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让渣男绿茶付出代价

重生让渣男绿茶付出代价

我的猫听过你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樱沈砚之 更新时间:2025-09-10 12:10

《重生让渣男绿茶付出代价》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我的猫听过你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林晚樱沈砚之。小说精选:别烫着了。」画春反应极快,连忙拿了帕子上前,却「不小心」碰到了林晚樱的手背,林晚樱立刻痛呼一声,缩回了手。她的手背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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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快死了。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鼻腔里还萦绕着雪水混着铁锈的腥气。

    冰棱子扎进后心的地方传来剧痛,像有无数根针在顺着血管爬,可这点疼,

    竟比不过耳边那声娇笑刺骨。「姐姐,你看,这雪地里染了红,多好看啊。」是林晚樱。

    她穿着我亲手绣的石榴红斗篷,站在五步开外的梅树下,

    鬓边斜插着那支累丝嵌宝的凤凰钗——那是沈砚之去年生辰送我的,

    此刻却成了她耀武扬威的点缀。雪花落在她鼻尖,晕开一点红,像极了她平日里装可怜时,

    泫然欲泣的模样。而本该护着我的沈砚之,就站在她身后。玄色锦袍上落满了雪,他垂着眼,

    长睫上凝着的冰晶折射出冷光,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我。直到我喉咙里涌上腥甜,

    他才终于抬了抬眼,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雪下得不小:「苏氏,事已至此,你就认了吧。

    」认?我认什么?认我苏氏一族通敌叛国的莫须有罪名?认我含冤入狱时,

    他沈砚之袖手旁观?还是认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被他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堵在这荒郊野外,

    最后被林晚樱那淬了毒的发簪,钉死在这漫天风雪里?血沫子堵在喉咙口,我看着他,

    忽然想笑。三年前,我嫁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雪天。他骑着高头大马,

    红绸系着的绣球砸在我怀里,他仰头看我的时候,眼里有细碎的光,说:「敏敏,

    以后我护着你。」那时的我信了。我掏心掏肺对他好,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周旋于内宅,

    为他求父亲动用苏家所有的人脉,助他在朝堂步步高升。我以为我们会像话本里写的那样,

    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林晚樱出现。她是沈砚之的青梅竹马,据说是当年家道中落,

    流落在外,如今才寻回来。她怯生生地喊我「姐姐」,

    眼里却藏着算计;她捧着亲手做的羹汤,

    转身就能让沈砚之误会是我打翻了它;她躺在病榻上,说是我嫉妒她,

    推了她下水……沈砚之永远选择相信她。他第一次对我动怒,

    是因为林晚樱说我摔碎了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他第一次禁足我,

    是因为林晚樱说我在她药里下毒;最后,他眼睁睁看着林晚樱设计陷害苏家,

    看着我被打入天牢,看着我受尽折磨,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敏敏,别闹了。」闹?

    原来我苏家满门的冤屈,我所受的所有苦难,在他眼里,都只是「闹」。

    意识彻底模糊的时候,我看见林晚樱依偎进沈砚之怀里,声音娇柔:「砚之哥哥,姐姐去了,

    以后我们就能好好的了。」沈砚之没说话,只是拢了拢她的斗篷。雪花落在我眼皮上,

    渐渐融化成水,像一滴迟来的泪。若有来生……沈砚之,林晚樱……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落在锦被上,暖得有些不真实。

    我怔怔地看着帐顶绣着的缠枝莲纹样,那是我嫁入沈府时,母亲亲手为我绣的。

    指尖划过丝滑的锦缎,触感温热,不是临死前那刺骨的冰寒。「**,您醒了?」

    贴身侍女画春端着水盆走进来,见我睁着眼,脸上露出惊喜:「您都睡了一天了,

    可吓死奴婢了。昨天您去给老夫人请安,回来的路上被雪滑倒,磕了头,大夫说要好好歇着。

    」雪?磕头?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急,扯得额角一阵钝痛。

    画春连忙放下水盆扶我:「**慢点!」我抓住她的手,声音发颤:「画春,

    今天……是哪一天?」画春愣了一下,答道:「**忘了?今天是启元二十三年,

    腊月初八啊。昨儿个刚下了今年第一场雪,您就是在老夫人院里的回廊上滑倒的。」

    启元二十三年,腊月初八。我瞳孔骤缩。这不是我嫁入沈府的第二年吗?这时候,

    林晚樱还没被「找回来」,苏家还好好的,沈砚之……他还没有对我露出獠牙。

    我……重生了?我掀开被子冲到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眉眼精致,

    只是脸色因为刚醒有些憔悴,但那双眼睛里,却不再是前世的温顺柔和,

    而是淬满了寒冰和恨意。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所有悲剧尚未发生的时候。

    「**,您怎么了?」画春被我的样子吓到,「是不是头还疼?要不请大夫再来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一个无比真实的噩梦。画春这才松了口气,开始伺候我梳洗。铜镜里,我的手还很纤细,

    没有像前世那样,因为在牢里做苦役而布满伤痕和厚茧。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不像最后握着那截断簪时,指甲缝里全是泥和血。「对了**,」画春一边为我梳发,

    一边说,「刚才前院来人说,姑爷散衙后会过来看看您。」沈砚之。听到这个名字,

    我的心像被冰锥狠狠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前世临死前他那双冷漠的眼,

    和三年前他说「敏敏,以后我护着你」时眼里的光,在脑海里交织,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知道了。」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里的寒意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画春手一顿,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敢多问,只是加快了梳发的动作。很快,沈砚之就来了。

    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官袍,外面罩着件玄色披风,显然是刚从衙门回来,还带着一身寒气。

    他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看见我坐在窗边看书,快步走过来:「敏敏,

    头还疼吗?」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和记忆里那个雪天里说要护着我的少年,几乎一模一样。

    若是前世的我,此刻定会扑进他怀里,委屈地诉说自己的不适。可现在,我只是抬了抬眼,

    看着他,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爱慕,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恨意。

    我记得这一天。前世的今天,我磕了头,他来看我,林晚樱「恰好」也来了,

    说是听闻我不舒服,特意炖了汤来探望。然后,她假装失手打翻了汤碗,烫到了自己,

    沈砚之便责备我没有照顾好客人。这是林晚樱第一次在我面前,

    不动声色地挑拨我和沈砚之的关系,而我那时,还傻乎乎地以为只是个意外。「好多了,

    劳烦夫君挂心。」我合上书,语气平淡,没有起身,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笑容。

    沈砚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在我身边坐下,

    伸手想探我的额头:「还烧不烧?」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

    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空气瞬间有些凝滞。画春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连忙上前打圆场:「姑爷,**刚醒,精神还不太好呢。」沈砚之收回手,放在膝上,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探究:「敏敏,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昨天我没能陪你去给母亲请安……」「夫君说笑了。」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

    「夫君公务繁忙,我怎会生气?倒是我自己不小心,让夫君担心了。」我的话滴水不漏,

    却带着一种疏离感,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沈砚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认识的苏敏,向来是温顺爱笑的,眼里心里全是他,从不会用这样冷淡的语气跟他说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姑爷,**,林姑娘来了。」来了。

    我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眼底掠过一丝冷笑。好戏,该开场了。

    林晚樱进来的时候,果然端着一个食盒。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袄裙,

    外面罩着件水红色的比甲,梳着双丫髻,看起来乖巧又柔弱。

    一进门就露出怯生生的笑容:「姐姐,听说你不舒服,我特意炖了点燕窝粥送来,你尝尝?」

    她说着,就走上前来,想把食盒递给我。前世,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脚下一个踉跄,

    食盒脱手,滚烫的燕窝粥泼了她自己一身,烫出了好几片红痕。我看着她微微晃动的脚步,

    知道她要开始表演了。就在她即将「摔倒」的瞬间,我忽然站起身,往旁边退了一步,

    同时「哎呀」一声,像是被她绊了一下,手里的茶盏也顺势脱手,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

    正好泼在了她端着的食盒上。「啪嗒」一声,食盒掉在地上,里面的燕窝粥洒了一地,

    瓷碗摔得粉碎。林晚樱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么一出,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沈砚之也愣住了,他大概也习惯了林晚樱柔弱无辜的样子,没见过这种场面。我捂着被「烫」

    到的手指,皱着眉,看向林晚樱,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委屈:「晚樱妹妹,

    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绊倒我呢?」

    林晚樱这才反应过来,眼眶瞬间红了,泫然欲泣:「姐姐……我……我没有……」「没有吗?

    」我微微挑眉,看向她脚边,「那你怎么站不稳?是不是地上滑?画春,快给林姑娘擦擦,

    别烫着了。」画春反应极快,连忙拿了帕子上前,却「不小心」碰到了林晚樱的手背,

    林晚樱立刻痛呼一声,缩回了手。她的手背上,果然有一小块红痕,像是被烫到了。

    沈砚之的脸色沉了下来,看向我:「敏敏,怎么回事?」来了。前世的这个时候,

    他也是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责备我。但我早已不是前世的苏敏了。我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寒意,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夫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刚才晚樱妹妹朝我走来,我想让她,结果她脚下一晃,我没站稳,

    手里的茶就洒了……不信你问画春,她都看见了。」画春立刻点头:「是啊姑爷,

    奴婢看得清清楚楚,是林姑娘先晃了一下,**才被绊到的。」

    林晚樱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是的砚之哥哥,我没有晃,是姐姐她……」

    「妹妹这是在怪我吗?」我打断她,语气更委屈了,「我知道妹妹刚到府里,

    可能还不太习惯,可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呀。我知道妹妹和夫君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可我毕竟是沈家的正牌夫人,妹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特意加重了「正牌夫人」

    四个字,眼神清澈地看着沈砚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沈砚之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是个极重脸面的人,在外面一向以「宠妻」闻名,

    若是让人知道他的青梅竹马在府里和正牌夫人起了冲突,传出去对他名声不好。而且,

    这次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林晚樱先有小动作,我虽然也有「反击」,

    但看起来更像是自保。林晚樱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咬着唇,不敢再说什么,

    只是委屈地看着沈砚之。沈砚之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对着林晚樱说:「晚樱,既然粥洒了,

    你就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林晚樱没想到沈砚之会是这个反应,

    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走的时候,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我回了她一个平静无波的眼神。

    林晚樱,这才只是开始。前世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林晚樱走后,

    沈砚之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我,语气复杂:「敏敏,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是吗?」我微微一笑,笑容却没达眼底,「大概是昨天磕了头,脑子不太清楚吧。夫君,

    我头有点晕,想再歇会儿。」我下了逐客令。沈砚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好,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他转身离开的时候,

    脚步似乎有些沉重。画春等他走远了,才凑过来,小声说:「**,您刚才太厉害了!

    那个林姑娘,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以前您总是让着她,这次就该给她点教训!」

    我看着地上的狼藉,淡淡地说:「收拾干净吧。」画春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招呼小丫鬟进来打扫。我重新坐回窗边,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沈砚之,林晚樱,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这只是开始。前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

    加诸在苏家身上的所有痛苦和屈辱,我都会一一奉还。我会让你们身败名裂,

    让你们尝尽我前世所受的苦难,让你们在绝望中,想起今日的所作所为,然后……后悔莫及。

    这一世,我苏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我要做执棋的人。接下来的几日,

    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对沈砚之依旧温和,只是不再像从前那样事事以他为先。他去书房,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端着宵夜等他到深夜;他和林晚樱在花园说话,

    我看见了也只是淡淡点头,然后转身离开。沈砚之似乎有些不适应,几次想找机会和我独处,

    都被我以各种理由避开了。林晚樱倒是安分了不少,大概是上次吃了亏,知道我不好惹了,

    见了我也只是规规矩矩地喊「姐姐」,不再搞那些小动作。但我知道,她只是在蛰伏。

    像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人下?果然,没过几日,就出事了。

    这天是沈老夫人的寿辰,府里摆了宴席,请了不少亲朋好友。我作为当家主母,

    自然要忙前忙后地招呼客人。宴席进行到一半,林晚樱忽然捧着一个锦盒上前,

    说是给老夫人准备了寿礼。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赤金镶珠的步摇,样式精美,

    一看就价值不菲。老夫人很喜欢,笑着说:「晚樱有心了。」林晚樱羞涩地笑了笑,

    目光却瞟向我,带着一丝得意。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她就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懂事」

    ,顺便显得我这个正牌夫人吝啬。前世的今天,我送了老夫人一支自己亲手雕刻的玉簪,

    虽然用料普通,但胜在心意。可林晚樱送了这支赤金步摇后,众人都夸她大方,

    反而显得我送的玉簪拿不出手,老夫人脸上也有些不快。但这一世,我早有准备。

    等林晚樱退下后,我也上前,笑着说:「母亲,儿媳也给您备了份薄礼。」

    我示意画春呈上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幅刺绣,绣的是「松鹤延年图」,针脚细密,

    色彩饱满,仙鹤的羽毛栩栩如生,松树的纹理清晰可见,一看就是耗费了不少心血。

    「这是儿媳前几个月就开始绣的,想着母亲寿辰,送这个图个吉利。」我笑着说。

    老夫人原本还有些淡淡的脸色,看到这幅刺绣,眼睛一下子亮了:「敏敏,这是你亲手绣的?

    」「是。」我点了点头,「儿媳手艺不佳,让母亲见笑了。」「哪里哪里!」

    老夫人连忙让丫鬟把刺绣展开,给众人观赏,「你们看,这针脚,这配色,多好!

    比外面买的那些强多了!这才是真心实意的礼物!」众人纷纷附和,夸赞我的孝心和手艺。

    「是啊,苏夫人真是心灵手巧。」「这刺绣一看就费了不少功夫,真是有心了。」

    「比起那些金银珠宝,还是这份礼物更有意义啊。」听着众人的夸赞,

    林晚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站在那里,手里的锦盒显得有些尴尬。沈砚之也看了过来,

    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欣赏。我微微一笑,对老夫人说:「只要母亲喜欢就好。」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连连夸赞:「我们敏敏就是贴心,

    这礼物比金子银子可珍贵多了。」宴席上的气氛,因这幅刺绣变得格外融洽。

    林晚樱却像被钉在原地,攥着帕子的手关节发白,垂着眼帘,看不清神色。可我知道,

    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晚宴结束后,我在回院子的路上,被林晚樱堵住了。

    她站在回廊拐角,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月白色的裙裾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见我过来,

    她快步上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姐姐,是我错了,

    你别和砚之哥哥生气好不好?我……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我真的……真的放不下砚之哥哥……」我看着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前世她就是这样,

    用这副柔弱的样子,引得众人对我侧目,说我善妒、容不得人。可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她得逞。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笑得温柔:「晚樱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何时生你气了?你和夫君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特意在「青梅竹马」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看着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心里暗爽。「姐姐,你别挖苦我了。」林晚樱咬着唇,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我知道,砚之哥哥如今心里只有姐姐,我……我该走的。」

    她说着,就要起身往院外走。这是要演一出「以退为进」的戏码啊,

    想让我成为那个「容不下人」的恶妇。我立刻伸手拉住她:「妹妹这是要去哪儿?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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