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的糖,可以甜一辈子

墨总的糖,可以甜一辈子

风铃的声音 著
  •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主角:檀悠悠墨凛爵 更新时间:2025-11-11 10:40

豪门总裁小说《墨总的糖,可以甜一辈子》由作家风铃的声音创作,主角是檀悠悠墨凛爵,我们为您提供墨总的糖,可以甜一辈子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墨凛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弄皱的袖口,语气不容置疑。“说。”门外沉默了一瞬,然后响起墨影清晰而平稳的声音。“……

最新章节(墨总的糖,可以甜一辈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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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恶毒女二,老公是po文里的霸总男主。

    他和他的娇软实习生如胶似漆,甚至想把我加进他们的play中去。

    什么狗屁情节!

    就在男主企图囚禁我的时候,我跑路了。

    可当晚,他逼停北城所有的飞机,掐住我的腰按在落地窗前。

    “夫人带着我的种,打算逃到哪里去?”

    ……

    我叫檀悠悠。

    人如其名,本该是个悠闲度日、享受人生的富家女。

    可命运给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我是一本不可描述小说里的恶毒女配。

    而我名义上的丈夫,正是那本小说里精力旺盛到离谱的霸总男主,墨凛爵。

    对,就是那个姓氏罕见、名字更罕见,仿佛在脸上刻着“我很牛逼”的男人。

    更离谱的是,这个世界仿佛自带某种不可言说的滤镜。

    墨凛爵那家伙,确实拥有小说里描述的一切:富可敌国的财富,颠倒众生的俊脸,以及……永动机般的体力。

    可惜,他的所有热情,都只对另一个人燃烧。

    他公司新来的实习生,白软软。

    人如其名,白**嫩,软糯可人,动不动就眼眶泛红,我见犹怜。

    按照那该死的情节,我,作为恶毒原配,会因为嫉妒而对白软软百般欺凌。

    下药、陷害、找人侮辱……手段拙劣且降智。

    而墨凛爵则会为了他的心尖宠,对我进行一系列包括但不限于经济封锁、人身羞辱、乃至最终送我进精神病院的“正义制裁”。

    最让我恶心的是,情节发展到中后期,这对锁死的CP似乎觉得单纯的虐我还不够**。

    墨凛爵竟然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他想把我,他的正牌妻子,加进他们俩的“游戏”里。

    美其名曰,让我的“恶毒”在某种程度上“物尽其用”。

    当我通过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式“看”到这段未来情节时,我刚喝下去的那口顶级大红袍直接喷了出来。

    什么狗屁情节!

    老娘不伺候了!

    我,檀悠悠,可不是剧本里那个没有脑子的提线木偶。

    我有着完整的记忆和独立的人格。

    凭什么要按着那令人作呕的剧本走下去?

    囚禁?Play的一部分?

    想想墨凛爵那双看蝼蚁般的冰冷眼眸,再想想白软软那副依偎在他怀里、却对我露出隐秘得意笑容的样子……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是,墨凛爵很有魅力,财富滔天,是北城无数名媛的梦中情人。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是个“人”,而不是他用来衬托爱情的垫脚石和玩具。

    我必须离开。

    立刻,马上。

    在墨凛爵那个疯子还没正式对我实施囚禁之前。

    我迅速冷静下来。

    得益于“预知”,我知道墨凛爵打算在三天后,以带我参加晚宴为由,将我软禁在郊外那座守卫森严的半山别墅。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名下大部分资产和信用卡都被墨家监控着。

    但幸好,我从不是真正傻白甜。

    结婚这几年,我利用母亲留下的一些人脉和资源,暗中经营着一个小众的艺术品投资工作室,收益颇丰,且完全独立于墨家。

    这笔钱,墨凛爵从未放在眼里,自然也无从察觉。

    我迅速将海外账户里的资金转移、分散。

    订了一张最快飞往北欧的机票,那里有我的老朋友,而且地广人稀,易于隐藏。

    我甚至没有收拾任何行李,只带走了护照、一部备用手机,以及母亲留下的一枚古董胸针。

    动作必须快,不能引起任何怀疑。

    出门前,我看着镜子里明眸皓齿的自己,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墨凛爵,你和你的小可爱自己玩吧,老娘不奉陪了。”

    飞机是晚上十一点的。

    我像往常一样,去常逛的精品店转了转,喝了杯下午茶,甚至还去美容院做了个SPA。

    确保所有的行踪都自然且合理。

    傍晚,我以“心情不好,想去临市温泉山庄住两天”为由,轻松驱车离开了墨家老宅。

    管家并未起疑,毕竟,“夫人”偶尔闹点小脾气,是常有的事。

    我将车丢在机场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停车场,戴上鸭舌帽和口罩,混在人群里,顺利通过了安检。

    坐在候机厅,看着窗外起落的飞机,我的心跳才稍稍平复。

    只要飞机起飞,我就暂时安全了。

    北欧的雪山、湖泊、宁静的生活,似乎在向我招手。

    我甚至开始规划,到了那边要先买个带壁炉的小木屋,养只大狗。

    去他的霸总,去他的狗血情节。

    老娘要开始新的人生了。

    十点五十分,开始登机。

    我随着人流,走向廊桥。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我心脏骤停——墨凛爵。

    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打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按下了关机键。

    只要上了飞机,他就找不到我了。

    找到座位,放好随身的小包,系上安全带。

    空乘开始进行起飞前的安全演示。

    机长广播响起,说着即将起飞,请关闭电子设备。

    飞机缓缓滑向跑道。

    我的心,随着引擎的轰鸣,一点点升腾起希望。

    再见,墨凛爵。

    再见,这该死的情节。

    然而——

    飞机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一段后,速度却慢了下来。

    最终,彻底停住了。

    机舱内响起一阵骚动。

    乘客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广播里传来机长略显紧张的声音:“各位旅客非常抱歉,接到塔台紧急通知,因航空管制,本次航班暂时无法起飞,请各位旅客在座位上耐心等待……”

    航空管制?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猛地扭头看向舷窗。

    窗外,机场的灯光依旧璀璨。

    但整个机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原本应该起起落落的跑道,此刻一片死寂。

    只有地勤车辆在无声地穿梭。

    我隔壁座位的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拿出手机:“搞什么?北城所有出港航班全部延误?不是吧,天气没问题啊……”

    北城所有航班?

    我的血液瞬间变得冰凉。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冲进我的脑海。

    这……这难道是墨凛爵的手笔?

    不,不可能。

    他虽然权势滔天,但让整个国际机场陷入停滞,这太夸张了!

    这已经不是霸总,这简直是魔王!

    就在我浑身发冷,几乎要颤抖的时候,机舱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经济舱的帘子被猛地掀开。

    几名穿着黑色西装、气息冷峻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乘客。

    他们的目标明确,径直朝着我的座位走来。

    乘客们被这阵势吓到,纷纷噤声。

    为首的男人,我认识。

    是墨凛爵的贴身保镖首领,墨影。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夫人,爵少在贵宾室等您。”

    整个机舱鸦雀无声。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好奇、猜测,甚至是一丝恐惧。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席卷了我。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一步。

    用这种近乎恐怖的方式,将我堵在了即将起飞的飞机上。

    在我的计划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

    墨影再次开口,声音低了几分:“夫人,请不要让爵少久等。您……跑不掉的。”

    最后五个字,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所有的侥幸。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在墨凛爵掌控的北城,我就像如来佛手心里的孙悟空,自以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其实从未跳出过他的掌控。

    我深吸一口气,解开了安全带。

    站起身的瞬间,腿有些发软,但我强迫自己挺直脊背。

    不能露怯。

    至少,在墨凛爵面前不能。

    我跟着墨影,在全体乘客无声的注视下,一步步离开机舱,走过漫长的廊桥。

    机场贵宾室的通道安静得可怕。

    墨影在门口停下,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推开门。

    贵宾室里灯光昏暗,只有落地窗外机场跑道的灯光透进来,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

    墨凛爵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仿佛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空气中弥漫着低气压。

    他缓缓转过身。

    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像是蕴藏着暴风雪。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直到我们几乎鼻尖相触。

    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气,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将我牢牢包裹。

    然后,他伸出手。

    不是掐我的脖子,而是猛地扣住了我的腰。

    力道之大,让我痛呼出声。

    他轻而易举地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转身,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落地窗上。

    我的后背撞上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窗外,是停滞的机场,是无数无法起飞的飞机,是他为她一个人展现的、荒谬绝伦的“权势”。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声音低沉、危险,带着一种被触怒后的极致冰冷。

    “夫人带着我的种,打算逃到哪里去?”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在……说什么?

    种?

    什么种?什么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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