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私奔?八年后我把他骨灰扬了

新婚夜私奔?八年后我把他骨灰扬了

全网覆盖 著

知名网文写手“全网覆盖”的连载新作《新婚夜私奔?八年后我把他骨灰扬了》,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现代言情文, 苏佩文顾淮安顾慎言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而我,这个没用的、碍眼的、还当众发疯丢了顾家脸面的“正妻”,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扫地出门,甚至……更糟。婆婆那张怨……

最新章节(新婚夜私奔?八年后我把他骨灰扬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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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

    我守寡的第八年,我那跟人私奔的丈夫,顾淮安,回来了。

    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女人,苏佩文。

    以及,一口棺材。

    顾淮安躺在里面。

    死得透透的。

    灵堂设在顾家大宅的正厅。

    黑底白字的“奠”字挂在横梁上,像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冰冰地注视着底下的一切。

    我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跪在蒲团上,面无表情地往火盆里添着纸钱。

    火光舔舐着纸元宝,映得我的脸明明暗暗。

    八年了。

    整整八年,我像个活死人一样,被困在这座名为顾家大宅的牢笼里。

    新婚第二天,我的丈夫,顾家独子顾淮安,就跟着他的家庭女先生苏佩文跑了。

    留给我一个天大的笑话,和一个“望门寡”的身份。

    整个江城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他们说,我沈月浅,占着顾家少奶奶的位置,却连丈夫的人都留不住。

    婆婆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八年来,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扫把星!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连家都不要了!”

    我习惯了。

    习惯了她的咒骂,习惯了下人们鄙夷的眼神,也习惯了这死水一般的生活。

    直到今天。

    顾淮安回来了。

    或者说,他的尸体回来了。

    送他回来的,正是当年拐走他的苏佩文。

    她也穿着一身白,头发剪得短短的,一副新派女性的打扮。

    她的身边,还牵着一个约莫七岁大的男孩。

    那孩子的一双眼睛,像极了顾淮安。

    “月浅,好久不见。”苏佩文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炫耀。

    仿佛在说,你看,就算顾淮安死了,他也是我的男人,连儿子都给我生了。

    你沈月浅,算什么东西?

    我没有理她,只是默默地将一把纸钱丢进火盆。

    火苗“腾”地一下窜得老高。

    “你这个**!你还有脸回来!”

    婆婆凄厉的哭嚎声猛地响起,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朝着苏佩文就扑了过去。

    “你还我儿子!你把我淮安还给我!”

    苏佩文被她挠得连连后退,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伯母!您冷静点!淮安的死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就是你这个狐狸精害死了我儿子!”

    婆婆抓着苏佩文的头发,撕扯着她的衣服,场面一片混乱。

    宾客们窃窃私语,看热闹的眼神毫不掩饰。

    我依旧跪在那里,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的心,早在八年前就死了。

    “够了!”

    一声沉喝,是公公顾慎言。

    他拄着拐杖,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顾家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家,他丢不起这个人。

    婆婆被下人拉开,犹自不甘心地哭骂着。

    苏佩文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将孩子护在身后,抬头看向顾慎言,不卑不亢。

    “顾伯父,我这次带淮安回来,是想让他落叶归根。”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那孩子。

    “这也是淮安唯一的血脉,理应认祖归宗。”

    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

    我是顾淮安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他外面的女人带着他的私生子回来,要认祖归宗。

    这无疑是把我的脸皮,狠狠地踩在脚下。

    婆婆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佩文的鼻子骂道:“你做梦!一个不清不白的野种,也想进我顾家的门?”

    “他不是野种!”苏佩文提高了声音,“他叫顾念安,是淮安亲口取的名字!他是顾家唯一的根!”

    “唯一的根?”婆婆冷笑一声,尖锐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向我。

    “我顾家有明媒正娶的少奶奶,谁说没有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占着位置,让她滚蛋,我再给淮安娶一房,什么样的孙子没有?”

    我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又是这样。

    无论什么事,最后错的都是我。

    “沈月浅!”婆婆突然点我的名,声音尖利刺耳,“你说话!这个女人和这个野种,你同不同意他们进门?”

    她想让我来当这个恶人。

    如果我同意,就是懦弱无能,自取其辱。

    如果我不同意,就是善妒,容不下丈夫的骨血。

    好一招以退为进。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苏佩文,扫过那个怯生生的孩子,最后落在婆婆那张刻薄的脸上。

    我没有说话。

    只是站起身,走到顾淮安的棺材前。

    棺材是上好的楠木,还没有封盖。

    顾淮安安静地躺在里面,面色青白,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我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

    冰冷,僵硬。

    这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一个为了别的女人,让我守了八年活寡的男人。

    一个死了,还要给我带来无尽羞辱的男人。

    “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在寂静的灵堂里炸开。

    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顾淮安的尸体上。

    “你问我同不同意?”

    我转过身,冰冷的目光直视着目瞪口呆的婆婆。

    “我只问他,他有什么资格回来?”

    “一个为了私情抛妻弃家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入顾家的祖坟?”

    “一个让我受尽八年屈辱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他披麻戴孝?”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一把把淬了冰的刀子,扎进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婆婆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佩文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带着你的儿子,还有他的尸体,滚出顾家。”

    “否则,我就把他连人带棺,一起扔到江里去喂鱼。”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后院。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穿过月亮门,我停下脚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以为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可在刚才那一刻,积压了八年的恨意,还是如同火山一般喷发了出来。

    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顾少奶奶,好大的威风。”

    我猛地回头。

    只见墙角阴影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

    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衫,手臂上的肌肉贲张,透着一股野性的力量。

    他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认得他。

    陆三爷。

    江城码头的霸主,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据说,苏佩文就是租了他的船,才把顾淮安的棺材从外地运回来的。

    我皱起眉:“陆三爷有事?”

    他从阴影里走出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

    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只是好奇,”他缓缓开口,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一个能对自己死鬼丈夫下狠手的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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