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十八年气运,我砸断法器继承

被偷十八年气运,我砸断法器继承

裴圭里 著

小说《被偷十八年气运,我砸断法器继承》,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丁惠夏清梦金曜。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裴圭里所写,文章梗概:上一世我断腿之后,就是被送到了那个偏僻的医务室。然后,丁惠以家长都去缴费了为借口,……

最新章节(被偷十八年气运,我砸断法器继承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是顶级豪门遗落在外的真千金,却被当成给人挡灾的“厄运容器”,养了十八年。

    他们用一支特制的笔,偷走我的紫微命格,给那个体弱多病的假少爷续命。

    在我被折磨致死后,他们甚至不屑为我收尸。如今我重生归来,在假少爷的祈福宴上,

    当众砸断了那支笔!看着他七窍流血,全家惊恐尖叫,窃取我人生的代价,

    他们才刚开始偿还!1「小稚,来,这是舅妈特意给你求来的文昌笔,快拿着。」

    丁惠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后颈,一股黏腻的虚伪感让我瞬间从重生后的混沌中惊醒。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对话,我死前那无边的恨意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刀,顶着我的心脏。

    我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噩梦开始的那天——高三誓师大会后的庆功宴上。

    「这可是舅妈跑了好几个庙,特意请大师开过光的。本来是留给**妹清梦的,可她心疼你,

    说你学习比她辛苦,非要让给你。」丁惠把我拉到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勒死。她丈夫,

    我的舅舅夏国安,也笑呵呵地附和:「是啊小稚,你和清梦,都是我们的好孩子。

    咱们一家四口,要一起努力,考个好大学!」一家四口。多刺耳的词。上一世,

    我也曾为这虚假的温情感动得涕泪横流。我是个孤儿,母亲死后,就被接到舅舅家,

    至今七年。他们供我吃穿,送我上最好的高中,代价是我必须成为他们女儿夏清梦的影子。

    夏清梦喜欢白色连衣裙,我就不能穿深色;夏清梦报了理科,

    文科成绩顶尖的我也必须跟着改选。我以为这是他们对我寄予厚望的严苛。直到我死了,

    变成一缕幽魂飘在他们身旁,才听到真相。「妈,夏稚死了,那支笔的效果是不是就没了?

    我以后高考要是有什么闪失怎么办?」「放心吧清梦,那小**的八字就是给你挡灾用的。

    那支‘厄运笔’早就和她绑死了。你高考路上所有的大劫,无论是崴脚还是算错题,

    都已经让她提前受完了。你呀,就等着顺风顺水,进京大吧。」原来,

    我不过是他们精心挑选,用来吸收夏清梦所有厄运的人形容器。而那支漂亮的红木文昌笔,

    就是锁住我,榨干我最后一丝气运的刑具。「小稚?发什么愣呢?快把笔收下啊,

    **妹的一片心意呢。」丁惠不耐烦地催促。眼前的夏清梦,穿着洁白的公主裙,

    像个不染尘埃的天使。她甜甜地笑着,眼底却藏着一丝恶毒的快意。我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

    没有接那支笔。我夸张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天呐,

    这笔也太贵重了!这肯定是舅舅舅妈留给清梦考状元用的吧?清梦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学霸,

    前途无量。我……我怎么配用。」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我的目标就是考个普通一本,

    给我用这么好的笔,会折了我的福气。我可不能耽误清梦。」这番话像一块海绵,

    精准地吸干了他们准备好的所有说辞。夏清蒙的笑容僵在脸上,丁惠的眼角抽了抽。最终,

    她几乎是粗暴地将那冰冷的笔杆塞进我的手里,咬着牙说:「给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那金属笔尖硌得我掌心生疼,我看见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从笔杆上缠绕着钻进我的皮肤。行,既然你们硬要塞,那我就接着。「舅舅,

    今天咱们一家团聚,你可要多吃点。」饭桌上,我学着前世夏清梦的样子,

    主动给夏国安夹了一筷子他最爱的宫保鸡丁。他果然龙心大悦,立刻给我回夹了一大勺,

    满是慈爱:「小稚也多吃点,看你瘦的。」我盯着碗里那颗滚圆的花生,胃里一阵痉挛。

    上一世,我就是没注意,吃下了这颗花生,当晚就引发了急性过敏,差点在医院休克。

    这也成了我后来身体越来越差的开端。「小稚,愣着干嘛?不合胃口?」夏国安催促道。

    我没有动筷,只是用一种极为平静,甚至带着点诡异悲伤的眼神看着他,轻声说:「舅舅,

    你忘了么?」我把那颗花生米慢慢地挑出来,放在骨碟里。「我跟妈妈一样,都对花生过敏,

    是沾都不能沾的那种,会要命的。」那句“跟妈妈一样”,像一枚无声的炸弹,

    在餐桌上爆开。夏国安夹着菜的筷子僵在半空,丁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七年前,

    我那体弱多病的妈妈,就是在他们家吃了一顿饭后,当晚就过敏性休克,再也没抢救过来。

    2气氛死一样的寂静。最终还是丁惠先反应过来,她干笑着打圆场:「哎呀,

    看你舅舅这记性!高兴过头了,高兴过头了!快,小稚,吃这个青菜,美容。」她说着,

    手忙脚乱地把我面前的荤菜全都换到了夏清梦那边,仿佛我多看一眼都是罪过。我低头,

    默默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心里冷得像结了冰。他们根本就没忘。只是在我这个外人面前,

    懒得伪装罢了。“对了,我给你们报了月底的‘高考体能冲刺营’。”丁惠清了清嗓子,

    又恢复了那副不容置喙的严厉口气,“尤其是你,夏稚,你从小就体弱,

    体测成绩一直在及格线徘徊,可不能因为这个,拖了总分的后腿。”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来了。上一世,我就是在这个所谓的冲刺营里,最后一天的模拟测试中,

    跑八百米时脚下被“意外”洒了一地滚珠,我摔下跑道,左腿胫骨粉碎性骨折。高考,

    我是在轮椅上完成的。丁惠在我床边哭得死去活来,说都是她不好,

    不该逼我去参加什么冲刺营。而我,还傻乎乎地安慰她,说不怪她。多么可笑。此刻,

    对面的夏清梦正用甜腻的声音附和:“是啊姐姐,你就当陪我一起嘛,我一个人去好孤单的。

    ”我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杀意,硬生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舅妈,

    我一定会陪清梦好好冲刺的。”从那天起,缠绕在我身上的厄运,变得更加具象化。

    每一次模拟考,只要我用那支文昌笔,思路就像是被浆糊堵住,

    原本清晰的解题步骤会凭空消失。写到一半,笔芯必然会断,要么就是漏墨,

    毁掉一整张卷面。月考成绩下来,我断崖式地从年级前十掉到了一百开外。反观夏清梦,

    听说她在考场上灵感迸发,连最难的附加题都解了出来,一跃成为年级第三。

    丁惠拿着我的成绩单,当着夏国安的面唉声叹气:“这孩子,心理素质还是不行啊,

    越到关键时刻越掉链子。”夏国安则皱着眉,

    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看我:“体能营的钱不能白花,这个月底的测试,

    必须给我拿出个好成绩来!”他们根本不在乎我的成绩,他们在乎的,

    只是那个即将到来的“意外”能不能顺利发生。我装出惶恐不安的样子,连连点头。终于,

    到了冲刺营模拟测试那天。出门前,丁惠拦住我,特意指了指停在院子里的两辆车。“小稚,

    你坐这辆旧车吧。清梦要去接她的同学,你们不同路。”她指着那辆半旧的别克,

    语气不容置喙。上一世,我就是坐上了这辆车。司机在半路一个偏僻的路口,

    故意制造了一场小追尾,拖延了足足一个小时。虽然最后没耽误考试,但却让我心态大乱,

    为后来的摔倒埋下了伏笔。而夏清梦,会坐着家里的新奔驰,畅通无阻地提前到达。这一次,

    我看着夏清梦那张故作无辜的脸,忽然笑了。我拉开车门,拎着运动包,

    大大方方地坐进了那辆崭新的奔驰后座。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探出头,

    笑得天真烂漫:“舅妈,我们不是去同一个体育馆吗?正好顺路呀,让司机叔叔快点开吧,

    别迟到了。”3夏清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跺着脚,冲丁惠撒娇:“妈!

    我不跟她一辆车!”丁惠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她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想用眼神在我身上戳出几个窟窿。但我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系好了安全带:“清梦,

    都是自家姐妹,分那么清楚干什么?还是说……这辆车有什么我不能坐的秘密吗?

    ”我故意把“秘密”两个字咬得很重。丁惠和夏清梦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

    她们对视一眼,最终,夏清梦只能气鼓鼓地坐了上来,重重地摔上车门。一路无话。

    果不其然,当车行驶到一个高架桥下的偏僻辅路时,司机一脚急刹车,车子“哐”地一声,

    熄火了。“夫人,**,车……车好像抛锚了。”司机结结巴巴地回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夏清梦“啊”地尖叫起来,抓住丁惠的胳膊:“妈,怎么办啊!

    要赶不上考试了!”一切都和上一世的剧本一模一样。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网约车,

    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不偏不倚地停在我们车旁。“是我们提前叫好的备用车。

    ”丁惠冷静地对司机说,然后转向我和夏清梦,“快,我们换这辆车。

    ”好一出精心策划的双簧。我假装松了口气的样子,跟着她们迅速换车,

    这才“有惊无险”地在截止检录前五分钟赶到了市体育馆。抽签分组的时候,

    我抽到了第七组上场,夏清梦则在第十组,压轴。终于,轮到我了。上场前,

    我主动走到夏清梦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学着她之前的语气,

    在她耳边轻声说:“清梦,姐姐发自内心地……祝你,好运。”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

    她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强笑道:“姐,你也是。”站在八百米的起跑线上,

    我的心脏像战鼓一样擂动。发令枪响起的瞬间,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猛地冲出去,

    而是脚尖微微向内一侧。眼角的余光,瞥见右后方我的跑道线上,

    一个微小的金属反光一闪而过。一枚鞋钉。和我上一世,被卡在鞋底,导致我重心失衡,

    最终摔断腿的那枚,一模一样。是丁惠,她买通了场地工作人员,

    提前在我起跑的地方做了手脚。我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在第一个弯道过后,

    我开始加速,跑得比任何一次练习时都要快。最终,我的成绩,A+。

    全场都响起了一阵小小的惊呼。下场后,我没有回休息区,而是装作体力不支,

    靠在了第十组选手的起跑器旁边休息。那是夏清梦即将比赛的位置。在她上场前的最后一刻,

    我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将那枚一直被我用创可贴粘在手心的鞋钉,轻轻地,

    放到了她起跑器前不到两厘米的位置。“砰!”发令枪响了。

    起跑线上最亮眼的那道白色身影,猛地向前蹬出——下一秒,一道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划破了整个体育馆的喧嚣。夏清梦整个人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直直地摔倒在猩红的塑胶跑道上,她的右脚脚心,被那枚鞋钉贯穿,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昂贵的白色跑鞋。4全场哗然。医护人员和老师一窝蜂地冲了上去,

    体育馆瞬间乱成一锅粥。我站在人群外围,

    冷冷地看着被几个老师手忙脚乱地抬上担架、哭得撕心裂肺的夏清梦。这才只是个开始。

    上一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所有的痛苦,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们最宝贝的女儿。比赛暂停,

    现场一片混乱。我本想趁着这个机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可一个五大三粗的体育老师却拦住了我的去路。“夏稚同学是吧?”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语气硬邦邦的,“你的家人托我务必看着你完成所有项目。你现在可不能走。

    ”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这场鸿门宴,无论如何我都得奉陪到底。他们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唯独没算到,断腿之灾,这一次落到了他们自己女儿头上。事情到这一步,我反而不急了。

    我点点头,依言完成了剩下的所有测试,每一项都是超水平发挥。当我终于拿到成绩单,

    准备离开时,负责老师焦急地叫住我:“夏稚!快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妹出事了,

    被送到三楼的医务室,流了好多血!”我心中警铃大作。医务室!我记起来了,

    上一世我断腿之后,就是被送到了那个偏僻的医务室。然后,丁惠以家长都去缴费了为借口,

    支走了所有老师。再然后,

    几个穿着校外服装的小混混冲了进来……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挣脱的噩梦。

    我的手脚瞬间冰凉,掏出自己的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丁惠的号码。「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已开启通信助理服务……」和我猜的一样,她早就把我拉黑了。我深吸一口气,

    故作慌乱地跟负责老师说:“老师,我手机好像没话费了,能借您的用一下吗?

    ”老师立刻把手机递给我。这一次,我拨出的是夏国安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哪位?”舅舅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舅舅,出事了……”我刚开了个头。

    对面的男人就粗暴地打断了我:“你不是在考试吗?能有什么破事?我跟你舅妈忙着呢!

    少来烦我们!”“嘟……嘟……嘟……”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

    周围的老师都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我的心,彻底冷成了一块铁。行啊,夏国安,丁惠。

    这是你们自己选的。我想起在混乱中,捡到了夏清梦掉在地上的手机。

    我压下心中滔天的恨意,从口袋里拿出那部和我一模一样,但最新款的手机,

    找到了“妈妈”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几乎是秒接。

    对面传来丁惠压抑着兴奋的、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宝宝,测试比完了?

    是不是特别顺利啊?”我握紧手机,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电话那头的丁惠没有察觉异样,

    她迫不及待地,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小声地问道:“最重要的事情……那个小**,

    夏稚,她给你爸打了好几个电话,是不是已经瘸了?”5听着丁惠那得意忘形的声音,

    我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她还在继续,声音里满是恶毒的快意。

    “我让人专门安排的,等她上跑道,裁判一吹哨,

    就有人在她的起跑线上‘不小心’掉个钉子。呵,最好让她这次,

    就彻底把你的断腿之灾给挡了!”“还有啊,宝宝,妈妈还给你准备了第二份大礼。

    我已经买通了几个校外的小混混,等她受伤被送到医务室,

    那几个孩子就会进去‘安慰安慰’她,顺便……拍几张有趣的照片。”“到时候,

    她把你十八岁该遭的‘破身之辱’也挡下了。等照片一传出去,

    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芸芸?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不说话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我捏紧了滚烫的手机,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夏清梦,出事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原来,前世我被小混混侮辱,

    也并非意外,而是出自这位好舅妈的精心策划。多狠毒的心,

    才能对自己亲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脉,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再也不犹豫,

    转身就朝着三楼的医务室狂奔而去。此刻,医务室里必定是夏清梦一个人,正躺在病床上,

    等着她那群“安慰者”的到来!

    当我带着几位老师和体育馆的保安气喘吁吁地撞开医务室大门时,

    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浑身散发着烟臭味的男人,正将一个女孩死死地压在病床上,

    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手机,镜头正对着女孩被撕扯开的运动服。女孩哭得肝肠寸断,而她,

    正是刚刚才在赛场上万众瞩目的校花,夏清梦。“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老师和保安们怒吼着冲了进去,瞬间将那几个混混制服在地。场面一片混乱。

    大家七手八脚地用床单裹住衣衫不整的夏清梦,有人开始报警,有人开始叫救护车。

    没有人注意到,我悄悄地退到人群后面,平静地按下了手机的保存键。就在这时,

    丁惠和夏国安像两头发疯的野兽,咆哮着冲进了医务室。看到自己女儿的惨状,

    丁惠尖叫一声,差点晕厥过去。而夏国安,在短暂的震惊后,他猩红的眼睛猛地转向了我,

    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夏稚!你这个恶毒的**!是不是你害了清梦!?

    ”我没有躲。但那一巴掌,并没有落到我的脸上。一只冰冷而有力的手,

    稳稳地攥住了夏国安的手腕。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穿着警服,神情冷峻的年轻男人。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严肃的警察。“警察同志!”夏国安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指着我,

    声泪俱下地控诉,“就是她!就是这个白眼狼!她嫉妒我女儿,才会找人来害她!

    你们快把她抓起来!”丁惠也反应过来,扑到警察面前哭嚎:“我女儿好好的一个姑娘,

    就这么被毁了……都是她干的!一定都是她设计的!蛇蝎心肠啊!”周围的老师和同学,

    看着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和鄙夷。毕竟,刚刚在赛场上,摔倒的是夏清梦,而我,

    这个平日里毫不起眼的“拖油瓶”,却拿了第一。面对所有人的指责,

    我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直到那位年轻的警察将目光转向我,

    沉声问道:“同学,他说的是真的吗?”我才缓缓抬起头,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举起了手中的手机。然后,轻轻按下了播放键。“……那个小**,

    夏稚……是不是已经瘸了?”丁惠那得意又恶毒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医务室里。

    “……我还安排了几个小混混,在医务室等她,

    到时候她把你失身的祸也挡下了……”6录音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铁锤,

    狠狠地砸在丁惠和夏国安的脸上。他们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从煞白变成铁青,

    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不……这不是我说的!是伪造的!是她伪造的!

    ”丁惠像是疯了一样尖叫起来,伸手就要来抢我的手机。为首的那名年轻警察,目光一凛,

    反手就将丁惠的手臂扣住,声音冷得像冰:“丁惠女士,夏国安先生,

    现在我们怀疑你们涉嫌故意伤害、教唆侮辱他人,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夏国安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周围的老师和同学,看他们的眼神,已经从同情,

    变成了惊恐和鄙夷。这场闹剧,终究是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收了场。夏清梦脚上的伤很重,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