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好好看季栀一眼。
我也算是如愿以偿。
她将烟圈吐在我脸上。
“宋予年，你真让我恶心。”
“我多希望从来没有遇见你。”
她为我松开链条。
可我却不会走路了。
病情恶化，我连站立都费劲。
只能一瘸一拐地回到狗窝。
季栀看向我的眼神深沉。
“怎么？当狗久了，走路都不会了？”
“这些年，我受到的屈辱折磨，比你多得多。”
季栀走了。
她恨我入骨，和我多待一刻都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夏帆来到我面前，神色莫测。
眼里满是嫉恨。
他将满是秽物的狗盆放到我面前。
“给我吃干净！你就是季家养的一只狗而已，凭什么跟我争？”
他将秽物浊尿灌进我的口鼻。
我不懂他的愤怒，只知道凭本能挣扎。
我的抗拒激怒了夏帆。
他狠狠扇着我的巴掌。
我嘴里一阵血腥。
他从口袋里掏出老虎钳，对准我的牙齿用力一扳。
鲜血从牙龈喷涌而出，我疼得快要窒息。
夏帆癫狂又不屑，“一只狗，还敢不吃我喂的狗饭！真以为你能骑在我头上？”
“季姐说了，我杀了你都可以。”
他挨个拔掉我的下槽牙，享受着我的哀嚎。
拔到五颗时，他突然用老虎钳夹断自己的手指！
夏帆冷静无比。
“你这只狗，我要彻底毁了你，永远把你踩在脚下。”
“这还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