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车祸后非要跟我抢男朋友

表妹车祸后非要跟我抢男朋友

神明也佑小婵 著

《表妹车祸后非要跟我抢男朋友》描绘了沈澈林梦梦苏静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神明也佑小婵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我就不能保证了。”“还有,”我补充道,“请转告林梦蒙和她的父母,三天之内,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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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表妹偏要搭我男友的便车,没想到路上出了车祸。医生来电:男友重伤昏迷,表妹脑震荡,

    部分失忆。全家冲进病房时,她正趴在他床边哭。一见到我们,

    就喊:“我男朋友他…他…”全家顿时呆住。我平静地指床上那人:“你男朋友?

    ”“不然呢?!”她瞪眼,“还能是你的不成?”啧。

    她丢掉的记忆……该不会正好是他们偷情的那段吧?01接到电话时,

    我正在修改“城市之光”建筑设计大赛的最终稿。手机在画板边疯狂震动,

    来电显示是“沈澈”。我随手接起,语气有些不耐:“不是让你别打扰我吗?截稿日快到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道陌生的、焦急的声音:“您好,请问是沈澈先生的家属吗?

    他在G3高速上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市一院抢救!”嗡的一声,

    我脑子里的所有线条、结构、模型瞬间崩塌。“车上还有一位女士,叫林梦梦,

    是您的妹妹吗?她伤得轻一些,但有脑震荡,目前在做检查。”林梦梦,我的表妹。

    今天下午,她撒娇说学校宿舍有门禁,想搭沈澈的便车早点回去。我当时正忙得焦头烂额,

    沈澈又在一旁温柔劝说:“就顺路送一下,很快的,不耽误你。”我便点了头。没想到,

    我点头同意的,竟是他们通往抢救室的路。我冲进医院,手术室的红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姨妈一家人比我先到,一看到我,姨妈就冲了上来,扬手想打我,被姨夫死死抱住。“苏静!

    你安的什么心!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为什么要让小澈送她!你自己没车吗?!

    ”她声嘶力竭,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平静地看着她,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连疼痛都感觉麻木。“是梦梦自己要搭车的。”“她要你就让她搭?你安的什么心!

    ”争吵间,一位护士推着一个病床从急诊室出来。是林梦梦。她额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

    眼神却四处张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看到我们,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挣扎着要下床。

    “阿澈!我的男朋友呢!他怎么样了?!”一瞬间,整个走廊死一般寂静。

    姨妈和姨夫呆住了,连护士都停下了脚步,诧异地看着她。我慢慢地、一步步地走过去,

    拨开围着她的人群,声音清晰而稳定地问:“你说谁是你男朋友?

    ”林梦梦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敌人,猛地提高了音量,

    指着刚刚被推出的、依旧昏迷不醒的沈澈,尖声道:“他!沈澈!我男朋友!你满意了?!

    ”她瞪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敌意,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第三者。“苏静姐,

    我知道你也喜欢他,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现在他为了救我……他……”周围的目光,

    同情的、鄙夷的、看好戏的,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却笑了。真是场好戏。

    她丢掉的记忆……怎么就那么巧,正好是他们背着我偷情的那段呢?

    02沈澈被转入了ICU,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重度昏迷,什么时候醒来,医生也说不准。

    林梦梦则因为“脑震荡引起的逆行性遗忘”,被安排住进了普通病房。

    她的记忆停留在了“一个月前”,在她那段被篡改的记忆里,

    她和沈澈是一对刚刚确立关系的、爱得死去活来的情侣。而我,苏静,

    是那个一直默默喜欢沈澈,却求而不得的“姐姐”。姨妈坐在林梦梦的床边,

    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用淬了毒的眼神剜我。“静静,你看梦梦都伤成这样了,

    脑子都糊涂了。她和沈澈的事……唉,年轻人感情冲动,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这话听着是劝慰,实则每个字都在给我定罪。仿佛我才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她糊涂了,我也糊涂了吗?”我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姨妈,沈澈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五年了。这件事,需要我拿出证据吗?

    ”姨妈的脸色一僵,削苹果的刀都停了。“姐姐,”林梦梦虚弱地开了口,眼圈红红的,

    “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可是我和阿澈是真心相爱的。车祸发生的时候,

    他还死死地护着我……他说,就算死,也要让我好好活着。”她声情并茂,眼泪说来就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上演着什么生死恋情。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听起来很感人。

    那他有没有说,他那辆车的首付是我付的,每个月的车贷是我还的?他护着你的时候,

    用的是我买给他的车。”林梦梦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姨妈立刻沉下脸:“苏静,你这是什么话!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梦梦都这样了,

    你还拿钱来**她?再说了,你和沈澈没结婚,你的钱就是你的钱,他的钱就是他的钱,

    你凭什么说车是你的?”“就凭我有全部的付款记录和银行流水。”我看着她,一字一句,

    “还有,我们共同居住的公寓,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

    我可以请你们立刻搬出去。”姨妈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林梦梦则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这个“温柔和善”的表姐。在她们的印象里,

    我一直都是那个懂事、优秀、但性格温吞,甚至有些包子的存在。她们习惯了从我这里索取,

    习惯了我的退让和不计较。但她们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兔子。

    我是一名建筑设计师。我的世界,

    是由精准的计算、严密的逻辑和不容一丝一毫差错的结构组成的。我可以建造一座大厦,

    自然,也可以亲手摧毁一座。尤其是一座地基已经烂透了的危楼。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们。

    “你们先照顾她吧。我还有工作要忙。”走出病房,我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张律师吗?我是苏静。有件事,想向您咨询一下……”放下电话,

    我看着ICU里那个被各种管子和仪器包围的男人。沈澈,我们完了。不是从今天,

    而是从你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那天起。现在,不过是到了清算的时候。03我没有回医院。

    姨妈和沈澈的父母轮番打电话来,指责我冷血无情,男朋友生死未卜,

    我却只顾着自己的工作。我一概不理,手机调至静音,

    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城市之光”的收尾工作中。那是我和沈澈共同的家,

    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和恶心。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开始像对待一个待拆解的建筑模型一样,审视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空间。然后,

    我在沈澈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抽屉。我不是第一次见这个抽屉。沈澈曾笑着说,

    里面放着他给我准备的“惊喜”。我信了,也一直期待着。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找来工具,没有丝毫犹豫,撬开了那把锁。里面没有惊喜,只有一个丝绒首饰盒,

    和一个移动硬盘。我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枚钻戒。不是我喜欢的款式,尺寸也小了一圈。

    我拿起它,在灯下看了看,内圈刻着两个字母:M&C。梦和澈。林梦梦,沈澈。原来,

    他所谓的惊喜,从头到尾都不是为我准备的。心脏被细密的针扎着,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枚戒指扔进垃圾桶,把移动硬盘**了电脑。硬盘没有密码。

    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命名为“我的女孩”。我点开,一张张照片、一段段视频,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将我凌迟。有他们在海边的拥吻,有他们在雪地里的相拥,

    有他们在我买的公寓里,我睡过的主卧大床上,**着身体纠缠的画面……拍摄日期,

    从半年前开始,一直到车祸前一天。视频里,林梦梦笑得天真烂漫,

    搂着沈澈的脖子问:“澈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跟苏静姐分手啊?

    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了。”沈澈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快了,宝贝。等我拿下‘城市之光’这个项目,我就跟她摊牌。

    她那个人,死板又无趣,哪里有你可爱。要不是她家里还有点人脉能帮我,

    我早就受不了她了。”原来如此。我以为的五年深情,不过是他通往成功的垫脚石。

    我以为的温柔体贴,不过是他精心伪装的面具。我一帧一帧地看着,直到窗外的天光泛白。

    没有哭,甚至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我将所有文件分门别类,加密备份,

    然后全部复制到了我的手机里。做完这一切,我打开设计软件,看着我即将完成的作品。

    我的设计主题,是“共生”。灵感来源于一种藤蔓与乔木的关系,它们互相缠绕,彼此成就,

    共同构筑成一道坚固而美丽的风景。现在看来,多么可笑。我删掉了所有的设计图,

    格式化了整个硬盘。然后,我新建了一个文档,在空白的页面上,敲下了四个字:“推倒,

    重建。”04沈澈的母亲周岚在医院见不到我,直接杀到了我的公司。那天下午,

    我正在和团队开最后的项目研讨会。她像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容,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痛骂。“苏静!你还有没有良心?阿澈在医院里躺着,你倒好,

    在这里谈笑风生!我们沈家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冷心冷肺的女人!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同事都震惊地看着我们。项目总监皱眉想要制止,

    我抬手示意他不必。我站起身,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贵妇人。“阿姨,第一,

    这里是我的公司,请您注意言辞。第二,沈澈有你们照顾,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分手?

    ”周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单方面说的分手也算数?我告诉你苏静,

    只要阿澈一天没同意,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他!”“哦?是吗?”我微微一笑,

    从桌上拿起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那是在医院的走廊里,林梦梦抱着周岚的胳膊,

    哭哭啼啼。“阿姨,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为了救我,澈哥哥也不会……我对不起他,

    更对不起苏静姐。我知道姐姐也喜欢澈哥哥,我……我愿意退出。”周岚一边拍着她的手,

    一边安慰道:“好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能勉强。阿澈喜欢的是你,

    跟你在一起才开心。苏静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太无趣了,像块木头。

    阿澈跟她在一起,也是受罪。你放心,等阿澈醒了,我让他亲自跟她说清楚。我们沈家,

    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视频播放完毕,会议室里落针可闻。周岚的脸,

    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关掉手机,重新看向她,

    语气依旧波澜不惊:“阿姨,现在您觉得,我们分手了吗?或者,

    您还需要我把沈澈亲口说我‘死板无趣’的视频也放给您听听?”周岚的身体晃了晃,

    幸好被身边的助理扶住。她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保护我应有的尊严。”我收起笑容,眼神冷了下来,“从今天起,

    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工作和生活。否则,下一次,这些视频和照片出现在哪里,

    我就不能保证了。”“还有,”我补充道,“请转告林梦蒙和她的父母,三天之内,

    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完,我不再看她,

    转身对我的团队说:“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我们继续。”周岚被我的助理“请”了出去。

    会议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她气急败坏的咒骂。我的团队成员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敬畏。我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温和、好说话的苏工,已经死了。活下来的,

    是钮祜禄·苏静。05姨妈一家果然没有在三天内搬走。他们似乎笃定我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我一向“心软”。林梦梦甚至还给我发来微信,楚楚可怜地说:“姐姐,

    我现在身体还没好,你就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吗?我和妈妈能去哪里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好不好?”我看着那段绿茶味十足的文字,直接回复了一个律师的联系方式。“有任何问题,

    请联系我的**律师。另外,非法侵占他人住宅,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那边瞬间没了声音。第二天,律师函和法院传票就一起送到了我的公寓。同时,

    我还请了开锁公司和搬家公司。我到的时候,姨妈正坐在客厅的地上撒泼打滚,

    指着搬家公司的工人破口大骂。林梦梦则躲在房间里,假装自己是个受惊的鹌鹑。“苏静!

    你这个白眼狼!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带你的吗?你忘了你爸妈忙的时候,

    是谁给你做饭吃的吗?现在你翅膀硬了,就要把我们扫地出门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看着她,只觉得可笑。“姨妈,我爸妈当年付给你的保姆费,可比市价高出不少。

    一码归一码,亲情不是你道德绑架的工具。这房子是我的,我有权让任何人离开。

    ”我示意工人们继续。姨妈见状,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想撕扯我。我早有防备,

    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倒。这时,林梦梦的房门开了。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散着,脸色苍白地走出来,泫然欲泣地看着我:“姐姐,

    求求你,别这样……阿澈还在医院里,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们,他会难过的。”又来了,

    又拿沈澈当挡箭牌。“他难不难过,与我何干?”我冷冷地看着她,“林梦梦,

    收起你那套表演。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失忆’是怎么回事吗?”林梦梦的瞳孔猛地一缩,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走近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落在车里的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

    我已经帮你收起来了。你说,如果我把它和硬盘里的东西一起交给沈澈,

    他会相信一个‘部分失忆’的病人,还是会相信白纸黑字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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