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罕见的“麒麟血脉”,极难有后。但凡能为我诞下后代的女人,都会继承我的全部精血,
腹部显现金色麒麟图腾。听说,麒麟图腾遍布腰腹,便能诞下拥有“气运”的子嗣。
得到气运之子,可以掌控未来。苏雨棠不顾家族反对嫁给我,婚后一个月,
她便吸干我的麒麟精血,成功怀上我的子嗣。孩子出生的那天,
苏雨棠的基因公司股价冲破历史新高,她成为商界新女皇。可她登基董事长当天,
亲手下令抽干了我们孩子的骨髓,救活了影帝顾俊的儿子。我哭到昏厥,
她却说:“你的孩子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死得其所。我不能让他威胁到烟烟孩子的地位。
”“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还会给你生。”我精血恢复不满一个月,她带顾俊去迪拜度假,
顾俊被当地黑帮绑架。林雨棠便派人把我拖去,送给黑市的器官贩子,交换顾俊。
他说:“沈家的独子是麒麟血脉,全身都是宝,可供各位尽情使用。”她又低声告诉我,
“沈砚,阿俊不像你,他身体弱,受不住折磨。”“放心,等阿俊安全了,
我马上派人来救你。”可我等了一月又一月,等来的却是她和顾俊世纪订婚的消息。
与此同时,我的麒麟精血再次被吸干。抚摸着腹部重新开始积攒的麒麟精血,我笑了。
林雨棠还不知道,我的“麒麟精血”每被吸干一次,
下次积攒出的精血价值都会比上一个呈几何倍数增长。1知道我精血再生的第二天,
林雨棠就亲自带人端了那个黑市据点,将我救了出来。她用昂贵的西装外套裹住我,
扶着我上了车。“沈砚,这几个月让你受苦了,他们敢动你,我就让他们从地球上消失。
”“你在这里的事不会有人知道,以后你还是我唯一的丈夫。”我抬头看她,
像在看一个笑话。“唯一的丈夫?”她当初得知我将麒麟精血全部授予她和孩子时,
也曾这样抱着我承诺。“沈砚,等我拿下集团,你就做世界上最风光的董事长。
”她似乎看懂了我的嘲弄,开口解释:“阿俊从小在聚光灯下长大,内心敏感脆弱,不像你,
一直坚强独立。”“如果我不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他会崩溃的。”她语气温柔,
仿佛我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沈砚,我带你回家。”她刚要让司机开车,
特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开了免提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格外刺耳。“林总,
顾先生这几日天天以泪洗面,就等着您带先生回去。”“基因博士说,
少爷的‘赫尔墨斯症’有复发迹象。
”“只能用拥有麒麟精血的活体血液进行持续治疗才能压制,
”“先生正好又精血再生……”林雨棠厉声打断:“闭嘴!”她挂断电话,
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原来如此。她要了我孩子的命还不算,还要我支撑一身骨血,
关乎着寿数气运的麒麟精血,去做她另一个儿子的移动血库。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
声音放得更柔,“小言的父亲虽然是阿俊,但也是我当初拼了半条命才生下的,他要是有事,
我和阿俊也活不下去。”“沈砚,你最懂事了,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我心中一片冰冷的死寂,面上却扯出一个笑。“林总的意思是,
让我献祭关乎性命的麒麟精血,用我的寿命,去换你和顾先生儿子的命?
”“让我从现在开始,就活在被无休止抽血献祭寿命的恐惧中,是吗?
”林雨棠的脸色瞬间僵硬,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深情的模样。“阿俊拍戏时伤了身体,
无法再有孩子。”“沈砚,你不一样,只要你想,我保证,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好吗?
”见我沉默不语,她终于撕下了伪装,语气骤然变冷。“沈砚,我是林氏集团的总裁,
这也是命令,没人敢违抗。”我点点头。“好。”“我答应。”她脸上立刻露出宽慰的笑,
低头想来吻我,以示奖励。却在靠近时仿佛闻到了什么,动作猛地一顿,
最终只是嫌恶地拍了拍我的手。我知道,她嫌我脏。他们都以为我在黑市那种地方,
早就被无数人染指。可当初我被她亲手扔下时,
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就将我从那群饿狼中救出,带回了她的私人岛屿。此后,夜夜如此,
我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整个黑市都奉她为女皇。她强悍而神秘,每晚都缠着我极尽欢愉。
思绪收回,林雨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施舍般的赞许。“我就知道,我的阿砚是最乖的。
”我低头,掩去眼底的无声冷笑。她不知道,“麒麟精血”每清空一次,
下次精血再生后与女子交欢生下的孩子,其基因价值都会比上一个呈几何倍数增长。
如今那神秘而强悍的女人已经怀了我的子嗣,等孩子出生,便是林氏变天的时候。
2回到林家,林雨棠亲自送我回房。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佣人。“带他去消毒,
医疗级的,里外洗干净。”我被按进满是药水味的浴缸。门外,佣人的议论清晰传来。
“听说了吗?先生之前被林**扔去黑市了。”“天,那地方出来的还能要?
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肯定的,不然**干嘛让他消毒?顾先生多干净。
”我木然洗完,裹着浴袍出来,林雨棠竟还在。她朝我招手,脸上是久违的温柔:“过来,
沈砚,我给你吹头发。”我脚步一顿。刚结婚时,她最爱为我吹干短发,
说我是她一生的珍宝。我竟真的抬脚,想走过去。可她口袋里的手机一震,屏幕亮起,
是顾俊。她立刻接通,神色由温和变为紧张:“阿俊?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顾俊着急的声音:“雨棠,
小言做了噩梦……我哄不好他……”林雨棠起身就走:“别急,我马上过去。
”她没再看我一眼。后来我听说,那晚顾俊的儿子顾言只是梦见一只蟑螂,
林雨棠就抱着他们父子哄了一整夜。我一个人,在冷床上,睁眼到天亮。第二天,
顾俊找上门。他一身高定西装,精致到头发丝,衬得我像地狱爬出的鬼。“哥哥真是好福气,
就算去了那种地方,也能没被榨干精血,反倒还能继续精血再生。”我冷冷看他,懒得开口。
他自顾自坐下,端起茶:“我特意把你第一个孩子的‘纪念品’带来了。”他拍拍手,
助理捧上一个镶钻的盒子。“猜猜里面是什么?”他笑得恶毒,“我用你那宝贝女儿的骨灰,
给你烧了颗钻石。”我脑子嗡的一声,扑向那个盒子。顾俊还在笑:“沈哥小心点,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