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十七

公主十七

一杯芝芝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长宁崔玉莹 更新时间:2025-09-10 14:12

在公主十七中,长宁崔玉莹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一杯芝芝通过巧妙的叙述将长宁崔玉莹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长宁崔玉莹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长宁崔玉莹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长宁居高临下地扫视着瑟瑟发抖的众人,眼中满是不屑:“崔府奴仆目无尊长,久疏管教,今日本宫便替崔大人好好管教管教!”……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最新章节(公主十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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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昌明十九年冬,锦云国十一公主死于和亲路上,尸骨无存,消息传回玉京后,一片哗然。

    为安民心,皇后蒋氏率诸命妇亲自前往护国寺为十一公主祈福超度。

    三日后,

    护国寺外蜿蜒的石径覆着厚雪,靴底碾过积雪的咯吱声此起彼伏。

    蒋皇后为首,带着众人陆续进入护国寺宝殿,伴于她身侧的,裹着狐裘斗篷,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的正是与十一公主最为亲厚的十七公主宋长宁。

    踏入宝殿,庄严佛像前,宋长宁轻解斗篷。一张明艳动人却仍带几分稚气的面容展露出来,眉眼间流转着少女的灵动。

    她双手合十,向早已在此恭候的慧真大师恭敬行礼,随后跪坐在蒋皇后身旁的蒲团上。

    待众人到齐,慧真大师缓缓盘坐于蒲团,口中经文随之而起。

    一时间,大殿内梵音袅袅,低沉悠长的诵经声回荡,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得人心底泛起淡淡的悲戚。

    宋长宁跪于佛前,眼圈渐红,自九皇姐两年前在北辰病故后,如今不过大她一岁的十一皇姐,也这般不明不白的没了。

    身为锦云的公主,她们命运似从出生起就已注定,而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她了?

    她心中悲戚,不免又陷入往日回忆,两位皇姐的音容面貌似就在眼前,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阿弥陀佛,施主节哀”,不知何时,慧真大师已经诵完经,立于长宁身前。

    长宁抬头看向慧真大师,手指不经意抚过腕间的菩提子,似有些茫然“亲人逝去,如何能不悲?”

    “生死如幻,无常是常,往生极乐,亦是解脱。”

    “亦是解脱?”长宁口中呢喃着慧真大师的话,眼神逐渐清明,

    的确,以十一皇姐的性子,未能嫁到北辰,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随即又想到她自己,此次与北辰国和亲未成,想必会再送一位公主去北辰,如今她已年满十四,宫中并无其他适龄的公主,若是她又如何才能解脱?

    长宁清灵的眼眸再次转向慧真大师“大师,我之宿命又当如何?”

    殿内檀香氤氲,缭绕在梁柱之间。慧真大师的指尖缓缓拨动着佛珠,片刻后,吐出的话语却如惊雷炸响:“伤官叠现,煞星相逼,但若心怀慈悲,劫数自可化解。”

    此言一出,长宁如遭雷击,这分明是克夫之命!

    刹那间,大殿内鸦雀无声,寂静得仿佛能听见众人急促的呼吸。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十七公主,而长宁只是低垂着眼眸,神色平静,叫人猜不透她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蒋皇后眸光骤闪,迅速朝侍奉身侧的桂嬷嬷递去一记眼色。她自然清楚,十七公主自出生便深得昌明帝宠爱,诞生之日,更是霞光漫天,祥瑞盈庭,分明是大福大贵之相,怎会无端背负克夫的罪名?

    随着殿门无声合拢,殿内众人如惊弓之鸟,慌忙垂下头收回窥探的目光。蒋皇后威严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今日之事,尔等须得烂在腹中。若有片语泄露,休怪天威难测,皇家法度无情!”

    能踏入这宝殿的皆是玲珑剔透之人,深谙宫闱忌讳。在蒋皇后的严厉训诫下,众人齐刷刷跪倒在地,齐声应道:“谨遵娘娘教诲!”

    反观长宁公主,面对慧真大师的谶语,神色镇定自若。她轻盈起身,从蒲团走到皇后身侧,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母后莫要动气,儿臣总归是要嫁人的。不如将嫁到北辰去,还能替父皇分忧。”

    蒋皇后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不赞同道:“休要胡言,此事不可大意,你且放宽心,你父皇自会为你做主。”

    护国寺宝殿前大雪纷飞,天地皆白。殿内众人面面相觑,即便有满腹话语,也只能生生咽下。

    祈福仪式结束后,众人各怀心事,悄然散去。

    两日后,慧真大师在大殿佛前安然坐化,关起的殿门仿佛锁住了所有秘密。

    然而,那日参与祈福的众人虽愈发谨小慎微,却终究抵不过流言的传播。

    即便昌明帝降下禁令,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原本将十七公主送往北辰和亲的计划,因昌明帝担心会影响两国邦交,加之宫中其他公主年岁尚幼,也暂时搁置。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时值二月,凛冽寒风仍裹挟着刺骨寒意,在宫墙间肆意穿梭。

    晨光刚刚刺破云层,一名身着浅青色襦裙的小宫女,双颊冻得通红,双手在袖笼里不住搓动,迈着细碎而急促的步子,朝着永宁宫飞奔而来。

    她一路穿过回廊,裙摆扬起又落下,终于气喘吁吁地停在殿前。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毕恭毕敬地呈给掌事姑姑后得了一份赏钱,满心欢喜地小跑着离开。

    “公主可起了?”文秀轻问刚从寝宫出来的侍女。

    “回姑姑,公主正在梳妆呢。”侍女欠身答道。

    文秀微微颔首,还未及开口,寝宫内便传来福平清脆的声音:

    “姑姑快进来吧!”

    文秀闻言,不敢耽搁,即刻踏入寝殿。

    抬眼就见身着一袭桃红色罗裙的公主转身向她看来,眉目如画似一朵盛开的海棠,恍惚间让她想起当年的芸妃。

    文秀定了定神,上前几步,将手上的东西呈上,恭敬说道:“这是宫外一早送来的,公主且过目,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长宁公主接过玉佩,细细端详,眉心渐渐蹙起。

    突然,她似是想起什么重要之事,神色骤变,转头对福平吩咐道:“福平,速速备车,随本宫出宫一趟!”

    玉京绿平巷崔府深处,一间堆满枯枝的柴房内,崔玉莹蜷在墙角,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门外,丫鬟莲儿早已哭红了眼,她贴在木门上,透过狭窄的门缝,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自家**,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

    “姑娘,姑娘您醒醒,奴婢已经将玉佩送出了!”莲儿带着哭腔,声音里充满了期盼,希望能得到**的回应。

    “姑娘,您应奴婢一声!”

    “姑娘?”莲儿的声音越发惶恐与不安。

    然而,门内的崔玉莹却像陷入了沉睡,寂静无声,没有丝毫回应。

    莲儿急得在门外不停地踱步,双手紧握又松开,眼神中满是慌乱。

    片刻后,她猛地跺了跺脚,似是下定了决心,转身朝着府上管事刘昌的住处匆匆跑去。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得救**。

    莲儿长得秀丽,刘昌对她垂涎已久,若不是崔玉莹平日里处处护着,恐怕她早已落入他的魔爪。

    此刻,见莲儿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向自己求救,刘昌心底那团邪火烧得更旺,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面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摇头叹息道:“莲儿啊,不是我不愿帮你。三**犯了错,被罚在反省三日,这才过去一日。没有老爷夫人的吩咐,我擅自放人,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莲儿本就料到刘昌不会轻易松口,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扬起泪痕斑驳的脸,声音带着哭腔:

    “刘管事!三**她发起了高热,整个人烧得直说胡话。老爷上朝还没回来,夫人一早去庙里上香了。府里能做主的,只有您了!要是**有个好歹,您如何向老爷交代啊!求您快找个大夫来救救她吧!”

    这番话非但没让刘昌心软,反而激怒了他。

    只见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少拿这些话来吓我!三**又不是头一回受罚,以前都能熬过去,这次怎就不行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赶紧回去。等老爷夫人回来,自然会处置。”

    莲儿咬着嘴唇,苍白的脸上俱是绝望。她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红印:“只要您肯救**,要我做什么都行!”

    刘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几分,却依旧假意推辞:“看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我就冒这个险。等老爷夫人回来,你可得替我美言几句。”

    随即话锋一转,眼中露出贪婪的光,“不过,空口无凭,我得先讨点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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