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破茧重生

日出破茧重生

Ly王木木琳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则言陆景深 更新时间:2025-09-11 19:28

日出破茧重生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陆则言陆景深,作者Ly王木木琳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可陆则言却温柔地告诉我,我畏光,有严重的抑郁症,拉着厚重窗帘的昏暗房间,才是我唯一的庇护所。这时,陆则言端着茶点从厨房出……

最新章节(日出破茧重生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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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我的丈夫陆则言,正在用爱谋杀我真正的灵魂。

    他每天清晨都会端来一杯温水和一颗白色药丸,

    用他那双被无数病人赞誉为“上帝之手”的手,温柔地将药丸递到我唇边。“乖,吃了药,

    就不会再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泛音,

    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顺从地张开嘴,将药丸含进去,喝水咽下。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

    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宠溺与怜惜:“这才乖。林雾,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全新的你,

    过去那个骄纵任性、伤害过很多人的你,已经死了。”我点点头,

    苍白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温顺的微笑。这是我车祸失忆后的第五个月。

    在这栋与世隔绝的半山别墅里,陆则言是我唯一的世界。他告诉我,

    我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大脑受损,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他还告诉我,过去的我,

    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脾气暴躁,私生活混乱,甚至在车祸前还和他提出了离婚,

    因为我爱上了别人。是他在我重伤昏迷时不离不弃,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出院后,

    他推掉了医院所有的重要工作,二十四小时陪在我身边,为我进行“康复治疗”。

    这颗白色的药丸,就是治疗的核心。它能稳定我的情绪,抑制我的“攻击性”,

    让我“学乖”。我应该感激他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来探望我的少数几个“朋友”,

    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说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嫁给陆则言这样的男人。

    可我总是在深夜里被噩梦惊醒。梦里有刺眼的聚光灯,有冰冷的金属触感,

    还有无数张模糊的脸在对我欢呼。我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手里握着一支笔,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和骄傲。

    每当我向陆则言提起这些梦境,他都会立刻打断我,眉头紧锁。“那是创伤后遗症,

    是过去的坏情绪在影响你。”他会立刻拿来备用的镇定剂,“别去想,那些都不是真的。

    你只需要安心养病。”我曾信以为真。直到今天,陆则言的弟弟,陆景深,第一次来探望我。

    和温润如玉的陆则言不同,陆景深像一座行走的冰山,沉默寡言,气场清冷。他坐在沙发上,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脸上逡巡,那眼神里没有同情,而是审视,

    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惋惜。陆则言去厨房准备茶点时,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他。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局促不安地抓着裙角,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这是陆则言最喜欢我表现出的样子。陆景深忽然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硬,

    没有一丝温度。“林**,你以前,最爱画日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日出……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我混沌脑海中的一扇小门。

    金色的光芒从门缝里泄露出来,我仿佛看到了无垠的画布,和颜料在调色盘上绽放的绚烂。

    可陆则言却温柔地告诉我,我畏光,有严重的抑郁症,拉着厚重窗帘的昏暗房间,

    才是我唯一的庇护所。这时,陆则言端着茶点从厨房出来,

    脸上的笑容在看到陆景深和我独处时,有了一瞬间的僵硬。“景深,你和林雾聊什么呢?

    ”他不动声色地将茶杯放在我面前,身体恰到好处地隔开了我和陆景深的视线。

    陆景深站起身,理了理笔挺的西装下摆,淡淡道:“没什么,问问嫂子的身体。既然看过了,

    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会。”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陆则言送他到门口,

    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却能听到陆则言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警告:“景深,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陆景深没有回答。门关上的那一刻,陆则言走了回来,

    他脸上的温柔面具完美无缺。他蹲在我面前,握住我冰冷的手,轻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别怕,告诉我。”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柔弱无助:“没……没什么,

    他就是问我身体好不好。”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空洞的瞳孔里分辨出真假。半晌,

    他松了口气,再次摸了摸我的头。“那就好。别理他,他那个人从小就冷冰冰的,

    不懂得关心人。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那天晚上,当他再次递来那颗白色的药丸时,

    我第一次,在将它放入口中后,用舌头将它顶在了上颚。等他离开房间后,我冲进洗手间,

    将那颗已经有些融化的药丸,吐进了马桶,按下了冲水键。冰冷的自来水拍打在我的脸上。

    镜子里,是一张苍白、瘦削、眼神空洞的脸。这是陆则言想要的我。可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2.反抗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地滋长。第二天清晨,

    我决定试探陆则言。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我坐在床边,

    看着那道光,久久没有动。陆则言端着早餐和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怎么了,林雾?”他放下托盘,走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然后,

    他极其自然地伸手,将那道缝隙拉得更严实了些,“是不是光太刺眼了?医生说过,

    你需要静养,不能被强光**。”我抬起头,

    用一种带着孩童般天真的好奇语气问他:“则言,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欢画画?

    ”他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快到几乎无法捕捉。但他脸上的温柔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坐在我身边,将我揽入怀中,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怜爱与痛惜。“是,

    你以前很喜欢画画。”他承认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那不是什么好回忆,宝贝。

    ”他继续说道,声音放得更柔,“你对画画有种偏执的狂热,为了它,你可以不吃不喝,

    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几天几夜。你的坏脾气,你的抑郁,很大程度上都和它有关。我们吵架,

    也大多是因为这个。车祸前,你就是因为一幅画没有得奖,

    情绪失控才……”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仿佛在安抚一个易碎的瓷器。

    “所以,忘了它吧。没有了画画,你才能成为一个健康、快乐的人。你看,

    你现在不是很好吗?情绪稳定,每天都能安稳地睡觉。”他的话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为我好”。如果不是陆景深那句“你最爱画日出”,

    我或许会再次相信他。可现在,他的每一句“关怀”,都让我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他在用一种温柔的方式,**我的灵魂,剪断我与过去的一切链接,

    只留下他为我塑造的、符合他心意的部分。我趴在他怀里,顺从地点点头:“嗯,你说得对,

    不想了,都是些不好的回忆。”我的顺从让他很满意。他亲吻我的额头,

    然后将那颗白셔的药丸递了过来。我像往常一样“咽”了下去,

    然后在他转身收拾托盘的时候,飞快地将它吐在掌心,藏进了睡袍的口袋里。停药的第一天,

    地狱降临了。到了下午,剧烈的头痛开始袭击我,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我的太阳穴里搅动。

    眼前阵阵发黑,恶心感涌上喉咙。我冲进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这是戒断反应。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陆则言就在楼下书房,

    我不能让他发现任何异常。我扶着墙壁,浑身冷汗地挪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在无边的痛苦中,那些被药物压制的记忆碎片,开始像潮水般涌来。不再是模糊的梦境,

    而是清晰的、带着强烈情绪的画面。我看到自己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我手里拿着一份合同,把它拍在桌子上,对着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清亮而骄傲的声音说:“陆则言,这是我的工作室,我的心血,

    我不可能把它并入你们陆氏的医疗集团!我的艺术,不是你用来装点门面的工具!”“林雾!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那个男人的声音,是陆则言的。但他的语气里没有温柔,

    只有压抑的怒火。画面一转。我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站在一个项目的竞标会上,

    自信满满地阐述着我的设计理念。台下,坐着许多业界大佬,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赞叹。最后,我看到了陆景深。他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帽檐压得很低。他不是来看我的,他只是路过,却停下了脚步。

    当主持人宣布我中标的那一刻,我意气风发地向台下鞠躬,眼角的余光,

    似乎瞥见了他嘴角一闪而过的、极淡的笑意。这些记忆,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将陆则言编织的谎言划得支离破碎。他口中那个骄纵、抑郁、一事无成的“坏女人”,

    和我记忆中那个自信、张扬、在自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的建筑设计师,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恐惧和愤怒像两条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他为什么要骗我?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躺在床上,

    身体因痛苦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我必须自救,我必须找到一个能帮助我的人。脑海中,

    浮现出陆景深那张冷漠的脸。为什么是他?我必须再见他一面。

    3.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三天后,是陆家的家庭聚餐。

    陆则言认为我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许多,可以适当地进行一些社交活动,

    来帮助我“更好地融入社会”。这天下午,他亲自为我挑选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裙摆点缀着细碎的蕾斯,看起来纯洁又无害。“真美。”他为我整理好裙角,

    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今晚,我们林雾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眼神空洞,笑容温顺,像一个被精心打扮过的提线木偶。

    我对他露出一个依赖的微笑:“我有点紧张,则言。我怕……我会说错话,做错事。

    ”“别怕,有我呢。”他握住我的手,语气笃定,“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微笑,点头,

    就够了。”是的,他要的,就是一个不会思考、只会微笑点头的洋娃娃。陆家老宅灯火通明。

    一进门,我就成了视线的焦点。陆家的亲戚们围了上来,嘘寒问暖,但那些关切的眼神背后,

    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好奇与审视。“哎呀,林雾这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则言真是费心了。

    ”“是啊,比以前看着乖巧多了,还是则言有办法。”“可不是嘛,以前那脾气,

    啧啧……”这些话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能感觉到陆则言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他用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我护在身后,

    对众人温和地笑道:“林雾大病初愈,很多事情都忘了,大家别吓着她。

    ”我顺从地躲在他身后,将一个“受惊的病人”扮演得惟妙惟肖。眼角的余光,

    却在人群中疯狂地搜索着那个冷峻的身影。终于,我在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窗边,

    看到了陆景深。他没有和任何人交谈,只是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目光沉静地望着窗外的夜色,仿佛与这满屋的热闹格格不入。

    我必须找到一个和他独处的机会。我轻轻拉了拉陆则言的衣袖,用微弱的声音说:“则言,

    我……我有点闷,想去花园里透透气。”陆则言立刻紧张起来:“我陪你去。”“不用,

    ”我连忙摇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怯懦,“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就在门口,

    不出声,不会有事的。”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柔弱的、需要独立空间却又不敢远离的姿态,精准地踩在了他控制欲的满足点上。

    他希望我依赖他,但又乐于看到这种“被驯服后”的小小挣扎。他犹豫了几秒,

    终于还是点头了:“好,那你就在门口,不要走远。有任何不舒服,立刻叫我。”“嗯。

    ”我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小心翼翼地挪向后花园。路过陆景深身边时,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我没有看他,只是目不斜视地推开了通往花园的玻璃门。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室内的暖气。我站在台阶上,深吸了一口气,

    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裙子。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跟出来。这是一场豪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也许,他那天的提醒只是一时兴起,

    他根本不想卷入这趟浑水。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玻璃门被推开的轻响。

    我没有回头。脚步声停在了我的身后,带着一股清冽的、好闻的松木香气。是陆景深。

    “有事?”他的声音依旧冷硬,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猛地转过身,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在这一刻,我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眼神里只剩下绝望的、燃烧的火焰。“救我。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剧烈的颤抖。这两个字,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陆景深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波澜。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握着酒杯的手指,

    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侧过身,用他高大的身躯,

    挡住了客厅里可能投来的视线。“他给你吃的,是什么药?”他问,声音压得极低。

    “我不知道。”我绝望地摇头,“白色的,很小的一颗。我停了三天,头痛得快要死掉,

    但是我想起了一些事。我想起我不是他口中的那个样子,我想起……我的工作。

    ”我的语速很快,生怕下一秒陆则言就会出现。“陆景深,我求你,帮我查查,

    他到底在给我吃什么?帮我联系一个人,我的助理,她叫肖艾,电话号码我忘了,

    但我记得她……”“不用说了。”他突然打断我。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要拒绝我了。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愣住了。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栏杆上,从西装内袋里,

    拿出了一部黑色的、款式简单的手机,塞进了我的手心。手机的金属外壳冰冷,

    却像一块烙铁,烫得我几乎要掉下眼泪。“这里面存着一个号码。”他的声音快而清晰,

    不带一丝拖泥带水,“这是你以前的私人助理,肖艾。手机是全新的,号码也是,绝对安全。

    找机会联系她,她会告诉你一切。”我握紧手机,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为什么……要帮我?”我抬起头,迎上他深邃的目光。他的眼神复杂难辨,

    像一片被夜色笼罩的深海。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大概因为,

    陆家,还不想出一个真正的疯子。”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走回了宴会厅4.回到别墅后,

    我将那部救命的手机藏在了床垫底下最深的角落。接下来的两天,

    我表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乖巧”。我按时“吃药”(实际上都藏了起来),

    对陆则言的每一个指令都温顺服从,甚至会主动依偎在他身边,

    用一种全然的信赖眼神看着他。我的表演天衣无缝,陆则言彻底放下了戒心。

    他以为家庭聚会上的“良好表现”是他的治疗成果,心情很好,

    花更多的时间待在他的书房里,研究那些复杂的医学文献。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在一个他去书房接听国际长途电话的下午,我反锁了房门,从床垫下摸出了那部手机。

    我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我找到了那个唯一的联系人——肖艾。电话只响了一声,

    就被接了起来。“……喂?”一个试探性的、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女性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肖艾,”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是我,林雾。”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足足十几秒,肖艾带着哭腔的声音才猛地爆发出来:“林总!天哪!真的是你吗?林总!

    你还活着!你怎么样了?那个王八蛋把你关在哪里了?”她的声音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肖艾,”我强忍着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冷静,

    “我失忆了。陆则言告诉我,我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全部,

    都告诉我。”电话那头的肖艾,用一种夹杂着愤怒与悲痛的语气,

    为我还原了那个被陆则言彻底打败的真相。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残酷和肮脏。

    车祸是真的。但肇事者,不是什么醉驾的陌生人,而是陆则言的“白月光”情人,

    一个叫白薇的女演员。那天,白薇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和陆则言正在协议离婚的消息,

    以为自己即将上位,开车来我的工作室挑衅。我们在地下车库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情绪失控的白薇,一脚油门,撞向了我。我当场昏迷,头部受到重创。而陆则言,

    他做了什么?他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买通了地下车库的保安,删除了所有的监控录像。

    他将白薇秘密送走,然后,将我送进了他自己控股的私人医院。对外,他宣称这是一场意外。

    对内,他利用我颅内出血导致的暂时性失忆和认知障碍,开始了他蓄谋已久的“治疗”。

    “林总,他根本不是在给你治病!”肖艾的声音在发抖,“他给你吃的,

    是一种还在临床试验阶段的抗精神病药物,主要作用是抑制中枢神经,

    长期服用会导致记忆混乱、情感淡漠,甚至永久性的认知损伤!他就是在毁了你!

    ”我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因为他嫉妒你!因为他恨你!”肖艾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总,你忘了吗?你和他结婚,

    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婚后,你凭借自己的才华,创办了‘日出’建筑设计工作室,

    短短几年就声名鹊起,拿奖拿到手软,成了业界最耀眼的新星!而他呢?

    他虽然是陆氏医疗的二公子,

    但在他那个天才大哥陆景恒(已故)和商业奇才弟弟陆景深的光环下,

    他一直都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他受不了你比他成功,受不了外界说他‘吃软饭’!

    他想让你放弃事业,回归家庭,做他背后那个温顺的影子,你不同意,所以你们一直在吵架,

    准备离婚。这场车祸,对他来说,简直是天赐的良机!他可以借此机会,彻底掌控你,

    毁掉你的事业,把你变成一个只能依附他的废人!”“还有……还有你的财产,

    ”肖艾的声音低了下去,“你婚前协议做得很好,但你工作室的大部分流动资金,

    都存在你们的联名账户里。你‘生病’的这几个月,

    他已经用‘为你治病’和‘维持工作室运营’的名义,转移了至少八千万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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