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飞机平稳地穿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舱内灯光柔和，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祥和。
温以沫熟练地推着餐车走过头等舱的走道，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作为东方航空的资深空姐，她已经在这条国际航线上飞了三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乘客，
但今天坐在3A座位上的这位男人，却让她莫名地有些紧张。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
五官深邃立体，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财经杂志。
他的气质很特别，不是那种张扬的富二代，而是沉稳内敛的成功人士气质。"先生，
请问需要用餐吗？"温以沫礼貌地询问。男人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和她对视。那一瞬间，
温以沫感觉心跳漏了一拍。"麻烦了。"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带着一丝疲惫。
温以沫手脚有些发软，但还是熟练地为他摆放餐具。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
嘴角微微上扬。"第一次服务我的航班吗？""不是的，先生。"温以沫脸红了一下，
"您之前坐过我们的航班？""上个月从纽约回来的那趟。"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你当时为我换了一条毯子，说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冷。"温以沫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了。
那天她确实主动为一位乘客更换了毯子，因为看到他在座位上蜷缩着身子。
"您记得这些小事？""一个陌生人的善意，值得记住。"男人伸出手，"我叫顾景深。
""温以沫。"她有些局促地握了握他的手，然后迅速抽回。那一刻，
她并不知道这次简单的握手，会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接下来的飞行途中，
顾景深时不时会按呼叫铃，要一杯水，或者询问到达时间。温以沫知道这些都是借口，
他其实是想和她聊天。"以沫是个很特别的名字。"顾景深接过她递来的柠檬水，
"取自'若如清风拂过，不留半点尘沫'？"温以沫惊讶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
""猜的。"顾景深喝了一口水，"你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清清淡淡，但很舒服。
"温以沫脸又红了。她工作这么久，遇到过很多搭讪的乘客，
但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方式夸奖她。"您呢？景深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家里长辈取的。
"顾景深靠在座椅上，"说是希望我做人做事都要有深度，不能浮躁。
"飞机开始降落前的准备工作，温以沫需要回到自己的岗位。临走前，顾景深叫住了她。
"以沫，你有男朋友吗？"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温以沫完全愣住了。按照公司规定，
她不应该透露个人信息，但面对顾景深诚恳的眼神，她还是摇了摇头。"那我可以追求你吗？
"温以沫的脸瞬间红透了，周围的同事都看向这边。她慌忙说道："先生，
我们有职业规范...""下班后呢？"顾景深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愿意，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温以沫接过名片，
上面写着：顾景深，深景投资集团董事长。她的手有些颤抖。深景投资集团，
那可是全国排名前十的投资公司，这个男人居然是董事长？飞机平稳着陆，乘客们陆续下机。
顾景深走到温以沫身边时，停下脚步。"我会等你的消息。"他的声音很轻，
但温以沫听得很清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机舱门口，她的心情五味杂陈。回到员工休息室，
同事们立刻围了上来。"以沫，刚才那个帅哥是不是在追你？""他看起来好有钱的样子！
""那西装一看就是定制的，少说也得十几万！"温以沫没有回应同事们的调侃，
而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名片。顾景深，这个名字在她心中反复回响。晚上回到自己的小公寓，
温以沫洗了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坐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夜景。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发了一条信息："顾先生，我是温以沫。"几乎是秒回，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联系我。"顾景深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明显的愉悦。
"我只是想说声谢谢，今天您的话让我很受宠若惊。"温以沫紧张得手心出汗。
"那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温以沫咬着嘴唇，心跳如鼓。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毕竟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为什么不试试呢？
"好。"她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个字。"太好了！"顾景深的兴奋通过电话都能感受到，
"明天晚上七点，我来接你。"挂了电话，温以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答应一个刚认识的乘客的约会邀请，
而且这个人还是身价不菲的投资公司董事长。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第二章第二天傍晚，温以沫站在衣柜前发愁。她的衣服大多是职业装和休闲服，
没有适合高档餐厅的裙子。最后她选了一条米色的连衣裙，是去年和闺蜜逛街时买的，
当时觉得太正式平时穿不着，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化了淡妆，温以沫看着镜中的自己，
心情忐忑不安。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对方是那样身份的人，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空姐。
七点整，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温以沫从窗户往下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停在楼下。
顾景深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靠在车边等她。温以沫深吸一口气，拿起包包下楼。
"你真美。"顾景深看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夸奖，眼中满含欣赏。"谢谢。
"温以沫脸红了红，"这车是您的？""嗯，平时代步用的。"顾景深为她打开车门，
"今晚我们去江边的那家法式餐厅，听说环境不错。"车内的音响播放着舒缓的爵士乐，
温以沫坐在副驾驶座上，偷偷打量着身边的男人。顾景深专注地开车，侧脸的线条很好看，
看起来比昨天更加平易近人。"紧张吗？"顾景深察觉到她的视线，侧头看了她一眼。
"有一点。"温以沫如实回答。"我也紧张。"顾景深笑了笑，
"很久没有这么正式地约会了。""很久是多久？"温以沫好奇地问。"三年吧。
"顾景深想了想，"上一段感情结束后，我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温以沫点点头，
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都有过去，她能理解。餐厅位于江边的一栋别墅里，装修典雅，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江景。顾景深显然提前订了位置，服务员直接带他们到了靠窗的包间。
"这里的牛排很不错，红酒也是精挑细选的。"顾景深为她介绍菜品，
"不过如果你不习惯西餐，我们可以换个地方。""没关系，我能接受。
"温以沫看着菜单上的价格，暗暗咋舌。一份牛排就要四位数，
这顿饭的花费估计是她一个月的工资。顾景深注意到她的表情，温声说道："今晚是我请客，
你不用考虑价格，点自己喜欢的就好。"温以沫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顾景深的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用餐期间，两人聊得很投机。
顾景深话不多，但很会倾听，温以沫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说了很多。她讲自己的工作，
讲遇到的有趣乘客，讲飞行途中看到的美景。"你很热爱这份工作。"顾景深总结道。
"是的。"温以沫眼中闪闪发光，"虽然有时候很累，但每次看到乘客满意的笑容，
就觉得一切都值得。""那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温以沫摇摇头，"这份工作挺好的，
收入稳定，还能到处走走看看。"顾景深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但温以沫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些复杂的情绪。饭后，顾景深提议去江边走走。夜风习习，
江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很是好看。"以沫，我想了解你更多。"顾景深突然停下脚步，
认真地看着她，"比如你的家庭，你的朋友，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温以沫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为什么想了解这些？""因为我对你很认真。
"顾景深的话让温以沫心跳加速，"从昨天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很特别。
""我们才认识一天..."温以沫想要**。"有时候一眼就够了。
"顾景深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突然，但我想追求你，认真地追求你。
"温以沫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其中。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认真地表白过，
那种被重视被珍惜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迷失自己。"我需要时间考虑。"她最终说道。
"当然。"顾景深很绅士地退开一步，"我会等你的答案。"回去的路上，车内很安静。
温以沫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心情五味杂陈。"到了。"顾景深在她楼下停车。
温以沫准备下车，顾景深叫住了她。"以沫，今晚很开心。""我也是。"她的声音很轻。
"那我们明天还能见面吗？"温以沫犹豫了一下，"我明天要飞北京。""那后天呢？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温以沫点了点头。顾景深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那我等你。
"目送温以沫进入楼门，顾景深才开车离开。坐在电梯里，温以沫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心中满是甜蜜和忐忑。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陷入这个男人的温柔陷阱，但她舍不得挣脱。
第三章第二天的航班上，温以沫有些心不在焉。同事小雅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以沫，
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没什么，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了。"温以沫敷衍道。
小雅是她最好的朋友，很了解她的脾气。"该不会是昨天和那个帅哥约会了吧？
"温以沫脸红了，没有否认。"天啊！真的假的？"小雅兴奋得差点喊出来，
"快告诉我详情！""别那么大声！"温以沫连忙制止她，"就是普通的吃了个饭。
""普通的吃饭能让你脸红成这样？"小雅一脸八卦，"他对你怎么样？
""还...还不错。"温以沫想起顾景深昨晚深情的告白，心跳又开始加速。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不简单！"小雅凑近她，"他是做什么的？看起来就很有钱的样子。
""投资公司的。"温以沫简单回答。"哇塞，金融界的精英啊！"小雅羡慕得不行，
"以沫，你这是要发达了！""别瞎说。"温以沫嗔怪道，"我们还没确定关系呢。
""那你喜欢他吗？"小雅问出了关键问题。温以沫沉默了。喜欢吗？说不喜欢是假的，
否则她不会答应昨晚的约会。但说喜欢，又觉得时间太短，她对顾景深的了解还很有限。
"我不知道。"她诚实地说。"感情这种事，跟着心走就对了。"小雅拍拍她的肩膀，
"别想太多，如果他真心对你好，就值得试试。"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
温以沫和小雅一起走出航站楼。正准备打车回酒店，温以沫的手机响了。"在北京了吗？
"是顾景深的声音。"刚下飞机。"温以沫有些意外，"您怎么知道我的航班信息？
""我有朋友在你们公司。"顾景深笑了笑，"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在监视你，
只是想知道你安全到达了。"温以沫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她很受用。
"明天几点的返航？"顾景深问。"下午三点。""那明天早上我请你吃早餐？
我正好在北京出差。"温以沫愣了一下，"您也在北京？""是的，昨晚临时飞过来的。
"顾景深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小雅在一旁使劲朝她眨眼睛，
嘴型无声地说着"答应他"。"好的。"温以沫答应了。"太好了！明天早上八点，
我去酒店接你。"挂了电话，小雅立刻凑了过来。"他居然为了你专门飞北京？
这也太浪漫了吧！""不是为了我，他说是出差。"温以沫反驳。"得了吧，
哪有那么巧的事。"小雅一脸"我懂"的表情，"人家明显是追到北京来了。
"温以沫心中也有同样的怀疑，但她不敢确定。晚上在酒店里，温以沫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起顾景深今晚特意从上海飞到北京，她的心情很复杂。感动是真的，但同时也有些压力。
这个男人对她的用心，让她感觉既甜蜜又不安。第二天早上，温以沫特意起了个大早，
精心打扮了一番。昨晚她让酒店服务员帮忙熨烫了一条裙子，今天穿上显得很有精神。
八点整，酒店大堂的电话响起，顾景深已经在楼下等她了。温以沫下楼时，
看到顾景深穿着深蓝色的风衣，站在大堂里等她。他的身高和气质让他在人群中很显眼，
已经有不少路过的女士在偷偷看他。"早上好。"顾景深看到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早上好。"温以沫走到他身边，"等很久了吗？""刚到。
"顾景深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她的包，"走吧，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早餐店。
"他们去的是一家传统的北京早餐店，店面不大，但很有特色。顾景深要了豆浆油条，
还有小笼包和粥。"没想到您会来这种地方。"温以沫有些意外。"我不喜欢太正式的地方，
这样更放松一些。"顾景深为她盛了一碗粥，
"而且我觉得你应该也更喜欢这种接地气的地方。"温以沫点点头，心中暖暖的。
顾景深很细心，总是能察觉到她的喜好。"昨晚的会议开得怎么样？"温以沫问道。
顾景深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还不错。"温以沫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没有深究。
吃完早餐，顾景深提议在附近走走。这一带是老北京的胡同区，很有历史韵味。"以沫，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走在安静的胡同里，顾景深突然开口。"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在一起，你愿意为我做出一些改变吗？"温以沫停下脚步，"什么样的改变？
""比如工作。"顾景深认真地看着她，"空姐这份工作虽然不错，但太辛苦了，
而且经常出差，我们见面的时间会很少。"温以沫皱起眉头，"您的意思是让我辞职？
""不是辞职，是换个工作。"顾景深解释道，"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个更好的位置，
收入不会比现在低，工作也更轻松。"温以沫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她能理解顾景深的想法，但这个要求让她有些抗拒。"我喜欢现在的工作。"她说。
"我知道，但是..."顾景深想要说什么，被温以沫打断了。"顾先生，
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温以沫后退了一步，"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我们才认识两天。
"顾景深看出她的不悦，立刻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温以沫看着他真诚的道歉，
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我们先回去吧，我下午还要飞行。"第四章回到上海后，
温以沫和顾景深的联系少了很多。那天在北京的谈话让她意识到，
他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根本性的分歧。顾景深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接下来的几天里，
他没有再提工作的事，而是时不时发一些关心的信息。"今天的航班顺利吗？
""看天气预报说上海要下雨，记得带伞。""这是我刚才路过的咖啡店，
想起你说过喜欢拿铁。"后面还配了一张咖啡店的照片。
这些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温以沫的心情很复杂。她能感受到顾景深的真心，
但北京那次谈话在她心中留下了阴影。一周后，温以沫飞完一趟国际航班，
刚回到家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以沫，听小雅说你在谈恋爱？
"母亲的声音透着兴奋和好奇。温以沫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小雅，"妈，没有的事。
""还骗我，小雅都告诉我了。"母亲笑道，"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妈..."温以沫有些头疼。"我和你爸都很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我们家以沫动心。"温以沫无奈地看着小雅，
小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等确定了再说吧。"温以沫敷衍道。"那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母亲追问。"还在了解中。""了解什么？人品怎么样？工作稳定吗？家庭背景呢？
"母亲连珠炮般地问着。温以沫一个都答不上来。她对顾景深的了解确实太少了，
除了知道他是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其他的几乎一无所知。挂了电话，
小雅凑过来："阿姨问得怎么样？""你还好意思问！"温以沫没好气地看着她，
"谁让你告诉我妈的？""我以为你们发展得很顺利呢。"小雅缩了缩脖子，
"这几天怎么样？"温以沫把北京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小雅听完皱起了眉头。
"他居然这么快就要求你换工作？"小雅分析道，"这确实有点过分，
才认识几天就想控制你的人生？""但我能理解他的想法。"温以沫叹了口气，
"我们的工作性质确实不太利于发展感情。""那你怎么想？""我不知道。
"温以沫摇摇头，"我喜欢现在的工作，不想随便改变。""那就坚持自己的想法。
"小雅支持她，"如果他真的爱你，就应该尊重你的选择。"正说着，温以沫的手机响了。
看到顾景深的名字，她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以沫，今晚有空吗？我想见见你。
"顾景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怎么了？"温以沫关心地问。"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这句简单的话让温以沫心中一暖，她看了看小雅，"好的，在哪里见？""老地方，
江边的那家餐厅。"半小时后，温以沫出现在餐厅里。顾景深已经在等她了，
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怎么了？工作上遇到问题了？"温以沫坐下后问道。
"有一个项目出了点状况。"顾景深勉强笑了笑，"不过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温以沫松了口气。"以沫，关于那天在北京的事，我想正式向你道歉。
"顾景深认真地看着她，"我不应该那么急躁，
更不应该在不了解你想法的情况下就提出那种要求。"温以沫点点头，"没关系，我能理解。
""我这几天想了很多。"顾景深继续说道，"如果你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可以接受。
我们可以想办法协调时间，距离不是问题。"听到这话，温以沫心中的芥蒂消除了不少。
"谢谢你能这么想。""那你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吗？"顾景深伸出手，"正式的机会。
"温以沫看着他伸出的手，心中做着最后的斗争。理智告诉她要慎重，但内心深处，
她确实对这个男人动了心。"好。"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顾景深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谢谢你愿意相信我。"那一刻，
温以沫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她决定听从内心的声音，给这段感情一个机会。
"那我们现在算是..."温以沫有些羞涩地问。"男女朋友。"顾景深肯定地说，
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你的第一个正式男朋友。"温以沫脸红了，"你怎么知道是第一个？
""猜的。"顾景深温柔地看着她，"因为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在感情方面很纯真。
"温以沫更加羞涩了，但心中满是甜蜜。她终于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正式的男朋友，
而且还是这样优秀的男人。"那我们接下来...""慢慢来。"顾景深打断了她，
"我们有的是时间了解彼此。"看着他温和的笑容，
温以沫感觉自己正在坠入一个甜蜜的深渊，而她甘之如饴。第五章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个月，
温以沫感觉自己生活在童话里。顾景深是个体贴的男朋友，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每次飞行结束，机场外总有鲜花在等她。有时是一束香槟玫瑰，有时是她最爱的向日葵。
顾景深说，不同的花代表他不同的心情。"这次为什么是满天星？"温以沫问道。
"因为你昨天发的照片里，你在看星空。"顾景深认真地回答，"我想告诉你，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在想你。"这样的浪漫让温以沫的同事们都羡慕不已。
小雅更是天天感叹："以沫，你这是撞了什么大运，遇到这么浪漫的男朋友。
"但温以沫心中也有困惑。顾景深对她很好，但她总觉得还不够了解他。比如他的家庭背景，
他的朋友圈，他的过去，这些她都一无所知。"景深，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一天晚上，
两人在顾景深的公寓里看电影时，温以沫问道。"父母还有一个姐姐。"顾景深简单回答，
"你呢？""就是爸妈，我是独生女。"温以沫想继续了解，"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顾景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商人吧，不太重要。"温以沫感觉他不太愿意谈论家庭，
就没有继续追问。但她心中的疑惑更重了。又过了一周，
温以沫在一趟飞往深圳的航班上遇到了一件意外的事。
头等舱里坐着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女士，举止优雅，气质非凡。温以沫为她服务时，
女士突然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温以沫。"温以沫礼貌地回答。
女士的表情瞬间变了，仔细打量着温以沫，"你是景深的女朋友？"温以沫愣住了，
"您认识景深？""我是他母亲。"女士淡淡地说。温以沫差点手中的水杯掉落，"您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