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找我要天价赡养费,我反手让她倾家荡产

我妈找我要天价赡养费,我反手让她倾家荡产

港岛的诸星忠兵卫 著

短篇言情文《我妈找我要天价赡养费,我反手让她倾家荡产》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林辉张翠花林默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港岛的诸星忠兵卫”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这些信,就是铁证。是她亲手写下的,遗弃我的证明。我拿着这些信,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一股从心……

最新章节(我妈找我要天价赡养费,我反手让她倾家荡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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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一封一封地读下去。

    信纸已经很脆弱了,泛着黄,边缘都起了毛。

    上面的字迹,从一开始的娟秀,到后来的潦草。

    内容,也从一开始的客套问候,变成了**裸的抱怨和不耐烦。

    “爸妈,最近厂里忙,就不回去了。林默那孩子不听话,你们多担待点。钱下个月再寄,这个月手头紧。”

    “说了下个月寄,怎么又打电话来催?我又不是印钞票的!他一个小孩能花多少钱?你们别太惯着他!”

    “林辉要上幼儿园了,开销大。林默那边,你们先自己想想办法。他是你们外孙,你们管管也是应该的。”

    “以后别再为了林默的事给我写信了,我说了我没钱!你们再逼我,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最后一封信,笔迹潦草,力透纸背。

    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信的落款日期,是我十岁那年。

    从那以后,再无音信。

    整整十年,她没有寄过一分钱,没有打过一个电话。

    这些信,就是铁证。

    是她亲手写下的,遗弃我的证明。

    我拿着这些信,手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一股从心底涌出的寒意。

    原来,在她心里,我从一开始就是个累赘。

    是个可以随时甩掉的包袱。

    照片上那个温柔笑着的母亲,和信里这个冷漠自私的女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小心翼翼地把信和照片收好。

    这些,将是我在法庭上最锋利的武器。

    离开老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没有立刻回城,而是在镇上唯一的小旅馆住了一晚。

    躺在床上,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趟镇上的邮局。

    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当年外公外…现我被张翠花彻底抛弃后,曾经想过去法院告她。

    但因为不识字,也不知道流程,最后不了了之。

    不过,外公当时好像去邮局寄过一封挂号信,给城里的某个亲戚,想让他帮忙问问。

    时间太久了,我不确定还能不能查到存根。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向邮局的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

    工作人员是个快退休的阿姨,很热心。

    她听完我的叙述,想了想说:“二十多年前的挂号信存根啊,那得去档案室里找了,都堆在仓库里,跟山一样,不好找哦。”

    “阿姨,拜托您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我诚恳地请求。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凝重,阿-姨最终还是答应了。

    “行吧,我帮你找找看,但不保证能找到啊。”

    我在邮局等了整整一个上午。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阿姨拿着一张发黄的、薄薄的纸片从档案室里走了出来。

    “小伙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我接过那张挂号信回执单。

    上面,寄件人地址是外公外…老宅的地址。

    收件人地址,是我父亲再婚后的地址。

    而寄件日期,正是我被送到乡下的第二年。

    最关键的是,回执单的备注栏里,外公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几个字。

    “关于林默抚养费事宜”。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封信,证明了外公外婆在我被遗弃后,并非无动于衷,而是主动寻求过解决办法,甚至联系过我的父亲。

    虽然不知道父亲当年收没收到,又是如何回复的。

    但这足以证明,张翠花在主观上,有长达十年的时间,是完全失联,并且拒绝履行抚养义务的。

    “谢谢您,阿姨,太谢谢您了!”我激动地握住阿姨的手。

    “没事没事,能帮上你就好。”阿姨笑着摆摆手。

    拿着信件和这张回执单,我感觉自己像是拿到了扭转战局的王牌。

    我立刻开车返回市区,直奔李律师的事务所。

    李律师看到我带回来的东西,眼睛都亮了。

    他一张一张地仔细看过,特别是那叠信。

    “太好了!林先生,这些信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他显得比我还激动。

    “这些信件,完整地记录了你母亲从推诿到彻底拒绝支付抚-养费的全过程。再加上这张挂号信回执,我们可以形成一个非常完整的证据链,证明她存在恶意遗弃的行为!”

    “根据《民法典》的规定,对负有赡养义务的赡养人,如果曾经对被赡养人有过虐待、遗弃等行为,可以减少或者免除其赡养义务。”

    李律师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林先生,这场官司,我们赢定了。”

    听到“赢定了”三个字,我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但我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张翠花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她肯定还有后招。

    果然,就在开庭前三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我的弟弟,林辉。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哥,你在哪?我们见一面吧。”

    “我跟你没什么好见的。”我冷冷地拒绝。

    “哥,你别这样!算我求你了,行吗?就见一面,妈快被你逼疯了!”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她到处跟亲戚朋友说,说你不孝,要逼死她。现在所有人都骂你,说你是白眼狼,冷血动物……”

    我听着,心里毫无波澜。

    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

    “那又怎样?”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那是我妈,也是你妈啊!她都快六十了,你真要跟她对簿公堂,让她晚节不保吗?”

    晚节不保?

    她还有晚节可言吗?

    “林辉,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些,那就不必了。”

    我准备挂电话。

    “别!”他急了,“哥,你听我说完!妈说了,只要你肯撤诉,赡养费的事可以再商量。不……不给六十万也行,你先给二十万,先把我的婚事办了,剩下的以后再说,行不行?”

    图穷匕见了。

    绕了一大圈,最终还是为了他的婚事。

    “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女朋友说了,要是再拿不出彩礼和房子,她……她就要把孩子打掉,跟我分手!”

    孩子?

    我愣住了。

    “她怀孕了?”

    “嗯……三个月了。”林辉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哥,我不能没有她,更不能没有这个孩子!这可是我们老林家的根啊!”

    老林家的根。

    多么可笑的说法。

    我仿佛看到二十多年前,张翠花也是用类似的理由,说服自己抛弃我的。

    因为我是个男孩,但不是她想要的那个“根”。

    电话那头,林辉还在不停地哀求。

    “哥,你是我唯一的亲哥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你这次帮我,我保证,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我沉默了。

    我在想,如果我没有经历过那些被抛弃、被无视的岁月。

    如果我也有一个幸福完整的童年。

    面对弟弟的哀求,我会心软吗?

    或许会吧。

    但可惜,没有如果。

    我的人生,从八岁那年起,就被张翠花亲手画上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现在,她又想利用我的弟弟,来撕开这道伤疤,让它再次血流不止。

    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了。

    “林辉,”我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和你妈,真不愧是母子。”

    “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你告诉她,法庭上见。另外,也替我转告你女朋友,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窗外,夕阳正一点点沉入地平线。

    黑暗,即将降临。

    而黎明,也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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