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帝父母终于塌房了

我的影帝父母终于塌房了

一丝不苟的婷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王德发林鹿婉 更新时间:2025-09-11 17:34

主角是王德发林鹿婉的小说我的影帝父母终于塌房了,由作者一丝不苟的婷姐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他们……他们不会签的。我妈说……成年了就该靠自己,不能拿国家的钱投机取巧……”我艰难地复述着我妈那套荒谬的“独立女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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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妈是职场大女主,我爸是宠妻狂魔。>每次要生活费,

    我妈就骂我不要脸:“新时代女性要独立!”>我爸护着她:“立刻写一万字检讨,

    录下跪视频道歉!”>**助学贷款活下去,钱却被他们抢走买礼物。

    >直到我在父亲朋友圈看见不同女人的床照。>而母亲手机里存着王主任的亲密视频。

    >既然这个家早烂透了,

    那就由我亲手撕开影帝影后的假面——---我妈甩过来的文件夹边角锐利,

    在我脸颊上刮开一道细细的血线,**辣地疼。“林鹿婉!你耳朵聋了?

    成年了就该自己养活自己!新时代独立女性懂不懂?别整天跟个讨债鬼似的伸手要钱!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月入八千贴补家里了!”文件夹砸在书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震得我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淬了毒的针,

    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办公室里其他格子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几道探究又带着点怜悯的目光扫过来,快得让我来不及捕捉,却足够让我脸上火烧火燎。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压住心底翻江倒海的屈辱和茫然。

    大学开学在即,学费像块巨石悬在头顶。暑假工那点血汗钱,只够填满学费那个无底洞,

    生活费?那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妈……”喉咙干得发紧,

    声音带着我自己都嫌恶的颤抖,“学费……我暑假工的钱刚好够。但是去了学校,

    总得吃饭……我只要六百,就六百,行吗?以后一定还你!”“六百?

    ”我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刻薄地撇着,“六百不是钱?

    大风刮来的?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林鹿婉!想要钱,自己挣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滚!别杵在这儿碍眼!耽误我谈客户,

    损失你赔得起吗?”那声“滚”像把钝刀子,在我心口狠狠剜了一下。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过身,眼前有些模糊。刚迈出两步,

    额头就撞上了一堵带着淡淡男士香水味的“墙”。“爸……”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头垂得更低。我爸林海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没什么温度,扫过我妈,

    又落在我身上。“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他语调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我妈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声音瞬间拔高八度,

    委屈得能拧出水来:“海峰!你看看你这好女儿!都十八了,

    还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伸手要钱!一点志气都没有,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我爸没等她说完,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他转向我,

    声音沉了下去:“林鹿婉,你又惹你妈生气?

    ”脸颊上那道被文件夹划出的血痕还在隐隐作痛,此刻却被他完全无视。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坠入了冰窟。每次都是这样,无论对错,挨骂的、被惩罚的,

    永远只有我。我是他们完美家庭剧本里,那个多余又碍眼的NG镜头。“爸,

    我……”辩解的话还没出口,一道凌厉的掌风已经扇了过来。“啪——!

    ”脆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炸开,比刚才文件夹的声音更刺耳。我被打得偏过头去,

    脸颊瞬间肿起,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尝到一丝腥甜。

    那道细小的伤口被这狠戾的一巴掌重新撕裂,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反了你了!

    ”我爸的声音像淬了冰渣,“给你妈跪下!现在!立刻!一万字手写检讨!录视频道歉!

    录到你妈满意为止!不然,你这大学,趁早别念了!”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钻心的疼瞬间从膝盖骨蔓延到四肢百骸。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一万字。手写。跪着写。我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泥塑,

    麻木地摊开纸笔。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还有我妈偶尔发出的、带着胜利意味的冷哼。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在滚钉板。

    膝盖早已失去知觉,麻木之后是针扎般的刺痛。写完最后一个字,手腕酸胀得几乎抬不起来。

    我把厚厚一沓纸双手递过去,姿态低微得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我妈草草翻了几页,

    嘴角挂着一丝刻薄的讥诮。“字写得跟狗爬似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把检讨书随手扔在桌上,“视频呢?录!给我好好录!态度不端正,重录!

    ”小小的手机镜头对准了我狼狈的脸。红肿的指印清晰可见,泪痕未干,眼神空洞。

    我对着冰冷的镜头一遍遍重复着那些违心的、屈辱的道歉词。每一次停顿,

    每一次声音里的哽咽,都会换来我妈尖刻的呵斥。“重来!哭丧着脸给谁看?”“声音大点!

    蚊子哼哼似的!”“语气!要诚恳!发自内心懂不懂?”录到不知道第几十遍,

    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我妈才终于勉强点了下她高贵的下巴。“行了行了,滚吧!

    看见你就烦!记住今天的教训,别总想着靠别人!”我几乎是爬起来的,

    双腿麻木得不听使唤,踉跄着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挪回自己那个狭窄的小隔间,我瘫在椅子上,浑身散了架一样。窗外,

    城市的霓虹已经亮起,映在玻璃上,光怪陆离,像一场虚假的繁华。学费,

    是暑假在快餐店后厨洗了两个月油腻腻的盘子,手上被消毒水泡得脱皮发红才攒够的。

    生活费呢?六百块,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我就拖着那个半旧的行李箱,独自踏上了开往陌生城市的列车。站台上,

    送别的场景比比皆是。慈爱的母亲一遍遍叮嘱着孩子要吃好穿暖,

    憨厚的父亲用力拍着儿子的肩膀说着“有事打电话”。我像一个误入温情剧场的局外人,

    拖着行李,沉默地穿过这片不属于我的喧嚣。“同学,你的家长呢?

    ”热心的志愿者学长接过我沉重的行李,目光带着关切。“他们……忙。

    ”我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低下头,快步跟上。心里那点微弱的、对亲情残存的期待,

    彻底熄灭了。大学的学费、住宿费、军训服装费、书本费……每一项都像一座小山。

    我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连办张最基础的饭卡都不够。饥饿成了最忠实的伙伴,

    胃里空荡荡的灼烧感时刻提醒着我的处境。我像一只被抛入陌生水域的鱼,

    挣扎着寻找任何可以活命的浮木。学校后门那条油烟弥漫的小吃街成了我的“猎场”。

    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赶在早课前去早餐店帮忙卖包子豆浆;中午一下课就冲向快餐店,

    在人流高峰的后厨里手脚不停地洗碗配菜;晚上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打印店,

    整理那些似乎永远也打不完的文件。十块钱一小时,包一顿饭。我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骡子,

    被生活的鞭子抽打着,在几个地方连轴转。“小鹿,你这也太拼了吧?

    ”同寝室的室友陈薇看着我深重的黑眼圈,忍不住劝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我扯了扯嘴角,连笑的力气都快没了。“没事,习惯了。”声音嘶哑干涩。

    饭卡里依然空空如也,我的“饭点”就是**店里那顿粗糙的免费员工餐。

    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猛灌几大口冷水,让冰冷的液体暂时填满胃里那个叫嚣的空洞。

    直到那天下午,在打印店整理一堆杂乱无章的社团招新资料时,

    一张皱巴巴的宣传单滑落出来。

    醒目的标题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昏沉的世界——“国家励志奖学金、助学金申请指南”。

    国家励志奖学金?助学金?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手指颤抖着拿起那张薄薄的纸,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上面清晰地写着:国家励志奖学金,每年5000元。国家助学金,最高档每年4500元!

    还有学校层面的助学金……这些数字加起来,足够我活下去!甚至能让我稍微喘口气!

    “薇姐!”我几乎是冲回宿舍的,举着那张被我攥得汗湿的宣传单,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

    “你看!这个!我能申请这个!”陈薇凑过来一看,眼睛也亮了:“对啊!小鹿!

    你完全符合条件!家庭困难,成绩又好!快去申请!找导员!”希望,

    如同在漫长黑夜中跋涉的人终于窥见了一线天光。

    我连夜翻出所有能证明自己情况的材料——高考成绩单、低保证明(外婆留下的遗产证明?

    不,那个早被我妈牢牢攥在手里,

    作为控制我的砝码)、村委会开的贫困证明复印件……第二天一大早,

    我就守在了辅导员李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李老师很年轻,戴着细框眼镜,看起来很温和。

    她仔细翻看着我那些皱巴巴的材料,眉头微微蹙起。“林鹿婉同学,你的情况确实特殊。

    不过,”她抬起头,目光带着一丝为难,“助学金的申请,尤其是国家级的,按照规定,

    是需要监护人签字确认的。这……”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监护人签字?让我爸或者我妈签字?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上次跪着写检讨、录下跪视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再去向他们低头乞求?光是想想,

    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李老师……”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他们……他们不会签的。我妈说……成年了就该靠自己,

    不能拿国家的钱投机取巧……”我艰难地复述着我妈那套荒谬的“独立女性论”。

    李老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她沉默了片刻,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这样啊……”她思索着,“你先别急,

    我向学院领导反映一下你的特殊情况。看能不能特事特办。”等待宣判的日子格外煎熬。

    我依旧在几个**点之间疲于奔命,但心里那簇微弱的火苗始终没有熄灭。一周后,

    李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快:“林鹿婉!好消息!

    学院领导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同意破例处理!你准备一下材料,直接交到学生处资助中心,

    不用监护人签字了!国家励志奖学金和一等助学金都批给你了!”那一刻,

    我握着老旧的手机,站在打印店油腻的后厨门口,周围是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油烟机的轰鸣。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滚烫的,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又咸又涩。不是委屈,

    是绝处逢生的巨大冲击,是被人性微光眷顾的难以置信。“谢谢……谢谢李老师!谢谢!

    ”我哽咽着,只会重复这两个词。挂掉电话,**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

    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仿佛被挪开了一道缝隙,

    终于能透进一丝久违的空气。奖学金和助学金陆续到账。银行卡里的数字,

    第一次超过了四位数。我小心翼翼地计算着每一分钱的用途:留下必要的生活费,其余的,

    一部分存起来应急,

    一部分还给了李老师之前垫付的医药费(那次我妈大闹军训场后我晕倒住院的费用),

    还给一直帮我垫付班费的班长陈宇转了一部分。生活似乎终于开始眷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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