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错付五年,休妻后才知白月光另有其人!

痴情错付五年,休妻后才知白月光另有其人!

青灯古卷度流年 著

青灯古卷度流年的《痴情错付五年,休妻后才知白月光另有其人!》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青灯古卷度流年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宴会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懒得再应付,起身告辞。“多谢丞相款待,军中尚有要务,顾某先行一……

最新章节(痴情错付五年,休妻后才知白月光另有其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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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踏出将军府的那一刻,天边正泛起鱼肚白。

    我没有回头。

    身后那座华丽的府邸,曾是我以为的家,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座囚禁了我五年的gildedcage。

    我去了军营。

    士兵们的操练声震天响,阳刚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冲散了我心头那点可笑的伤感。

    这才是属于我的地方。

    副将张猛见我一大早就过来,有些讶异。

    “将军,您今天怎么……”

    “无事,过来看看。”

    我打断他,径直走向校场中央。

    随手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把长枪,挽了个枪花。

    枪身嗡鸣,沉甸甸的触感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来,陪我过几招。”

    我对张猛说。

    张猛是跟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自然明白我心情不好。

    他二话不说,也拿起一把枪。

    “将军,得罪了!”

    枪影交错,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我将所有的愤懑、不甘、屈辱,全都倾注在枪尖。

    我攻势凌厉,招招致命,完全不像是在切磋。

    张猛起初还留有余地,后来被我逼得节节败退,也不得不拿出真本事。

    我们从清晨打到日暮。

    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衫,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胸口的郁结之气,却也随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打斗消散了大半。

    最后一招,我用枪杆抵住他的喉咙,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对决。

    “将军……威武……”

    张猛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佩服。

    我收回长枪,扔在地上,自己也一**坐了下来。

    “拿酒来。”

    很快,两大坛烈酒被抬了上来。

    我拍开泥封,仰头就灌。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像是一团火在烧。

    很痛快。

    张猛陪着我喝,什么也没问。

    他知道,有些伤疤,只能靠自己舔舐。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

    只记得最后,我醉倒在校场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军帐的行军床上。

    头痛欲裂。

    “将军,您醒了。”

    张猛端着一碗醒酒汤走进来。

    “丞相府派人来传话,说今晚在府上设宴,请您务-必-赏光。”

    他特意加重了“务必”二字。

    我皱了皱眉。

    我与丞相柳振元素无来往,甚至在朝堂上还因为政见不合,有过几次争执。

    他怎么会突然请我赴宴?

    “什么由头?”

    “据说是……为丞相千金,柳如月**,接风洗尘。”

    柳如月?

    我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

    似乎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不过据说她自幼体弱,一直在江南外祖家养病,最近才回京。

    这与我何干?

    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如今我已经恢复自由身,正该多出去走动走动。

    总不能一直困在过去的回忆里。

    “知道了,替我备马。”

    傍晚时分,我依约来到丞相府。

    丞相府邸果然气派非凡,雕梁画栋,一步一景,比我的将军府还要奢华几分。

    柳振元一反常态,亲自在门口迎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顾将军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丞相大人客气了。”

    我拱手回礼,面无表情。

    这种官场上的虚与委蛇,我向来不喜。

    宴席上,宾客云集,大多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柳振元频频向我敬酒,言语间极尽拉拢之意。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一一应付过去。

    酒过三巡,柳振元拍了拍手。

    “小女如月,久闻顾将军少年英雄,威名赫赫,特意备了一曲,为将军助兴。”

    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

    琴声叮咚,如山涧清泉,沁人心脾。

    一个身穿水绿色长裙的女子,抱着古琴,缓缓从屏风后走出。

    她身姿窈窕,步履轻盈,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只露出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

    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

    看到我的瞬间,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ઉ的波澜。

    我心中一动。

    不知为何,这双眼睛,竟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柳如月在厅中坐定,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动。

    琴声时而高亢如龙吟,时而低回如莺语,将在场所有人都带入了一个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的意境之中。

    一曲终了,满堂喝彩。

    “好!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柳振元抚掌大笑,满脸的得意。

    他看向我,意有所指地说道:“顾将军,觉得小女这曲《破阵子》如何?”

    我放下酒杯,淡淡道:“琴技卓绝,只是……杀伐之气过重,失了女子应有的柔美。”

    这话一出,满堂皆静。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谁不知道柳丞相是想借女儿拉拢我这个军中新贵。

    我这么说,不是明摆着不给丞相面子吗?

    柳振元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屏风后的柳如月,抚琴的手也微微一顿。

    我却毫不在意。

    我顾珏韩,从不屑于说违心之言。

    更何况,我想起了苏青烟。

    她也弹琴。

    但她弹的,永远是些风花雪月的靡靡之音。

    她说,金戈铁马太吵闹,她不喜欢。

    呵。

    道不同,不相为谋。

    宴会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我懒得再应付,起身告辞。

    “多谢丞相款待,军中尚有要务,顾某先行一步。”

    说完,不顾柳振元铁青的脸色,径直离去。

    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将军请留步。”

    是柳如月。

    她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手里还抱着那把古琴。

    “将军可是觉得,女子便只能弹奏风花雪月,不能心怀家国天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服气。

    我转过身,对上她那双清亮的眸子。

    “我只知,在其位,谋其政。女儿家的本分,是相夫教子,而不是舞刀弄枪,指点江山。”

    这番话,是我一贯的认知。

    也是我曾经对苏青烟说过的话。

    柳如月沉默了。

    月光下,她抱着琴,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朵遗世独立的白莲。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

    “若有一日,国将不国,家将不家,相夫教子,又从何谈起?”

    我愣住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也从未有女子,与我探讨过这个问题。

    我看着她,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丞相千金。

    她似乎,与京城那些只知胭脂水粉的大家闺秀,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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