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劝我委身仇敌,我让她当众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亲戚劝我委身仇敌,我让她当众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幸运的猴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铮裕王王钦 更新时间:2025-12-03 14:32

《亲戚劝我委身仇敌,我让她当众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主要描述了裴铮裕王王钦之间的故事,该书由幸运的猴子所作。小说精彩节选:弟弟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我每天要去安抚母亲,照看弟弟,还要稳住府里的下人。我没时间哭。我爹出事第三天,亲戚们来了。不是来帮……...

最新章节(亲戚劝我委身仇敌,我让她当众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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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爹,大理寺卿楚靖渊,被人诬陷入狱,全家上下等着抄家流放。天塌下来,

    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弟弟尚且年幼。这时,我的好大姨来了,拉着我的手,

    情真意切地给我指了条“明路”。她说,去求裕王吧,只要你肯……我们全家就有救了。

    她不知道,我爹书房里所有的案卷,每一个字,我都记得。而裕王,

    正是把我爹推进深渊的那只黑手。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养在深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他们等着看我哭,看我认命,看我为了活命去出卖自己。我笑了。我没哭没闹,

    只是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轻轻地问了我那大姨三个问题。三个问题,

    让她从“好心人”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蠢货。抄家?流放?不,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猎杀,

    现在才拉开序幕。1我爹被带走的时候,天是青灰色的。像一块用了几十年的旧抹布,

    又脏又沉,压得人喘不过气。几十个禁军冲进府里,铁甲摩擦的声音,

    刀鞘撞在门框上的声音,把所有下人的尖叫都盖了过去。我娘当场就晕了过去。我扶着她,

    隔着人群,和我爹对视了一眼。他没说话,只是眼神很平静。那眼神告诉我,别怕。

    可我怎么能不怕。楚家,完了。这是我爹被押进天牢后,整个京城所有人的共识。

    罪名是私吞赈灾粮款,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这种案子,通常都活不过秋后。

    府里乱成一团。下人们开始偷东西,卷着细软想跑。我让管家把大门锁了,谁都不许出去。

    然后我拿出我爹的腰牌,站在院子中间。“我爹只是去协助调查,不日就回。

    谁要是现在跑了,按叛主处置,等老爷回来,发卖全家。”我说得很慢,声音不大,

    但那些慌乱的人都安静下来。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恐惧,也有怀疑。

    我知道这镇不住他们多久。人心散了,比什么都可怕。这几天,母亲天天哭,

    弟弟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我每天要去安抚母亲,照看弟弟,还要稳住府里的下人。

    我没时间哭。我爹出事第三天,亲戚们来了。不是来帮忙的,是来看热闹的。或者说,

    是来分食腐肉的。领头的是我大姨柳氏,我娘的亲姐姐。她一进门,就抱着我娘嚎啕大哭。

    哭声比我娘这个正主还大。“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妹夫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瞟我,瞟我身上的衣服,头上的簪子。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晚辈。

    像在估价。其他叔伯婶娘也跟着附和。“是啊,靖渊平日里多正直的一个人,

    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唉,这下可怎么办,一大家子人呢……”他们嘴里说着惋惜的话,

    眼睛却像尺子一样,丈量着我们家里的每一件摆设。这个明代的青花瓷瓶不错,

    那个黄花梨的椅子也值钱。我安静地站在一边,给他们添茶。手很稳。茶水倒得不急不缓,

    一滴都没有洒出来。我大姨柳氏终于哭够了,用帕子擦了擦她那没什么眼泪的眼角。

    她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攸宁啊,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得为家里想想。

    ”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像一条蛇,缠上我的手腕。“你爹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我没说话,等着她继续说。果然,她图穷匕见了。

    “大姨给你想了个办法,就是……可能要委屈你一下。”她凑得更近了,

    一股廉价的脂粉味扑面而来。“京城里,能和你爹的政敌说上话,又有这个分量的,

    就只有裕王了。”裕王。听到这个名字,我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听说裕王……最近正在扩充王府别院……”柳氏的眼睛里闪着精明又贪婪的光。

    “攸宁你生得这么标志,要是能得了王爷的青眼,别说救你爹,就是保你们楚家一世富贵,

    那也是一句话的事。”她说完,紧紧地盯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等着我点头,或者哭着感谢她。2柳氏见我没反应,以为我吓傻了。她拍了拍我的手背,

    语气更“语重心长”了。“好孩子,大姨知道你心里委屈。可眼下这是唯一的活路了!

    ”她开始给我算账。“你想想,你爹的罪名一旦坐实,咱们楚家就是罪臣之后。你,你弟弟,

    以后连婚配都难。你弟弟的前程也全完了。”“到时候,这宅子要被查抄,

    你们娘仨就得流落街头。你一个姑娘家,长得又这么好看,流落在外是什么下场,

    不用大姨多说了吧?”她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仿佛她不是在劝我,而是在逼我。客厅里,其他亲戚的目光也都有意无意地飘过来。

    他们装作在聊天,耳朵却都竖着。我听见三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大姐说的也是个法子,

    总比坐着等死强。”四叔公捻着胡子,叹了口气:“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嘛。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个“不”字。在他们眼里,

    用一个侄女的清白去换取家族的苟延残喘,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我娘被我大姨的哭嚎和众人的言语搅得心神不宁。她脸色苍白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她一辈子都在我爹的羽翼下,是朵温室里的花,哪里经过这种阵仗。

    她潜意识里觉得不对,可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毕竟,那可是“唯一的活路”。

    柳氏看火候差不多了,开始描绘起“美好”的未来。“攸宁啊,你别觉得这是坏事。

    裕王虽然年纪大了点,名声差了点,可人家是亲王!你进了王府,哪怕只是个没名分的,

    那也是半个主子。”“到时候,你爹的案子,王爷只需动动嘴皮子。你大姨父的生意,

    还有你表哥的差事,说不定都能跟着沾光呢。”哦,原来在这等着呢。卖了我,

    不仅能救楚家,还能提携他们柳家。真是一举多得的好算盘。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大姨,”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求裕王?”我特意在“求”字上,加了点重音。

    柳氏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去求!拿出你的诚意来!姑娘家的诚意,

    王爷一看就懂。”她那张涂满脂粉的脸,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大姨都替你打听好了!

    裕王今晚就在城西的别院设宴,我托人给你递个帖子,

    你打扮得漂亮点……”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好啊。”我轻轻说了两个字。

    整个屋子的人都愣住了。柳氏更是喜出望外,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想通了”。

    “你……你答应了?”“我答应了。”我看着她,微微一笑,“不过,在去之前,

    攸宁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大姨。”我的笑容很温和,很乖巧。

    就像我平时在长辈面前一样。柳氏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顺从冲昏了头脑,不疑有他,大手一挥。

    “好孩子,你问!大姨知无不言!”她以为,我的问题,无非是些小女儿家的担忧和害怕。

    她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来安慰我,劝导我。她不知道。审判,开始了。3“大姨,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浮着的茶叶,“攸宁第一个问题是,您可知,

    裕王府上如今最得宠的门客是谁?”我的问题很突兀。跟眼下的事情,似乎毫无关系。

    柳氏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一个王爷府上的门客?我……我哪知道这些。

    ”她有些不耐烦,“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去求王爷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

    ”我放下茶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着柳氏,一字一句地说:“那位门客,名叫费申。原先,

    是在我爹的政敌,司礼监掌印太监王钦的府上当差的。”王钦。这个名字一出来,

    屋子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分。谁都知道,就是这个权倾朝野的太监,一手策划了对我爹的弹劾。

    柳氏的脸色变了。“你……你说这个干什么?一个下人而已,说明不了什么。”她还在嘴硬。

    “是吗?”我笑了笑,继续说,“那攸宁第二个问题,大姨可知,上个月,

    城东那块价值三十万两的官地,最后是谁拿下的?”这个问题,在座的不少人都知道。

    京城里的商业圈子就那么大,这么大一笔买卖,早就传遍了。

    一个堂叔下意识地回答:“是裕王殿下,聽说是從户部直接批的。”“没错。”我点点头,

    目光再次转向柳氏,眼神却冷了下来。“可是,那块地,户部挂出来的底价是五十万两。

    而裕王,只花了三十万两就拿到了。中间那二十万两的差价,负责审批此事的户部侍郎,

    正好是王钦的干儿子。”“啪!”柳氏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她的脸色,从刚才的红色,

    变成了白色。嘴唇开始哆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之前那些窃窃私语的亲戚们,现在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不是傻子。我说的这两件事,单独拎出来,或许只是巧合。可放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裕王,和王钦,根本就是一伙的!他们才是我爹真正的敌人!我没有停。

    我要把柳氏那点可怜的、自私的幻想,彻底击碎。“大姨,现在是我的第三个问题。

    ”我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冰碴子。

    “您费尽心思,让我去求一个把我爹往死里整的仇人。”“您是真觉得我爹的案子有救,

    还是想拿我的清白,去给您的夫君和儿子,铺一条通往裕王府的晋升之路?”“您告诉我,

    您安的,到底是什么心?”4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直直**柳氏的心窝。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手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想撒泼,想用音量和长辈的身份来压制我。可惜,

    她面对的不是那个以前只会低头说是的楚攸宁。“我胡说?”我迎着她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让,“那我爹的案卷,状告我爹私吞粮款的那个从五品官员,三个月前,

    刚把他不成器的儿子,送进裕王府当了个护卫。这件事,大姨您知道吗?

    ”柳氏的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她不知道。“那批所谓的‘丢失’的赈灾粮,

    最终被发现的地点,是在京郊的一个庄子里。而那个庄子,明面上的主人是个富商,可地契,

    三年前就抵押给了裕王的小舅子。这件事,大姨您也不知道吧?”柳氏的脸,由白转青,

    由青转紫,精彩纷呈。“还有……”“够了!”她尖叫一声,打断了我。她怕了。

    她怕我再说出什么更惊人的内幕。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

    抽在她脸上。把她那点“为了你好”的虚伪面具,打得稀烂。让她在所有亲戚面前,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个企图把亲外甥女推进火坑的恶毒妇人。

    “我……我这是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你们楚家!”她开始哭天抢地,试图挽回一点颜面,

    “我好心好意给你们指出一条活路,你却反过来污蔑我!你爹就是这么教你孝敬长辈的吗?

    没良心的白眼狼啊!”“大姨。”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真正的活路,不是靠摇尾乞怜,

    更不是靠出卖女儿的清白。”我转身,对着大厅里所有目瞪口呆的亲戚们,

    朗声说道:“我爹的案子,是冤枉的。我爹一生清白,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

    ”“你们想看我们楚家的笑话,想来分一杯羹,我管不着。”“但是,

    谁要是敢打我们孤儿寡母的主意,

    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买卖的货物……”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柳氏身上。

    “那我楚攸宁,就把话放在这里。”“我爹的案卷,我倒背如流。整个案子的所有脉络,

    每一个证人的背景,我比大理寺的官员都清楚。”“你们今天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也一笔一笔记在心里。”“等我爹沉冤得雪那一天,我们再来一笔一笔地,慢慢算。

    ”我说完,整个大厅鸦雀无声。那些刚才还想附和柳氏的叔伯婶娘们,现在都低着头,

    不敢看我。柳氏的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哪里是威胁,

    这分明是宣判。“送客。”我对旁边的管家说。管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立刻挺直了腰板。“各位老爷太太,请吧。”一群人灰溜溜地站起来,互相推搡着往外走。

    柳氏被她丈夫搀扶着,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我回了她一个微笑。

    一个让她从头凉到脚的微笑。她大概永远也想不明白,我一个深闺少女,

    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朝堂秘辛。她不知道。我爹的书房,就是我的全世界。从我六岁识字起,

    他看过的每一本书,批过的每一份公文,审过的每一宗案卷,我都会偷偷拿来看。我爹知道,

    但他从不阻止。他甚至会有意无意地考教我。久而久之,我爹那间堆满卷宗的书房,

    被我整个搬进了脑子里。过目不忘。这是我的天赋,也是我爹留给我,最锋利的武器。

    5亲戚们像一群斗败的公鸡,被管家“请”了出去。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娘腿一软,

    扶着椅子坐了下来。“宁儿……你刚才……”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担忧,

    “你这么跟你大姨说话,以后……以后亲戚还怎么走动?”在她看来,我刚才的行为,

    无异于撕破脸皮,大逆不道。“娘,”我走过去,蹲在她身前,握住她冰冷的手,

    “脸皮早就没了,还怕什么撕破?”“从我爹被抓进天牢那一刻起,在他们眼里,

    我们楚家就已经是死人了。”“对于一群想吃我们肉、喝我们血的人,

    您还指望跟他们‘走动’什么?”我娘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只是抱着我,无声地流泪。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却一片冰冷。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柳氏的愚蠢,只是开胃小菜。真正要面对的,是王钦和裕王那张精心编织的、足以致命的网。

    把母亲安抚回房后,我一个人去了我爹的书房。推开门,

    一股熟悉的墨香和旧书卷的味道扑面而来。这里的一切都和我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书案上,

    他看到一半的书还摊开着,旁边是他惯用的那支狼毫笔。我走过去,拿起笔。冰冷的笔杆,

    仿佛还残留着我爹的体温。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一滴,两滴,砸在书案上,

    晕开一小团墨迹。我迅速用袖子擦掉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爹还在天牢里等着我。

    我关上书房的门,从里面上了锁。然后,我走到那个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书架前。这里,

    是我真正的兵器库。从《大周律》到历年来的刑部要案,

    从朝堂各派的势力分析到边疆的军备图志……我爹一生的心血,全在这里。而这些,

    也全在我的脑子里。我不需要去翻找案卷。因为状告我爹的那份卷宗,从头到尾每一个字,

    每一个标点,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记忆里。我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将那份卷宗重新铺开。

    人证,物证,供词……一切都看起来天衣无缝。状告人是户部的一个郎中,叫李全。

    他说我爹利用职权,在调拨江南赈灾粮时,命他将其中三万石粮食,

    偷偷运往我楚家在南方的私产田庄。证据,是户部的出库记录,上面有我爹的签字画押。

    还有几个粮运行的管事,众口一词,都说亲眼看见粮食运往了楚家田庄。而那三万石粮食,

    也“恰好”在楚家田庄的粮仓里被搜了出来。铁证如山。王钦这一招,很毒。

    他抓住了我爹唯一的“弱点”——我爹在南方,确实有一个田庄。

    那是外祖父留给我娘的嫁妆。我爹为官清廉,这是他唯一的私产。王钦就是利用这一点,

    将脏水泼了过来。整个案子,从表面上看,毫无破绽。每一个环节都扣得死死的。

    如果换了别人,可能真的就束手无策了。但我不是别人。我拥有的,是超越常人的记忆力,

    和被我爹从小培养出来的、对案卷细节的敏锐嗅觉。一个完美的谎言,

    必然需要无数个小谎言来支撑。只要找到其中一个支撑点的裂缝,整个谎言的大厦,

    就会瞬间崩塌。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案卷的每一个细节。李全的供词,

    粮行管事的证词,出库记录的时间,搜查田庄的时间……我将所有的时间点,所有的人物,

    所有的地点,全部串联起来,在脑海中构建出一个完整的时间线。然后,

    开始寻找那个不合理的点。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天色,从青灰变成了墨黑。

    我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终于。在无数次推演之后,我找到了。那个裂缝。

    那个足以撬动整个案案的、致命的裂缝。它就藏在户部那份出库记录里。

    一个所有人都忽略了的细节。日期。6户部的出库记录上,写得清清楚楚。

    调拨那三万石“赃物”粮食的日期,是七月十二日。我爹的签字画押,也在那个日期下面。

    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记得。我清楚地记得,七月十二日那天,发生了什么。

    那天,京城下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雨。从清晨一直下到半夜,整个京城都快被淹了。

    城西的护城河决堤,淹死了好几百人。出城的官道,全部被冲垮,积水没过膝盖,

    别说运粮的重车,就是人骑马都过不去。这场大雨,被记录在了《京城邸报》上,

    也被记录在了钦天监的每日气象录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一个在暴雨淹城之日,

    道路完全中断的情况下,进行的长途粮食运输。这可能吗?不可能!除非那些粮食,

    长了翅膀。这就是他们整个阴谋中,最致命,也是最愚蠢的破绽!他们为了伪造证据,

    精心设计了人证、物证,甚至模仿了我爹的笔迹。可他们千算万算,算漏了天意。

    他们算不到,七月十二日那天,会有一场让所有计划都变成笑话的暴雨。找到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和精神高度集中,眼前一阵发黑。我扶住书架,

    大口地喘着气。兴奋和激动,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这就是翻盘的希望!这就是我爹的活路!

    但是,光我自己知道没有用。我必须把这个消息,递给一个能帮我爹翻案的人。

    一个有足够的分量,敢于和王钦、裕王正面对抗的人。我不能去找大理寺。

    我爹就是大理寺卿,现在整个大理寺都人心惶惶,生怕被牵连,没人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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