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以猫的眼睛,看她爱别人

他死了,以猫的眼睛,看她爱别人

来修水龙头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陈凯陈念 更新时间:2025-09-10 16:52

在来修水龙头的笔下,《他死了,以猫的眼睛,看她爱别人》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角林晚陈凯陈念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闷声说:「小橘,今天好累啊。」有次她应酬回来,醉得站不稳。钥匙插了半天没**锁孔,……。

最新章节(他死了,以猫的眼睛,看她爱别人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死的时候,键盘上还沾着半块没吃完的饼干。显示器蓝光映着股票走势图,

    绿色的曲线像条毒蛇,缠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机在桌角震动,

    是林晚的消息:「今晚同学聚会,你真的不来吗?」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我打了个哈欠。

    连续熬了三个通宵盯盘,视网膜像蒙着层白雾,连「回不去」三个字都敲得歪歪扭扭。

    窗外的天已经泛白,我揉着发僵的肩膀站起来,想冲杯咖啡,

    心脏却突然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剧痛炸开的瞬间,我最后看到的是桌角那张合影。

    林晚穿着学士服,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挽着我的胳膊在樱花树下晃。那时我们都以为,

    毕业就是永远的开始。再次睁开眼时,世界变成了毛茸茸的橘色。

    鼻尖萦绕着消毒水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我动了动爪子,

    才发现自己蜷缩在小区垃圾桶旁边的纸箱里。三只和我一样毛茸茸的小家伙挤在身边,

    其中一只正踩着我的尾巴打呼。「喵?」我试图喊出「这是哪儿」,

    喉咙里却只发出细弱的奶音。阳光透过纸箱缝隙照进来,在我爪子上投下光斑。

    我盯着那团粉**嫩、带着尖爪的东西发呆,终于接受了一个离谱的事实:我,

    三十五岁的周明,猝死之后,变成了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橘猫。纸箱被人踢了一脚,

    我吓得缩成一团。穿环卫服的阿姨掀开盖子,皱着眉嘟囔:「又是谁家扔的猫崽。」

    她的手伸进来时,我闻到了她袖口沾着的豆浆味,突然想起林晚总爱在早上煮豆浆,

    说我胃不好要少喝咖啡。就在我被扔进垃圾袋的前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阿姨,

    等一下!」我僵住了。那双白色帆布鞋停在纸箱前,裤脚沾着点泥渍。接着,

    一张我刻在骨子里的脸探了进来——林晚的头发留长了,扎成松松的马尾,

    额前碎发被风吹得乱动。她比三年前清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但笑起来时,

    右边嘴角的梨涡还是和从前一样。「好小啊,」她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起来,

    指尖触到我肚皮时,我忍不住抖了抖,「跟你有缘,以后就叫你小橘吧。」

    我被她揣在卫衣口袋里带走了。隔着布料,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和从前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靠在她胸口听到的节奏一模一样。

    林晚的家在老小区的六楼,没有电梯。她爬得气喘吁吁,中途在三楼平台停下来揉膝盖,

    我从口袋里探出头,看到她后腰贴着块止痛贴——她上学时就有腰肌劳损,

    我总笑她坐没坐相,却从没帮她揉过一次。「到家啦。」她推开防盗门,

    玄关处摆着两双拖鞋,一双是她的粉色小熊款,另一双是灰色的,码数和我从前穿的一样。

    我的心猛地一揪,那是我买的,分手时太匆忙,忘了带走。屋子还是老样子。

    阳台上的绿萝爬满了栏杆,书架第三层摆着我们一起拼的星空灯,

    连沙发上那个掉了只眼睛的兔子抱枕都还在——那是我送她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被我烟头烫了个洞,她却一直没舍得扔。林晚把我放在铺着旧T恤的纸箱里,

    转身去冲奶粉。我认出那件灰色T恤,是我大学时的篮球队服,背后印着我的号码。

    她蹲下来喂我时,头发垂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和她惯用的洗发水味道一样。

    「慢点喝,没人抢。」她用棉签蘸着奶,一点点抹到我嘴边,指尖的温度暖得我想哭。

    夜里我被冻醒,听见客厅有动静。林晚坐在沙发上,笔记本屏幕亮着,她正在改设计图,

    时不时按按后腰。桌上放着半碗没吃完的面条,鸡蛋煎得焦黑——她还是不会做饭,

    以前都是我做给她吃。我跳下纸箱,一瘸一拐地蹭到她脚边。她低头看见我,愣了一下,

    把我抱进怀里:「小橘也醒了?是不是冷了?」她的手轻轻顺着我的毛,

    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电脑屏保突然跳出来,是我们分手前拍的照片。在海边,

    我把她扛在肩上,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林晚飞快地按掉屏幕,

    拿起桌边的药瓶倒出两颗白色药片,就着冷水咽下去。我认出那是安眠药。

    日子在猫粮和呼噜声里溜走。我渐渐长大,从能捧在手心的小奶猫,变成了只圆滚滚的胖橘。

    林晚总说我吃太多,却还是每天在猫粮碗里堆得像座小山,

    偶尔还会给我开罐金枪鱼罐头——那是我以前最爱吃的,她总嫌贵不让我多买。

    她换了份工作,在广告公司做策划,经常加班到深夜。每次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门,

    我都会叼着她的拖鞋蹭到门口。她会弯腰抱起我,把脸埋进我毛茸茸的脖子里,

    闷声说:「小橘,今天好累啊。」有次她应酬回来,醉得站不稳。钥匙插了半天没**锁孔,

    我蹲在门内急得喵喵叫。她终于跌进来时,把我抱得很紧,

    酒气混着眼泪打湿我的毛:「周明,我好像……还是忘不了你。」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把脸贴在我头上,声音含糊:「他们都说是你对不起我,说你眼里只有钱……可我知道,

    你只是太想给我好生活了。」她手指划过我背上的毛,「但你知不知道,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大房子啊。」我蹭着她的脸颊,喉咙里发出呜咽。对不起,林晚。

    我现在才明白。那年我们分手,是因为我把准备付首付的钱投进了股市。

    她哭着问我为什么不跟她商量,我说等赚了钱就买带阳台的房子,让她在家种满花。

    她说:「周明,你看看你现在,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我当时觉得她不懂我,

    吼了句「我这么拼还不是为了你」,摔门而去。后来股市暴跌,我想道歉,

    却发现她换了手机号,搬了家。我像个疯子一样找了她三个月,最后在同学聚会上看到她,

    身边站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我以为她过得很好。可现在我知道,她还是会在加班到凌晨时,

    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会在路过我们常去的那家面馆时,站着看很久;会在整理衣柜时,

    对着我的旧衬衫掉眼泪。周末她偶尔会带男人回家。第一次是那个在聚会上见过的男人,

    叫陈凯,做医生的,说话温声细语。他坐在沙发上时,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个掉了眼睛的兔子抱枕,林晚笑着说:「没事,那是我捡的,

    扔了好几次都没舍得。」陈凯给她带了束向日葵,说她最近总加班,看些亮色能心情好点。

    他给她剥橘子时,把橘子络都剔得干干净净,我突然想起林晚不爱吃橘子络,

    这个细节我以前总忘。他们聊工作,聊电影,聊小时候的趣事,气氛融洽得像幅画。

    我蹲在猫爬架上,看着陈凯帮林晚拧紧松动的衣柜门,

    看着他把她掉在地上的头发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陈凯走的时候,

    林晚送他到楼下。我扒着窗户往下看,陈凯说:「下次别老吃外卖,我给你带点饺子放冰箱?

    」林晚笑着点头,眼里有我很久没见过的轻松。她回来时,看到我蹲在窗台上,

    戳了戳我的脸:「小橘,你是不是不喜欢陈医生?」我扭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麻雀,

    尾巴却诚实地耷拉下来。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他,我是羡慕他。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

    能为她剥橘子,能在她拧不动瓶盖时伸出手,而我只能做只猫,在她难过时蹭蹭她的手心。

    深秋的一个雨夜,林晚突发急性阑尾炎。她疼得蜷缩在沙发上,脸色惨白,

    想拿手机却动不了。我急得在她身边转圈,跳上茶几把手机扒到地上,用爪子按亮屏幕,

    可我不知道她的密码。「小橘……」她抓着我的爪子,声音发抖,

    「帮我……叫救护车……」我冲到门口,用身体撞门,又跳起来扒门把手,可门纹丝不动。

    雨声太大,我的叫声被淹没在雷鸣里。林晚的呼吸越来越弱,我跑到她身边,

    用舌头舔她的脸,眼泪混着雨水从眼角滑落——原来猫也会哭。不知过了多久,

    门突然被敲响。陈凯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药箱:「我打电话你没接,

    不放心过来看看。」他看到沙发上的林晚,脸色一变,抱起她就往楼下跑。

    我跟在他们身后冲下楼,看着救护车闪着蓝光消失在雨幕里,突然觉得很冷。

    林晚住院的那几天,陈凯每天都来。他给她带小米粥,帮她擦手,读新闻给她听。

    林晚笑着说:「你不用天天来的,我一个人可以。」陈凯剥着苹果说:「反正我下班也没事。

    」我蹲在病房窗台上,看着陈凯把林晚掉在枕头上的头发一根根捡起来,

    突然想起有次林晚发烧,我嫌医院消毒水味难闻,让她自己打车去看医生,

    自己在家打了通宵游戏。出院那天,陈凯牵着林晚的手走出医院。阳光照在他们身上,

    林晚笑起来,梨涡里像盛着星光。我跟在他们脚边,看着陈凯帮她提包,帮她挡开自行车,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