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密码时笑了

我输密码时笑了

s文熙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衍之安琪 更新时间:2025-09-12 09:08

这本我输密码时笑了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顾衍之安琪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我合上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让他查到,Elara三年前出现在瑞士,同一时间,……

最新章节(我输密码时笑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一亿美金,我买顾衍之先生手里的‘星环’项目。”长长的黑檀木会议桌对面,

    那个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的男人,顾衍之,缓缓抬起了头。他身旁的助理立刻上前,

    低声提醒:“顾总,这位是Blackstone新聘的亚洲区战略投资总负责人,

    Elara**。”01Elara。这是我为自己取的新名字。在希腊语里,意为“光”。

    我摘下一直架在鼻梁上的Dior墨镜,露出其后那双被蓝色美瞳遮盖了原本颜色的眼睛,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与他对视。他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我看到他嘴唇翕动,

    没有发出声音,但我读懂了那三个字的口型。沈、朝、汐。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冷硬地跳动了一下,没有欣喜,没有悸动,

    只有一种大幕拉开的、冰冷的**。是的,顾衍之,我回来了。三年前,所有人都以为,

    沈氏集团的独女沈朝汐,在爱琴海的一场游艇爆炸中,尸骨无存。那场葬礼办得极其风光,

    作为我“未婚夫”的顾衍之,在我的黑白照片前哭得肝肠寸断,

    情深义重的模样感动了整个京圈。然后,他顺理成章地以“保护和继承爱人遗志”的名义,

    用我留下的“授权书”,整合了我父亲病逝后留给我的所有产业,摇身一变,

    从一个虽是太子爷却根基不稳的贵公子,成了执掌百亿商业帝国的京圈新贵。他当然不知道,

    那场爆炸是我亲手策划的。当我无意中发现,

    他不仅和我那个酷似我的大学学妹安琪纠缠不清,还在我父亲重病期间,

    就联合了公司内外的饿狼,准备在我接手公司后,将我连皮带骨吞吃入腹时,我就知道,

    我和他之间长达八年的爱情童话,该结束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不动声色地,

    利用他的贪婪,让他以为我因为父亲的去世伤心欲绝,

    带上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和核心技术专利,独自出海“散心”。

    他甚至还体贴地为我安排好了游艇,眼里的算计和期待几乎要溢出来。爆炸发生后,

    我带着那笔足以让我东山再起的钱和那些他做梦都想拿到的专利,

    以一个全新的身份“Elara”,在华尔街的刀光剑影中,开启了我的资本版图。这三年,

    我过得像一部快进的电影。白天在交易桌上与饿狼搏杀,夜晚在数不清的噩梦中惊醒。梦里,

    是他抚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汐汐,我爱你”,也是他转过身,对那个叫安琪的女孩说,

    “她太天真,太好掌控了。”现在,我回来了。第一步,

    就是狙击他最看重、也是他用来奠定自己商业天才地位的“星环”项目。“Elara**?

    ”顾衍之身边的助理见他迟迟不语,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提醒。顾衍之终于回过神,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惊涛骇浪般的探究、怀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声音沙哑地开口:“Elara**,一亿美金,恐怕只是‘星环’项目启动资金的零头。

    您是在开玩笑吗?”我笑了。我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顾总,我从不开玩笑。”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刀,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把项目卖给我。

    要么……”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绷紧的下颌线,一字一句地,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懂的音量,轻声说出后半句话。“……我让你连启动资金都凑不齐。

    ”02会议不欢而散。顾衍之几乎是失魂落魄地带着他的人离开。临走前,

    他那双写满风暴的眼睛,像两把钩子,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剥开,

    看清里面的灵魂究竟是谁。我回以一个从容而疏离的微笑,优雅地朝他举了举杯。

    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我的助理,一位精明干练的犹太裔女子瑞贝卡,

    将一份资料递到我面前。“Elara,这是顾衍之的全部资料,以及他身边那个女人,

    安琪的。”我翻开资料,安琪那张与我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庞映入眼帘。一样的瓜子脸,

    一样的杏眼,只是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我早已褪去的、属于猎物的怯懦与讨好。

    “他开始查我了。”我淡淡地说道,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是的。”瑞贝卡点头,

    “他动用了他在华尔街的所有人脉,想知道Elara到底是谁。

    但是我们的身份信息做得天衣无缝,他什么都查不到。”“不,让他查到一点。

    ”我合上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让他查到,Elara三年前出现在瑞士,同一时间,

    沈朝汐在瑞士银行的一笔巨额匿名资金被转移。再让他查到,Elara最喜欢的香水,

    是‘无人区玫瑰’。”瑞贝卡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您是想……让他怀疑?”“怀疑,

    是最好的折磨。”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钢铁森林,“我要他日夜不宁,

    在我是与不是之间反复煎熬。我要他看着我这张脸,却不敢确认,每一次靠近,

    都像在靠近一个亡魂。”无人区玫瑰,是顾衍之送我的第一瓶香水。他说,

    我的气质就像这支香水,美丽,倔强,带着刺。多可笑。接下来的几天,

    我没有再主动联系顾衍之,而是开始高调地接触“星环”项目的所有潜在投资方。

    我以Blackstone的名义,用更优厚的条件、更具前瞻性的规划,

    截胡了顾衍之两个最重要的意向投资人。消息很快传回国内,

    顾衍之的顾氏集团股价应声下跌。我知道,他快坐不住了。果然,第三天晚上,

    我接到了一个酒会的邀请函,主办方是顾衍之在纽约的一个生意伙伴。我知道,

    这是他为我设的局,一个试探我的局。我欣然赴约。当晚,我选择了一条黑色的丝绒长裙,

    高开衩的设计露出修长笔直的腿,长发挽起,只留几缕微卷的发丝垂在耳边。

    妆容精致而冷艳,蓝色的美瞳让我的东方脸孔增添了几分神秘的异域感。我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顾衍之端着酒杯,穿过人群向我走来。他身边跟着安琪,

    那个女孩穿着一身与我风格截然相反的白色公主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紧紧挽着他的手臂,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不安。“Elara**,赏光前来,不胜荣幸。

    ”顾衍之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沉稳,但那双眼睛里的暗流却出卖了他。“顾总的邀请,

    我当然要来。”我与他轻轻碰杯,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安琪,“这位是……?

    ”“我的……女伴,安琪。”顾衍之介绍道,语气有些生硬。

    安琪怯生生地对我笑了笑:“Elara**,我听衍之提起过您,您真厉害。

    ”我看着她那张脸,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觉得讽刺。顾衍之的审美倒是专一,连找个替身,

    都要找和我这么像的。“是吗?”我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顾衍之,

    “顾总都跟安琪**……提过我什么?”我故意在“安琪**”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顾衍之的脸色微变。他知道,

    沈朝汐从不屑于用这种方式称呼任何人,她总是直呼其名,骄傲又坦荡。

    我就是要用这种细节,不断地在他心里制造矛盾。我是沈朝汐,我又不是沈朝汐。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安琪的项链,是一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还是**款。我记得这条项链。三年前,

    我的生日,顾衍之哄着我说,他为我准备了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可直到我“死”了,

    也没见到这份礼物。原来,这份“独一无二”,早就准备好了送给别人。

    我的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随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我端起酒杯,朝安琪走近一步,

    微笑着说:“安琪**的项链很漂亮。”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的手腕“不经意”地一歪,杯中猩红的液体,尽数泼在了顾衍之昂贵的白色西装上。“啊!

    ”安琪发出一声惊呼。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抱歉,顾总。”我拿出手帕,

    故作歉意地走上前,替他擦拭胸口的酒渍,指尖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力道,

    轻轻划过他衬衫下那道微微凸起的、陈年的疤痕。“手滑了。”那道疤,是八年前,

    他为了从几个小混混手里救下我,被刀划伤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顾衍之的身体,

    猛地僵住了。他像被雷击中一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翻涌着震惊、狂喜、痛苦、恐惧……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成一张网,

    将他牢牢困住。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03安琪的脸色惨白,看着顾衍之失态的模样,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宾客们交头接耳,好奇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逡巡。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抓着我的手腕,

    只是缓缓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拂开他额前微乱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一场幻觉。“顾总,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你抓疼我了。”我的指尖冰凉,

    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让他浑身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他猛地松开手,像是被烫到一样,

    后退了半步,眼神里的混乱更甚。我收回手,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我看着他,笑得疏离又迷人:“看来顾总今天喝得有点多。

    至于我是谁……顾总,想知道答案,是要拿出诚意的。

    ”我的目光落在他那件被红酒染脏的西装上,意有所指:“比如,用你公司的全部股份来换,

    怎么样?”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灭了他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疯狂的火焰。

    他眼中的情绪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商人的精明和警惕。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恢复了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Elara**真会开玩笑。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有些失陪了。”说完,

    他甚至没有再看安琪一眼,转身便匆匆离开了宴会厅。安琪被晾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怨毒地瞪了我一眼,也快步追了出去。我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

    端起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香槟,轻轻摇晃着,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顾衍之,这只是开始。

    我要的不是你的爱,是你的帝国。这场酒会之后,顾衍之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开始对我展开疯狂的反扑。他动用媒体资源,

    大肆散播关于Elara背景不详、资金来源可疑的负面新闻,

    试图动摇Blackstone高层对我的信任。同时,他在“星环”项目的融资上,

    也开始不计成本地向投资方让利,企图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融资,将我彻底踢出局。可惜,

    他面对的,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一逗就脸红、一哄就心软的沈朝汐了。

    他所有的商业机密、财务漏洞,都在我面前一览无余。因为他引以为傲的顾氏集团,

    其核心技术和商业模式,本就是我父亲和我一手打造的沈氏集团的延续。

    他只是个拙劣的模仿者和窃取者。我让瑞贝卡准备了一份详尽的报告,

    精准地指出了“星环”项目在技术路径上的一个致命缺陷——那个缺陷,

    是我当年故意留下的一个“后门”,只有我知道如何解决。

    我将这份报告匿名发给了所有参与融资的顶级风投机构。一夜之间,

    所有投资方都按下了暂停键。顾衍之的融资计划,瞬间搁浅。

    我能想象到他在办公室里暴跳如雷的样子。而我,则悠闲地坐在酒店的露天泳池边,

    享受着纽约的阳光。瑞贝卡走过来,递给我一台平板电脑:“Elara,

    顾衍之想约您见面,单独。”“时机到了。”我放下手中的橙汁,接过平板。

    屏幕上是顾衍之发来的邮件,措辞恳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我回了一封邮件,只有一个地址和时间。那是我在纽约郊区买下的一栋别墅,

    也是我故意让人透露给他的、Elara在纽约的“常住地”。

    我就是要在他最焦头烂额的时候,把他引到我的地盘上来。在绝对私密的空间里,

    人的心理防线,会降到最低。见面那天,我没有穿职业套装,

    而是换上了一身居家的米色羊绒衫和长裤,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脸上未施粉黛。这副样子,

    几乎和三年前的沈朝汐一模一样。顾衍之准时到达。当他看到我这身打扮时,

    整个人都愣在了玄关,眼中是我熟悉的、那种混杂着爱恋与愧疚的复杂神色。“坐吧。

    ”我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自己则走进开放式厨房,开始煮咖啡。咖啡豆是我特意准备的,

    耶加雪菲,他过去最喜欢的品种。浓郁的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他坐在沙发上,

    显得局促不安,目光却贪婪地在我身上流连,仿佛要从我的一举一动中,

    找出过去的蛛丝马迹。“你……”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端着两杯咖啡走过去,将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顾总指的,是哪一件?”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是狙击你的项目,

    还是……毁掉你的融资?”“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他情绪有些激动,身体前倾,

    死死地盯着我,“你到底是谁?你和沈朝汐,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轻轻吹了吹杯口的热气。“顾总好像对一个死人,

    很感兴趣。”“她没死!”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就是她,对不对?

    你没死!”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他期待的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顾衍之,”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如果我就是沈朝汐,你会怎么样?”他愣住了,

    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把问题抛回来。他会怎么样?是欣喜若狂,还是恐惧万分?

    欣喜我死而复生,还是恐惧我回来复仇?我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你看,你连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我端起咖啡杯,站起身,“你既希望我是她,

    又害怕我是她。你怀念她给你的爱和家业,又恐惧她向你讨还血债。”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衍之,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去查查三年前,

    你送给安琪的那条梵克雅宝项链,它的购买记录上,写的是谁的名字。”说完,我直起身,

    退后一步,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咖啡喝完了,顾总可以走了。哦,对了,

    提醒你一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04顾衍之是失魂落魄地离开我的别墅的。我知道,

    我投下的那颗石子,已经在他心里掀起了万丈狂澜。那条梵克雅宝的项链,

    是我“出事”前一周,他用我的副卡买的。账单直接寄到了我的邮箱。当时我以为,

    那是他为我准备的生日惊喜,还傻傻地期待了很久。直到后来,

    我看到了他和安琪的聊天记录。他说:“宝宝,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保证你喜欢。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个笑话。顾衍之的行动力很强。第二天,

    关于Elara的负面新闻就从网络上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他公开向媒体表示,

    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他非常欣赏Elara**的商业才华,

    希望能与Blackstone达成深度合作。他这是在向我服软,也是在向我示好。可惜,

    太晚了。我没有给他任何回应,而是直接启动了第二步计划。我让瑞贝卡以我的名义,

    正式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了文件——宣布对顾氏集团发起全面收购要约。消息一出,

    整个华尔街和国内的财经圈都炸了。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一个空降的投资人,

    竟然妄想蛇吞象,收购一个根基深厚的百亿集团。顾衍之的反应更是激烈。

    他第一时间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开谴责我这是“恶意的、不计后果的商业侵略”,

    并表示顾氏集团将不惜一切代价,反击到底。他眼圈发黑,面容憔悴,对着镜头嘶吼的样子,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我坐在酒店的房间里,看着屏幕上他色厉内荏的模样,

    只觉得快意。顾衍之,你也有今天。收购战正式打响。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数以亿计的资金在市场上搏杀。顾衍之倾尽全力,试图拉高股价,

    增加我的收购成本。而我,则利用我对他公司内部情况的了解,釜底抽薪。

    我联系上了一位当年我父亲最信任的老臣,也是在我“死”后,

    被顾衍之用手段排挤出公司的王叔。王叔对我死而复生震惊不已,随即老泪纵横。

    在家仇和旧恩面前,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我这边。通过王叔,

    我联系上了几个仍然在顾氏集团内部、心向沈家的老员工。一张无形的大网,

    悄然在顾氏集团内部铺开。顾衍之的每一个决策,每一个资金调动,都会在第一时间,

    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而我,则利用这些信息,精准地打击他的七寸。他想从银行获取贷款,

    我便让风投部门提前一步,以更有吸引力的项目,吸走了银行大部分的流动资金。

    他想寻求盟友的支持,我便让瑞贝卡带着更优厚的合作方案,去“拜访”他的盟友。

    商场之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短短两周,顾衍之的联盟土崩瓦解,

    资金链也濒临断裂。顾氏集团的股价,一泻千里。他就像一个被蒙住眼睛的拳击手,

    只能胡乱挥舞着拳头,却不知道对手的下一拳会从哪里打来。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

    发信息,从一开始的威胁、怒骂,到后来的哀求、忏悔。“汐汐,我知道是你,你回来吧,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再这样了,我们斗则两败俱伤啊!

    ”“安琪只是个替代品,我爱的一直是你,你相信我!”我看着那些信息,一条都没有回,

    只是觉得恶心。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安琪打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惊慌失措:“Elara**……不,沈**,我想见你一面,

    求求你。”我挑了挑眉。这颗棋子,也终于坐不住了。“好啊。”我答应了她。

    我约她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她来的时候,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坐下,

    她就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沈**,顾衍之他……他快疯了。

    ”安琪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头上,说是我害了他。

    他昨天……还打了我。”她撩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我垂眸,

    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不发一言。“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不该介入你们之间。

    ”安琪哭着说,“可我也是被他骗了!他说他爱你,但你太强势,太有主见,

    他和你在一起压力很大。他说在我身上,才能找到被需要的感觉。”“他说他会和你分手,

    然后和我在一起,给我一个名分。我才会……才会帮他……”“帮你一起策划那场爆炸,

    帮你一起演戏,帮你一起瓜分沈家的财产?”我抬起眼,冷冷地打断她。

    安琪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这副可怜又可恨的样子,

    心中没有半分同情。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我问。“我想帮你!”安琪急切地说,“我知道他很多秘密!他背地里做的那些脏事,

    还有他藏起来的资产!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看着她为了自保,

    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爱人”,我只觉得讽刺。这就是顾衍之选中的,

    “单纯、好掌控”的女人。“我不需要。”我淡淡地拒绝了她。安琪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他的一切,我早就知道了。”我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

    “这笔钱,够你在任何一个国家,重新开始,过上不错的生活。

    ”安琪不敢置信地看着支票上的数字。“拿着它,从顾衍之的世界里消失。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着她,眼神冰冷,“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否则,你以为,在顾衍之的案子里,你能摘得干净吗?协同谋杀未遂,侵占商业资产,

    哪一条,都够你在牢里待上十年。”安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

    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会被爱情蒙蔽双眼的沈朝汐。她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者,

    冷酷、强大,不容置喙。她颤抖着手,收起了那张支票。“我……我知道了。”送走安琪,

    我拨通了瑞贝卡的电话。“瑞贝卡,可以通知董事会了。”“最终的股东大会,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