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元筱 著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晏清王鑫鑫张惠在元筱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晏清王鑫鑫张惠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再多说一句,径直拉开宿舍门走了出去。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我穿过清晨安静的校园林荫道,走进教学楼,进入考……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被迫害妄想症患者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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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以为我的被迫害妄想症是病?这“病”救了我两次命。第一次,同学会上,

    绿茶室友直播控诉我霸凌她致其退学,全网热搜等着看我身败名裂。我微微一笑,

    当场播放24小时录像,啪啪打脸,送她进去踩缝纫机。第二次,完美未婚夫单膝跪地,

    承诺给我一生安全感。直到订婚宴上,一位女生偷偷告诉我:“快逃!他是杀人犯!

    ”1.我叫林朝,林氏集团的独女。听起来光鲜亮丽,

    但我有个秘密:我是一名重度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这病根得追溯到我上高中的时候看多了那些狗血小说。女主和女配但凡落单,必被女配陷害,

    然后面对众人指责,百口莫辩,最后被一虐再虐。看得我脊背发凉,

    总觉得自己哪天也得掉坑里。于是,从踏入大学校门那天起,

    我就给自己武装上了终极防御——一枚精致小巧的便携隐藏摄像头,

    24小时不离身地挂在我那些昂贵的衣服里面,忠实地记录着我生活的每一帧画面。

    几年下来,攒下的加密录像塞满了无数个U盘,像是我给自己筑起的、旁人无法理解的堡垒。

    我爸妈觉得我小题大做,朋友们觉得我神经质。但今天,在毕业三年后的大学同学聚会上,

    我那该死的“妄想”,被现实狠狠验证了。2.香槟塔折射着水晶灯的光,

    大家都在追忆往昔。突然,我那曾经的室友王鑫鑫,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林朝!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她眼眶泛红,指着我的手指都在抖,“大学四年,你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对我做了什么,

    你心里清楚!最恶毒的一次,大三最后那门关键的期末考试!你把我反锁在宿舍里!

    让我错过了考试,直接挂科!你知道这对我打击有多大吗?

    我后来……我后来大学都没读完就休学了!都是因为你!”全场哗然。

    一道道或震惊、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端着酒杯,

    指尖冰凉,心里却异常冷静,甚至有点想笑。我挑眉说道:“王鑫鑫,

    你当时不是因为连续旷课、挂科超过学校规定,直接被劝退的吗?

    处分通知还贴在学院公告栏里呢。”“呵!”王鑫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悲愤欲绝,

    “你是林家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这些小人物,活该被你踩在脚下!

    还有隔壁班的戴蕊!她跳楼自杀,你敢说跟你没关系?谁知道是不是你暗中……”“够了!

    ”我厉声打断她,心底的火蹭地冒上来。戴蕊的事,当时我也有听说,她写的遗书清清楚楚,

    是原生家庭的悲剧。那件事发生的前几天我刚好得了急性肺炎,住院半个月,连学校都没回,

    她竟敢拿逝者做文章混淆视听,真是恶毒。就在这时,角落里一个同学惊呼:“**!

    热搜爆了!‘林氏千金霸凌同学致其退学’!”众人纷纷掏出手机,

    屏幕上刺目的标题和飞速滚动的评论,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

    王鑫鑫脸上那点悲愤瞬间被一丝得意取代。“王鑫鑫!你竟然在直播?!

    ”另一个男生惊讶大叫。王鑫鑫猛地抬起下巴,泪水适时地滑落,

    活脱脱一副受尽委屈却勇敢抗争的小白花模样:“是又怎样?林朝,我今天豁出去了!

    就要让所有人看清你的真面目!把你做过的恶行,一件件、一桩桩,全都曝光在阳光下!

    ”看着她这拙劣到令人作呕的表演,我心底最后一丝怒意反而奇异地平息了,

    只剩下冰冷的嘲讽。我甚至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指尖轻点,直接进入了她的直播间。屏幕上,

    污言秽语汇集成汹涌的洪流,“霸凌狗去死!”“林氏倒闭!”“有钱买棺材吧!

    ”……不堪入目的诅咒和谩骂,像肮脏的泥石流般冲刷着屏幕。我对着那小小的前置摄像头,

    扯出一个极其平静、甚至带着点诡异玩味的微笑,轻轻挥了挥手:“嗨,直播间的朋友们,

    晚上好。”这一举动,如同往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直播间瞬间彻底炸裂!

    更加恶毒、更加疯狂的诅咒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一切。我面无表情,

    在满场压抑的窃窃私语和直播间山呼海啸般的网络暴力中,拨通了一个号码,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陈伯,把我书房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那个黑色手提箱,

    立刻送到凯悦酒店顶层宴会厅。对,现在,立刻,马上。”等待的二十分钟,

    漫长得像一个被无限拉长的世纪。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

    同学们的眼神复杂地在我和王鑫鑫之间游移,

    探究、怀疑、同情、鄙夷……种种情绪无声地碰撞。直播间里,

    了”、“肯定是叫家里来撑腰了”、“有钱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冷嘲热讽依旧刷屏不断。

    我索性靠在高背椅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目光掠过王鑫鑫那张因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兴奋得微微扭曲的脸,

    像是在欣赏一出即将落幕的荒诞剧。3.终于,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无声推开。

    陈伯目不斜视,将那个沉重的黑色手提箱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然后微微躬身,

    无声地退到一旁阴影里。在所有人骤然屏息的注视下,

    在无数道或疑惑、或震惊、或充满恶意的好奇目光聚焦中,我伸出手,“咔哒”一声,

    干脆利落地打开了箱锁。箱盖掀起,里面是一台笔记本电脑,

    还有几个整整齐齐排列的、标注着清晰年份的加密U盘。我动作迅捷地连接设备,

    指尖在触控板上轻点几下,将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同步投映到宴会厅那面巨大的、原本用于播放新人婚纱照的洁白背景墙上。

    高清的画面瞬间占据了整面墙,清晰得纤毫毕现。连直播间那疯狂滚动的弹幕,

    都诡异地停滞了一瞬,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按下了暂停键。我转过身,

    目光精准地锁住脸色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发白的王鑫鑫,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甚至掺杂着一点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好了,王同学,

    既然你这么‘勇敢’地选择在千万网友面前‘揭露’我的‘罪行’。那么现在,

    就让我们一起来好好回忆一下,我是怎么‘霸凌’你的。不如……就从你刚才控诉的,

    我把你锁在宿舍,导致你错过期末考试的那天开始吧。”我的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

    精准地输入日期,调出对应的录像文件。巨大的屏幕上,

    清晰地显现出四年前大学宿舍的景象:【清晨七点整,镜头微微晃动。画面里,

    我已经穿戴整齐,正利落地收拾着书包。镜头扫过王鑫鑫的床铺,被子高高隆起,

    里面的人显然还在熟睡。我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她的床沿栏杆:“王鑫鑫,快七点了,

    今天是期末考,再不起就真迟到了。”被子蠕动了一下,

    传来她睡意浓重、极度不耐烦的嘟囔:“烦死了!知道了知道了!催命啊!多管闲事!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再多说一句,径直拉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我穿过清晨安静的校园林荫道,走进教学楼,进入考场坐下的全过程。

    下午,我考完一门专业课回来,镜头显示我推开宿舍门,王鑫鑫正坐在她的书桌前,

    对着镜子,浓妆艳抹,手里拿着卷发棒,小心翼翼地卷着她额前的刘海。

    我放下沉重的专业书,看着她的背影,语气带着明显的困惑:“王鑫鑫?

    上午的《高级宏观经济学》考试,你没去?”王鑫鑫头也不回,

    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去什么去?我男朋友可是李家大少爷!

    他亲口跟我说的,以后我嫁过去就是堂堂正正的豪门少奶奶,还用得着上这破学、考这破试?

    文凭?呵,算个屁!”】录像结束。

    画面定格在王鑫鑫那张精心描绘、写满对学业不屑的脸上。宴会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绝对的、落针可闻的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下一秒,直播间的弹幕如同火山爆发,

    瞬间180度惊天逆转:【??????????????????】【**!!!!!!!

    !!!这他妈惊天大反转!!!!!】【自己赖床不起逃考,反过来诬陷别人锁门???

    年度巨制《不要脸》正在直播!】【我认识她!那个李明在她被劝退之后光速把她甩了!

    原话是‘我家不要智商这么低的儿媳妇’,笑死个人了!

    】【这姐们儿的脸皮……是银行金库级别的钛合金做的吧???】【刚才骂林**的喷子呢?

    滚出来排好队给老子道歉!!!】王鑫鑫的脸,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疯狂涂抹的调色盘,

    由煞白转为猪肝红,再迅速褪成死灰般的铁青。她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

    手指颤抖地指着巨大的屏幕,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和羞愤而变得尖利刺耳,

    几乎破音:“假的!这录像肯定是假的!合成的!林朝你处心积虑!

    你早就计划好了要陷害我!就算…就算这个不算,还有别的!网球课!

    大二那年我们一起上的网球课,你故意拿球砸我!把我胳膊都打青了,

    我当时还拍了照片留证据呢!”她慌乱地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在屏幕上划拉,

    试图翻找所谓的“证据”。“哦?网球课?”我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那笑意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裸的嘲讽,“行,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

    那就满足你。”我的手指再次在触控板上跳跃,精准地调出她所指控的那天的录像文件。

    巨大的背景墙上,画面切换到阳光明媚的大学网球场。我和王鑫鑫隔着球网站立。

    她显然是个新手,接球动作笨拙而滑稽。一个力道平平的球朝她那个半场飞去,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躲避,结果脚下拌蒜,一个趔趄,

    自己狠狠撞在了旁边竖立的备用球拍架子上,手臂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下。隔着绿色的球网,

    我的身影清晰可见,球拍稳稳垂在身侧,看到她摔倒,甚至还下意识地向前伸手,

    喊了一声:“小心!”全程,我的球拍根本没有朝她所在的方向挥动过哪怕一次。

    铁证如山,无可辩驳!王鑫鑫彻底崩溃了。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双眼赤红,

    所有的伪装和算计被撕得粉碎,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疯狂。她猛地朝我扑过来,

    唾沫星子随着尖利的嘶吼四处飞溅:“林朝!**是不是有病?!你神经病啊!

    哪有人天天录自己?!你是不是变态?!你是不是心理扭曲的偷窥狂?!!

    ”我看着她披头散发、状若疯癫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脸上绽开一个灿烂无比却毫无温度的笑容,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向她:“是啊,我是有病,

    重度被迫害妄想症。不过现在看来,这病,好得很。不然,

    今天岂不是要被你这盆精心准备的脏水,泼得林氏集团股价大跌,泼得我身败名裂?而你,

    ”我微微倾身,目光如冰锥般刺向她,“踩着我的‘恶名’,博同情,当网红,赚流量?

    啧,算盘打得震天响,可惜啊,踢到铁板了。”王鑫鑫目眦欲裂,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张牙舞爪地还想扑上来撕扯,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而带着毫不掩饰的强烈厌恶的男声,如同凛冬的冰水,骤然浇下,

    瞬间冻结了场中所有的喧嚣:“够了,王鑫鑫。污蔑诽谤,

    煽动不明真相的网友进行网络暴力,吃相难看至此,真是恶心透顶。”我循声望去。是晏清。

    大学时的风云人物,学生会主席,如今更是晏氏集团板上钉钉的太子爷。

    聚会开始王鑫鑫哭诉时,他就一直安静地坐在最角落的阴影里,沉默得像一尊雕塑,

    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轻易投来或质疑或鄙夷的目光。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

    宴会厅侧门被推开,几名穿着笔挺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目标极其明确,

    径直走向还僵在原地、因晏清的突然发难而愣住的王鑫鑫。我微微一怔,我还没来得及报警。

    晏清迈开长腿,几步走到我身边。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清晰地传入我和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是我报的警。从她开口污蔑你的第一句话起,

    我就不信。”他侧过头看向我,深邃的眼眸里,映着水晶灯细碎的光,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关切。直播间的弹幕再次被点燃,

    这次换成了另一种狂热的浪潮:【啊啊啊啊啊英雄救美!晏少帅炸了!!!】【晏清!

    是晏氏集团的太子爷晏清!本人比财经杂志上还帅一万倍!】【门当户对!颜值天花板!

    豪门CP给我锁死!钥匙我吞了!!!】【刚才骂林**的出来排队磕头!

    这情节反转得比顶流编剧写的还爽!】【年度爽文照进现实!录下来当传家宝!

    】我对这些墙头草般的言论毫无兴趣,甚至感到一丝厌烦。我抬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对准我的手机镜头,对着无形的千万双眼睛,

    只冷冷地抛下一句:“真相在此,清者自清。”然后,干脆利落地伸手,

    关闭了王鑫鑫那还在苟延残喘的直播间。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

    最终在王鑫鑫被警察架走时发出的、充满绝望和不甘的刺耳哭嚎声中,仓惶落幕。

    4.尘埃落定。王鑫鑫因诽谤罪和煽动网络暴力,最终锒铛入狱。

    而在处理这堆令人心力交瘁的烂摊子的过程中,

    晏清展现出了与他在商界传闻中完全匹配的惊人能力和令人心安的细致。

    他亲自帮我联系了晏氏集团的金牌律师团队,高效地整理所有录像证据链,

    滴水不漏地应对各路闻风而来的媒体,沉稳、可靠,每一个举动都温文尔雅,

    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我们接触的机会不可避免地多了起来。他会在深夜发来消息,

    提醒我注意某个舆论发酵点;会在律师会议后,

    体贴地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柚子茶;会在媒体围堵时,

    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替我隔开拥挤的人潮。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望过来时,

    带着一种专注的、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力量,我沉寂多年、被层层铠甲包裹的心湖,

    竟被这持续的、温和的暖流,悄然撬开了一丝缝隙,泛起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涟漪。

    初雪降临的那天傍晚,他约我回到了承载着无数青涩记忆的大学母校。雪花如同扯碎的棉絮,

    轻盈无声地飘落,覆盖了湖边枯黄的芦苇和光秃的柳枝。世界一片静谧的纯白。

    晏清站在湖边,雪花落在他浓密的黑发和挺括的黑色大衣肩头。他忽然转向我,毫无预兆地,

    单膝跪在了薄薄的、尚未积厚的雪地上。没有鲜花,没有钻戒,只有他摊开的掌心,

    静静躺着一枚温润柔和的羊脂白玉平安扣,在雪光映衬下,流转着内敛而温暖的光泽。

    “朝朝,”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心上,“我知道你的不安,

    知道你的‘病’。它不是你奇怪的地方,它是你保护自己最独特的方式。

    我不敢说能彻底治愈你心底那份长久以来的不安,但我愿意,”他抬起头,

    雪花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瞬间融化,他的眼神却真挚滚烫,仿佛要灼穿这寒冷的空气,

    “用我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做你的堡垒,给你这世上最踏实、最坚固的安全感。

    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寒风卷着雪粒刮过脸颊,冰冷刺骨。

    我的被迫害妄想症在内心深处疯狂拉响警报,提醒我人心叵测,

    提醒我所有的完美都可能是精心伪装的陷阱。然而,这一刻,看着他睫毛上融化的雪水,

    看着他掌心里那枚象征着平安的温润玉石,

    看着他眼中那份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不容错辨的诚挚,我的心,

    那个被录像和U盘层层保护的心,第一次压倒了那如影随形的怀疑。我缓缓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掌心,接过了那枚带着他体温的平安扣,

    也接过了那份沉甸甸的承诺:“我愿意。”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消散在簌簌的落雪声中。

    5.半年时光如同指间流沙。

    我们顺理成章地搬进了市中心那套可以俯瞰半个城市江景的顶层公寓,开始了同居生活。

    双方父母乐见其成,很快便将订婚的日子敲定下来,选在了城中最负盛名的华悦酒店。

    订婚宴的前夕,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玫瑰清甜的芬芳和筹备喜事的忙碌气息。

    晏清从背后环抱着我,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

    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和浓浓的怀念:“朝朝,我突然想做个视频。

    把大学时我们社团活动里,那些零散的、我们同框的片段都找出来剪一剪。

    虽然那时候还不算真正认识,但现在回头想想,命运早就在那些不经意的瞬间埋下了伏笔,

    多有意思啊。”大二时我们确实共同加入了音乐社,不过交集仅限于几次大型活动,

    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这个提议带着一种回溯时光的浪漫,我欣然同意。记忆的闸门打开,

    我想起音乐社活动室角落那个积灰的柜子。“我记得当时社团活动,好像录过一些素材?

    我去找找。”我转身走向书房。很快,我从书房深处那个巨大的保险箱里,

    取出了标注着“大二音乐社”的加密U盘。这个小小的金属块,承载着一段被尘封的时光。

    我将它递给晏清,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放松和信任:“喏,应该是这个。我懒得弄了,

    就都交付给你了。”我踮起脚,在他线条优美的下颌上印下一个轻吻。晏清接过U盘,

    笑容温煦如春风,眼底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保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几天后,

    晏清一脸懊丧地出现在我面前,像个不小心打碎了最心爱玩具的大男孩。他紧紧抱住我,

    手臂收得有些用力,声音闷闷地从我肩窝处传来,

    充满了浓重的愧疚和心疼:“朝朝……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昨晚在看那些视频素材的时候,手一抖,

    时就插在上面……好像……好像烧了……里面的数据……可能都……”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自责。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那个U盘里不仅可能有他想要的“同框片段”,更承载着那段时光里无数琐碎但真实的记录。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瞬间攫住了我。然而,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眶,

    感受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懊悔和沮丧,那点本能升起的疑虑被压了下去。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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