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在复仇,其实我才是被设定的棋子

以为在复仇,其实我才是被设定的棋子

黑少999 著

经典之作《以为在复仇,其实我才是被设定的棋子》,热血开启!主人公有沈舟秦景山陆晚,是作者大大黑少999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十亿,成交!”锤音落下。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不是为了这笔交易,而是为了这场突……

最新章节(以为在复仇,其实我才是被设定的棋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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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氏集团的内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银行抽贷的消息,像一颗引爆的炸弹,让所有高管都人心惶惶。

    陆鸿声紧急召开了董事会,试图稳住局面。

    但他抛出的所有方案,无论是抵押资产还是出售子公司,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五十亿的现金流缺口,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足以吞噬一切。

    “陆总,事到如今,我们必须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安抚市场和银行!”

    一位资深董事敲着桌子,情绪激动。

    “星辉项目到底怎么样了?海外不是一直传捷报吗?赶紧把利润调回来救急啊!”

    这句话,正好戳中了陆鸿声的痛处。

    星辉项目是个无底洞,这件事,只有他和少数几个心腹知道。

    一旦揭开盖子,陆氏集团将彻底崩盘。

    “星辉项目有它的周期性,资金暂时不能动!”陆鸿声含糊其辞。

    董事们都不是傻子,一看他这反应,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会议室里,争吵声,质疑声,此起彼伏。

    陆鸿声建立起来的绝对权威,第一次出现了松动。

    而这一切,都被一道门外的身影,尽收眼底。

    陆晚静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混乱。

    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父亲已经失去了对局面的控制。

    这个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正在从内部开始腐朽,崩塌。

    她不能再等了。

    陆晚转身离开,拿出手机,拨通了她欧洲团队负责人的电话。

    “艾米,调查有进展吗?”

    “有一些,但很奇怪。”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困惑,“我们顺着沈舟拍卖会上的资金来源往上查,发现那笔钱来自一个瑞士的匿名信托基金。而这个基金的背后,股权结构极其复杂,层层嵌套,最终指向了……一片空白。”

    “空白?”

    “是的,就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这种手法,干净利落,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对方的反侦察能力,是顶级的。”

    陆晚的心,又沉重了几分。

    对手的强大,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他的人际关系呢?这十年,他总要和人接触吧?”

    “这更奇怪了。”艾米说道,“我们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拿到了一些出入境记录的碎片信息。发现沈舟这十年,去过很多地方。哥伦比亚的雨林,中东的战场,华尔街的交易中心……但每一次,他的身份都不一样。有时候是植物学家,有时候是战地记者,有时候是金融分析师。”

    “他就像一个幽灵,在世界各地游走,却没留下任何真正的朋友或敌人。所有和他有过交集的人,对他的印象都很模糊,只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却说不出任何具体细节。”

    陆晚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活成这样?

    这需要何等强大的意志力和规划能力?

    这十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有一个名字,出现过两次。”艾米补充道,“在不同的场合,他都用过一个化名,叫‘阿舟’。而资助他其中一次‘科考活动’的,是一个注册在开曼群岛的慈善基金会,基金会的管理人,姓秦。”

    “姓秦?”陆晚敏锐地抓住了这个信息,“全名叫什么?”

    “查不到。这个秦先生非常神秘,除了一个姓氏,没有任何**息。”

    陆晚挂断电话,陷入了沉思。

    秦先生……

    这个姓氏,像一把钥匙,或许能打开沈舟这个谜团。

    她决定,从这个方向入手。

    另一边,沈舟的第三步计划,已经悄然展开。

    他的目标,是陆氏集团的元老,也是第二大股东——孙伯庸。

    孙伯庸和陆鸿声是几十年的老搭档,一起打下了江山。

    但随着陆鸿声越来越独断专行,两人的矛盾也日益加深。

    沈舟要做的,就是彻底点燃这个火药桶。

    他通过秦先生提供的人脉,约到了孙伯庸的儿子,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孙宇。

    一家高级会所的包厢里,沈舟将一份文件推到了孙宇面前。

    “孙少,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孙宇懒洋洋地打开文件,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文件里,是陆鸿声暗中转移公司资产,稀释其他股东股权的详细证据。

    其中,被坑得最惨的,就是他父亲孙伯庸。

    “这……这不可能!陆叔叔他怎么会……”孙宇的声音都在发抖。

    “商场上,没有叔叔,只有利益。”沈舟淡淡地说道,“你父亲为陆氏集团当牛做马一辈子,到头来,只是为陆鸿-声做了嫁衣。”

    孙宇的脸涨得通红,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

    “你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

    “我不想怎么样。”沈舟靠在沙发上,姿态放松,“我只是觉得,孙老先生辛苦了一辈子,他的东西,应该由他的儿子来继承。而不是被外人一点点偷走。”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孙宇的野心。

    他一直活在父亲和陆鸿声的光环下,渴望证明自己。

    “我帮你。”沈舟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扳倒陆鸿声,让你父亲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到时候,整个陆氏集团,不,应该叫孙氏集团,就是你们的了。”

    孙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个诱惑,太大了。

    “我……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需要信我。”沈舟笑了,“你只需要信这份证据。把它拿给你父亲看,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沈舟起身。

    “哦,对了。”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提醒你一句,陆鸿-声的女儿陆晚,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别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留下这句话,沈舟扬长而去。

    包厢里,孙宇握着那份文件,手心全是汗。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生根发芽。

    当晚,孙伯庸的书房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混账!你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的?这是要毁了公司!”孙伯庸气得浑身发抖。

    “爸!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孙宇红着眼睛吼道,“陆鸿声早就把我们当傻子了!这家公司,早就姓陆,不姓孙了!”

    “你懂什么!我和他几十年的交情……”

    “交情能当饭吃吗?他现在焦头烂额,正是我们把他拉下马的最好时机!”

    父子俩的争吵,最终以孙伯庸的一声长叹结束。

    他看着文件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几十年的情谊,终究还是抵不过血淋淋的背叛。

    第二天,陆氏集团紧急股东大会召开。

    孙伯庸联合了几位老股东,突然发难,要求罢免陆鸿声的董事长职务,并清查公司所有账目。

    陆鸿声腹背受敌,当场气得差点晕过去。

    他怎么也想不到,捅他最狠一刀的,会是自己几十年的老兄弟。

    会议室里,两派人马吵得不可开交。

    陆氏集团,这艘曾经的商业航母,在沈舟的三连击之下,终于迎来了分裂的时刻。

    而此时,沈舟却出现在了本市最大的古玩市场。

    他没有去关注陆氏集团的内斗,仿佛那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悠闲地在一个个摊位前闲逛。

    秦先生曾教过他,越是紧张的时候,心越要静。

    复仇,是一门艺术,需要张弛有度。

    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卖旧书画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

    摊主是个干瘦的老头,正眯着眼打盹。

    沈舟的目光,被一幅泛黄的山水画吸引。

    画的技法很普通,但落款处的一个印章,却让他瞳孔微微一缩。

    那个印章的样式,他很熟悉。

    和他父亲生前用过的一枚闲章,几乎一模一样。

    他拿起画,仔细端详。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老板,这画怎么卖?”

    沈舟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陆晚。

    她也换下了一身职业装,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却依旧难掩那份清冷的气质。

    两人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陆晚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警惕,还有一丝探究。

    沈舟的脸上则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心里却在迅速盘算。

    她怎么会在这里?

    是巧合,还是……她已经查到了什么?

    “沈先生,好巧。”陆晚先开了口,打破了沉默。

    “陆**。”沈舟淡淡回应。

    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而紧张。

    仿佛两只互相试探的野兽。

    陆晚的目光,也落在了沈舟手中的那幅画上。

    “沈先生也喜欢古画?”

    “随便看看。”

    陆晚没有再追问,而是转向摊主:“老板,这画,我要了。”

    摊主被吵醒,睡眼惺忪地看了看画,又看了看两人。

    “这个……这位先生先看上的。”

    陆晚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放在摊位上。

    “我出十倍的价钱。”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沈舟皱了下眉。

    一幅破画而已,她至于吗?

    还是说,她也看出了这画有什么问题?

    “陆**家大业大,我争不过。”沈舟松开了手,将画递了过去。

    他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她纠缠。

    陆晚接过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沈先生,我们能聊聊吗?”

    “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关于我父亲,也关于你父亲。”陆晚一字一句地说道。

    沈舟的脚步,停住了。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报复。”陆晚的眼神很亮,亮得有些逼人,“但是,你所知道的,就一定是全部的真相吗?”

    “真相?”沈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真相就是,你父亲害死了我父亲,毁了我全家!这个真相,够不够?”

    他的情绪,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父亲惨死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陆晚看着他眼中的痛苦和仇恨,没有退缩。

    “我查过当年的事。当年的项目,除了我父亲和你的父亲,还有第三方参与。只是后来,那个人离奇地退出了。”

    沈舟的心,猛地一跳。

    第三方?

    秦先生从未跟他提过这件事!

    “你在胡说八道!”他下意识地反驳,但语气已经不如刚才那般坚定。

    “我有没有胡说,你可以自己去查。”陆晚将那幅画卷好,塞到他手里。

    “这幅画,送给你。就当是我替我父亲,向你表达一点微不足道的歉意。”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沈舟,我不知道你背后是谁在帮你。但我希望你明白,被人当枪使,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说完,陆晚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沈舟愣在原地,手里握着那卷冰冷的画轴。

    被人当枪使……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低头,缓缓展开那幅画。

    在画卷的最下端,落款印章的旁边,有一行用极小的蝇头小楷写下的字。

    几乎与画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丙戌年秋,长明、鸿声、景山,三人共饮于江上。】

    长明,是他父亲沈长明的名字。

    鸿声,是陆鸿声。

    那这个景山……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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