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人影夜闯山!图腾躁动,母亲将成祭品

深蓝人影夜闯山!图腾躁动,母亲将成祭品

禾悦羽澄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默图腾 更新时间:2025-11-03 16:52

《深蓝人影夜闯山!图腾躁动,母亲将成祭品》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禾悦羽澄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林默图腾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林默图腾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林默图腾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枝桠上挂着些断了的红绳,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石凳上积了层厚厚的灰,显然好久没人来了。林默绕着树走了两圈,雨鞋踩在草里……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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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序幕深秋的雾雨镇,雨连下了半个月。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镇口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

    枝桠断裂的“咔嚓”声刺破雨幕。林默刚加班到巷口,

    就见几道深蓝色人影扛着黑布包裹,快步冲进后山——那布料上的图腾符号,

    和他当年从槐树上取下的一模一样。他心头一紧,悄悄跟了上去。后山废屋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王伯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这次的祭品找好了,月圆夜就能让图腾重显灵!

    ”另一个声音接话:“陈叔那边怎么办?他总盯着咱们。”“老东西活不了几天了,

    先把他关起来!”林默攥紧拳头,刚要退走,却撞见鬼祟的黑影。是陈叔!他脸色惨白,

    手里攥着半块银饰——那是妈当年戴的玉兰发簪!“他们要对你妈动手,

    ”陈叔声音发颤,“图腾核心突然躁动,他们要提前献祭!”雨更大了,

    老槐树的叶子簌簌掉落,像在无声哭泣。林默看着废屋里透出的诡异红光,突然明白,

    雾雨镇的平静,全是假象。一场关乎母亲性命的生死较量,已在雨幕中拉开序幕。

    第一章午夜街角的黑伞人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落,雨点子就密了起来,

    砸在青石板路上“啪嗒啪嗒”响,溅起的水花沾湿了林默的裤脚。他裹紧风衣,

    领口拉得老高,还在不住地打哆嗦——雾雨镇的雨总带着股钻骨的凉,尤其是深夜,

    整条街静得只剩路灯昏黄的光晕,还有雨点敲在伞面上的单调声响。刚从加班的小公司出来,

    办公楼早没了灯,只有街角那盏老路灯还亮着,灯杆上的锈迹被雨水泡得发暗。

    林默正低头盯着脚下的水洼走,脚步忽然顿住了。路灯下站着个人,黑伞压得很低,

    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地面,几乎和夜色融在一起。只有伞沿下露着半张脸,白得像纸,

    没一点血色。关于这人的传闻,林默早听镇上老人说过。每到午夜,他准会站在这个街角,

    一动不动像尊石像。有人说他是十年前在这出车祸的旅人,

    魂魄困在这儿走不了;也有人说他是外地来的怪人,在等什么重要的人。但不管怎么说,

    镇上人都默认一条规矩——别靠近他。林默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脚像被钉在地上,

    想绕开却挪不动步。那人忽然缓缓抬头,眼睛在雨幕里显得特别深,像两口不见底的井,

    看得林默后背发毛。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伸过手,递来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是张照片,

    边缘卷了边,还带着潮气,摸在手里软塌塌的。照片上的小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衬衫,

    咧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站在一棵老槐树下——那是七岁的自己!

    林默攥着照片的手猛地收紧,指节都泛了白。这张照片是妈当年在镇口老槐树下拍的,

    后来搬家时弄丢了,怎么会在陌生人手里?“这……这是怎么回事?”林默的声音发颤,

    抬头想问,那人却没说话,只抬了抬下巴,指了指照片背面。他赶紧把照片翻过来,

    上面用钢笔写着三个字,字迹娟秀,却被雨水晕开了点墨:“救救我。

    ”这三个字像冰锥似的扎进心里,林默猛地抬头,想再追问,可街角空荡荡的,

    黑伞和人都没了影,只剩那盏老路灯在雨里晃悠,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衣领,林默站在原地,手里攥着照片,心脏“咚咚”跳得快要蹦出来。

    “救救我”——是谁在求救?是照片里的自己,还是妈?七岁那年,妈带着他搬到雾雨镇,

    没几个月就突然不见了,警察找了半年也没线索。这么多年,他没敢断过找妈的念头,

    难道这张照片,真能牵出妈的下落?雨还在下,林默把照片小心翼翼塞进内衣口袋,

    贴着胸口的地方还能感觉到潮气。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家走,

    脚步比来时沉了不少——从今晚起,有些事恐怕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

    第二章老槐树下的铁盒第二天清晨,雨没停,只是变成了细密的雨丝,飘在脸上痒丝丝的。

    林默一夜没合眼,台灯亮了一宿,照片被他夹在笔记本里,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二十遍,

    背面“救救我”三个字,越看越心焦。他从床底下拖出个旧木箱,是妈当年留下的,

    上面的锁早就锈死了,还是他后来用螺丝刀撬开的。箱子里没什么值钱东西,

    几件妈穿过的连衣裙,洗得软得像棉絮;一本写满字的笔记本,

    里面记着他小时候爱吃的菜、怕黑的毛病;还有张模糊的全家福,妈站在他旁边,笑得温柔,

    可眼神里藏着点说不出的忧虑,当时他小,没看懂,现在再看,心里揪得慌。

    “老槐树……”林默盯着照片里的背景,突然想起什么。照片是在镇口老槐树下拍的,

    那树有上百年了,树干粗得要两个人抱,说不定能在那儿找到点线索。他随便抹了把脸,

    抓了把伞就往外跑。镇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比小时候看着更老了,树皮裂开深深的纹路,

    枝桠上挂着些断了的红绳,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石凳上积了层厚厚的灰,

    显然好久没人来了。林默绕着树走了两圈,雨鞋踩在草里“沙沙”响,裤脚很快就湿了。

    走到树背面时,他忽然停住——树干上有个凹陷的树洞,被青苔盖得严严实实,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蹲下来,用手指抠掉青苔,树洞比想象中深,指尖伸进去,

    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凉丝丝的,像是金属。林默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外掏,

    最后拽出个铁盒,盒身满是锈迹,锁扣早就烂了,轻轻一掰就开了。里面铺着块泛黄的棉布,

    摸起来软软的,布上放着两样东西:一枚银色发簪,簪头刻着朵小小的玉兰花,

    花瓣都磨亮了——这是妈最爱的发簪,她失踪那天还戴着;还有本破旧的日记本,

    封皮磨得看不清字,纸页脆得一碰就掉渣。林默的手开始抖,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

    字是妈写的,娟秀的字体和照片背面的一模一样。开头几页记的是刚搬来雾雨镇的事,

    说镇上人热情,邻居张婶还送了她一筐自家种的青菜,字里行间都是对新生活的期待。

    可越往后,字迹越潦草,墨水洇得厉害,能看出写字的人手在抖。

    “今天又看到那个撑黑伞的人了,他跟了我两条街,我回头时,

    他又站在远处不动……”“昨天去杂货店买盐,听到王伯和李婶说‘祭品’的事,

    他们看到我就不说话了,眼神怪怪的……”“阿默今天问我什么时候带他去公园,我没敢说,

    我怕我走不到那天了。如果我不见了,阿默一定要好好的,别来找我,

    千万别来……”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正好是妈失踪那天,结尾处有几滴泪痕,

    把字迹晕成了一团黑。林默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纸页上,晕开更多墨点。

    原来妈早就知道自己有危险,却为了护着他,什么都没说。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嗒嗒”的,踩在水洼里很轻,却听得格外清楚。林默猛地回头,

    那个撑黑伞的人就站在不远处的雨里,还是老样子,黑伞压得低低的。这一次,他没立刻走,

    反而抬起手,指了指老槐树的树冠。林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树冠缝隙里挂着个东西,

    被雨水泡得发黑,像是块布料。“你到底是谁?”林默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你知道我妈在哪儿,对不对?”那人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

    黑伞的影子渐渐融进雨幕里,没一会儿就没了踪影。林默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路口,

    又抬头看了看树冠上的布料,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可同时,

    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真相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他找了根长树枝,

    踮着脚把布料挑下来。是块深蓝色的粗布,

    边缘缝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里面交叉着三道线,像个简化的车轮,又像什么图腾。

    林默从没见过这符号,可看着看着,心里竟有点熟悉,好像小时候在哪儿见过,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把布料和铁盒里的东西都塞进背包,刚要走,

    眼角余光瞥见树干上有字。蹲下来擦去青苔和雨水,模糊的字迹慢慢显出来:“月圆之夜,

    后山废屋。”林默心里一震——今天正好是农历十五,月圆夜。妈的下落,

    难道就在后山废屋里?他抬头看了看天,雨小了点,云层里透出点淡淡的月光。

    他攥紧背包带,咬了咬牙,不管废屋里有什么,都得去看看——那是找妈的唯一希望。

    第三章废屋里的母亲来信天黑得很快,月光穿过云层,洒在雾雨镇的屋顶上,

    却照不亮后山的林子。林默背着背包,手里攥着手电筒,光柱在前面晃来晃去,

    照得地上的落叶和碎石清清楚楚。后山很少有人来,据说十年前着过一场大火,

    烧了好几间屋子,现在只剩一片废墟。山路又陡又滑,林默走得跌跌撞撞,

    好几次差点摔下去,手心都攥出了汗。两旁的树长得歪歪扭扭,枝桠伸出来像干枯的手,

    在月光下看着格外吓人,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在静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走了快一个小时,

    前面终于出现了座破屋子的轮廓。屋顶塌了一半,墙壁上裂着大缝,窗户玻璃早就没了,

    只剩光秃秃的窗框,像睁着的空洞眼睛,盯着来的人。就是这儿了。林默深吸一口气,

    推了推虚掩的木门,“吱呀”一声,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他赶紧攥紧手电筒。

    屋里满是灰尘和蛛网,家具烂得只剩木头渣,踩在上面“嘎吱”响,

    还透着股腐朽的霉味,呛得他直咳嗽。他用手电筒四处照,光柱扫过墙壁时,突然停住了。

    一面相对完整的墙上画着幅壁画,颜色褪得厉害,却还能看清内容:一群穿深蓝色衣服的人,

    围着一个圆形图腾,那图腾和他在槐树上找到的布料符号一模一样!壁画角落还画着个人,

    撑着黑伞,站在个小孩身后,眼神看着很复杂,说不上是好是坏。“这到底是啥意思?

    ”林默嘀咕着,走近了些看。手电筒的光扫到壁画下面,他发现地上有块木板松动了,

    用脚踢了踢,木板“啪”地翻了过来,露出个小小的木盒。木盒比之前的铁盒精致多了,

    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虽然磨得发浅,却能看出当年很用心。林默打开盒子,里面放着封信,

    信封上写着“致阿默”,字迹是妈的!他的手又开始抖,拆开信封时,信纸差点掉在地上。

    纸是普通的方格纸,早就泛黄了,上面的字却很清楚:“阿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妈可能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你别怪妈狠心把你送走,妈是怕你受牵连。

    雾雨镇不是普通的地方,镇上人都在守着个秘密——那个圆形图腾,

    他们说是什么‘镇的守护者’,每二十年要找个人当‘祭品’,不然小镇会遭灾。

    妈当年搬来,不小心撞破了这个秘密,他们就想让妈当下一个祭品。那个撑黑伞的人,

    你肯定见过他。他是上一任‘守护者’,不忍心看着无辜的人送死,一直在偷偷帮妈,

    可妈知道,我逃不掉的。妈把你送到城里的亲戚家,就是想让你离这儿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可妈也知道,你性子倔,肯定会找我。要是你看到这封信,别去找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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