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总裁,我的完美囚笼

我的总裁,我的完美囚笼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许鸢陈屿 更新时间:2025-11-26 11:11

《我的总裁,我的完美囚笼》是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但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帮他。曾经不可一世的阔少,成了过街老鼠。但高飞没有坐以待毙。他开始反击。他动用媒体关系,放出消息,说天……

最新章节(我的总裁,我的完美囚笼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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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陈屿,是“天穹科技”一个毫不起眼的实习生。我的直属上司,是公司的女王,许鸢。

    她漂亮,冷漠,像一尊行走在人间的冰雕,所有人都怕她。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商业机密被窃取,股价暴跌,矛头直指她的死对头——那个嚣张跋扈的阔少。

    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完了。但我知道,她不会。因为,我会在“无意中”帮她。

    我会“偶然”发现对手的漏洞,会“碰巧”在她最绝望的时候,

    递上一杯热咖啡和一份解决方案。她会越来越信任我,依赖我,甚至……对我卸下心防。

    她会把我当成她唯一的救赎,是黑暗中唯一的光。她只是不知道。这场席卷她王国的风暴,

    是我亲手掀起的。那个所谓的死对头,不过是我推到台前的一颗棋子。而我,

    不是来拯救她的。我是来,把她拉进我为她精心打造的,名为“爱”的囚笼。

    1.别针和毒蛇我第一天到“天穹科技”报道,人事部的女人上下打量我。

    她的眼神带着点挑剔。“陈屿是吧?A大的,还不错。”她把一份实习合同推过来。“签了。

    以后就在总裁办,听许总的安排。”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几个同期来的实习生,

    眼神里全是嫉妒。总裁办,那可是公司的核心。而许总,许鸢,是这里的神。我拿起笔,

    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签下名字。字迹工整,没有任何情绪。人事看我这么安静,

    似乎也失了兴趣,挥挥手让我去28楼报道。我拿着工牌,走进电梯。镜面一样的电梯壁,

    映出我的脸。一张过于干净,甚至有些苍白的脸。配上简单的白衬衫,看起来人畜无害。

    就像办公室里最常见的那种,默默无闻,三个月实习期结束就会被忘掉的螺丝钉。

    电梯门打开。28楼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出风声。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这座城市的空中轮廓线。许鸢的秘书领我到一个角落的工位。“你先熟悉一下环境,

    别乱走。”她说完,踩着高跟鞋就走了,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我的工作,是整理资料,

    打印文件,订咖啡。琐碎,无聊。但我做得一丝不苟。我把所有文件按照日期和项目分类,

    用不同颜色的别针固定。我记得每个高管的咖啡口味,精确到要几分糖,加不加奶。

    许鸢很少出现在办公室。她有自己的独立休息间,在办公室的最里面。我只见过她几次。

    她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走路带风,眼神永远没有焦点,

    好像任何人都不值得她多看一眼。她身上有股很淡的冷香,像雪山顶上的风。第三天,

    我给她送咖啡。她正在打电话,语气很不耐烦。“我说了,这个方案不行,重做。

    ”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桌上。手机撞到桌角,发出一声脆响。她抬眼看我。

    那是我们第一次对视。她的眼睛很黑,像两口深井。“什么事?”声音也冷。“许总,

    您的咖啡。”我把杯子放在她手边,距离不远不近。她“嗯”了一声,端起来喝了一口。

    没加糖,没加奶的黑咖啡。我记得。放下杯子的时候,她的视线落在我整理好的一摞文件上。

    文件角上,用一个绿色的别针别着。她皱了皱眉。“谁让你用这种东西的?”“报告许总,

    用别针比用订书机方便拆阅,而且不会损伤文件。”我平静地回答。

    她盯着那个小小的绿色别针看了几秒。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然后她挥挥手。

    “出去。”我转身离开,关上门。门隔绝了她的视线。我的嘴角,

    微微勾起一个几乎不存在的弧度。她忘了。很多年前,她也喜欢用这种绿色的小别针。

    用来别住她送给我父亲的……一份伪造的合同。那份合同,让我家破人亡,父亲锒铛入狱。

    我回到自己的工位,继续整理文件。一个同事凑过来,小声说。“小陈,你胆子真大,

    敢跟许总解释。她最讨厌别人顶嘴了。”我笑了笑,没说话。她不是讨厌别人顶嘴。

    她是讨厌,被一些快要遗忘的细节,勾起心底那条名为“愧疚”的毒蛇。虽然,她的愧疚,

    可能比灰尘还要轻。但没关系。我会帮她,一点一点地想起来。

    2.第一滴血我在总裁办待了半个月。就像一个透明人。每天最早来,最晚走。

    工位永远干干净净,文件永远井井有条。许鸢再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好像那天的小插曲,

    根本没发生过。直到那场暴风雨来临。周一的早会上,技术部的总监脸色惨白地报告。

    “许总,我们……我们的核心代码数据库,被入侵了。”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

    天穹科技是做人工智能的,核心代码就是命根子。许鸢的脸,第一次有了寒冰之外的表情。

    是阴沉。“被谁?”“……初步判断,是我们的死对头,‘启航智能’。”启航智能的老总,

    叫高飞。一个靠家里上位的阔少,嚣张跋扈,一直想吞并天穹。“证据呢?

    ”许鸢的声音很稳,但指节已经捏得发白。“对方留下了无法抹除的数字签名,

    指向的就是启航的服务器。”会议室里炸开了锅。“这帮**!”“肯定是高飞干的!

    他想毁了我们!”许鸢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她站起来,环视一圈。“法务部,

    准备起诉。技术部,24小时修复漏洞,评估损失。公关部,压下所有消息,股价不能崩。

    ”她有条不紊地布置任务。女王的风范,在危机面前展露无遗。但我看到,她端起水杯的手,

    在微微发抖。散会后,总裁办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电话声此起彼伏。

    只有我,还在慢条斯理地给一盆绿萝浇水。这是许鸢办公室的。她说,

    不喜欢办公室里有死的东西。所以,必须养活。秘书艾米跑过来,急得满头是汗。“陈屿,

    别浇了!赶紧把这份文件复印五十份,马上要用!”我放下水壶,接过文件。

    是一份紧急预案。我走到复印机前,安静地开始工作。复印机嗡嗡作响。

    我看着玻璃板上滑过的白纸黑字。上面写满了各种应对策略,

    但都指向一个结果——天穹科技要大出血,割肉求生。高飞这一刀,太狠了,

    直接捅在了心脏上。我把复印好的文件分发下去。许鸢的办公室门紧闭着。

    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她压抑的争吵声。“爸,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这是我的公司,

    我自己能解决!”“……我说了我能!”然后是杯子摔碎的声音。过了很久,门开了。

    许鸢走出来,眼眶发红,但脸上依旧是冰冷的。“艾米,给我订最早去首都的机票。

    ”艾米愣了一下:“许总,您要去见高飞?”“我去见他老子。”许鸢冷冷地说。

    高飞的父亲,是商界泰斗,也是许鸢父亲的老朋友。这是要去低头求情了。女王的骄傲,

    终究要在现实面前粉碎。我端着一杯温水走过去。“许总,喝点水。”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很陌生,好像第一次认识我。她没接。我把杯子放在她桌上。“去见高飞的父亲,

    没用的。”我轻声说。“这次的事,他儿子是主角,他做不了主。”许鸢的身体僵了一下。

    艾米脸色大变,冲我使眼色,让我闭嘴。一个实习生,凭什么对总裁的决定指手画脚?

    许鸢转过身,盯着我。“你什么意思?”“我……”我低下头,做出有些慌张的样子,

    “我只是觉得,高飞这种人,很要面子。他这么大张旗鼓地搞事,就是想看您低头。

    您越是去找他父亲,他越会觉得您怕了,会变本加厉。”“那你说怎么办?”她追问。

    我像是被吓到了,不敢说话。她走到我面前。一股冷香笼罩下来。“说。

    ”“我觉得……可以试试从侧面入手。”我声音很小,“我有个同学,

    在启航智能的法务部实习。我听说,他们为了这次行动,

    临时外聘了一个叫‘夜影’的黑客团队。”“‘夜影’?”许鸢重复着这个名字。“嗯。

    这个团队很神秘,只认钱,不认人。高飞肯定是许了重金。”我慢慢地说,

    “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团队,花更多的钱,让他们反水,

    把高飞的底牌交出来……是不是就……”我的话没说完。因为这太大胆了。也太异想天开了。

    一个实习生,怎么可能知道这种核心机密?许鸢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钻出两个洞。

    “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我报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假名字。“把他联系方式给我。

    ”我把一个空号码写给了她。她拿着纸条,转身进了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艾米和其他同事,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我。在他们看来,我死定了。

    要么是胡说八道被开除,要么是泄露了对手公司的机密,被追究法律责任。

    我回到自己的工位,继续给绿萝浇水。水珠顺着叶片滑落。晶莹剔呈。我知道,

    许鸢不会去打那个电话。她那么多疑。但“夜影”这个名字,像一颗种子,

    已经种进了她心里。她会用自己的渠道去查。然后,她会查到,这个团队,真的存在。

    而我那个所谓的“同学”,自然是查无此人。她会认为,是我为了保护同学,

    故意给了假信息。这反而会让她觉得,我这个人,有点傻,但很可靠。第一滴血,

    已经流出来了。接下来,就是让伤口,越撕越大。3.饵与钩接下来的两天,

    许鸢没有再提“夜影”的事。公司里依旧风声鹤唳。股价跌了五个点,几个大客户开始动摇。

    许鸢取消了去首都的机票,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开视频会议。我像往常一样,打杂,

    整理文件。没人再理我。那个关于“夜影”的“建议”,仿佛已经成了我的催命符。

    大家都绕着我走,生怕沾上晦气。周三下午,我正在给咖啡机换水。艾米走了过来,

    表情复杂。“许总叫你进去。”我点点头,擦干手,走向那扇紧闭的门。办公室里,

    窗帘拉着,光线很暗。许鸢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身影几乎陷进阴影里。“坐。

    ”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坐下,腰杆挺得笔直。她没有看我,

    而是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我查了。”她说,声音有些沙哑。“‘夜影’,

    确实是国际上顶尖的黑客组织。三年前在东欧崛起,从无败绩。”我的心跳没有一丝变化。

    这一切,都在我的剧本里。“但是,”她话锋一转,抬起头,目光如刀,

    “我动用了所有关系,都联系不上他们。他们像幽灵一样。”“也许……他们不想被人找到。

    ”我低声说。“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她逼近一步。来了。审判的时刻。我低下头,

    双手绞在一起,一副紧张局促的样子。“我那个同学……他也是无意中听他们部门领导说的。

    启航的法务主管,好像跟‘夜影’的中间人有过接触。”“中间人?”“嗯。

    听说是个代号叫‘渡鸦’的人。交易都是通过他。”许鸢沉默了。她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知道她现在想什么。一个实习生,知道的太多了。这不合常理。除非……这个实习生背后,

    有人。或者,他自己,就是个不同寻常的人。“陈屿。”她忽然叫我的名字。“是,许总。

    ”“你为什么帮我?”这个问题,比之前所有的盘问都更尖锐。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让她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一种混合物。

    一种混合了紧张、崇拜、还有一丝……少年意气的东西。“我……我从大一开始,

    就看您的访谈。”我开口,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您说,技术本身没有善恶,

    但掌握技术的人有。天穹科技,做的就是有善意有温度的技术。”“我考A大,学计算机,

    就是想毕业了能来这里。”“我不想……不想看到这么好的公司,被高飞那种人毁掉。

    ”我说的半真半假。真话是,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曾在她的公开访谈里出现过。假话是,

    我的动机。许鸢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松动。她可能听过无数的奉承和仰慕。但在这个时候,

    从一个看似单纯的实习生嘴里说出来,冲击力完全不同。这番话,给她此刻的绝境,

    披上了一层名为“理想”的光辉。让她觉得,她的战斗,不只是为了商业利益,

    而是为了守护某种更重要的东西。“我……我可以试试,再联系一下我那个同学。

    ”我“鼓起勇气”说,“也许……也许他能问到‘渡鸦’的联系方式。但是,

    我不能保证……”“去办。”许鸢打断我,“如果能成,实习合同转正,薪资你开。

    ”她抛出了诱饵。一个对普通实习生来说,无法拒绝的诱饵。我站起来,朝她鞠了一躬。

    “我尽力,许总。”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受宠若惊的惶恐表情。

    但我的心里,一片冰冷。她以为她抛出的是诱饵。她不知道,

    从我说出“夜影”那个名字开始,咬住钩的,就是她自己。而我,只是在慢慢地,

    收紧那根看不见的线。回到工位,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加密信息。信息内容很简单。

    “时机到了,准备接触。”几秒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回复只有一个字母。“Y。”Y,

    是“夜影”的首字母。也是,“屿”的首字母。没错。根本没有什么黑客团队“夜影”。

    也没有什么中间人“渡鸦”。从始至终,都只有我,陈屿。入侵天穹数据库的是我。

    留下指向启航智能的假证据的,也是我。现在,准备把“解决方案”卖给许鸢的,还是我。

    我一个人,扮演了猎人、猎物、还有那个卖武器给猎人的军火商。这是一场,

    由我导演并主演的独角戏。而许鸢,是我唯一指定的观众。也是,唯一的祭品。

    4.信任的裂缝第二天,我给了许鸢一个邮箱地址。“许总,这是‘渡鸦’的联系方式。

    ”我告诉她,这是我那个“同学”冒着巨大的风险弄来的,叮嘱她务必保密。许鸢接过纸条,

    手指都在用力。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但最终只说了一个字。“好。”接下来,

    就是漫长的等待。许鸢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亲自和“渡鸦”沟通。而我,

    则继续扮演我的透明实习生。没有人知道,许鸢发的每一封邮件,最终都进了我的加密邮箱。

    而我回复的每一个字,都在引导她走向我设好的陷阱。我开出了一个天价。五千万。现金,

    通过离岸账户,分三次支付。第一笔一千万,是定金,用来买高飞和“夜影”的合同副本。

    第二笔两千万,用来买启航智能内部的财务漏洞。第三笔两千万,用来买“夜影”倒戈,

    对启航智能发起网络攻击的“服务”。许鸢看到报价的时候,沉默了很久。

    她在邮件里问:“我怎么相信你?”我回复:“你别无选择。或者,

    你可以选择看着天穹的股价,跌破发行价。”这是**裸的威胁。也是最有效的谈判技巧。

    当一个人溺水时,她不会去计较那根救命稻草的价钱。周五,公司账户上,少了一千万。

    当天下午,一份合同的扫描件,发到了许鸢的邮箱。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高飞,

    通过第三方皮包公司,雇佣“夜影”团队,对天穹科技进行商业打击。签名,日期,条款,

    一应俱全。这份“证据”,足以让高飞万劫不复。许鸢立刻召集了法务部和公关部开会。

    整个28楼,都弥漫着一种打了鸡血的亢奋。压抑了快一周的阴霾,似乎终于要散了。

    只有我知道,这份合同,是我用软件伪造的。天衣无缝。会议开到一半,

    许鸢的秘书艾米把我叫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级别的高层会议。所有总监都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探究。许鸢让我坐在她身边。一个实习生,坐在了女王的右手边。

    这个位置,以前是副总裁的。“各位,”许鸢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有力,

    “这次能拿到关键证据,陈屿,功不可没。”她看向我。“从今天起,陈屿转正,

    职位是我的特助,直接向我汇报。”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更多的是震惊。我站起来,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激动和不知所措。“谢谢许总!我……我一定会努力的!”散会后,

    许鸢单独留下了我。她给我倒了杯茶。“陈屿,坐。”我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

    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今天开始,你搬到隔壁的办公室。”她说,

    “艾米会把你的东西拿过去。”“谢谢许总。”“以后,叫我许鸢。”我的身体,

    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好的,许……许鸢。”她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站起来,

    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你很不错。”她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不仅仅是找到了“夜影”,

    更是我这份“宠辱不惊”的态度。没有因为一步登天而得意忘形。这让她觉得,我沉稳,

    可靠,可以掌控。“那笔钱,我已经打了。”她转过身,“剩下的四千万,我也准备好了。

    你让‘渡गिल’那边,尽快行动。”“是。”“还有,”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那个同学,让他立刻从启航辞职。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出国留学。

    这件事,不能有任何后患。”她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果决。斩草除根,

    不留后患。这是她的行事风格。我点点头:“我明白。我会跟他说的。”“去吧。

    ”我走出办公室,心底一片寒意。她还是和当年一样。用钱,来摆平一切。用钱,

    来堵住别人的嘴,抹掉自己犯下的错。当年,她父亲也是这样,给了我家一笔“封口费”,

    让我父亲承担下所有的罪名。她以为钱是万能的。那我就让她看看,

    当钱也买不来安全感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信任,就像一张白纸。现在,

    我已经在这张纸上,画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缝。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让这道裂缝,

    变成一个无法弥补的黑洞。把她,连同她的骄傲,一起吞噬。

    5.她脖子上的齿痕我成了许鸢的特助。一人之下,百人之上。所有人都对我客客气气,

    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我换上了更体面的西装,搬进了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但我做的事情,

    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整理文件,安排日程,给她泡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不同的是,

    我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待在她身边。看她开会,看她谈判,看她处理各种棘手的难题。

    她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冷静,敏锐,永远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核心。偶尔,

    在会议的间隙,她会侧过头问我:“陈屿,你怎么看?”我每次都回答得恰到好处。

    提出一些有建设性,但又不会功高盖主的建议。她眼中的赞许,越来越多。

    第二笔款项两千万,打了出去。第二天,“夜影”如约送来了启航智能的财务漏洞。

    是几个很隐蔽的假账项目,用来套取公司资金,是高飞的个人小金库。许鸢拿到这份资料,

    就像拿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没有立刻捅出去。而是在等。等一个最好的时机。这期间,

    发生了一件小事。一天晚上,公司举办庆功宴,庆祝项目上线。许鸢作为老板,自然要出席。

    她被一群合作方围着,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我不止一次看到,她在别人转身的间隙,悄悄地皱眉。她不胜酒力。

    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几乎要贴到她身上。“许总,我再敬您一杯!这个项目,

    全靠您了!”许鸢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晃,但还是举起了杯。我走了过去。“李总,

    ”我微笑着挡在许鸢面前,端起她手里的酒杯,“许总今晚已经喝得够多了。这杯酒,

    我替她喝。”那个李总愣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许总的助理,

    陈屿。”我依旧笑着,“替老板分忧,是我的工作。”我仰头,把那杯白酒一饮而尽。

    **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李总的脸色更难看了。

    周围的人都在看戏。许鸢拉了拉我的衣袖。“陈屿,别喝了。”她的声音里,

    带了一丝不易察miscib的担忧。我没理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李总,我敬您。

    感谢您对我们天穹的支持。”我连喝了三杯。李总的脸色由红转青,最后悻悻地走了。

    一场危机,被我化解。宴会结束后,许鸢已经站不稳了。我扶着她,把她送上车。她的头,

    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很痒。车里弥漫着她身上的冷香,

    混杂着酒气,变成了一种奇异的、有点蛊惑的味道。“陈屿……”她忽然含糊不清地叫我。

    “嗯。”“你为什么……要替我喝酒?”“我是你的助理。”我重复着那句话。

    她忽然笑了一下。笑声很轻,像羽毛。“你……跟他们不一样。”她说完,就不再做声,

    好像睡着了。我把她送到她的公寓楼下。她住顶层的复式,安保很严。我扶她下车,

    她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密码……”我问她。她迷迷糊糊地报了一串数字。我打开门,

    把她扶到沙发上。房子很大,也很冷清,没什么生活气息。我给她倒了杯水,

    她却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凉,但手心却很烫。“别走。”她说。眼睛半睁着,水光潋滟。

    和平时那个冰山女王,判若两人。我看着她。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唇。我知道,

    只要我往前一步,就能得到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我没有。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忽然凑了过来。冰凉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脖子。然后,她像是小动物一样,

    轻轻地咬了一下。不疼。有点麻。像电流穿过。我能感觉到她牙齿的轮廓。她在我的脖子上,

    留下了一个很浅的齿痕。然后,她就彻底睡了过去,倒在沙发上。我站了很久。然后,

    我俯下身,替她脱掉高跟鞋,盖上毯子。我走出公寓,轻轻地带上门。电梯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那个淡红色的齿痕,清晰可见。像一个烙印。

    一个属于许鸢的,私密的烙印。我伸出手,摸了摸那个地方。笑了。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穿着一件高领的衬衫。许鸢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她显然,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我们谁也没提。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那道信任的裂缝里,开始滋生出一种更危险,

    也更致命的东西。暧昧。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当一个女人开始对你产生好奇和愧疚时,

    她离沦陷,也就不远了。6.女王的软肋齿痕事件后,我和许鸢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

    我们依旧是上司和下属。但她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纯粹。偶尔,会带上一丝探究,

    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她开始在一些小事上征求我的意见。午餐吃什么,

    周末的团建去哪里,甚至她下一季的西装,是选灰色还是蓝色。我给出的答案,

    总能让她满意。我像一张细密的网,慢慢地,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高飞那边,

    在拿到“夜影”的合同后,许鸢的法务部发起了雷霆一击。起诉,冻结资产,

    召开新闻发布会。启航智能的股价,应声暴跌。高飞焦头烂额,四处求人,

    但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帮他。曾经不可一世的阔少,成了过街老鼠。但高飞没有坐以待毙。

    他开始反击。他动用媒体关系,放出消息,说天穹科技恶意竞争,伪造证据。一时间,

    舆论哗然。虽然大部分人不信,但这盆脏水,还是让天穹的形象受到了影响。一天下午,

    我正在整理文件。一个女同事突然尖叫起来。“快看热搜!许总她……”我打开微博。

    热搜第一,是一个刺眼的标题。天穹科技女总裁许鸢私生活混乱下面,是一组**的照片。

    照片里,许鸢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在一家酒店的门口,举止亲密。男人搂着她的腰,

    她没有反抗。拍摄角度很刁钻,看起来就像是情人间的拥抱。评论区已经炸了。

    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目。说她为了生意,出卖身体。说她外表清高,内里肮脏。

    公司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公关部乱成一团。我冲进许鸢的办公室。她站在落地窗前,

    背对着我。身影单薄,却又倔强。“照片是假的。”她说,声音很平静。“P的?”“不是。

    ”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个男人,是我爸的旧友,王叔。那天是他的生日宴,

    在酒店办的。我喝了点酒,他扶我出来,就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不澄清?”“怎么澄清?

    ”她惨笑一声,“我说是长辈,他们信吗?只会说我找借口,欲盖弥彰。高飞这一招,

    是冲着我的名声来的。他毁不掉我的公司,就想毁掉我的人。”我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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