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

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

现世唐伯虎 著
  • 类别:重生 状态:连载中 主角:沈辞张让 更新时间:2025-11-13 13:30

《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穿越重生小说,由现世唐伯虎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沈辞张让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李御拆开火漆,迅速扫了一眼,脸色倏地一沉。“混账!”他猛地一拍桌案,发出巨大的声响,“北蛮王庭竟敢撕毁盟约,集结三万铁骑……。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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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子时,夜色深沉如墨。

    沈府的侧门被轻轻叩响,福伯踉跄着闪身而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衣衫尽湿,鬓发散乱,脸上混着雨水和汗水。他怀里死死抱着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卷轴,仿佛抱着沈家最后的希望。

    “少爷!”福伯冲入房中,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弄……弄到手了!”

    他将卷轴呈上,双手抖得厉害。为了这个东西,他变卖了夫人生前最喜爱的一对玉镯,又搭上了自己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托了三层关系,才从刑部一个贪财的小吏手中,买到了这份抄录的卷宗。

    沈辞没有多问,只是伸出瘦削的手,轻轻拍了拍福伯的手背。

    “福伯,辛苦了。去歇着吧,剩下的,交给我。”

    他的声音很轻,却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福伯点点头,退到一旁,却不肯离去,只是紧张地注视着自家少爷。

    油灯的火苗被拨亮了些,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床榻。

    沈辞靠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展开卷宗。一股纸张的霉味和墨迹的淡香扑面而来,上面记录的,却是足以让任何人作呕的血腥。

    “御史中丞余府上下三十六口,皆被利器所杀,身中数刀,死状凄惨……”

    “现场血流成河,墙壁、廊柱皆有喷溅状血迹……”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狂暴的杀戮气息。

    卷宗的结论部分,是父亲沈毅那龙飞凤舞的字迹,结论简单粗暴:“仇家寻仇,凶犯李青泄愤杀人,罪无可恕。”

    李青?

    沈辞的指尖在那个名字上轻轻划过。卷宗后附有此人的详细背景:城南一书生,性格怯懦,曾因文章被余御史当众斥责,怀恨在心。

    一个文弱书生,能犯下如此狂暴的灭门案?

    沈辞的脑海中,现代犯罪心理学的知识体系自动运转起来。行为模式与人格特征是高度统一的。一个习惯了压抑和退缩的人,即便在极端情绪下,其暴力行为也多是突发性、无序的,绝不可能展现出如此具有持续性和表演性的残暴。

    这是典型的**犯罪伪装。

    凶手在故意引导办案人员,往“泄愤”和“狂怒”的方向去思考。

    沈辞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些,他强压下胸口的翻涌,继续往下看。他的阅读速度极快,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

    卷宗的一段描述,让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森然的弧度。

    “勘验现场时,发现堂中铺设之波斯地毯,价值百金,竟纤尘不染,无半点血迹沾染。”

    血流成河,却能完美避开一块地毯?

    沈辞闭上双目,在脑中开始进行犯罪现场重构。

    一个杀红了眼的狂徒,在血肉横飞的屠杀中,会小心翼翼地绕开脚下的地毯吗?

    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是,凶手在行凶的整个过程中,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和惊人的控制力。他不是在发泄,他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创作”。

    “这不是泄愤。”沈辞喃喃自语,“这是表演。一个自负、冷静,且有严重洁癖或强迫症的表演者。”

    这个推论,让整个案件的性质都变了。

    他继续翻阅,寻找着能印证自己判断的更多线索。

    很快,又一个细节跳入他的视野。

    “余御史书房内,墙上悬挂之古画《寒江独钓图》,被油布覆盖,保存完好。据余府下人辨认,此油布乃是后厨之物。”

    《寒江独有图》!

    沈辞的记忆里,立刻浮现出关于这幅画的信息。前朝画圣的孤品,价值连城,是余御史最引以为傲的藏品。

    一个丧心病狂的屠夫,在砍杀三十六人之后,还有闲情逸致跑到后厨拿一块油布,去盖住一幅他可能根本不认识的画?

    荒谬!

    除非……

    除非这幅画在他心中的价值,远超那三十六条人命。

    除非他懂得这幅画的珍贵,并且无法忍受它被血污所玷污。

    一个懂得欣赏艺术,甚至本身就是从事艺术相关行业的人。

    一个自负到将杀人现场当成舞台的表演者。

    一个冷静到在血泊中仍能保持洁癖的强迫症。

    三个特征,如同三根精准的坐标轴,在沈辞的脑中交汇,迅速定位出了一个模糊却清晰的人格模型。

    这个凶手,绝非寻常武夫,更不可能是那个懦弱的书生李青。

    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一个享受着毁灭之美的艺术家。

    沈辞缓缓合上卷宗,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松懈。他靠在床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胸口的郁结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真相的轮廓,已经浮现。

    “少爷,您……您看出什么来了?”福伯见他神情变幻,忍不住小声询问。

    沈辞没有直接回答,他拿起一旁的狼毫笔,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凭借着记忆和推演,开始勾勒。

    他画的不是人脸,而是一个轮廓。

    一个模糊的人影。

    然后,他开始在人影旁,写下一个个关键词。

    “男,三十至五十岁,独居。”

    “受过良好教育,有极高的艺术鉴赏能力,职业与书画相关。”

    “性格自负、偏执,有完美主义倾向。”

    “生活习惯:有洁癖,注重仪式感。”

    “作案动机:非为财,非为仇,而是源于一种扭曲的‘审判’欲望。”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沈辞看着纸上那副“心魔画像”,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他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样貌,但他的灵魂,已经被自己牢牢地钉在了这张纸上。

    福伯凑过来看了一眼,满脸困惑,完全看不懂自家少爷在写画些什么。

    “少爷,这……”

    沈辞将毛笔放下,虚弱地咳嗽了两声,但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有力。

    “福伯,天亮之后,去准备一口棺材。”

    “啊?”福伯大惊失色,以为沈辞在交代后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少爷!您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老爷还在等着您去救他!”

    “救,当然要救。”沈辞抬起头,那双在黑夜里亮得吓人的眸子,直直地望向窗外刑部大堂的方向。

    “抬着棺材,我们去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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