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如火:重生后我虐哭他

军婚如火:重生后我虐哭他

琮芮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洋刘琳 更新时间:2025-09-10 10:33

《军婚如火:重生后我虐哭他》描绘了李洋刘琳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琮芮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我的手怎么样,不用你管。”我冷冷地说,“离婚报告你到底签不签?你要是觉得我写的不好,我回去重新写一份,保证让你满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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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死了,在我用一双妙手救下上百个战士后,却被污蔑为叛徒,

    死在了丈夫李洋亲手递来的处决令下。他冷着脸,任由我血溅当场,

    只为给他身边那朵“清纯无辜”的小白莲腾位置。我死后,灵魂飘在军区医院上空,

    看着李洋为救白莲花,疯了似的翻遍我所有的手术笔记。他不知道,那里面藏着我写给他,

    却从未送出的上百封情书。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八岁,正被他堵在墙角,

    手里拿着那封后来成为我“通敌”铁证的信。他眉眼冷冽:“王妙涵,解释。

    ”上一世我哭着求他信我,这一世,我抬手就把离婚报告甩他脸上:“解释?不如离婚,

    你娶她,我嫁他,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01消毒水的味道混着部队大院里特有的泥土青草气,猛地灌入我的鼻腔,

    呛得我心脏一阵猛缩。我不是死了吗?死在1985年的那个冬天,大雪纷飞,

    李洋亲手让人给我注射了过量**,罪名是“泄露军事机密,通敌叛国”。可眼前这间屋子,

    斑驳的墙皮,吱呀作响的木窗,还有床头那本翻旧了的《赤脚医生手册》,

    分明是我和李洋结婚时分的筒子楼宿舍。“王妙涵。

    ”一道冰冷、淬着寒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身体一僵,那个让我爱了一辈子,

    也恨了一辈子的男人,就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在夕阳下闪着金光,

    衬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愈发冷硬。他叫李洋,我十八岁嫁的男人,

    也是亲手把我送上绝路的人。他的目光落在我攥紧的手上,那是一封信,

    也是我前世悲剧的开端。“这是什么?”他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给你那个‘远房表哥’的回信?王妙涵,我提醒过你,军区大院,注意影响。

    ”我低头看着那封信,心脏抽痛。就是这封信,被刘琳“无意”间发现,

    里面的几句家常话被她曲解成我与境外势力联系的暗号,成了我通敌的“铁证”。上一世,

    我慌乱地解释,哭着求他相信我,说那只是我一个远方亲戚的来信。可他根本不听,

    眼神里全是失望和怀疑,他只信“证据”,只信他那个看似柔弱善良,

    实则蛇蝎心肠的“干妹妹”刘琳。而这一世,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冰冷的脸,

    心中再无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荒原。我抬起眼,对上他探究的视线,没有解释,没有哭闹,

    只是平静地将信纸展开,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撕得粉碎。“你!

    ”李洋的瞳孔骤然收缩,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没什么,一封废纸而已。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静,“陆团长,既然你对我的私人信件这么感兴趣,

    看来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了。”“你叫我什么?”他捏着文件的手紧了紧,

    关节泛白。他不喜欢我叫他“陆团长”,他说那样生分。可笑,我们之间,何止是生分。

    我没理会他的问题,径直走到桌边,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唰唰唰,

    我写下“离婚报告”四个大字。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李洋就那么站着,死死地盯着我,他身上那股军人特有的压迫感几乎要将这小小的房间撑破。

    他想不通,一向对他百依百顺、视他如天的我,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王妙涵,

    你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里压着怒火。我写完最后一个字,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然后走到他面前,将那张轻飘飘的纸,直接拍在他那比石头还硬的胸膛上。“闹?我没有闹。

    ”我仰头看着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还有他那颗作为军人标志的喉结。

    我轻笑一声,垫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李洋,恭喜你,

    你自由了。去娶你的刘琳吧,她家世清白,柔弱善良,绝不会给你写这种‘说不清’的信。

    至于我,也该去找个能信我、疼我的人了。我们,两不相欠。”说完,我退后一步,

    看着他那张瞬间错愕、震惊、甚至带着慌乱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不等他反应,

    我转身就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黄昏的暮色里。身后,

    是李洋失控的怒吼:“王妙涵,你给我站住!”我怎么可能站住?上辈子就是太听你的话,

    才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这辈子,我的人生,我做主。02我没回娘家,

    而是直接去了军区医院的单身宿舍。我上辈子是军区总院最年轻的主刀医生,

    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外科技术,从死神手里抢回过不少人。医院给我分了一间单身宿舍,

    结婚后就一直空着。推开门,一股熟悉的药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这里,

    才是我王妙涵安身立命的地方。第二天一早,我换上白大褂,刚走进外科办公室,

    就听见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听说了吗?林医生昨天跟陆团长吵架,一夜没回家。

    ”“真的假的?陆团长那么优秀,林医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一个尖细的女声响起,

    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男人啊,都喜欢温柔解语的。林医生虽然技术好,

    但性子太冷,整天就知道手术刀和病人,哪个男人受得了?”这声音,是刘琳。我推门进去,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好奇,也有看好戏的。

    刘琳最先反应过来,她端着一杯热水道歉:“晚秋姐,你来了。我们……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你别往心里去。”她穿着一身粉色的护士服,衬得那张脸愈发楚楚可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好像我但凡说句重话,她就能当场哭出来。教科书级别的白莲花。我没看她,

    径直走到我的座位上,放下东西,淡淡地开口:“上班时间,聊八卦,

    看来是最近的手术太少,你们都闲得慌。”众人噤若寒蝉。刘琳的脸白了白,她咬着嘴唇,

    委屈地说:“晚秋姐,我们也是关心你。你和陆团长……”“我和他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打断她,抬眼,目光冷冽地看着她,“白护士,你最好多花点心思在你的专业上。

    昨天张副团长术后护理的单子,你把青霉素的剂量写错了一个小数点,要不是我复核时发现,

    现在就不是你在这里关心我的家事,而是去跟张副团(副团长)的家属解释医疗事故了。

    ”刘琳的脸“刷”地一下血色尽失。这件事她做得极为隐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没想到我早就发现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眼眶一红,泪水就开始打转。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李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是来找我的,

    看到这一幕,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刘琳像是看到了救星,哭着跑过去:“战霆哥,

    我……我把剂量写错了,晚秋姐在怪我……”她这话说得极有水平,避重就轻,

    把自己犯的致命错误说成是我在“怪”她,活脱脱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模样。前世,

    李洋就是这样,每次看到刘琳哭,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我冷眼看着,等着他开口。

    李洋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然后,他看向刘琳,

    声音低沉却严厉:“犯了错,就该认。林医生是在教你,不是在怪你。

    去写一份一千字的检讨,今天下班前交给我。”刘琳愣住了,

    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李洋嘴里说出来的。我也有些意外。这……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李洋。

    办公室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李洋没再理会泫然欲泣的刘琳,他走到我面前,

    将一份文件放在我的桌上。是我的离婚报告,上面还没有他的签字。“王妙涵,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拿起一份病历,看都没看他一眼,“陆团长,这里是办公室,

    请你不要影响我工作。”就在气氛僵持到极点的时候,突然,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快!快!林医生!抢救室!有重伤员!”我猛地站起来,

    几乎是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什么情况?”“边境巡逻队触雷了!伤员大出血,

    已经休克了!”我抓起白大褂就往外冲,路过李洋身边时,连眼角都没斜一下。

    “准备A型血!立刻建立静脉通道!准备手术!”我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冷静而果断。

    这是我的战场。在这里,我才是王。我冲进抢救室,看到担架上那个浑身是血的年轻战士时,

    瞳孔一缩。是他,周岩。前世,他就是在这场事故中断了腿,是我亲手做的截肢手术。后来,

    他成了我最忠实的“小迷弟”,在我被污蔑时,是唯一一个站出来替我说话的人,

    结果被刘琳设计,调去了最艰苦的边防哨所。这辈子,我绝不会再让他失去一条腿!

    我戴上口罩和手套,目光如刀:“手术刀。”器械护士立刻将手术刀递到我手里。

    就在我准备切开的瞬间,抢救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刘琳带着护士长冲了进来。“林晚E秋!

    你不能做这个手术!”护士长一脸焦急,“伤员失血过多,血压太低,现在手术风险太大了!

    要等院里专家会诊!”刘琳躲在护士长身后,眼神里闪过得意的光芒。她知道,

    一旦拖延下去,这条腿就彻底保不住了。我握着手术刀的手稳如磐石,

    头也不抬地冷声喝道:“再等五分钟,他就不是保不保得住腿的问题,是保不保得住命!

    现在,我说了算!不想被处分的,就给我滚出去!”03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整个抢救室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护士长被我吼得一愣,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冰冷的眼神吓退了。在手术台上,

    我就是绝对的权威。这是我用无数次成功的高难度手术换来的地位。刘琳咬着唇,

    不甘心地退到了一边,但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盯着我。我不再理会她们,

    全部心神都集中在眼前的伤口上。周岩的右腿血肉模糊,弹片深嵌其中,伤及了主动脉,

    再晚几分钟,神仙难救。“血压80/50,心率130,血氧饱和度持续下降!

    ”麻醉师紧张地报告着数据。“加大输血量!肾上腺素准备!”我沉着地下达指令,

    手中的手术刀快如闪电,精准地切开创口,暴露视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抢救室里只有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和监护仪的滴滴声。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握刀的手却稳得像焊在了手术台上。找到破裂的血管,剥离,吻合,

    缝合……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精准到了极致。这不仅仅是技术,更是一种艺术。

    是我上辈子在太平间里,对着无数尸体标本,练了千百遍才拥有的本能。“血止住了!

    ”助手惊喜地叫出声。监护仪上的数据也奇迹般地开始回升。“血压90/60,

    心率110,稳定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我没有丝毫松懈,继续清理着创口里的弹片和坏死组织。最后一枚弹片被取出的瞬间,

    我轻声说:“腿,保住了。”掌声,在抢救室里雷鸣般地响起。我摘下口罩,

    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做四个小时高强度手术,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我扶着墙壁,正想休息一下,抢救室的门开了。李洋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医院的院长和几位科室主任。他们显然是观摩了整场手术。“漂亮!

    ”院长激动地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林医生,你又创造了一个奇迹!我代表军区,

    代表伤员家属,感谢你!”“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疲惫地笑了笑。

    李洋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邃复杂,里面有震惊,有赞赏,

    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累坏了吧?”他走上前,很自然地想接过我手里的手术记录单,

    “我送你回宿舍。”我侧身避开了他的手,将记录单交给了旁边的护士。“不必了,陆团长。

    我想我们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我刻意加重了“陆团长”三个字。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有些尴尬。院长等人都是人精,立刻看出了我们之间的不对劲,

    纷纷找借口离开了。抢救室里只剩下我和李洋,还有躺在病床上,仍在昏迷的周岩。

    李洋就那么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刘琳端着一杯糖水走了进来,

    她无视了房间里诡异的气氛,柔声对我说:“晚秋姐,你辛苦了,喝杯糖水吧。

    ”她把水杯递过来,就在我伸手去接的瞬间,她的手“不小心”一抖,整杯滚烫的糖水,

    不偏不倚地全泼在了我的手背上!“啊!”我痛得叫出声,手背瞬间红了一大片。“对不起!

    对不起晚秋姐!我不是故意的!”刘琳吓得花容失色,眼泪说来就来,看起来比我还委屈。

    这只手,是我吃饭的家伙!我痛得眼前发黑,还没来得及发作,李洋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脸色铁青地对着刘琳怒吼:“滚出去!”刘琳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

    哭着跑了出去。李洋拉着我到水龙头下,用冷水不断冲洗我的手背,他的动作很轻,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别动。”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灼痛的皮肤,也让我混乱的思绪冷静了下来。我看着他紧张的侧脸,

    看着他小心翼翼为我处理伤口的样子,心中一阵恍惚。上辈子,他何曾这样对我?不,

    王妙涵,别被迷惑了。男人的温柔,最是靠不住。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李洋,

    我的手怎么样,不用你管。”我冷冷地说,“离婚报告你到底签不签?

    你要是觉得我写的不好,我回去重新写一份,保证让你满意。”他猛地抬起头,

    眼眶竟然有些发红。“王妙涵,”他一字一顿地问,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们之间,

    就真的非要走到这一步吗?”04“不然呢?”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里没有半分动容,

    只有无尽的嘲讽,“陆团长,是你先不信我的。一个连枕边人都不信任的丈夫,

    我要来做什么?留着过年吗?”“我没有不信你!”他急切地辩解,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沉不住气的表情,“我只是……只是希望你注意影响,

    不要让人抓住把柄。”“把柄?”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行得正坐得端,

    能有什么把柄?倒是你,陆团长,你跟你那个好妹妹刘琳,整天出双入对,你侬我侬,

    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你就不怕,给我抓住把柄?”我这番话,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李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军区大院里,谁不知道他李洋对刘琳有多好?刘琳家在外地,

    他就把她当亲妹妹照顾,吃的穿的用的,样样操心。刘琳受了委屈,他第一个出头。

    甚至我这个正牌妻子,在他心里的分量,都比不上那个外人。“晚秋,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艰难地解释着,语气里带着疲惫,

    “她父母是为了救我父亲才牺牲的,我照顾她,是责任。”“责任?”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觉得无比可笑,“所以,你的责任,就是牺牲你的妻子,去成全你的‘好妹妹’?李洋,

    你这CPU我的水平,可比你的枪法差远了。”“CPU?”他显然没听懂这个超前的词汇,

    眉头紧锁。我懒得跟他解释,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被他死死地攥住,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王妙涵,我不准你走。”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一股偏执的疯狂,“我不同意离婚。”“你同不同意,这个婚我都离定了!

    ”我用力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我根本挣脱不开。“陆团长,请你放手!这里是医院!

    ”我压低声音警告他。“不放。”他固执地看着我,那眼神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狼,

    “除非你答应我,不离婚。”就在我们两个拉扯的时候,

    病床上的周岩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我立刻停止了挣扎,回头看去,周岩的眼皮动了动,

    似乎要醒过来了。“病人要醒了,你快放开我!”我急了。李洋也意识到了不妥,

    他看了一眼周岩,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我赶紧上前检查周岩的情况,给他测了血压和心率,

    确认他生命体征平稳,才松了口气。“林医生……”周岩睁开眼,声音虚弱,

    “我的腿……”“放心,你的腿保住了。”我温声安抚他,“好好休息,

    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谢谢……谢谢你,林医生……”周岩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给我敬礼,被我按住了。“躺好,别乱动。”安抚好周岩,我一转身,

    就看到李洋还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我懒得再理他,径直走出病房,他却跟了出来。

    “晚秋。”他在我身后叫我。我没停步。“王妙涵。”他又叫。我还是没停。“老婆!

    ”他急了,声音都变了调。我猛地顿住脚步,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竟然……叫我老婆?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却异常认真。

    “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放低了姿态,几乎是在恳求,“回家我给你做饭,

    给你炖你最喜欢喝的鲫鱼汤。”他那双常年握枪的手,此刻有些无措地搓了搓,

    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近乎讨好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看着他,

    心里五味杂陈。如果这一切发生在上辈子,我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可现在,太晚了。

    “李洋,”我平静地看着他,“鲫鱼汤就不必了。你还是多花点心思,

    想想怎么跟你那个好妹妹解释,为什么要把滚烫的糖水泼到我手上吧。”说完,

    我不再看他瞬间僵硬的脸,转身,决绝地离开。我不会再给他任何伤害我的机会。这辈子,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05接下来的几天,李洋像是转了性。他不再对我冷着脸,

    而是每天雷打不动地来医院给我送饭。早饭是热腾腾的豆浆油条,午饭和晚饭是三菜一汤,

    荤素搭配,全是我爱吃的。整个外科办公室的人都看傻了眼。“天哪,林医生,

    你家陆团长也太好了吧!这手艺,堪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了!”“就是就是,

    陆团长这么高冷的人,居然亲自下厨,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同事们羡慕的议论声中,

    只有刘琳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她好几次想凑上来跟李洋说话,都被他冷着脸无视了。

    我对此不为所动,他送来的饭,我照单全收,吃得干干净净。毕竟,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才是最傻的。但吃完饭,饭盒一推,我便继续埋头工作,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天中午,他又提着保温桶来了。我刚做完一台手术,累得不行,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把饭菜一样样摆在桌上,然后给我倒了杯水,递到我面前。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他的声音很轻柔。我睁开眼,接过水杯,却没有喝。“陆团长,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我开门见山。“你说。”他立刻坐直了身体,

    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周岩恢复得很好,过两天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我说,

    “他是个好苗子,这次也算立了功。我希望,他伤好之后,能有一个好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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