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读心术对冰山总裁失效了

我的读心术对冰山总裁失效了

薄荷也未眠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肃林玦 更新时间:2025-11-21 15:50

《我的读心术对冰山总裁失效了》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薄荷也未眠精心创作。故事主角江肃林玦的命运与爱情、权力和背叛交织在一起,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紧张的剧情而备受赞誉。会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出现,头发微湿,眼神比晨雾还冷。他从不看我,径直走到岛台,安静地进食。我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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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会议室冷气开得太足,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缩了缩脖子,

    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市场总监唾沫横飞的季度报告上。习惯性地,我放空眼神,

    调动起那个与生俱来的能力。嗡——一片空白。不是周围人思绪的空白。是我的能力失灵了。

    像被拔了电源的收音机,滋滋两声,彻底没了信号。只有一种可能。我僵硬地转动眼珠,

    看向长桌尽头。江肃,**的新任总裁,我的新任顶头上司。他靠着椅背,

    单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点着。那张脸,

    确实是艺术品级别的,冷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

    下颌线绷得比会议室的气氛还紧。只是眼神,像结了冰的西伯利亚冻土,

    毫无波澜地落在PPT上。就是他。过去二十五年,这项能力从未失手。

    我能听到三米内任何人的表层想法,嘈杂得像菜市场。但此刻,对着江肃,

    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我的“雷达”失灵了。市场总监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

    汗湿的额头在顶灯下反着光。“江总,您看这个方案……”江肃眼皮都没抬一下,

    声音冷得像冰锥掉进金属桶:“数据支撑不足,市场调研样本偏差超过百分之十。重做。

    下周三,我要看到可行的东西。”他顿了顿,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场,最后,

    精准地钉在我身上。“虞弦。”我心脏猛地一跳,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江总?

    ”我强迫自己声音平稳。“散会后,到我办公室。”他丢下这句话,起身。

    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迈步离开,带起一阵冷冽的风。会议室死寂两秒,

    随即响起一片压抑的、松了一口气的呼气声。我脑子里却炸开了锅。他叫**什么?

    我听不到他的想法!我该怎么应对?前所未有的恐慌攥住了我。

    同事们投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谁都知道,新总裁上任一个月,

    以冷酷高效和吹毛求疵闻名,被他单独叫去办公室的,没几个能笑着出来。尤其是我这种,

    在他第一次部门会议上就“精准”指出他PPT里一个微小数据错漏的人。

    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显微镜下的一个异形生物。

    我硬着头皮推开总裁办公室厚重的木门。里面的温度比会议室还低几度。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钢铁森林,江肃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身影挺拔又疏离。“江总。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镇定。他转过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直直看过来。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再次尝试“捕捉”。失败。依旧是一片令人心慌的空白。“坐。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自己坐回宽大的皮椅里,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

    姿势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你的转正述职报告,我看过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报告里我写得中规中矩,没什么亮点,但也挑不出大错……吧?“专业能力尚可,

    ”他的语调毫无起伏,“但团队协作部分,评价模糊。”我手心开始冒汗。

    这能力失效得太不是时候了!我根本摸不清他此刻是单纯陈述事实,

    还是对我的团队合作能力有严重不满?我只能谨慎地回答:“江总,我初来乍到,

    还在努力融入团队……”“努力?”他打断我,身体微微前倾,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弥漫开来。“上周三下午三点,茶水间,你和林玦的对话,

    内容是抱怨部门新流程繁琐,效率低下。”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林玦是我的同事,

    也是我在公司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上周三下午,我们确实在茶水间偷偷吐槽过新流程,

    但当时……茶水间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我确认过,周围三米内绝对没有第三个人!

    他是怎么知道的?监控?他变态到连茶水间都装监控?冷汗顺着我的脊椎往下爬。

    读心术失效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还疑似被监控?这份工作还能干吗?

    江肃似乎很满意我瞬间煞白的脸色,靠回椅背,指尖在光滑的桌面轻轻叩击着,

    那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虞弦,我很好奇,”他慢悠悠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我心上,“上周一的部门会议,你是怎么发现那份融资计划书里,

    小数点后第三位那个极其隐蔽的输入错误?”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了。露馅了。

    那个错误,小数点后第三位,0.005%的偏差,在密密麻麻的数据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当时能“发现”,纯粹是因为做那个PPT的同事在演示时,

    脑子里一直在疯狂刷屏:“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

    那个该死的0.005%我忘了改!”我“听”到了他的恐慌,

    才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那个位置,然后鬼使神差地举了手……现在,我怎么解释?

    说我眼神特别好使?说我天生对数字敏感得像个AI?在江肃这种洞察力近乎恐怖的人面前,

    这些借口都苍白得像纸。我的沉默似乎印证了他的某种猜测。他看着我的眼神,

    探究的意味更浓了,带着一种穿透皮囊的审视。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大脑飞速运转,

    却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说辞。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衬衫。“不想说?”江肃微微挑眉,

    那点弧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没关系。我对过程不感兴趣。”他话锋一转,

    突然问:“你养宠物吗?”“啊?”我彻底懵了,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

    只能茫然地摇头:“没……没有。”“喜欢小动物吗?”“还……还行?

    ”我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江肃点了点头,仿佛得到了什么重要信息。

    他拉开办公桌最底下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项圈?

    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黑色的皮质宠物项圈。“戴上它。”他把项圈放在桌面上,

    推到我面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把这份文件打印一下”。我盯着那个项圈,脑子彻底宕机。

    “……江总?”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什么新型职场霸凌?还是某种变态嗜好?

    “工作需要。”他言简意赅,眼神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从明天开始,

    你的岗位暂时调整为我的生活助理。试用期三个月。这期间,你必须全天佩戴这个设备。

    ”生活助理?全天佩戴宠物项圈?我的脸瞬间涨红,一股被羞辱的怒火猛地窜起:“江总!

    我应聘的是市场分析师!不是您的保姆!更不是……不是宠物!”我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你可以选择拒绝。”江肃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眼神却锐利如刀,

    “然后去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根据你的合同,试用期内解除劳动关系,

    公司无需支付任何赔偿。”**裸的威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我需要这份工作。房租、账单、还在老家的父母……现实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浇灭了我的愤怒,只剩下冰冷的窒息感。“为什么?”我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三个字,

    “就因为……我发现了那个错误?”我试图暗示他可能猜到了什么。

    江肃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补充:“工作内容很简单,

    处理我的日常行程、安排饮食起居、陪同出席必要场合。薪资按你原岗位的1.5倍计算。

    ”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以及,搞清楚一些让我困惑的事情。”最后那句话,

    像根针扎在我心上。他果然在怀疑我的能力!我死死盯着那个黑色的项圈,

    它像个屈辱的烙印。要么戴上它,保住工作,忍受这份莫名其妙的羞辱;要么立刻滚蛋,

    带着“得罪新总裁被扫地出门”的污点简历。“好……”这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

    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味,“我接受。”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个项圈。皮质微凉,扣环是金属的,

    掂在手里有些分量。我摸索着,将它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像锁链合拢。

    几乎是项圈扣上的一瞬间,一种极其微弱、但绝对清晰的电流感从接触皮肤的金属扣处传来,

    沿着神经末梢窜了一下,然后迅速消失。江肃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或者说,

    落在我颈间的项圈上。当那声“咔哒”响起,

    他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小的、难以捕捉的……满意?“很好。”他收回目光,

    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冰冷面具,“现在,去收拾你的东西,搬到外面助理办公室。

    明天开始正式上班。”我像一具提线木偶,僵硬地站起身,

    脖子上那个不属于我的异物感异常鲜明。转身离开时,

    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背上。助理办公室就在总裁办公室外面,面积不大,

    但设施齐全。我把自己的东西从公共办公区搬过来时,整个市场部鸦雀无声。林玦冲过来,

    一脸担忧:“弦弦!怎么回事?江总他……他为难你了?怎么还……戴了个项圈?

    ”她看着我脖子上的东西,眼神像见了鬼。“没事,”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岗位调整,现在是江总的生活助理了。”“生活助理?!”林玦倒吸一口冷气,压低声音,

    “他是不是……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用这种方式……”她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某种八卦的兴奋。我苦笑摇头。有意思?

    那个冰块脸?他对我的“意思”,恐怕是想把我当成实验室的小白鼠!我没法解释项圈的事,

    更没法解释读心术的失效。只能含糊地说:“可能是……惩罚?或者……特殊癖好?算了,

    工资涨了。”我试图用钱安慰自己。林玦同情地拍拍我的肩:“保重。

    需要姐妹火力支援随时说!”坐到助理的位置上,

    看着电脑屏幕上反射出自己脖子上那个突兀的黑色项圈,屈辱感再次翻涌。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邮箱。第一封未读邮件,发件人:江肃。主题:工作细则。点开。

    附件里是一份极其详尽的PDF文档,足足有二十多页。

    内容涵盖了他近乎苛刻的生活习惯和日程要求:饮品:早餐后半小时,手冲曼特宁咖啡,

    水温92±1℃,研磨度中细,萃取时间28秒。咖啡杯需提前预热至45℃。下午三点,

    红茶(指定品牌,指定批次),水温85℃,浸泡2分45秒。茶杯需为薄胎白瓷。

    饮食:严格素食(蛋奶素),

    物(葱、蒜、洋葱等)、菌菇类、味道浓烈的香草(如罗勒、薄荷)、豆腥味过重的豆制品。

    偏好清单(需每日更新):当日最新鲜的有机绿叶蔬菜、特定产区的当季水果。

    作息:工作日6:00起床,23:00入睡。午休时间12:30-13:00,

    需绝对安静。入睡前半小时,卧室需播放指定的白噪音(雨声)。着装:出席正式场合,

    需提前一天准备好三套不同色系的西装、衬衫、领带、袖扣组合,并熨烫平整。

    日常便装需舒适、面料透气(指定品牌及支数范围)。日程管理:提前一周制定详细行程表,

    精确到分钟。预留交通缓冲时间需考虑实时路况及天气因素。

    任何行程变更需提前四小时以上报备,并获得书面(邮件)确认。个人空间:未经允许,

    不得进入总裁办公室内设休息室及顶层私人区域。保持两米以上的“安全”社交距离,

    除非必要工作交流。设备佩戴:工作时间(早8:00至晚8:00,

    或直至当日工作结束)必须全程佩戴指定设备(即我脖子上的项圈)。设备防水,

    沐浴时可佩戴。沟通方式:优先邮件,次选内部通讯软件文字留言。非紧急事项,

    禁止拨打电话。面对面交流,需言简意赅,避免无意义寒暄及主观评价。

    紧急联络人:更新助理通讯录,将虞弦(我)设置为第一紧急联络人。

    需24小时保持通讯畅通。

    情绪状态(分五级:极差、较差、一般、良好、极佳)、专注度表现、突发异常行为或言语。

    每日下班前提交简短日志。看完这份细则,我只觉得眼前发黑。这哪里是生活助理?

    这简直是饲养精密机器人的操作手册!或者说,是在驯养某种极其难搞的珍稀动物!

    更让我心惊的是最后一条——观察记录。他果然在把我当成观察对象!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江肃的影子。不,连影子都算不上。影子是无声的,而我,

    脖子上套着那个该死的项圈,像一个移动的警示牌。每一天都像在刀尖上跳舞。早上六点半,

    我就要准时出现在他位于市中心顶层、大得像迷宫一样的豪华公寓门口,像个送外卖的,

    提着保温箱,

    里面是严格按照温度要求打包好的早餐(通常是从他指定的米其林星级素食餐厅买来的,

    或者偶尔需要我按他那变态的食谱做)。门禁系统识别我的脸,

    冰冷的电子音提示:“助理虞弦,权限:临时进入。时限:十分钟。

    ”我必须在十分钟内把早餐在他那空旷得能听到回声的开放式厨房岛台上摆好,

    然后迅速退到玄关处等着。他起床的时间精准得像瑞士钟表,六点四十分,

    会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出现,头发微湿,眼神比晨雾还冷。他从不看我,径直走到岛台,

    安静地进食。我则像个透明人,垂着眼,盯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努力忽略脖子上的异物感,

    也努力屏蔽周围所有可能存在的、他人的心声——自从戴上这玩意儿,

    我的能力范围似乎被压缩到了极致,超过一米就几乎失效,而且变得很不稳定,时有时无。

    只有对着江肃,依旧是永恒的静默。这该死的项圈!七点二十分,

    他会换好熨烫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西装,

    我像个小太监一样捧着公文包和车钥匙(通常是劳斯莱斯库里南的车钥匙,沉甸甸的),

    跟在他身后三步远的距离下楼。司机早已在楼下等候。上车后,我会坐在副驾驶,

    像个导航仪一样汇报一天的行程,语速平稳,内容精确到分钟。

    他的回应通常是鼻音里发出的一个“嗯”,或者简短到只有一个字的指令:“改。”“推。

    ”“备。”在公司,我的办公桌就在他办公室门外。透过磨砂玻璃墙,

    能看到他模糊而挺拔的身影,永远在伏案工作,或者对着屏幕开视频会议。

    我的电话成了热线,各路高管、合作方想约他时间,都得先过我这一关。

    我学着林玦教我的“太极推手”,

    用他那些苛刻的规矩当挡箭牌:“江总这个时间段需要处理紧急文件,暂时无法被打扰。

    ”“您的问题邮件沟通会更高效,江总会及时查阅。”“下午茶的时段是固定的,

    无法安排会议。”刚开始被挂电话、被骂“狗仗人势”是家常便饭,后来渐渐麻木了。

    也奇怪,自从我戴上这个项圈,那些人在电话里或当面骂我时,

    心里想的什么“小妖精”、“靠身体上位”、“总裁的狗”之类的恶毒念头,

    我反而听得清清楚楚。这算不算因祸得福?至少知道谁是真小人。最痛苦的是安排他的饮食。

    那份忌口清单长得令人发指。有一次他参加一个重要的商务午宴,主办方精心准备了素斋,

    其中有一道用松茸做的汤,鲜香扑鼻。我事先明明反复确认过菜单,强调了忌口。

    结果江肃只尝了一口汤,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放下勺子,整个饭局再没碰过任何东西。

    散场后,他直接走向停车场,我小跑着跟上。“汤里有松茸粉。”他坐进车里,

    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我……我确认过菜单,主厨说没有放菌菇类……”我急忙辩解,

    手心全是汗。“嗅觉欺骗不了人。”他闭上眼睛,不再看我,但那股低气压弥漫了整个车厢。

    回去后,我收到了他发来的邮件,

    附件是一份新的检测报告截图——那家餐厅使用的某种调味料里,

    检测出了微量的松茸提取物。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字:“专业素养,体现在细节。

    ”我盯着屏幕,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最诡异的是那份“观察记录”。

    我不得不像一个蹩脚的心理分析师,每天下班前绞尽脑汁地编造他的情绪状态。

    他大部分时间都像一块恒定的冰,面无表情,高效运转。

    我只能写:“情绪:一般(无明显波动)。专注度:极高。异常:无。

    ”偶尔他开完一个极其愚蠢的会议,或者看到一份漏洞百出的报告,

    眼神里会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人类居然能蠢到这种地步”的讥诮。

    我会斟酌着写:“情绪:较差(会议效率低于预期引发轻微不满)。专注度:高。异常:无。

    ”我不敢乱写,也实在写不出什么花样。这份日志,连同我脖子上这个项圈,

    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就是一个被圈养、被观察的异类。

    唯一让我觉得这工作还有点“价值”的,是工资。1.5倍的薪水,

    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数字,多少能安抚一下我饱受摧残的自尊心。

    我甚至开始研究那项圈的构造——很轻,皮质柔软,内衬是透气的网布,

    金属扣是磨砂质感的,看着很低调,不仔细看就像个有点个性的choker。

    除了刚戴上时那一下微弱的电流感,平时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我知道它肯定不简单,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我的能力会失效。转折发生在一个周五的晚上。

    江肃需要参加一个在郊外私人庄园举办的慈善晚宴。这种场合通常需要女伴。

    我以为他会带某个名媛或者当红明星,结果临出发前,他站在办公室门口,扫了我一眼,

    命令道:“你,换身衣服。跟我去。”我:“???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灰色的职业套装,又看看他。

    “助理职责包括陪同出席必要社交场合。细则第七条。

    ”他面无表情地提醒我那份二十多页的“卖身契”。“我……我没有合适的礼服。

    ”我实话实说。这种动辄上百万的拍卖会级别的晚宴,

    我衣橱里最贵的裙子还是大学毕业时咬牙买的打折货。“休息室衣柜里有。自己挑一件。

    ”他说完,转身进了办公室。我推开总裁办公室侧面那扇一直紧闭的门,

    里面是一个装修极简但设施齐全的休息套间。打开衣柜,我倒吸一口冷气。

    里面挂着十几件崭新的女式礼服裙,各种颜色款式,吊牌都还在!

    品牌全是Valentino、Dior、Armani这种。

    尺寸……我随手拿起一件黑色丝绒的,看了眼标签——居然正好是我的码!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早就准备好了?什么时候量的?他算准了我会被逼着穿?

    我像被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一种深深的恐惧感攫住了我。这个男人的掌控欲和预判能力,

    可怕到令人发指。最终,我挑了一条相对保守的烟灰色吊带长裙,剪裁流畅,没有过多装饰。

    换好裙子,我对着镜子戴上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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