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逃婚,我被迫代嫁给京城只手遮天的秦家继承人,秦曜。新婚夜,
他像丢垃圾一样丢来一份协议,命令我签了就滚。我赤着脚踩上昂贵的地毯,
将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他最敬爱的父亲,和一个意想不到的女人。“秦曜,
你的人抓错了我的人”“开庭在即,你只有十二个小时,让你那群精英律师,
去推翻他们自己伪造的铁证。否则,明天上头条的,就不是秦氏的股价,而是秦家的门风。
”秦曜的眼底,风暴凝聚,杀意沸腾。01“你找死?”秦曜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的骨头当场捏断。他身上昂贵的木质香调混着怒火,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压得人喘不过气。几分钟前,他还高高在上,用看一件物品的眼神打量我,现在,
那眼神里全是风暴和难以置信。“苏眠,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你以为凭一张P出来的照片,
就能威胁我?”我忍着手腕的剧痛,用另一只没被钳制的手,指尖点着那张照片上,
女人耳垂的一颗小痣。“秦总,令尊耳垂上同样位置,也有一颗痣。
这是家族遗传性皮脂腺痣,医学上P不出来。”我仰起头,迎上他那双能杀人的眼睛,
笑得云淡风-轻。“我不是在威胁你,秦曜。我是在告诉你,你的人,
抓错了我的人”“陆迟被卷进贺季川设的局里,面临至少十年重刑。
而你那位引以为傲的首席律师,为了杀鸡儆猴,把伪证做成了铁证。
”“开庭就在明天早上九点。你只有,”我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十一个小时五十分钟,让你那群精英,去推翻他们自己亲手铸成的死局。”空气死寂。
秦曜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我的话彻底引爆了怒火。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江家这个被藏了二十年,声名狼藉的私生女,敢在新婚夜,用他父亲的丑闻,
逼他去救一个“情敌”。他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他以为只要等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姐姐江莱回来,我就会感恩戴德地拿着一笔钱滚蛋。
“很好。”许久,他缓缓松开手,我的手腕上瞬间多了一圈狰狞的红痕。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首席律师的电话,声音冷得能结冰。“放下手里所有事,马上来见我。
关于陆迟的案子,连夜给我翻了。”电话挂断,他拿起西装外套,看也不看我一眼,
径直走向门口。“苏眠,别以为这样你就能赢。”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没有回头,
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者的傲慢。“人,我会救。但游戏规则,我来定。”“从今天起,你,
一步也不许踏出这栋别墅的大门。”门被重重甩上。我揉着发疼的手腕,
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陆迟,等我。游戏,才刚刚开始。02第二天下午,陆迟被无罪释放。
接他的人,是秦曜的特助,直接将他送到了半山别墅。秦曜是掐着点回来的,
他就是要亲眼看看,我豁出一切要救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听到门口引擎声时,
正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拆解开的机械键盘。秦曜脱下外套,
随手递给佣人,见我这副悠闲的样子,眉头下意识地拧了起来。他的视线,越过我,
落在了被管家领进来的那个男人身上。陆迟穿着一身廉价的休闲服,在看守所待了两天,
眉眼间带着疲惫,但脊梁挺得笔直,像一棵雪中的青松。他左耳上那枚银色的十字星耳钉,
依旧闪着冷冽的光。“阿眠。”他看到我,眼神瞬间柔和下来,所有的锋锐都化成了水。
我丢下键盘的零件,起身,几步跑到他面前,没有拥抱,只是伸手,
仔细地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瘦了。”我轻声说。“没吃苦。”他握住我的手,
温暖干燥的掌心给了我安定的力量。我们旁若无人,仿佛这里不是秦曜的家,而是我们的。
“咳。”一声刻意的咳嗽,带着浓浓的不悦,打断了我们的对-视。我拉着陆迟的手,
转过身,对上秦曜那张黑如锅底的脸。“秦总,多谢。”我笑得眉眼弯弯,
语气却半点诚意也无,“这是陆迟。接下来,要叨扰你了。”秦曜的目光像手术刀,
在我们紧握的双手上刮来刮去。“这就是你的人?”他嗤笑一声,讥讽毫不掩饰,
“一个街头混混?苏眠,你的眼光,还真是别致。”这话太难听了。
陆迟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握着我的手也紧了几分。我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仰头看着秦曜,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我的眼光如何,就不劳秦总费心了。
”“倒是秦总你,不是说要把我关起来吗?那他呢?是关在客房,还是……佣人房?
”秦曜的脸色青白交加。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冒犯的雄狮。最终,
他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张妈,带苏**和她的朋友,去主卧。”这话一出,
不仅是我和陆迟,连旁边站着的管家和佣人都愣住了。主卧?那是他和江莱的婚房。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曜已经转身,迈开长腿走上二楼。在楼梯拐角处,他停下脚步,
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和审视。“苏眠,我倒要看看,
你们俩在我床上,能演出什么情深义重。”03秦曜说到做到,第二天,
我手机里所有绑定他副卡的支付软件,全部失效了。别墅的管家也接到了命令,我和陆迟,
除了这张床,得不到秦家的任何额外服务。他想看我走投无路,低头求饶。
我坐在主卧那张大得夸张的床上,晃着腿,看着手机里的支付失败提示,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迟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那枚银色耳钉,眼神里写满了担忧。“阿眠,我们走吧。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我不在乎什么秦家江家,
我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不想再看到你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怕了。不是怕秦曜的权势,是怕我为了救他,把自己也陷进去。
我转过身,看着他泛红的眼眶,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阿迟,这不是在过家家。
我们现在走,就是丧家之犬,一辈子都要东躲西-藏。只有彻底拔掉这颗钉子,
我们才能真正自由。”我从枕头下摸出一张平平无奇的黑色储蓄卡,塞进他手里。
“我从来不靠别人吃饭。”这些年,我用江家私生女这个身份做掩护,在暗处做着我的事。
我不是什么暗网大佬,我只是……一个对人性弱点了如指掌的猎手。“对了,
秦氏最近在竞标城南那个‘天枢’AI超算中心的项目吧?”我偏头问陆迟。
陆迟点头:“嗯,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贺季川的‘天顶科技’。
”“贺季川……”我摸了摸下巴,忽然笑了,“帮我查查这个人的心理弱点,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他对什么东西有病态的偏执。”秦曜想看我笑话,我偏要让他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三天后,秦氏集团的内部服务器遭到了顶级黑客的精准攻击,
所有关于“天枢”项目的核心数据和竞标方案,全部被锁死。一旦强行破解,就会立刻自毁。
整个秦氏技术部束手无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秦曜在公司发了三天火,回到别墅时,
浑身都笼罩着能冻死人的低气压,所有仆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我却端着一碗刚炖好的冰糖雪梨,施施然地出现在他书房门口。“秦总,火气这么大,
喝点东西降降火?”他抬头看我,眼神阴鸷,显然没什么耐心:“滚出去。”我没滚,
反而走了进去,将汤盅放在他桌上,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我听说,
公司的服务器出了点问题?”我故作天真地问,“是不是很难搞啊?
”秦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怎么,你那个混混朋友,还懂代码不成?
”“他不懂。”我摇摇头,凑近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但我懂人心。”我指着他屏幕上一串复杂的乱码。“攻击你们服务器的人,手法很精妙,
但风格极其自负,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种表演型人格。他不是想毁掉你的数据,他是在炫技,
在挑衅你。”我顿了顿,直视着他瞬间锐利的眼睛。“这种人,通常对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有种近乎病态的保护欲。你让他看到你毁掉他‘作品’的决心,他会比你还急。”“比如说,
”我轻笑一声,“对外宣布,放弃被锁死的数据,启动B计划,同时高调悬赏,
寻找这位黑客,不是为了追责,而是想高薪聘请他做网络安全顾问。你说,
他会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和‘作品’,主动给你留一条后路?”秦曜的呼吸,
停了一拍。他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的审视,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剥开。“苏眠,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会懂这些?”04秦曜最终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当然,
他对外宣称是自己想出的“破局之法”。两天后,秦氏集团宣布,成功夺下“天枢”项目。
庆功宴当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秦曜作为全场的焦点,被一群商界大佬和名流簇拥着,
意气风发。而我,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本该是他身边最耀眼的女伴。但他没有带我。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秦太太的位置,是留给江家大**江莱的。我这个私生女,
不过是个笑话。我不在乎。此刻,我正穿着一件低调的黑色礼裙,挽着陆迟的手臂,
以“秦总远房表妹”的身份,混在宴会的角落里。陆迟今天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身形挺拔,气质冷峻,那枚银色耳钉给他添了几分不羁,吸引了不少名媛的目光。“你看,
贺季川,正在被一群人围着。”我端着香槟,朝不远处示意。陆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微微眯起眼。贺季川,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正笑着和秦曜的死对头们推杯换盏,
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甘和阴鸷。“他就是那个黑客的幕后老板?”陆迟问。“是他授意的。
”我摇了摇头,“不过,他现在应该很头疼。因为他手下那个顶级黑客K,
刚刚被秦曜用一份天价合约给挖走了。”釜底抽薪,秦曜这一招,玩得漂亮。也说明,
他开始真正把我当成一个有威胁,也有价值的对手了。话音刚落,
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主持人宣布,为了给宴会助兴,
特意安排了一个慈善拍卖环节。压轴的拍品,是一条名为“永恒之泪”的蓝宝石项链,
据说是某国皇室的旧藏,起拍价八千万。江莱最喜欢蓝宝石。
这是整个京城上流圈子都知道的事。秦曜的目光,落在了那条项链上,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竞价开始,秦曜和贺季川你来我往,价格很快被抬到了两亿。就在秦曜准备再次举牌时,
我拉着陆迟,悄悄走到了贺季川身边。“贺总。”我微笑着举起酒杯,“久仰大名。
”贺季川显然不认识我,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我凑近他,用极低的声音说:“贺总,
我听说,这条项链的设计师,有个怪癖。他喜欢在自己最完美的作品上,
留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瑕疵,作为他的私人印记。”贺季川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是个出了名的完美主义者,对自己收藏的艺术品要求到了苛刻的地步。“你说什么?
”“我说,”我晃了晃杯中的香槟,笑意不达眼底,“这颗‘永恒之泪’,
在主石的第57个切面上,有一道微不可查的划痕。不信,你可以用十倍镜看看。
”我说得煞有介事。拍卖师已经喊出了“两亿五千万,一次!”秦曜好整以暇地坐在前排,
胜券在握。贺季川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陷入了天人交战。花几个亿,
买一个有瑕疵的“完美”,对他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最终,在拍卖师的槌子即将落下时,
他放下了举着的手。秦曜以两亿五千万的价格,拍下了项链,赢得了一场毫无悬念的胜利。
他成了全场的焦点,但不知为何,看起来却像个小丑。宴会结束后,
秦曜的车直接堵在了别墅门口。他把我从陆迟身边拽过去,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撕裂。
“是你搞的鬼?”他将我狠狠-掼在墙上,双眼赤红,像一头暴怒的困兽。“苏眠,
你很喜欢看我出丑,是吗?”我被撞得头晕眼花,却还是笑了起来。“秦总,你赢了拍卖,
抱得‘美’人归,怎么还生气了?”我抬手,拂开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还是说,你真正气的,是你的对手,连跟你争的兴趣都没有了?”秦曜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江家的电话。电话那头,
江父的声音焦急万分:“阿曜!莱莱回来了!她……她出事了!”05江莱回来了。
带着一身还不清的赌债,和一个烂摊子。原来她当初逃婚,不是为了什么自由和爱情,
而是跟着一个小白脸跑去了国外,结果被骗得人财两空,还欠了当地黑帮一**钱。
如今被人追债追到国内,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来回江家求救。江家焦头烂额,
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秦曜这个“准女婿”。秦曜赶到江家的时候,江莱正哭得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她看到秦曜,就像看到了救世主,扑进他怀里,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和悔恨。
“阿曜,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逃婚的……你原谅我好不好?”秦曜的脸色很复杂。有心疼,
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占有欲。他终究还是放不下这个他从小宠到大的女人。
他替江莱还清了所有债务,但并没有把她接回秦家,而是安置在了酒店,对外宣称,
婚约是否继续,需要两家长辈从长计议。这个处理方式,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江莱更是第一个坐不住。她以为秦曜会立刻把她捧回手心,把碍眼的苏眠一脚踢开。
等来的却是秦曜的冷处理。于是,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她约我见面,
地点是一家高级会所。她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戴着那条“永恒之泪”,
趾高气昂地坐在我对面,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苏眠,识相点,自己滚出秦家。
”她端起咖啡,连眼角都懒得施舍给我一个,“阿曜说了,只要你主动提出离婚,
他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有说话。
“怎么?嫌少?”江莱嗤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五千万,
够你和你那个小白脸在外面买栋房子,逍遥快活了。”她的眼神里,
充满了高高在上的鄙夷和施舍。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和我有着三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