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中了五百块,总裁秘书让我赔五十万

彩票中了五百块,总裁秘书让我赔五十万

十面八方来财66 著

《彩票中了五百块,总裁秘书让我赔五十万》这部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十面八方来财66写的!主角为张曼王海东周华小说描述的是: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像是我此刻绝望的哀嚎。3回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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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总,恭喜啊!”“五百块!够咱们吃顿好的了!”我看着手机上弹出的中奖通知,

    笑得合不拢嘴。可我的秘书张曼,却冷冰冰地递过来一张账单。“陈总,这张单子,

    麻烦您结一下。”我接过来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五十万!我怀疑自己看错了,

    可那串零,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张曼,你是不是疯了?”1我叫陈阳,

    自己开了家小小的广告公司。这几年行情不好,公司撑得异常艰难,每个月发完工资,

    我兜里比脸都干净。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随手买的一张彩票,竟然中了五百块。

    五百块对我来说,不啻于一笔巨款。我兴奋地冲进办公室,

    想跟我的得力秘书张曼分享这个好消息。“张曼,看!我中奖了!五百!

    ”我把手机屏幕怼到她面前,唾沫星子横飞,“晚上别走了,我请大家搓一顿海鲜大餐!

    ”办公室里一片欢呼,只有张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一团空气。我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

    张曼跟着我三年了,从公司刚起步,就一直在我身边。她能力出众,做事滴水不漏,

    但性子就是这么冷,像一块捂不热的冰。“那个……张曼,你也一起啊。”我讪讪地补充道。

    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

    她从桌上拿起一张打印好的纸,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陈总,这张单子,麻烦您结一下。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没有温度。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节骨眼上,

    能有什么单子?公司账上已经没钱了,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呢。我接过那张纸,

    目光落在金额那一栏。“个、十、百、千、万、十万……”我一个一个数着上面的零,

    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五十万。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张曼:“你开什么玩笑?五十万?

    买什么了?”“香奈儿最新款的包,还有几套高定礼服,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

    ”张曼面无表情地报着菜名,仿佛在说今天中午的盒饭。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张曼!”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疯了?!你拿公司的钱去买这些东西?

    我们公司都快倒闭了,你花五十万去买奢侈品?”我的吼声让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张曼却依旧平静,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刀子:“陈总,发票抬头是公司,这笔账,理应由公司来付。

    ”“公司?公司哪有钱!你明知道公司现在什么情况!”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张账单,

    “你马上把这些东西给我退了!一分钱都不能少!”“退不了。”张曼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东西已经送人了。”“送人了?送给谁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这是把公司当成她的私人提款机了?拿着公司的钱去挥霍,去做人情?“这个,

    陈总您没必要知道。”张曼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烦。“我没必要知道?”我气笑了,

    “张曼,你是我秘书,不是我祖宗!你花了我五十万,现在告诉我我没必要知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告你职务侵占!”提到报警,张曼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陈总,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五十万,

    是为了公司好。你付了,公司还能活。你不付,不出三天,公司就得破产清算。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威胁,这是**裸的威胁!

    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三年的朝夕相处,

    我自认为对她了如指掌。她家境普通,工作努力,生活节俭,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张曼,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不想干什么。”她迎上我的目光,毫不退缩,“我只要你付钱。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给你三天时间,钱到不了账,后果自负。”说完,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准备庆祝的同事们,

    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却感觉有千斤重。

    五百块的中奖喜悦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冰冷的恐惧。五十万,

    去哪儿弄这五十万?卖房卖车吗?更重要的是,我凭什么要付这笔钱?

    我死死地盯着张曼的背影,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滋生。我绝不会就这么认栽!

    我要查清楚,这五十万到底花在了哪里!送给了谁!她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2怒火攻心之下,我当场宣布:“张曼,你被解雇了!现在、立刻、马上,

    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都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

    会说出这么重的话。张曼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争辩。

    她只是默默地关掉电脑,开始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她的动作不快不慢,有条不紊,

    仿佛被解雇的不是她,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份冷静,让我更加愤怒。“滚!

    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句话。她终于收拾好了她那只小小的纸箱,

    抱着它,从我身边走过。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我一眼,那张清秀的脸上,

    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直到她走到门口,才停下脚步,侧过头,

    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陈总,账单我放在你桌上了。记住,只有三天。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瘫坐在椅子上。

    “陈总,您……您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旁边的老员工李姐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杯水。“是啊陈总,

    我们早就觉得那个张曼不对劲了,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黑心!

    ”另一个年轻同事也附和道。我摆了摆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不是气她黑心,

    我是想不通。一个跟了我三年,陪着公司从无到有,加班比我还狠,

    对自己抠门到令人发指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用公司的钱去买五十万的奢侈品?这不合逻辑。除非,她从一开始就在伪装。

    这三年的兢兢业业,都是为了今天这致命一击。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发寒。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猛地站起来,拿起那张五十万的账单,冲出了办公室。我必须去查!

    我要去那家奢侈品店,查清楚这笔消费的每一个细节!

    账单上的地址是一家位于市中心顶级商场的奢侈品**店。我开着我那辆破旧的二手捷达,

    在金碧辉煌的商场门口显得格格不入。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账单,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店里的销售员穿着精致的制服,看到我这身行头,眼神里明显带着一丝轻蔑。“先生,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个看起来像是经理的女人走了过来,语气还算客气,

    但那份疏离感显而易见。我把账单递过去:“你好,我想查一下这笔消费记录。

    我是这家公司的法人,这张单子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刷的,我想核对一下具体情况。

    ”经理接过账单,看了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她走到电脑前查询了片刻,

    然后转过身对我说:“先生,这笔消费记录没有问题。是一位姓张的**,

    用贵公司的授权账户支付的。”“我知道!我想知道她买的东西呢?送给谁了?

    你们有监控吗?我要看监控!”我有些急切。经理的脸色沉了下来:“抱歉先生,

    这涉及到客户的隐私,我们无权向您透露。而且,我们的规定是,只有警方有权调取监控。

    ”“隐私?她花的是我的钱!我公司的钱!”我激动地拍着柜台。“先生,请您冷静一点。

    ”经理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如果您再这样,我就要叫保安了。

    ”我看着她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我不为难你。”我盯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买东西的人,

    是不是叫张曼?二十五六岁,一米六五左右,很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经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你再告诉我,

    ”我继续追问,“她是一个人来的,还是跟别人一起来的?”这个问题似乎让她有些为难。

    她犹豫了片刻,才含糊地说道:“是一位……很有气场的男士陪着张**一起来的。

    ”很有气场的男士?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样的男士?”“这个……我不太方便形容。

    总之,看起来非富即贵。”经理说完,便不再理我,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商场,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个非富即贵的男人。张曼,

    她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人?难道这五十万,是花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她为了讨好那个男人,

    不惜挪用公司的钱?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海中浮现。我们公司最近正在竞标一个大项目,

    这个项目对我们来说,是生死存亡的关键。而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是行业巨头“宏图集团”。宏图集团的老总姓王,叫王海东,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

    手段狠辣。难道……那个男人就是王海东?张曼,她背叛了我,投靠了王海东?

    这五十万的奢侈品,是她送给王海东的“投名状”?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遏制不住。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张曼对公司的所有核心机密了如指掌,

    如果她把这些东西都告诉了王海东,那我们公司就真的死定了。她那句“不出三天,

    公司就得破产清算”,根本不是威胁,而是预告!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我掏出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张曼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还是那道冰冷的声音。“张曼!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你是不是跟王海东在一起?”电话那头沉默了。

    那死一样的沉默,对我来说,就是默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我待你不薄吧?公司就算再困难,

    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陈总,”张曼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你斗不过他的。收手吧,把公司关了,

    至少还能保住最后一点体面。”“所以,你承认了?”我惨笑一声,“那五十万,

    就是你卖掉公司的价钱?”“你可以这么理解。”“张曼,你够狠!”我挂断电话,

    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像是我此刻绝望的哀嚎。3回到公司,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我和张曼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

    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我记得她刚来面试时,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记得公司接到第一笔大单时,她陪着我通宵改了三天方案,

    累得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我记得我**不开,到处借钱碰壁,喝得烂醉如泥,

    是她把我从酒吧拖回来,默默给我递上一杯热茶。她说:“陈总,都会好起来的。

    ”那个时候,她的眼睛里有光,是对未来的期盼和信任。可现在,那束光熄灭了。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如此彻底。这背后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王海东……”我狠狠地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既然一切都和他有关,

    那我就从他身上找突破口。我打开电脑,开始疯狂搜索关于王海东和宏图集团的一切信息。

    这个人在商场上名声很差,传闻他起家不干净,靠着一些灰色手段吞并了不少小公司。

    但我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他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一下午的时间,我一无所获,

    反而越来越烦躁。傍晚,李姐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陈总,晚饭……还吃吗?

    ”我这才想起早上说要请客的事,自嘲地笑了笑:“吃不下了。你们去吧,我请客,

    账记我头上。”“陈总,我们不饿。”李姐欲言又止,“我们……我们都相信您。那个张曼,

    她就是个白眼狼!”看着李姐和门外探头探脑的几个员工,他们眼神里的担忧和支持,

    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不能倒下。为了他们,我也不能倒下。“李姐,你帮我个忙。

    ”我打起精神,“你帮我查一下,最近一个月,张曼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

    见了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财务上有没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李姐是公司的老会计,

    为人最是细心。“好,陈总,我马上去查!”李姐立刻领命而去。我重新坐回电脑前,

    换了个思路。既然查不到王海东的黑料,那我就查那五十万的奢侈品。东西送人了,

    总会有接收的人。只要找到接收人,就能顺藤摸瓜。我再次来到那家奢侈品店。这次,

    我没有硬闯,而是在商场对面的咖啡馆坐了下来,死死盯着店门口。

    我不相信那个“非富即贵”的男人会亲自来拿东西。他一定会派人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耐心也一点点被消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商场里的人流也开始减少。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是张曼!

    她还是白天那身衣服,抱着那个小纸箱,行色匆匆地走进了那家奢侈品店。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又来干什么?几分钟后,她从店里走了出来,

    但手里多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购物袋,上面印着那家店醒目的LOGO。

    她居然把东西取出来了!我立刻发动汽车,悄悄跟了上去。张曼没有打车,

    而是走到一个偏僻的公交站台。她抱着纸箱,提着购物袋,

    瘦弱的身体在晚风中显得有些单薄。她要去哪儿?去见王海东吗?一辆公交车驶来,

    张曼上了车。我赶紧开车跟在后面。公交车在市区里七拐八绕,

    最后停在了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这个小区我有点印象,是市里最早的一批商品房,

    环境很差,住的都是些老人和外来务工人员。张曼提着那价值五十万的东西,

    走进了这个破败的小区?我把车停在路边,满腹疑窦地跟了进去。小区的路灯昏暗,

    光线忽明忽暗。我看到张曼走进了一栋没有电梯的居民楼。我不敢跟得太近,

    只能在楼下等着。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才从楼上下来。但她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空了。

    那个巨大的购物袋和她自己的纸箱,都不见了。她把东西放在这里了?送给谁了?

    王海东会住在这种地方?我满脑子都是问号。等她走远后,我立刻冲进了那栋居民楼。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我一层一层地往上找。终于,在五楼的楼道口,

    我看到了那个被她丢弃的纸箱。我走过去,打开纸箱。里面是她的一些办公用品,

    还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她和一个中年妇女的合影。那个妇女笑得很慈祥,但脸色蜡黄,

    看起来身体不太好。是她的家人吗?我心里一动,开始挨家挨户地看门牌。

    当我看到“502”的门上贴着一张催缴医药费的通知单时,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凑过去,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清了通知单上的名字。患者:张秀兰。联系人:张曼。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颤抖着手,轻轻敲了敲502的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一道缝。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阿姨警惕地看着我:“你找谁?

    ”“我……我找张秀“兰。我是她女儿的朋友。”我胡乱编了个理由。

    阿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叹了口气,把门打开了:“进来吧。她刚睡下。”我走进房间,

    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房间很小,陈设简陋,

    唯一值钱的电器可能就是那台老旧的电视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单调的“滴滴”声。她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张曼的母亲。

    只是现在的她,比照片上憔悴了无数倍。“阿姨,她……这是怎么了?”我艰难地开口。

    “尿毒症,晚期了。”阿姨叹了口气,“等着换肾呢。小曼这孩子,为了她妈的病,

    把家底都掏空了,还欠了一**债。前两天医院又催了,说再交不上五十万的手术费,

    就……唉!”五十万!又是五十万!我感觉自己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所以,那五十万的奢侈品,根本就是个幌子?她挪用公款,是为了给她母亲凑救命钱?

    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以我们的交情,就算我砸锅卖铁,也会帮她想办法!

    “那……那些奢侈品是怎么回事?”我下意识地问。“什么奢侈品?”阿姨一脸茫然,“哦,

    你是说小曼刚才提回来的那一大包东西吧?那都是她以前的旧衣服和书,她租的房子到期了,

    没地方放,暂时搁我这儿。”旧衣服和书?我彻底懵了。

    我明明看到她从奢侈品店里提着巨大的购物袋出来!等等……那个购物袋!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海中形成。张曼,她根本没有买什么奢侈品!

    那张五十万的账单是假的!她从奢侈品店里拿出来的,只是一个空的购物袋,

    里面装的是她自己的东西!她伪造了一张五十万的账单,用一种近乎决绝的方式,

    逼我“开除”她,然后拿着这笔“不存在”的钱,去填补她母亲的医疗费?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图什么?“小曼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了。

    ”阿姨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自顾自地说道,“她总说,不能再给你们公司添麻烦了。

    她说你陈总是个好人,公司现在也难,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拖累你。”“前两天,

    宏图集团的那个王总来找过她,说只要她肯过去,就立马给她一百万。可这孩子死活不同意,

    说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哭着回来,说工作丢了,

    让我劝她妈别等了……”阿姨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宏图集团!王海东!

    原来,王海东早就找过她!用一百万挖她!她拒绝了!她不是叛徒,她是为了保护我,

    保护公司,才选择了这种最极端,最伤人的方式!她宁愿背负所有骂名,宁愿让我恨她,

    也不愿意把公司的困境和她自己的绝境告诉我,因为她怕我这个“冲动”的老板,会为了她,

    做出更不理智的事情。她那句“你斗不过他的”,不是嘲讽,是提醒!她那句“把公司关了,

    至少还能保住最后一点体面”,不是威胁,是绝望下的劝告!我这个蠢货!

    我这个天底下最大的蠢货!我竟然怀疑她,辱骂她,把她赶出了公司!

    我冲出那栋破旧的居民楼,像个疯子一样在街上狂奔。我必须找到她!我必须向她道歉!

    五十万,我就是去卖血,也要给她凑齐!4我疯了一样地拨打张曼的电话,但回应我的,

    只有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她把我拉黑了。或者说,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我颓然地靠在车上,无尽的悔恨和自责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亲手将最信任我、最维护我的人,推向了深渊。冷静,陈阳,

    你必须冷静!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张曼母亲的手术费迫在眉睫,

    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弄到五十万。公司的账上,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我个人的积蓄,

    东拼西凑,也只有不到十万。唯一的办法,就是我那套还在还贷的房子。我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联系了房产中介。我只有一个要求:快!不管价格多低,必须在两天内拿到钱。

    中介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么卖房的,以为我碰上了什么过不去的坎,价格压得极低。

    一套市价两百万的房子,他只肯出一百三十万,而且要求我净身出户。“一百三十万,可以。

    但我要今天就拿到五十万定金。”我咬着牙说。中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陈总,爽快!

    ”签完合同,拿到五十万的转账凭证,我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驱车赶往医院。

    当我提着装满现金的箱子,出现在缴费窗口时,护士都惊呆了。“先生,

    您……您确定要缴这么多?”“确定。给一个叫张秀兰的病人,立刻安排手术,用最好的药,

    找最好的医生!”我把银行卡和身份证拍在柜台上,语气不容置疑。办完手续,

    我拿着缴费单,来到了张秀兰的病房。开门的还是昨天那位阿姨。她看到我,

    一脸惊讶:“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阿姨,手术费我交了。医院会马上安排手术。

    ”我把缴费单递给她。阿姨看着单子上的数字,手都开始发抖:“这……这……五十万?

    小伙子,你……你这是……”“我是张曼的老板。这点钱,就当是我预支给她的工资。

    ”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老板?”阿姨更糊涂了,“小曼不是说,她被你开除了吗?

    ”我的脸**辣地疼,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那是个误会。”我低下头,

    不敢看她的眼睛,“阿姨,张曼呢?她在哪儿?我有急事找她。”“她早上来了一趟,

    看她妈没什么事,就走了。她说……她说去找工作了。”阿姨的眼圈红了,“这孩子,

    命苦啊。我劝她给那个王总打个电话,她就是不肯,说饿死也不能去那种人手下干活。

    ”我的心又被狠狠揪了一下。她宁愿去重新找一份前途未卜的工作,

    也不肯接受王海东的“施舍”。我拿出手机,再次拨打她的号码,依然是关机。

    我向阿姨要了张曼租房的地址,那是一个离市区很远的城中村。

    当我按照地址找到那个地方时,房东告诉我,张曼昨天晚上就已经退租了。“一个小姑娘,

    提着个大包,看着怪可怜的。”房东大妈咂咂嘴,“也不知道遇上什么事了。”线索,

    就这么断了。偌大的城市,找一个存心躲着你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员工们看到我,都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李姐走过来,

    把一份文件放在我桌上。“陈总,这是您让我查的……张曼最近的动向。”我打开文件,

    里面是李姐整理的一些财务记录和监控截图。大部分都平平无奇,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

    那是一张转账记录的复印件。一个月前,张曼的个人账户上,收到了一笔十万元的转账。

    转账人,是一个叫“赵倩”的陌生名字。备注是:借款。赵倩?这是谁?

    我让李姐去查这个赵倩。很快,结果出来了。赵倩,宏图集团总裁王海东的现任妻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又一道惊雷炸响。张曼,向王海东的老婆借了十万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宁死不屈,不肯接受王海东的钱吗?怎么会向他老婆借钱?

    这说不通!除非……这笔钱不是借的,而是王海东老婆给她的封口费?或者,

    是收买她的定金?不,不可能!我刚刚才推翻了这个猜测,怎么又绕回来了?

    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每一个出口,都通向更深的绝望。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通电话,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

    “是陈阳,陈总吧?”这个声音,我有点耳熟。“我是王海东。”对方自报家门。

    我瞬间握紧了拳头。“王总,有何贵干?”我冷冷地问。“呵呵,陈总别这么大火气嘛。

    ”王海东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你们公司竞标的那个‘星光’项目,

    别费劲了。因为,它已经是我的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们最好的方案,

    现在,在我的办公桌上。”王海东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哦,对了,还得感谢你的好秘书,

    张曼**。要不是她,我还真拿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你胡说!”我怒吼道,

    “张曼不会出卖我!”“是吗?”王海东的笑声更加刺耳,“那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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