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晓雨，你这个毒妇！梦瑶怀孕了你居然还不肯离婚！
"婆婆李秀芝的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我捂着脸颊，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我温和有加的老人。二十五年了，她第一次对我动手。"妈，
您说什么？"我声音颤抖，"什么怀孕？""还装！苏梦瑶怀了致远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李秀芝眼中满是恨意，"你们丁克这么多年，害得我们江家断子绝孙，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你还要阻拦！"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的腿一软，
差点摔倒在沙发上。苏梦瑶——那个在我们结婚前一年突然出国的女人，江致远的初恋，
现在竟然怀了他的孩子？"不可能，致远他不会..."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会什么？
不会背叛你？"李秀芝冷笑，"梦瑶昨天刚从美国回来，肚子都显怀了。医生说是个男孩，
我们江家的男孩！"我脑海中嗡嗡作响，二十五年的婚姻仿佛在这一刻坍塌。就在这时，
玄关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江致远回来了。他推门而入，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脸色微变："妈，晓雨，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李秀芝指着我，
"你赶紧跟这个女人说清楚，梦瑶怀了你的孩子，你们必须马上离婚！
"江致远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晓雨，
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解释你让她怀了孕？
"我站起身，浑身都在颤抖，"江致远，我们结婚二十五年，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晓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打断他，"苏梦瑶怀孕三个月，
你什么时候和她重新联系上的？在美国？还是她回国之前你们就一直有联系？
"江致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李秀芝在一旁添油加醋："晓雨，你也别怪致远。
男人在外面有个女人很正常，何况梦瑶还怀了孩子。你们丁克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说过什么，
现在该轮到你让路了！"让路？我看着这对母子，心中涌起巨大的愤怒和绝望。二十五年来，
我为了这个家庭放弃了太多。为了支持江致远的事业，
我推掉了无数次升职机会；为了照顾李秀芝，
我把自己的母亲送到养老院；为了维持丁克的决定，
我承受了多少来自亲朋好友的压力和质疑。而现在，
他们要我为了一个第三者和她肚子里的野种让路？"江致远，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他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晓雨，我们都不年轻了，
梦瑶的孩子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这个孩子，我们二十五年的感情都可以抛弃？
""不是的，我...""够了！"我打断他，"江致远，你想要孩子，想要苏梦瑶，
我成全你。但是离婚可以，财产分割必须按照法律来。"李秀芝脸色一变："林晓雨，
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离婚归离婚，钱归钱。"我冷静地说，
"这套房子是我婚前买的，江致远的公司有我投资的两千万，这些我都要拿回来。
""你做梦！"李秀芝尖叫道，"致远的公司是他一手创办的，凭什么给你？""凭什么？
"我拿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凭这个。"那是一张银行转账记录，
两千万从我的账户转到江致远的公司账户，时间是五年前。江致远的脸色彻底变了："晓雨，
当时你说是借给我的...""借？"我冷笑，"江致远，你的记性真差。
当时你跪在我面前，说公司资金链断裂，求我救救你。我拿出了我所有的积蓄，
你说这是我们共同的事业，现在却说是借的？""那也不能全给你！梦瑶还怀着孩子，
需要钱...""苏梦瑶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站起身，走向卧室，"我去收拾东西，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林晓雨，你别太过分！"李秀芝在身后叫嚣，
"我们江家不欠你什么！"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欠我什么？李秀芝，这些年我伺候你，
给你买营养品，陪你看病，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那是你应该做的！""应该的？
"我笑了，"好，那从今天开始，我什么都不应该做了。"回到卧室，我开始收拾行李。
二十五年的婚姻，最后却要以这种方式结束。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林晓雨女士吗？我是苏梦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你有什么事？
"我冷冷地问。"我想见见你，有些话需要当面说清楚。明天下午三点，星巴克咖啡厅，
就是致远公司楼下那家。""我为什么要见你？""因为...你可能被骗了。"电话挂断，
我愣在原地。被骗了？什么意思？这时，江致远推门而入，看到我在收拾行李，
脸色复杂："晓雨，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我头也不抬："你觉得呢？""如果我说，
我和梦瑶什么都没发生，孩子不是我的，你信吗？"我的手停下，
慢慢回头看着他："你说什么？"第二章江致远坐在床边，双手抱头，
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晓雨，我承认，梦瑶回国后我们见过几次面，但我发誓，
我们什么都没做。"他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她突然说怀孕了，还说孩子是我的，
我当时就懵了。"我放下手中的衣服，转身面对他："那你为什么不否认？
为什么刚才在客厅里默认了？""因为..."他欲言又止，
"因为我没有证据证明孩子不是我的。""亲子鉴定可以证明。""梦瑶说等孩子出生再做，
现在做对胎儿不好。"江致远苦笑，"而且，妈已经认定了这个孩子是我们江家的骨肉，
她等这一天等了二十五年。"我冷冷地看着他："所以你就顺水推舟，让我这个发妻让位？
""不是的！"江致远猛地站起来，"晓雨，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这二十五年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那苏梦瑶为什么说孩子是你的？她图什么？
"江致远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她说她爱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下。
回国后听说我们没有孩子，就想给我生一个...""所以她就自己怀孕，然后说是你的？
"我觉得这个理由荒谬至极，"江致远，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我知道听起来很荒唐，
但...""没有什么但是！"我打断他，"要么你们确实发生了关系，
要么这就是一场骗局。"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李秀芝的声音："致远，梦瑶来了！
"我和江致远同时一愣。"她来干什么？"我问。"我也不知道。"江致远脸色有些难看。
我们走出卧室，就看到一个身穿米色风衣的女人正站在客厅里。她有着精致的五官，
皮肤白皙，一头长发挽成优雅的发髻。最显眼的是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确实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这就是苏梦瑶，江致远的初恋，
那个让我感到威胁了二十五年的女人。"致远，你在家啊。"苏梦瑶看到江致远，
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然后目光转向我，"这位就是林**吧？""是林太太。"我强调道。
"哦，不好意思。"苏梦瑶捂着嘴轻笑，"不过很快就不是了吧？
毕竟我和致远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李秀芝立刻迎上去，扶着苏梦瑶的胳膊："梦瑶啊，
你怎么来了？身子不方便，应该在家好好休息。""阿姨，我是来和林**谈谈的。
"苏梦瑶看向我，"毕竟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三个人，总要说清楚。""有什么好说的？
"我冷淡地回应，"事情很简单，你怀了江致远的孩子，想让我离婚让位，对吗？
""不完全对。"苏梦瑶摇头，"我并不是想拆散你们，只是希望我的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
""那就是说，你想让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我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不可以呢？"苏梦瑶理所当然地说，"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现在虽然不能公开，但私下里这样安排也不是不可以。"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连李秀芝都傻眼了。"你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
我知道这个提议可能让你难以接受，但请你为孩子考虑一下。"苏梦瑶双手捂着肚子，
一副母爱泛滥的样子，"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致远能陪在孩子身边就行。
""梦瑶..."江致远皱着眉头，显然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致远，你别说话。
"苏梦瑶打断他，然后对我说，"林**，我在美国这些年，见过很多这样的家庭安排。
女主人负责社交和事业，女主人负责生儿育女，大家各司其职，相安无事。
"我被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苏梦瑶，你脑子有问题吗？我是江致远的合法妻子，
凭什么要和你分享我的丈夫？""因为你生不出孩子啊。"苏梦瑶理直气壮地说，
"致远都三十七岁了，不能再等下去了。而且看你的年纪，就算现在想要孩子也很危险了。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李秀芝在一旁小声说："梦瑶说得也有道理，晓雨，
你都三十五了，现在怀孕确实有风险...""妈！"江致远不满地看着李秀芝。
"我说的是事实！"李秀芝底气十足，"晓雨，你想想，如果你现在怀孕，
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也得后悔一辈子。梦瑶年轻，怀孕生子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我看着这一家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的闹剧中。"你们都疯了。
"我转身往外走，"我不想听这些疯话。""林**，你考虑一下吧。"苏梦瑶在身后说道，
"我明天下午会在致远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你，我们好好谈谈。"我脚步一顿，
想起了她今天下午的那通电话。走出家门，夜风吹在脸上，我才觉得能够正常呼吸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好友张慧的电话。"晓雨？这么晚了怎么...""慧慧，
我想在你那里住几天。"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怎么了？你和致远吵架了？""不是吵架，
是他背叛了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张慧坚决地说："你在哪？我马上来接你。
"半小时后，张慧开车来到我们小区楼下。看到我的狼狈样子，她什么都没问，
直接把我拉上车。"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张慧边开车边说，"无论如何，
我都支持你。"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中五味杂陈。二十五年的婚姻，
就这样走到了尽头吗？而苏梦瑶那句"你可能被骗了"，又是什么意思？第三章第二天下午，
我准时出现在江致远公司楼下的星巴克咖啡厅。苏梦瑶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放着一杯热牛奶。看到我进来，她冲我招手示意。我走过去坐下，
直入主题："你昨天说我被骗了，什么意思？"苏梦瑶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才低声说道："林**，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保证不会冲动。""什么秘密？
""这个孩子..."苏梦瑶摸了摸肚子，"确实不是江致远的。
"我愣住了："那你为什么要说是他的？""因为我也是被人利用了。"苏梦瑶苦笑，
"林**，你知道江致远这些年的公司到底在做什么吗？""建筑工程啊，
他们接了很多**项目。""表面上是这样，但实际上..."苏梦瑶压低声音，
"他们在做违法的事情。"我心头一震："什么违法的事情？""偷工减料，虚假报账，
还有..."苏梦瑶停顿了一下，"行贿。""不可能！"我立刻否认，
"江致远不是那种人。""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事实。
"苏梦瑶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这里面有证据。"我颤抖着手接过文件袋，
里面是一些照片和文件复印件。照片显示江致远和一些**官员在一起吃饭，
桌子上摆着现金；文件则是一些工程合同，上面的金额明显有问题。
"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三个月前。"苏梦瑶说，"林**，你有没有想过，
江致远这些年为什么事业发展得这么顺利？为什么总能拿到那些大项目？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确实，江致远的公司这几年发展得异常迅速，
我一直以为是他有商业头脑，现在看来..."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苏梦瑶深吸一口气："因为我也是受害者。我在美国的这些年，
一直在联邦调查局工作，专门调查跨国经济犯罪。两年前，我们接到举报，
说有中国商人在美国洗钱，追查下来发现牵涉到江致远的公司。""什么？
"我觉得这个世界在我面前坍塌。"上级派我回国调查，我本来想拒绝的，
毕竟江致远是我的前男友。但后来考虑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我还是回来了。
"苏梦瑶的表情变得严肃，"林**，江致远的公司涉及的金额超过五亿人民币，
如果罪名成立，他至少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那你怀孕的事情...""是为了接近江家，获取更多证据。"苏梦瑶摸着肚子，
"这个孩子的父亲是我在美国的男友，他是联邦调查局的同事。为了这次任务，
我们甚至推迟了婚礼。""所以你昨天说的那些话，什么三人行，都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我只是想激怒你，让你主动提出离婚。"苏梦瑶看着我，"林**，
我调查过你的背景，你是个很好的女人。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江致远的事情受到牵连。
"我的脑子完全乱了："受到牵连？什么牵连？""你投资给江致远公司的那两千万，
在法律上会被认定为共同犯罪的资金。如果案件爆发，你也会被起诉。
""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法律不会看你知不知道，只会看你是否参与了。
"苏梦瑶同情地看着我，"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江致远用你的名字开了好几个海外账户，
如果查实，你就是主要犯罪嫌疑人了。"我彻底傻眼了。用我的名字开海外账户？
我怎么不知道？"我需要看到证据。"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梦瑶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开户记录，你看看这个签名。
"我看到那个熟悉的签名，确实是我的字迹，但我绝对没有签过这样的文件。"这是伪造的！
""我知道，但银行不知道。"苏梦瑶叹了口气，"江致远这个人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他这些年一直在为自己留后路，一旦东窗事发，你就是他的替罪羊。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完全颠倒了。结婚二十五年的丈夫，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离婚，越快越好。"苏梦瑶认真地说，
"而且要把你和他公司的所有关系都撇清楚。那两千万你就别要了，当作是给自己买个清白。
""两千万不是小数目...""比起十年牢狱，两千万算什么？"苏梦瑶打断我，"而且，
如果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作为污点证人，你不仅不会被起诉，还能拿到一笔不菲的举报奖金。
"我沉默了很久，脑海中回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江致远的种种异常行为，
现在想来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你们什么时候收网？"我问。"快了，最多两个月。
"苏梦瑶说，"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酷，但现实就是这样。
你必须做出选择：要么和江致远一起毁灭，要么站到正义这一边。"我闭上眼睛，
感觉自己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如果我选择配合你们，需要做什么？""首先，
你要想办法拖延离婚的时间，给我们更多收集证据的机会。"苏梦瑶说，"其次，
你要想办法接触江致远的电脑和手机，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键信息。""这样做，
我不就成了间谍吗？""你是在拯救自己。"苏梦瑶认真地说，"林**，
江致远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为了保护你自己，你必须这样做。"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江致远打来的。"晓雨，你在哪？我们谈谈好吗？"我看了苏梦瑶一眼，
她对我点点头。"好，我马上回家。"挂断电话，苏梦瑶对我说："记住，
在他面前不要表现出任何异常。就当今天我们谈的是离婚的事情，而你还在考虑。
""我知道了。""还有，这是我的私人电话。"苏梦瑶递给我一张名片，
"有任何情况都可以联系我。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第四章回到家，
江致远正坐在客厅里等我。看到我进门，他立刻站起来。"晓雨，我们谈谈。""谈什么？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关于离婚的事情。"江致远走到我面前，"我想清楚了，
如果你真的要离婚，我不会阻拦。但是财产分割的事情，我们需要协商。""协商什么？
我的要求很简单，婚前财产归我，投资款归我。""晓雨，你要理解，
公司现在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时期，如果你突然抽走资金，会影响很多项目的进行。
"江致远的语气里带着恳求，"能不能给我一年时间？我保证会把钱还给你，还有利息。
"我心中冷笑，现在看来，他确实是在拖时间。"一年太久了，我等不了。""那半年呢？
"江致远看起来很着急，"晓雨，我们毕竟是夫妻一场，你总不能真的把我逼死吧？
""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选择了背叛。"我冷冷地说。"我告诉过你，我没有背叛你！
"江致远激动起来，"梦瑶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那你为什么不做亲子鉴定证明？
""我..."江致远犹豫了一下，"妈不同意。她说万一鉴定结果对孩子不好怎么办？
""江致远，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我转身往卧室走，
"现在的无创DNA亲子鉴定对胎儿完全没有影响，你不想做鉴定，只能说明你心虚。
""晓雨！"江致远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我甩开他的手："因为我不再信任你了。""那梦瑶跟你说什么了？"江致远突然问道。
我心头一跳，努力保持镇定："她没说什么，只是希望我能理解她的处境，让我主动退出。
""你答应了？""我说我要考虑。"我看着江致远，"不过现在看来，我已经想清楚了。
江致远，我们离婚吧。"江致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如果你坚持要离婚，
那关于财产的事情，我们就要法庭上见了。""随便你。"我表现得毫不在意，
"反正我有理有据，不怕打官司。""是吗？"江致远冷笑，"晓雨，
你真以为你那两千万投资有法律保护？""什么意思？""那笔投资根本没有正式的合同，
在法律上只能算是夫妻共同财产的内部流转。如果打官司，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我故作惊讶："不可能，你当时明明说过...""我说过什么？有证据吗？
"江致远的表情变得阴冷，"晓雨，我劝你不要太贪心。房子你可以拿走，但是公司的钱，
你想都别想。"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我第一次意识到苏梦瑶说得对。
我根本不了解江致远，这二十五年来，我一直生活在一个虚假的美梦里。"好，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我冷冷地说。就在这时，李秀芝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致远，这是律师刚送来的。"江致远接过文件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江致远快速把文件装回袋子里，"一些公司的法律文件而已。
"但我看到了文件袋上的字样：市检察院。我的心跳加速，苏梦瑶说得对，
江致远确实有麻烦了。"妈，梦瑶呢？"江致远转移话题。"在楼上休息呢。"李秀芝回答，
"她说这几天就住在咱们家，方便照顾。""什么？"我不敢相信，"她要住在这里？
""有什么问题吗？"李秀芝理直气壮，"她怀着我们江家的孙子，住在这里不是应该的吗？
""李秀芝，这是我的家！"我怒道。"很快就不是了。"李秀芝冷笑，"你既然要离婚，
就赶紧搬走。这个家不欢迎你。"我看向江致远，希望他能说句话，
但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好，我马上搬走。"我转身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江致远跟了进来："晓雨，你别赌气...""我没有赌气，我只是看清了现实。
"我头也不抬地说，"江致远，我们结束了。""如果你现在走了，
我们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江致远，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这二十五年来，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江致远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爱过。
""但现在不爱了，对吗？"他没有回答，但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我笑了，
笑中带着解脱："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半小时后，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家。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
我发现苏梦瑶正站在二楼的窗口看着我，她的表情复杂，似乎有些歉意。我对她点了点头，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在张慧家住下后，我给苏梦瑶发了条短信："任务完成，
我已经搬出来了。"很快她回复："收到。准备好，真正的战斗马上开始。"看着这条短信，
我深吸一口气。江致远，你以为把我赶出家门就万事大吉了吗？你错了，这只是开始。
第五章两天后，我接到了律师事务所的电话，说江致远已经提起了离婚诉讼，
并且申请了财产保全，冻结了我名下的所有账户。"林女士，对方的动作很快，
显然是有备而来。"律师王建国在电话里说，"他们声称您涉嫌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申请法院冻结您的账户。""荒谬！"我愤怒地说，"我转移什么财产了？
""对方提供了一些银行转账记录，说您最近向海外账户转移了大量资金。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苏梦瑶说的那些用我名字开的海外账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