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众承认出轨,我反手开始清算

她当众承认出轨,我反手开始清算

天空的云霞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薇陈锐 更新时间:2025-11-22 15:41

悲剧小说《她当众承认出轨,我反手开始清算》以沈薇陈锐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天空的云霞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低沉、略显沙哑的男声,是周振国,我的技术总监,也是公司里我最信任的元老之一,一个技术过硬、嘴巴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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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包厢里烟雾缭绕,劣质香水和烤串味儿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

    劣质音响扯着嗓子吼着跑了调的情歌,震得桌子上的空啤酒瓶嗡嗡响。这是张强攒的局,

    说是庆祝他升职加薪,其实就是一群老同学找个由头胡吃海塞,吹吹牛皮。我,江临,

    坐在靠角落的沙发里,手里捏着杯冰啤酒,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手指往下淌,冰凉冰凉的。

    沈薇,我老婆,就挨着我坐,脸蛋红扑扑的,眼神有点飘,显然喝得有点上头了。

    她正跟旁边几个女的叽叽喳喳,笑得前仰后合,身子时不时歪一下,靠在我肩膀上,

    带着一股子甜腻的酒气。“哎哎哎!都静一静!静一静!”张强那破锣嗓子压过了音乐,

    他趿拉着拖鞋跳到包厢中间的小空地上,手里还攥着个空酒瓶,脸红得像猴**,

    “光喝多没劲!来点**的!真心话大冒险!敢不敢玩?”“切!老掉牙!”有人起哄。

    “玩就玩!谁怕谁啊!”沈薇第一个响应,声音拔得老高,带着醉醺醺的兴奋劲儿,

    还用力拍了下我的大腿,“老公,一起玩啊!”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种场合,不扫兴是基本礼貌。啤酒杯里的冰块化得差不多了,我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滑下去,压不住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

    空酒瓶在油腻腻的玻璃转盘上滴溜溜地转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它走。瓶口慢悠悠地,

    最后不偏不倚,正正地指向了沈薇。“哦豁——!”一片起哄声炸开。“嫂子!

    嫂子中头彩了!”张强怪叫着,“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选一个!”沈薇咯咯地笑,

    身子软绵绵地往我这边又靠了靠,带着浓重的酒气,眼神迷离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

    又滑开。“真心话呗!”她拖长了调子,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大冒险多没意思。”“好!

    爽快!”张强一拍大腿,眼珠子贼溜溜地转,“那我来问!嫂子,结婚这么多年了,

    除了咱**,心里头……还有没有偷偷惦记过别的男人啊?老实交代!”这问题一出,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不少,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不识趣地聒噪。几道目光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

    偷偷瞟向我。我捏着酒杯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有点发白,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看着沈薇。沈薇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大声的笑,笑得花枝乱颤,

    整个人都歪倒在我身上,差点把我手里的酒撞洒。“哎呀!张强你讨厌死了!

    ”她一边笑一边捶打我的胳膊,像是在掩饰什么,“这种问题……多难为情啊!

    ”“快说快说!别耍赖!”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沈薇止住笑,抬起头,

    那张被酒精烧得通红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陌生。她眼神飘忽,没有看我,

    反而越过我的肩膀,直勾勾地投向包厢另一个更暗的角落。那里坐着个人,陈锐,

    沈薇他们公司新来的项目总监,据说挺有本事,人也长得人模狗样。今晚张强也把他叫来了。

    沈薇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古怪的笑容,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醉态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得意?她抬起手,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

    就那么直挺挺地、带着点轻佻地,指向了角落里的陈锐。“有啊!”她的声音又尖又亮,

    像玻璃碴子刮过铁皮,瞬间刺穿了所有嘈杂,“就是他!陈锐!我们……睡过了!”时间,

    空气,声音,一切的一切,在那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了。包厢里死寂一片。

    劣质音响里那首跑调的情歌还在不知死活地唱着“死了都要爱”,显得格外刺耳和荒谬。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张着嘴,瞪着眼,像一尊尊拙劣的泥塑。

    刚才还起哄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空调机单调的嗡鸣。我坐在那里,

    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也感觉不到呼吸。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有沈薇那句“睡过了”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带着滋滋的声响,

    狠狠地、反复地烫在我的耳膜上,烫进我的脑子里。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手中那只厚壁玻璃杯,

    发出“啪”的一声极其轻微、又极其清晰的脆响。一道细细的裂纹,从杯口蜿蜒而下,

    冰凉的啤酒混着融化的冰水,顺着那道裂缝,迅速洇湿了我的虎口,

    然后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裤子上,留下深色的、冰冷的印记。

    那冰凉的感觉顺着皮肤一路蔓延,却奇异地没有浇灭任何东西,反而像引信,

    点燃了胸腔里某个沉寂已久的、冰冷坚硬的核。一股极其陌生的、带着铁锈味的寒意,

    从脊椎骨猛地窜上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目光先是落在沈薇脸上。她还维持着那个指向陈锐的姿势,

    脸上那点醉醺醺的得意和轻佻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就被突如其来的死寂冻住了,

    眼神里开始浮现出后知后觉的茫然和一丝……惊恐?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我的视线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像掠过一块肮脏的抹布,没有丝毫温度地移开,最终,

    精准地钉在了角落里的陈锐身上。陈锐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

    白得像刚从冷库里拖出来的冻肉。他整个人都僵在沙发里,

    刚才那点刻意维持的精英风度荡然无存,只剩下**裸的惊骇和不知所措。他张着嘴,

    似乎想辩解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类似破风箱的抽气声。

    当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时,他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慌乱地低下头,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整个包厢,几十号人,没有一个人说话。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

    此刻都写满了震惊、尴尬、同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看热闹的兴奋。

    他们的目光在我、沈薇、陈锐三人之间来回逡巡,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得人浑身不自在。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把手里那只裂开的酒杯,轻轻地、稳稳地,

    放回了油腻的玻璃桌面上。杯底和桌面接触,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在这死寂里却显得格外惊心。然后,我站了起来。动作很稳,没有一丝摇晃。

    那股从脊椎骨窜上来的寒意,此刻已经彻底沉淀下来,变成了一种绝对的、冰冷的清醒。

    它包裹着我,隔绝了周围所有令人作呕的气息和目光。我没有看沈薇,也没有再看陈锐一眼。

    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张强那张因为震惊和懊悔而扭曲的脸,

    扫过其他那些噤若寒蝉的“朋友”,最后落在紧闭的包厢门上。我迈开腿,一步,一步,

    朝着门口走去。皮鞋踩在铺着廉价地毯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某种腐朽的、不堪一击的东西上。身后,死寂终于被打破。“江临!

    ”沈薇带着哭腔的尖叫猛地响起,尖锐得刺耳,“你听我解释!我喝多了!我胡说的!江临!

    ”接着是椅子被猛地拖动、撞倒的刺耳噪音,

    还有陈锐那变了调的、带着恐惧的阻拦声:“沈薇!别……别过去!”我没有回头。

    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轻轻一拧,拉开。外面走廊明亮的光线涌了进来,

    带着消毒水和中央空调的味道,瞬间冲淡了身后包厢里那令人窒息的浑浊。我一步跨了出去,

    反手,“砰”地一声,将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那声闷响,

    彻底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哭喊、混乱和不堪。走廊里空无一人,

    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光洁的地砖上回荡。我径直走向电梯,按下下行键。金属门光滑如镜,

    映出我此刻的脸。面无表情。眼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地压在冰层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电梯门开了。

    我走进去,按下负一层的按钮。镜面般的轿厢内壁,清晰地映照着我。

    我看着里面的那个男人,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一个开始。2地下车库的空气带着一股子阴冷的霉味和汽油的混合气息,冰冷,浑浊。

    头顶惨白的灯光打在水泥柱子和一辆辆沉默的车上,投下大片大片扭曲的、界限分明的阴影。

    我走到我那辆黑色的SUV旁边,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像隔绝了整个世界。

    车库里那点微弱的声音也被挡在外面,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的安静。

    **在驾驶座上,没有立刻发动车子。手指无意识地搭在冰凉的方向盘上,

    指尖传来皮革特有的、微涩的触感。车窗外,一根粗大的水泥柱子挡住了大部分光线,

    只留下一片浓重的黑暗,正好将我笼罩其中。沈薇那句带着醉意和轻佻的“睡过了”,

    还有她指向陈锐时那鲜红的指甲,像被按下了循环播放键,一遍又一遍,

    无比清晰地在脑子里炸开。每一次回放,都伴随着包厢里那死一般的寂静,

    伴随着酒杯裂开的脆响,伴随着那些“朋友”们惊愕、尴尬、甚至带着点隐秘兴奋的目光。

    心脏的位置,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反而是一种奇异的麻木。像被极寒冻透了,失去了知觉。

    但在这麻木之下,又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坚定地滋生、蔓延。那不是悲伤,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一种被彻底践踏、彻底背叛后,

    从骨灰里爬出来的、带着血腥味的清醒。我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有些刺眼。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静静躺着几张照片,还有几段录音文件。照片是几个月前拍的。

    一张是沈薇和陈锐在一家偏僻咖啡馆的角落,沈薇微微侧着头,

    脸上带着一种我很久没见过的、放松又带着点娇嗔的笑容,陈锐正伸手,

    似乎想帮她拂开脸颊边的头发。另一张,是地下车库,陈锐的车里,两人靠得很近,

    像是在接吻,又像是错位,光线很暗,但那种暧昧的氛围几乎要溢出屏幕。

    录音文件的时间戳更早。我点开最早的一段,音量调到最低,放在耳边。“……他?呵,

    整天就知道忙他那破公司,回家也跟个闷葫芦似的,没劲透了……”沈薇的声音,

    带着点抱怨和不耐烦,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某个饭局上。“江总那是事业心重,

    男人嘛……”陈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理解和……不易察觉的引导。“事业心?

    我看他就是块木头!不解风情!哪像你……”沈薇的声音低了下去,后面的话模糊不清,

    但那种亲昵的、带着暗示的语气,像淬了毒的针。再点开另一段,是更清晰的对话,

    似乎是在车里。“……锐,

    你说……我们这样……万一被他知道了……”沈薇的声音带着犹豫和一丝恐惧。“怕什么?

    ”陈锐的声音很轻松,甚至带着点得意,“他那种人,眼里只有他的生意,他的面子。

    就算知道了,他敢闹吗?闹大了,丢人的是他自己!他那公司刚有点起色,经得起这种丑闻?

    放心,他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关掉手机,屏幕暗下去,

    车厢里重新陷入昏暗。那些声音,那些画面,并没有带来新的冲击,它们只是像冰冷的铁证,

    一层层加固着刚才在包厢里被当众撕开的、血淋淋的伤口。原来,我自以为是的忙碌,

    在沈薇眼里是“木头”、“没劲”。原来,我辛苦打拼的公司,在陈锐眼里,

    成了他们肆无忌惮的护身符,成了他笃定我会忍气吞声的筹码。打落牙齿和血吞?

    我无声地咧开嘴,黑暗中,那绝对不是一个笑容。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带着铁锈的味道。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是沈薇。屏幕上跳动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张她笑靥如花的照片。

    **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一遍又一遍,固执地响着。我盯着那跳动的名字和照片,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直到**自己停歇。屏幕暗下去不到三秒,又再次亮起,再次响起。

    我伸出手指,没有接听,而是直接划向了红色的拒接图标。世界清静了。我发动了车子。

    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封闭的车库里回荡,像一头被惊醒的野兽在低吼。车灯“唰”地亮起,

    两道雪白的光柱刺破前方的黑暗,照亮了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和冰冷的承重柱。挂挡,

    松手刹,踩下油门。黑色的SUV像一道沉默的箭,平稳地驶出车位,碾过冰冷的地面,

    朝着车库出口的光亮驶去。惨白的灯光被迅速甩在身后,

    出口处城市夜晚的霓虹灯光涌了进来,五颜六色,光怪陆离。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

    车窗外的世界喧嚣依旧,车灯如河,人声鼎沸。但这所有的热闹,

    都被一层无形的、冰冷的玻璃隔绝在外。我握着方向盘,

    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前方不断延伸的道路。城市的灯火在挡风玻璃上流淌而过,

    映在我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却点不亮一丝温度。胸腔里,那颗被冻透的心脏深处,

    那点冰冷的火种,在无声地燃烧着,越烧越旺,驱散了所有的麻木,

    只剩下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的清醒和……冰冷的计划。报复?不,那太轻了。我要的,

    是彻底的清算。是让他们也尝尝,什么叫万劫不复。3“江总,早。”“江总,早。

    ”“……”走进“临峰科技”敞亮的办公区,此起彼伏的问候声带着惯常的恭敬。

    我微微颔首,脸上是公式化的平静,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属于我的办公室。玻璃门感应到我的靠近,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江总,”助理小杨立刻抱着文件夹跟了进来,语速飞快,

    “九点半和‘宏远资本’的李总有个视频会议,议题是B轮融资的补充条款。十一点,

    研发部周经理需要您最终确认‘天盾’防火墙新版本的测试方案。

    下午两点半……”“知道了。”我打断她,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会议照常。

    研发部的方案放我桌上,我半小时后看。下午的行程全部推后一小时。”“好的,江总。

    ”小杨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但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问,

    迅速将文件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

    阳光被切割成块状,投在光洁的地板上。我走到窗边,没有看风景,目光却投向斜下方,

    隔着几条街,能看到另一栋稍矮的写字楼——那是“启航科技”的所在地,陈锐的地盘。

    启航科技,一个成立不过三年,

    却靠着几笔漂亮的融资和几个噱头十足的项目在圈子里声名鹊起的公司。陈锐,

    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明星项目总监,

    负责他们目前最大的一个单子——“智慧云港”城市物流平台,据说投资额接近九位数。

    我回到办公桌前,没有碰小杨放下的文件,而是拿起内线电话,拨了一个短号。“老周,

    是我。”电话接通,我直接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江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低沉、略显沙哑的男声,是周振国,我的技术总监,

    也是公司里我最信任的元老之一,一个技术过硬、嘴巴极严的人。“启航那边,

    ‘智慧云港’的项目,核心数据交换模块,用的是哪家的方案?”我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在回忆。“我记得……他们对外宣传是自主研发的‘启航链’,

    但圈子里有风声,说核心部分其实是买的‘深蓝科技’的现成框架,自己套了层壳。

    深蓝那套东西……稳定性一直有点小毛病,尤其是高并发压力下,数据丢包率偏高,

    业内都知道。”“嗯。”我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深蓝的框架……漏洞补丁更新到第几版了?”“上个月刚出了V3.7.2,

    主要修复了一个可能导致数据校验失效的严重漏洞。不过,以启航那帮人急功近利的尿性,

    还有陈锐那个只求快、不求稳的风格……”老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敢打赌,他们肯定没及时更新。他们那个项目,测试阶段就赶得要命,

    上线日期一推再推,甲方那边催得跟什么似的。”“很好。”我吐出两个字,

    语气没有任何波澜,“老周,帮我做件事。

    找几个绝对可靠、嘴巴严实、技术过硬的外围‘测试员’,要生面孔,懂‘深蓝’框架的。

    让他们……去‘智慧云港’的公开测试端口‘友好访问’一下。

    重点‘照顾’一下那个数据交换模块,特别是……在模拟高峰流量的时候。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我几乎能想象老周在那边皱起眉头,思考着我的话外之音。

    他当然明白,这所谓的“友好访问”和“重点照顾”意味着什么。“江总,

    ”老周的声音更沉了,“风险不小。万一被抓住尾巴……”“尾巴?”我轻轻重复了一遍,

    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深蓝框架的漏洞是公开的,他们自己更新不及时,系统不稳定,

    导致测试数据异常,这能怪谁?我们只是……热心的行业观察者,帮忙做做压力测试而已。

    记住,是‘模拟’高峰流量,点到为止,别真把人家服务器搞瘫了,那就不好看了。

    ”点到为止,但要足够痛,足够引起甲方的注意和恐慌。“明白了。

    ”老周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会找最干净的人,

    用最‘自然’的方式。保证……看起来就像他们自己系统不争气。”“嗯。

    费用走我的私人账户,别留痕迹。”我补充道。“放心。”挂了电话,

    办公室里重新陷入寂静。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桌面上投下一条条明暗相间的光带。

    **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闭上眼。沈薇那张在包厢里带着醉意和轻佻的脸,

    陈锐那瞬间惨白如纸、惊慌失措的表情,再次清晰地浮现出来。

    还有陈锐在录音里那笃定的、带着轻蔑的声音:“他那种人……就算知道了,他敢闹吗?

    ……他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我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寒。吞?不,我会让你们,

    连骨头渣子都吐不出来。第一步棋,已经落下。目标,陈锐的命根子——“智慧云港”。

    我要让这个他赖以在公司立足、在圈子里扬名、甚至可能成为他未来跳板的最大项目,

    变成一个巨大的、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而点燃引信的,

    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看似意外的“技术故障”。4时间像掺了沙子的水,缓慢而滞涩地流淌。

    表面上,一切如常。“临峰科技”的运转依旧高效。

    B轮融资的补充条款在李总略显挑剔的目光下最终敲定,过程虽然有些拉锯,

    但结果还算满意。“天盾”防火墙新版本的测试方案也顺利通过,研发部士气不错。

    我依旧是那个冷静、高效、似乎永远掌控一切的江总。只是,

    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空气变得比地下车库还要冰冷凝滞。沈薇试图解释,

    试图挽回,她的眼泪,她的忏悔,她的歇斯底里,在我面前都像一场拙劣的独角戏。“江临,

    你听我说!那天我真的喝断片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都是胡话!是游戏!

    是张强他们起哄……”她堵在玄关,眼睛红肿,声音嘶哑。我换鞋,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仿佛她只是一团碍事的空气。“江临!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是陈锐他……他勾引我!

    他给我灌酒!我……”她扑上来想抓我的胳膊。我侧身避开,她的手指只擦过我的西装袖口。

    我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她涕泪横流的脸,那曾经让我觉得明媚动人的五官,

    此刻只让我感到一种生理性的厌恶。“脏。”我吐出一个字,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沈薇浑身一颤,像被这个字狠狠抽了一耳光,僵在原地,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只剩下惨白。

    她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我径直走进书房,反锁了门。

    门外,传来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像受伤的野兽。那声音持续了很久,

    渐渐变成一种空洞的寂静。我打开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一片冷白。邮箱里,

    躺着一封没有署名的加密邮件。附件是一个压缩包。解压,里面是几份文档和几张截图。

    文档是几份经过处理的聊天记录片段,来自一个匿名的社交小号。内容露骨而恶心,

    充满了对“家里那个木头”的鄙夷和对“新欢”的吹捧,时间跨度长达数月。

    截图则是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消费记录,

    高档餐厅、奢侈品店、酒店套房……付款方赫然是陈锐的名字,而消费地点和时间,

    与沈薇那些“加班”、“闺蜜聚会”的借口完美重合。证据链,正在一点点收紧。

    像无形的绞索,缓慢而坚定地套向目标的脖颈。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老周”的名字。我接起,没说话。“江总,”老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兴奋,“‘风’起了。”“说。”我言简意赅。“就在半小时前,

    ‘智慧云港’的公开压力测试平台,在模拟‘双十一’级别的高峰流量冲击时,

    核心数据交换模块……崩了。”老周语速很快,“不是完全宕机,

    是间歇性的大面积数据丢包和校验错误,导致整个模拟物流信息链出现严重混乱,

    假想中的货物‘丢失’了一大半,预计送达时间全部乱套。现场一片混乱,

    启航的技术团队脸都绿了,甲方派来的监工当场就拍了桌子,据说骂得很难听。”“原因?

    ”我问,声音听不出喜怒。“初步排查,矛头直指他们那个‘自主研发’的核心模块。

    深蓝框架那个著名的V3.7.1版本的漏洞,没打补丁,

    被我们的‘测试员’稍微引导了一下,在高并发下彻底暴露了。”老周顿了顿,补充道,

    “更妙的是,甲方那边有个技术顾问,恰好对深蓝这套东西很熟,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了。

    现在启航那边,正焦头烂额地甩锅给深蓝,说是供应商的框架有缺陷,但甲方根本不买账,

    认为他们技术把关严重失职,采购流程也有问题。”“陈锐呢?”我问出关键。“他?

    ”老周嗤笑一声,“他是项目总负责人,首当其冲!

    听说在会议室里被甲方的代表指着鼻子骂了快半小时,唾沫星子都快把他淹了。

    现在正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打电话找关系灭火呢。启航的老总也发飙了,

    据说在会上直接摔了杯子,让他限期解决,否则……卷铺盖滚蛋都是轻的。”“很好。

    ”我吐出两个字,指尖在冰凉的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让风……再吹一会儿。

    把‘深蓝框架漏洞未及时修复’这个点,通过‘可靠’的渠道,

    透露给几家关注科技圈的财经媒体。记住,要‘客观’,要‘业内人士透露’。”“明白!

    ”老周心领神会,“保证吹得满城风雨,还让人抓不住把柄。”挂了电话,

    书房里重新安静下来。窗外,城市的灯火璀璨依旧。我走到窗边,

    看着远处启航科技所在的那栋大楼。此刻,那栋楼里,想必正上演着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

    陈锐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此刻大概只剩下惊恐和狼狈了吧?这只是序曲。崩塌,

    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在他眼前,一点一点,土崩瓦解。让他也尝尝,

    什么叫绝望,什么叫走投无路。至于沈薇……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

    门外早已没了声息。她的地狱,也才刚刚拉开帷幕。5“智慧云港”项目测试事故的风波,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圈子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几家嗅觉灵敏的财经媒体果然“适时”地刊发了“业内人士”的爆料,

    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启航科技“智慧云港”测试崩盘,核心模块被指套壳劣质框架!

    》《深蓝漏洞未补,启航技术把关遭严重质疑!》《九千万项目命悬一线,

    负责人陈锐能力受拷问!》这些报道像长了翅膀,迅速在行业群、朋友圈里疯传。

    启航科技的公关部焦头烂额,疲于奔命地发声明、灭火,但效果甚微。陈锐的名字,

    第一次以如此不光彩的方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家里的气氛,则降到了冰点以下。

    沈薇彻底慌了。她不再试图解释那晚的“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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