缓缓成型,清晰、冰冷、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腐臭。“老板,

    接下来……”张弛忍不住问,脸上既有愤怒也有担忧。我没有立刻回答。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冰冷的节奏在寂静中回荡。视线落在窗外厚重的窗帘上,

    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外面那个喧嚣的世界。“陈屿现在……在哪?”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刚收到消息,”老刀立刻回答,“他带着几个狐朋狗友,

    去了城西新开的‘皇朝’私人会所,包了个场子,据说……在庆祝什么。”“庆祝?

    ”我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加深了,眼底深处,那片冰冷的冰海下,

    终于有什么东西开始剧烈地、危险地翻涌起来。“很好。”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唰地一声,

    猛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刺眼的阳光瞬间倾泻而入,瞬间驱散了书房的昏暗,

    也将我冰冷的侧脸映照得如同大理石雕塑。窗外,城市在脚下铺展开来,车水马龙,

    行人如蚁。这是一个巨大的棋盘。“那就让他好好庆祝吧。”我背对着他们,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志。“把你们手里所有关于他**视频的证据,

    整理好。特别是那些能清晰辨认出受害者的。”“还有,”我缓缓转过身,

    阳光在我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笼罩在桌面上那一堆肮脏的证据上,我的目光锐利如鹰隼,

    “查清楚,姜晚这几个月转给陈屿母亲的钱,具体是多少,每一笔,什么时间,什么名目。

    一分一毫,都给我挖出来。”“是!”张弛和老刀同时挺直了背脊,

    感受到了那股扑面而来的、令人心悸的寒意。第四章“陈屿!陈屿!快醒醒!出事了!

    出大事了!”“滚开!别他妈吵老子睡觉……”“**还睡!你被人挂网上了!

    挂得死死的!快看手机啊!”手机听筒里,陈屿那带着浓重宿醉和被打扰的暴躁声音,

    以及另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吼叫,清晰地传了出来。我的手指悬在平板电脑屏幕上方,

    指尖下方,正是刚刚点开的一段匿名上传的“爆料视频”。视频的开头,

    是几张高清监控截图:前晚“夜色”酒吧,陈屿搂着那个眼神迷离的女孩,

    咸猪手清晰可见;昨天下午“丽枫酒店”1703房门口,

    他揽着另一个浓妆女子的腰刷卡进门。紧接着,是一段录音音频的声波图,

    伴随着陈屿那极具辨识度的、充满恶意的炫耀声:“……林朔的未婚妻?哈!有钱顶个屁用!

    不是在我床上……昨天……还哭着喊着说忘不了我……跟我睡……比跟那个姓林的强一万倍!

    ……”录音结束,画面切入一段打了厚重马赛克、但关键声音做了特殊处理的视频片段。

    虽然画面模糊不清,但里面传出的女人压抑的呜咽、男人的喘息和猥琐的调笑声,

    足以让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显然是陈屿“收藏品”中的一部分。

    视频最后,是一张长图,

    上面密密麻麻罗列着转账记录截图(发帖者很“贴心”地隐去了姜晚的名字,

    用“某L姓富豪未婚妻”代替,

    他租住的高档公寓定位(枫林小区)、甚至还有几张他以前在社交媒体上炫耀奢侈品的截图。

    背景音乐是低沉压抑的鼓点,一声声敲打在人心上。视频的标题,

    是用鲜红的大字打出的:【深扒**陈屿:撬富豪未婚妻+骗钱+**威胁多名女性!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