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美女租客深夜穿薄纱,问我要不要帮忙

隔壁美女租客深夜穿薄纱,问我要不要帮忙

康斯坦丁格罗斯曼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小柔张然 更新时间:2025-10-25 14:20

精彩小说《隔壁美女租客深夜穿薄纱,问我要不要帮忙》,由康斯坦丁格罗斯曼创作,主角是小柔张然。该小说属于短篇言情类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细腻到位。隔壁美女租客深夜穿薄纱,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他们说,只要每天用特殊的药水浸泡,再辅以药物注射,小软的身体就不会腐烂,甚至还能像活人一样活动。”“他们不让我告诉任……

最新章节(隔壁美女租客深夜穿薄纱,问我要不要帮忙。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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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夜十一点半,我正戴着耳机打游戏,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猫眼里,是新搬来的女租客,

    她穿着一件透明的白色薄纱睡裙,脸色苍白,眼神却勾人得厉害。“张先生,

    我家的灯泡好像坏了,”她声音带着颤音,指尖轻抚着手臂,“能、能帮我换一下吗?

    我一个人,有点害怕。”我放下手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第1章诡异甜香“行,等着。

    ”我关掉游戏,从储物柜里翻出备用灯泡和折叠梯。打开门,一股奇异的甜香扑面而来。

    不是香水,倒像是某种花朵腐烂前,拼尽全力释放的最后芬芳。小柔低着头,

    双手紧张地攥着睡裙的衣角,那薄纱几乎等于没有。“麻烦你了,张先生。

    ”“叫我张然就行。”我拎着梯子跟在她身后,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公寓和我这边格局一样,只是装修风格完全不同。我的屋子是直男标配的黑白灰,

    她的则是大片的粉与白,堆满了玩偶和蕾丝。客厅中央,一盏水晶吊灯只剩下几点昏暗的光。

    “就是它,刚才还好好地,突然就闪了几下,然后就……”她说着,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

    “别怕,小问题。”我安慰着,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我把梯子架在灯下,爬了上去。

    “张然,你小心点。”她在下面扶着梯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小腿上。我低头看她,

    她正仰着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崇拜?这种眼神,

    我只在某些付费视频里见过。“你家这灯可真够高的。”我没话找话,拧下坏掉的灯泡。

    “是呀,所以我才够不着。”她柔声说,“幸好有你,你简直就是我的英雄。

    ”“英雄可还行,那我这英雄出场费很贵的。”我半开玩笑地回她。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胸前随之起伏。“那……肉偿可以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带着钩子。我手一抖,

    新灯泡差点掉下去。稳住心神,我快速把灯泡换好,客厅瞬间亮如白昼。“好了。

    ”我从梯子上下来。灯光下,她的身体愈发清晰。“哇,张然你太厉害了!”她拍着手,

    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喝点东西吧?我新买的果酒。

    ”她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向沙发。她的手很凉,一点温度都没有。我坐下,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粉色的酒和两个高脚杯。“尝尝这个,”她给我倒了满满一杯,

    “专门为你开的。”我看着杯子里冒着气泡的液体,那股奇异的甜香更浓了。“你一个人住?

    ”我问。“嗯,”她在我身边坐下,身体几乎贴着我,“刚跟男朋友分手,被他赶出来了,

    他说我啊,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他说,我这种人,

    除了会撒娇,什么都不会,迟早饿死在外面。”“别听他放屁。”我脱口而出。她破涕为笑,

    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还是你好。”我们碰杯,酒很甜,后劲却不小。几杯下肚,

    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其实,我觉得你挺好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哪里好?

    ”她凑得更近,呼吸都打在我脸上。“哪里都好。”我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我以为她要拒绝,没想到她却主动靠了过来,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张然,”她幽幽地说,“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吗?”“我没有女朋友。

    ”我几乎是立刻回答。“哦?那你就是传说中的母胎solo?”她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差不多吧,毕竟像我这种又宅又穷的打工人,哪个女孩看得上。

    ”我自嘲道。“我看得上啊。”她认真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她伸出食指,

    轻轻点在我的嘴唇上。“老实,可靠,还会修灯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同一个地方。就在我准备吻下去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厌恶的表情。

    她飞快地挂断电话,然后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我……我有点累了,

    想休息了。”这逐客令下得猝不及防。我愣在原地,刚才还火热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那……你早点休息。”我站起身,有些狼狈。“嗯。”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走到门口,

    换好鞋,心里一阵烦躁。这算什么?玩我呢?就在我准备开门离开时,

    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对不起,张然,你别生气。”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是故意的。”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轮廓。还有那刺骨的冰凉。

    她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他……在看着我们。”第2章神秘监视“谁?

    谁在看着我们?”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意,猛地回头。公寓里空荡荡的,除了我和她,

    没有第三个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门也紧锁着。“你别吓我。”我皱着眉,试图推开她。

    “我没有吓你。”她抱得更紧了,身体在我背后瑟瑟发抖,“就是他,

    那个说我一无是处的男人。”我明白了,是她那个前男友。“他在哪?在门口?

    ”我压低声音问。“不,他无处不在。”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他像个鬼魂,一直缠着我,

    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话说得太玄乎了。我只当她是分手后精神紧张,产生了被害妄想。

    “你是不是太累了?”我转过身,扶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我,“听着,这里很安全,

    没有什么鬼魂,也没有人监视你。”“你不信我?”她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信,

    但我更相信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我柔声说,“早点睡,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那你……明天还能来陪我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家的水管好像也有点问题,总是滴水,吵得我睡不着。”又来?

    换灯泡,修水管。下一个是不是该抓蟑螂了?我心里吐槽,嘴上却答应了:“行,

    明天我下班就过来。”“拉钩。”她伸出小拇指,脸上带着孩子气的认真。

    “多大了还玩这个。”我嘴上嫌弃,还是伸出手勾住了她的。她的手指冰凉,触感细腻,

    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活人的僵硬。回到自己房间,我冲了个冷水澡,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

    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小柔那张又纯又欲的脸。还有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在看着我们。”我翻了个身,决定不再去想。

    或许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一种拙劣但有效的手段。第二天上班,

    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几乎是冲回了家。连晚饭都没吃,

    就拿着工具箱敲响了她家的门。开门的依旧是她。今天她换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裙,

    比昨天的白纱更短,更透。“你来啦。”她笑盈盈地把我让进去。

    房间里还是那股奇异的甜香,只是比昨天更浓郁了一些。“哪里的水管?”我问。“浴室。

    ”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走进浴室,水龙头果然在滴水,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蹲下身,打开水槽下面的柜子检查管道。“张然,

    你真是什么都会啊。”她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看着我。“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我拧紧一个松动的阀门,滴水声停了。“搞定。”我拍了拍手站起来。“谢谢你。

    ”她走上前,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背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举手之劳。”我身体有些僵硬。浴室空间狭小,她的体温……不,她的身体没有温度,

    只有一片冰凉,隔着T恤渗透过来。“要不……我还是肉偿吧?”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我转过身,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凉。没有丝毫回应,像在亲吻一块人形的冰块。我有些错愕,

    停下动作看着她。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空洞,没有焦点。那张原本生动诱惑的脸,

    此刻只剩下一种诡异的平静,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小柔?”我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反应。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松开她,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她还是没有反应,就那么靠在墙上,一动不动。我慌了,伸手探向她的鼻息。

    没有呼吸。我又去摸她的脉搏。没有跳动。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死了?

    她死了?怎么会?刚才还好好的!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杀了她?不,我只是亲了她一下!

    我该怎么办?报警?不,不行!警察来了我怎么解释?我说我来帮她修水管,

    然后她就突然死了?谁会信!我环顾四周,浴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只要我把所有我来过的痕迹都抹掉,就没人知道我来过。

    袖子擦拭我碰过的一切地方:门把手、工具箱、水龙头、墙壁……就在我擦到她手臂的时候,

    她那空洞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她的眼珠转向我,嘴角慢慢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甜美娇柔,而是变得沙哑、低沉,

    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吓得魂飞魄散,一**跌坐在地上。“你你你……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她慢慢地、一节一节地直起身体,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特别是,

    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第3章冰冷之吻“别的女人?我没有……”我话没说完,

    就想起了昨天那个电话。是我的前女友,林薇。我们分手三个月了,她昨天突然打电话来,

    说想见我,被我挂了。小柔怎么会知道?“你手机没锁屏,昨天我看到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薇薇宝贝’?叫得可真亲热。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那都过去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辩解道。

    “分手了还能叫‘宝贝’?”她冷笑一声,“男人啊,嘴里没一句实话。一边想着旧情人,

    一边又对我动手动脚。怎么,你是想上演一出当代韦小宝,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她的语气尖酸刻薄,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柔弱无助的小柔判若两人。“我没有!

    ”我从地上爬起来,又气又急,“我跟她早就断干净了!”“断干净了?”她挑了挑眉,

    “那你敢不敢现在当着我的面,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删就删!

    ”我被她激得上了头,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把林薇的微信、电话号码,

    所有的一切都删得一干二净。删完,我把手机举到她面前。“这下你满意了吧?

    ”她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这还差不多。”她重新靠回墙上,

    又变回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算你识相。”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

    到底有多少副面孔?前一秒是勾人的妖精,后一秒是冰冷的尸体,现在又成了刻薄的管家婆。

    “你……到底是谁?”我忍不住问。“我就是小柔啊。”她眨了眨眼,无辜地说,“只是,

    我有起床气,刚才被你吵醒了,所以脾气不太好。”这个解释过于离谱。

    谁家的起床气是装死?“你白天睡觉?”我抓住了重点。“对啊,”她理所当然地说,

    “我是夜班主播,当然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这个解释似乎说得通了。夜班工作,

    所以作息颠倒。害怕独居,所以找邻居帮忙。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除了她那冰冷的身体和刚才那诡异的“假死”状态。“那你刚才……”“刚才?”她打断我,

    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刚才我在跟你玩游戏啊,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关心我。

    结果你倒好,第一反应是擦指纹跑路。张然,你可真行啊,666,渣得明明白白。

    ”她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着,还对我竖了个中指。我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无力反驳。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对不起。”我低下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她哼了一声,但还是朝我伸出了手,“扶我一下,腿麻了。”我连忙上前扶住她。

    她的身体依然冰凉,但这一次,我没有再害怕。或许这只是她的体质问题,天生体温低。

    “好了,水管也修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她把我推到门口,下了逐客令。

    “我……”我还想说点什么。“明天再来。”她踮起脚,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明天我家蟑螂可能会出来散步,到时候还得麻烦你这个英雄。”说完,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摸着脸颊,那里还残留着她冰凉的触感。心里那点恐惧和怀疑,

    瞬间被这个吻冲散了。我一定是疯了。这个女人危险、诡异,像个谜。

    可我却不可救药地被她吸引。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她家的常客。理由千奇百怪。“张然,

    我够不着柜子顶上的零食。”“张然,我家的网又断了。”“张然,

    有只大扑棱蛾子飞进来了,救命啊!”每一次,她都穿着各式各样单薄的睡裙,

    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暧昧的话。而我,像个被线牵引的木偶,随叫随到。

    我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黏糊,但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步。每次我试图更进一步时,

    她都会用各种理由巧妙地避开。“哎呀,我今天大姨妈来了,不方便。”“不行不行,

    我新做的指甲,还不能碰水。”“等等,我今天的直播时长还没够呢。

    ”她像个经验丰富的渔夫,吊着我这条快要上钩的鱼,不收线,也不让鱼跑掉。

    这种拉扯感快把我逼疯了。我越来越沉迷于这个游戏,白天想,晚上也想。工作频频出错,

    被领导骂了好几次。朋友约我出去喝酒,我也都推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

    和她房间里那股越来越浓郁的奇异香气。那香味很特别,

    甜腻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我问过她用的是什么香薰。

    她只是笑着说:“这是秘密,是能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魔法。”当时我只当是情话。

    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一个警告。第4章恐怖缝合又是一个深夜。

    我刚帮她抓完一只比我拇指还大的蟑螂,正瘫在沙发上喘气。“给你。

    ”她递过来一瓶冰镇啤酒。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真丝吊带短裙,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肚脐。

    她在我身边坐下,一条腿有意无意地搭在我的大腿上,裙摆滑落,风光无限。“张然,

    你真好。”她仰头喝了一口酒,喉咙滚动,几滴酒液顺着白皙的脖颈滑下,没入深邃的沟壑。

    我感觉口干舌燥,也灌了一大口啤酒。“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这个‘好好先生’?

    ”我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侵略性。我受够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拉扯。今晚,

    我必须得到一个结果。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放下酒瓶,慢慢朝我俯下身。

    “你想要什么奖励?”她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热气(虽然是冰凉的)吹得我一阵战栗。

    “我想要你。”我哑着嗓子说。我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不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这一次,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找借口推开我。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期待,有恐惧,

    还有一丝……解脱?“张然,”她开口,声音很轻,“你确定吗?”“我确定。”我低头,

    准备吻下去。“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回头了。”她又说了一句。“我从没想过回头。

    ”我的嘴唇覆上了她的。依旧是冰冷的,但这一次,她有了回应。生涩,笨拙,

    像是在模仿什么。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她光滑的背脊向下滑。她的身体很瘦,

    隔着薄薄的丝绸,我能清晰地摸到她的骨骼。就在我的手滑到她腰间时,

    我突然摸到了一条粗糙的凸起。那感觉,不像皮肤,倒像是一条粗糙的麻绳,

    横亘在她纤细的腰上。我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想把那碍事的裙子掀开看个究竟。“别!

    ”她反应激烈,猛地推开我,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腰部。“怎么了?

    ”我被她推得莫名其妙。“不许看!”她蜷缩在沙发角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抗拒,

    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这反应太不正常了。情到浓时,

    一个男人想看看自己女人的身体,再正常不过。她为什么这么抗拒?

    那条“麻绳”到底是什么?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难道是……贞操带?

    这都什么年代了。“小柔,你听我说,”我试图安抚她,“我只是想看看你,

    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行!就是不行!”她尖叫起来,情绪几近崩溃,“求你了,别看,

    别碰那里!”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那下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我看看。

    ”我的语气强硬起来。“不!”“就一眼!”我失去了耐心,扑过去强行去拉扯她的手。

    她拼命反抗,用手抓,用脚踢,用牙咬。我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沙发被撞得移了位,

    桌上的酒瓶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在混乱的拉扯中,

    她那本就单薄的吊带裙肩带“啪”的一声断了。裙子滑落下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清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麻绳。而是一条从她左侧腰部一直延伸到右侧,

    几乎横跨了整个腹部的……缝合线。粗糙,扭曲,像一条巨大的蜈蚣趴在她苍白的皮肤上。

    缝合线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有些地方甚至还在往外渗着暗红色的液体。

    那股我闻了无数次的奇异香气,正是从那伤口处散发出来的。甜腻,且腐败。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这是什么?整容手术的疤痕?可谁家手术会留下这么恐怖的疤?

    还是说……一个更可怕的猜测让我浑身发冷。我颤抖着伸出手,想去触碰那道缝合线。

    我的指尖刚刚碰到她的皮肤。一股冰窖般的寒意,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那不是体温偏低。

    那是尸体才会有的,不带一丝生气的,彻头彻尾的冰冷。

    第5章双魂之谜我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缩回手。“你……”我指着她,舌头打了结,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前的景象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活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身体?冰冷,

    僵硬,还有那道恐怖的,像是要把人分成两半的缝合线。“你看到了。”小柔停止了挣扎,

    她慢慢坐直身体,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道。她没有去遮掩那道伤口,

    任由它暴露在空气中。仿佛那不是长在她身上,而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展品。“现在,

    你还想要我吗?”她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惊恐地摇着头,

    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声音发抖。

    “我不是东西。”她纠正道,“我叫小柔,活生生的小柔。”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的一部分。”“什么意思?”我完全无法理解。她没有直接回答我,

    而是幽幽地讲起了一个故事。“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小软。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分不清我们。”“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三个月前,她出车祸了。”小柔的眼眶红了,

    但没有流泪。她的表情依旧平静得可怕。“她被一辆卡车撞倒,当场就……身体断成了两截。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断成两截……缝合线……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父母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们说小软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

    他们找来一个乡下的‘高人’,用一种我不知道的秘术,把小软的身体……重新缝合了起来。

    ”“他们说,只要每天用特殊的药水浸泡,再辅以药物注射,小软的身体就不会腐烂,

    甚至还能像活人一样活动。”“他们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他们说,这是我们家最大的秘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狰狞的缝合线,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

    “可是,我受不了了。”“每天晚上,我都要躺在这具冰冷的身体里,给她注射药物,

    控制她做出各种动作,假装她还活着。”“你知道吗?我能感觉到她。”“感觉到她的不甘,

    她的痛苦,她的怨恨。”“她想要求救,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她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你。”“那个勾人的眼神,不是我的,是她的。

    ”“她想让你发现这个秘密,想让你……把她从这个地狱里解救出来。”我听得头皮发麻,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所以,我一直以来面对的,都是一具**控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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