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老公复明后选白月光不要我了

残疾老公复明后选白月光不要我了

风铃的声音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青枫苏婉 更新时间:2025-09-09 18:13

很喜欢残疾老公复明后选白月光不要我了这部小说, 林青枫苏婉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昏黄的台灯下,林青枫坐在轮椅前,双手颤抖地抚摸着一本厚重的盲文书。他的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啜泣声。我屏住呼吸,不敢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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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车祸后,林青枫从天之骄子变成轮椅上的瞎子。白月光也离他而去,我被迫联姻。

    他每天发疯摔东西,嘶吼着要我滚。我冷笑着把他按在轮椅上,无视他的反抗强制爱。

    一年后他奇迹般站起复明,白月光也终于回归。我给他留下了离婚协议书和婚戒。

    离别的机场,他截停飞机。「戒指呢?」他看着我空荡荡的无名指。

    「只要你留下...我重新变回残废也可以。」……第一章我站在林家豪宅门前,

    手中的行李箱突然重若千钧。大理石台阶光可鉴人,却映不出我内心的忐忑。这场商业联姻,

    不过是我父亲公司资金链断裂的牺牲品,而我是被献祭的那只羔羊。"少夫人,请跟我来。

    "管家老陈接过行李,眼神中带着怜悯。我跟着他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

    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吞噬。每一步,都像是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少爷他...自从车祸后就不太愿意见人。"老陈欲言又止,"您多担待。"我点点头,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林家独子林青枫,二十八岁就掌管家族企业,商界新贵,天之骄子。

    直到三个月前那场车祸,夺走了他的视力和行走能力,也夺走了他璀璨的未来。"到了。

    "老陈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轻轻叩门,"少爷,少夫人来了。

    "门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滚!我不需要什么少夫人!"男人的声音嘶哑而暴怒。

    老陈尴尬地看我一眼,推开了门。房间里的窗帘紧闭,昏暗如夜。

    浓重的药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我不由得屏住呼吸。"青枫..."我轻声唤道。

    "谁准你叫我名字?"轮椅上的男人猛地转向声源,英俊的面容笼罩在阴郁中,"出去!

    "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剑眉星目,轮廓如刀削般分明,

    只是那双本该明亮的眼睛空洞无神,嘴角绷成一条冷酷的线。"阿枫,别这样。

    "一位优雅的妇人从房间另一侧走来,握住我的手,"这是温晴,温家的女儿,

    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妻子?"林青枫冷笑,"不过是个看中林家钱财的**!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愤怒。他的绝望太明显了,像一头困兽,

    用伤害他人来掩饰自己的伤痛。"伯母,我能和他单独谈谈吗?"我轻声请求。

    林母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和老陈一起退出房间。门关上的瞬间,又一只酒杯在我脚边炸裂。

    "别白费心机了。"林青枫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会承认这段婚姻。

    "我小心绕过玻璃碎片,走到他面前蹲下,尽管知道他看不见。"我叫温晴,27岁,

    喜欢音乐和园艺。我不是自愿来的,但既然来了,就会好好照顾你。"他猛地抬手,

    我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闭眼。但那只手停在了半空,颤抖着。"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他咬牙切齿,"我有专业的护理团队。""但他们不能给你一个家。"我轻声说。

    林青枫的表情凝固了。他摸索着转动轮椅,背对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这门婚事吗?

    "他的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因为我要让那个抛弃我的女人看看,就算我废了,

    照样有人愿意嫁给我。"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原来如此,我只是他报复前任的工具。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但婚姻已成事实,我会尽我的责任。

    "他发出一声嗤笑:"随便你。"我转身走向门口,突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她叫苏婉,

    是我出事前一周解除婚约的。"我的手停在门把上,没有回头。"谢谢你告诉我。""温晴。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我心头一跳,"如果你敢像她一样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离开,

    我会让你和温家生不如死。"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出去。走廊尽头,林母焦急地等待着。

    "他怎么样?"她拉住我的手,我这才发现她的手冰凉颤抖。"会好起来的。"我勉强微笑,

    却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林母带我去了准备好的卧室,比我想象中要温馨。

    "阿枫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红着眼眶说,"他那么优秀,那么开朗..."我安静地听着,

    脑海中却浮现林青枫空洞的眼神和暴戾的话语。这个男人心里有个巨大的伤口,而我,

    一个陌生人,被硬塞进他的生活。夜深人静时,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花园里的月光。突然,

    隔壁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是压抑的怒吼。那是林青枫的房间。我攥紧睡袍的衣角,

    眼泪终于落下来。这场婚姻,注定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第二章清晨六点,

    我端着早餐轻轻敲响林青枫的房门。没有回应。我推门而入,厚重的窗帘依然紧闭,

    房间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酒气。"滚出去。"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沙哑而冰冷。

    我摸索着打开壁灯,柔和的灯光下,林青枫靠在床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你需要吃早餐然后服药。"我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他猛地抬手,托盘应声落地,

    瓷盘碎裂的声音刺耳极了。"我说了不需要!"他怒吼。牛奶溅在我的裙摆上,温热黏腻。

    我蹲下身,一片片捡起碎片。"你割伤手的话,我还得给你包扎。"他冷笑。

    我默不作声地收拾完,重新去厨房准备了一份早餐。第二次推开门时,

    他已经自己挪到了轮椅上,背对着门口。"放在桌上。"他的声音平静了些。

    我小心放下托盘,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已经空了一半。"医生说你不能喝酒。

    "我忍不住说。"医生还说我能站起来呢。"他讥讽道,"你信吗?"我不知如何回答,

    只好递上药片和水杯。他的手指碰到我的,像触电般缩回,水洒在了他的睡袍上。"该死!

    "他暴怒地拍开水杯,"你故意的?"玻璃杯撞在墙上粉碎。我咬着下唇,重新倒了杯水。

    第三次尝试,他终于吃下了药片。"满意了?"他恶狠狠地问。我轻轻带上门离开,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重复。早餐被打翻三次,午餐拒绝进食,

    晚餐故意挑出所有胡萝卜。一周后,我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微小的回报——他不再打翻托盘,

    只是冷着脸吃完。深夜,我被书房的轻微响动惊醒。我披上外套,循声走去。门虚掩着,

    昏黄的台灯下,林青枫坐在轮椅前,双手颤抖地抚摸着一本厚重的盲文书。

    他的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啜泣声。我屏住呼吸,不敢惊动他。月光透过纱帘,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这一刻,他不是白天那个暴戾的恶魔,

    只是个失去一切的普通人。我悄悄退回走廊,心脏揪痛。第二天早餐时,我装作若无其事。

    "今天天气很好,"我拉开窗帘,"阳光很暖和。"他皱眉转向阳光的方向,

    喉结滚动了一下。"多嘴。"他低声道,但没让我拉上窗帘。

    林母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在修剪玫瑰的我。"他昨晚又没睡?"她忧心忡忡地问。我点点头,

    剪刀在花茎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场车祸..."林母突然哽咽,"他为了保护苏婉,

    方向盘往左打了半圈。"剪刀从我手中滑落。原来副驾驶是苏婉的座位。

    "她在他昏迷期间解除了婚约,"林母擦着眼泪,"连面都没露,只发了封邮件。

    "我的胸口发闷,突然理解了林青枫的愤怒。"医生说他真的没希望恢复了吗?"我轻声问。

    林母摇头:"视神经还有微弱可能,但腿部...除非奇迹。"我拾起剪刀,继续修剪花枝。

    一朵含苞的红玫瑰被我小心地剪下。下午,我把那朵玫瑰插在林青枫书房的玻璃杯里。

    "什么味道?"他突然问,鼻子微微抽动。"红玫瑰,"我微笑,"放在你左手边的桌上。

    "他的手指摸索着碰到玻璃杯,轻轻抚过花瓣,表情有一瞬间的柔软。

    程远的来访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青枫!"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大步走进客厅,

    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这位是?"他上下打量我,眼神充满审视。"温晴,青枫的妻子。

    "我伸出手。他敷衍地握了握,转向林青枫:"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商业联姻。

    "林青枫冷淡地说,"温家需要钱,林家需要个保姆。"我攥紧了裙角,指甲陷入掌心。

    程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轻蔑。"苏婉要回国了,"他突然说,

    "下个月。"林青枫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与我无关。"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但指节已经发白。程远走后,林青枫把自己关在书房,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我站在门外,

    听着里面传来的咆哮和碎裂声,心如刀割。那天晚上,林青枫发起了高烧。我冲进他房间时,

    他已经在胡言乱语,额头烫得吓人。"苏婉...别走..."他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生疼,"为什么...为什么抛弃我..."我湿了眼眶,

    用冷毛巾一遍遍擦拭他滚烫的身体。"我在这里。"我轻声回应,

    尽管知道他把我当成了别人。三天三夜,我几乎没有合眼。第四天凌晨,他的烧终于退了。

    我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着。他醒了,

    空洞的眼睛"望"着我的方向,表情复杂。"你...一直在这里?"他的声音嘶哑。

    我点点头,随即意识到他看不见。"嗯。"他迅速松开我的手,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

    "愚蠢。"但我注意到,他的耳尖微微发红。那天之后,他允许我为他读书了。

    我选了《小王子》,因为书里说:"重要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他听完这句话,

    沉默了很久。"继续。"最后他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开始习惯这种生活——早晨的刁难,午后的阅读,深夜偶尔听到的书房啜泣。直到那天,

    我在花园里摔倒了。膝盖擦破了一大片,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但抽气声还是惊动了正在凉亭里的林青枫。"怎么了?"他皱眉转向我的方向。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我。"没什么,"我忍着痛站起来,"只是...摔了一跤。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推动轮椅向**近。"让我看看。"他命令道。我愣住了,

    慢慢走到他面前。他的手迟疑地抬起,在空中摸索着,终于碰到我的手臂,然后缓缓下移。

    当他沾着泥土的手指触到我流血的膝盖时,我们都颤抖了一下。"笨蛋。"他低声说,

    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干净。"我接过手帕,上面有淡淡的龙涎香,是他的味道。

    "谢谢。"我轻声道,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他转向我的方向,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抿紧了嘴唇。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改变了。

    第三章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窗户洒进来,我悄悄从柜子里取出面粉和鸡蛋。

    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但在这个家里,没人会记得。我把面粉倒入碗中,加入砂糖和黄油,

    手指沾满了黏糊糊的面团。做一个小蛋糕,就当是给自己的礼物。正当我专心搅拌面糊时,

    轮椅的轻微声响从背后传来,我吓得差点打翻碗。"你在做什么?

    "林青枫的声音比往常柔和。我转身,看到他停在厨房门口,晨光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他穿着深蓝色家居服,头发还有些凌乱,显然刚起床。"早、早安。"我结结巴巴地说,

    下意识挡住料理台上的狼藉,"我在做...小蛋糕。"他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推动轮椅靠近。"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记得?

    "只是...想试试新食谱。"我撒了个谎,不想让自己显得可怜。

    他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像在弹奏无形的钢琴。"是吗。"我继续低头搅拌面糊,

    突然,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被推到料理台上。"给你的。"他说得很快,仿佛怕自己后悔,

    "生日快乐。"我震惊地抬头,面糊从勺子上滴落。"你...你怎么知道?

    ""结婚登记表上有你的出生日期。"他别过脸,耳尖微微发红,"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只是...刚好记得。"我颤抖着拿起那个天鹅绒小盒子,打开后,

    一个精致的小提琴音乐盒静静躺在里面。琴身上刻着细小的音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可以播放《G弦上的咏叹调》。"他轻声解释,"转动底部的发条。

    "我照做了,悠扬的旋律立刻流淌出来,在清晨的厨房里回荡。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谢谢..."我哽咽着,不知还能说什么。他微微点头,

    手指无意识地在轮椅扶手上跟着节奏轻敲。"你喜欢就好。"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只有音乐盒的旋律在空气中流淌。"蛋糕..."他突然说,"可以多做一份吗?

    "我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突然笑了。"当然可以。"那天上午,

    厨房里弥漫着黄油和香草的甜香。林青枫罕见地没有离开,而是"看"着我忙碌。

    "你从来不过生日吗?"他忽然问。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母亲去世后,就没人记得了。

    "他沉默了很久。"我也是。"最后他说,"自从车祸后。

    "我们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而亲密。蛋糕出炉时,金黄松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切了两块,递给他一份。他接过盘子,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我们都迅速缩回,

    像被烫到一样。"好吃吗?"我小声问,看着他尝第一口。他慢慢咀嚼,

    表情认真得像是品鉴什么珍馐美味。"...甜度刚好。

    "这个简单的评价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下午,我推着他的轮椅去了花园。

    初夏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玫瑰开得正盛。"今天天气很好,"我轻声描述,

    "天空是淡蓝色的,有几朵白云。玫瑰都开了,红色的那丛就在你右手边。"他安静地听着,

    突然伸手准确地指向一株植物。"那是薰衣草。"我惊讶地看着那片紫色花丛。

    "你怎么知道?""气味。"他微微侧头,"薰衣草有镇静作用,

    它的香味很特别...带点甜味的草本香。"我凑近闻了闻,确实如此。"那这个呢?

    "我故意指向一株迷迭香。他鼻翼微动。"迷迭香,辛辣中带点松木味。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在测试我?"我忍不住笑了。"也许有一点。"他转向我的方向,

    阳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失去视力后,其他感官会变得敏锐。"他轻声解释,

    "气味、声音、触觉...都是我看世界的方式。"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他的世界。

    不是黑暗,而是另一种光明。"那你能通过气味认出我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问题太私人。但他没有生气。"茉莉和...一点点蜂蜜。"他低声说,

    "你的洗发水和护手霜。"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他居然记得我用的护肤品。"很准确。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我们就这样在花园里度过了整个下午。

    我为他描述各种植物的样子,他则告诉我它们的气味和触感。这是自结婚以来,

    我们第一次如此平和地相处。傍晚回到琴房,他忽然说:"想学钢琴吗?"我愣住了。

    "我...完全没有基础。""没关系。"他推动轮椅到钢琴前,"坐下。

    "我小心地坐在他旁边的琴凳上,突然意识到这是我们第一次靠得这么近。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这是中央C。"他抓住我的右手,

    引导我的手指按下一个键。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完全包裹住我的手。

    一股电流般的触感从接触点蔓延开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跟着我弹。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而温柔。他带着我的手,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弹奏《小星星》。

    简单的旋律,却让我心跳如雷。"你自己试试。"他松开手。我的手指突然变得笨拙,

    弹错了好几个音。但他没有嘲笑,只是耐心地纠正。"放松。"他的指尖轻触我的手腕,

    "音乐是感受,不是思考。"当我能完整弹完这首简单的曲子时,

    一种奇妙的成就感涌上心头。"我做到了!"我忍不住欢呼。他嘴角微扬。"还不错。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老陈的声音从走廊传来:"程先生来了。

    "林青枫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让他等着。"但程远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看到我们坐在钢琴前的亲密姿态,明显愣了一下。"打扰了?

    "他的目光在我和林青枫之间来回扫视。"有事?"林青枫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程远清了清嗓子。"苏婉提前回国了,明天就到。"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很想见你。"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我知道了。"林青枫面无表情地说。

    程远离开后,琴房陷入长久的沉默。林青枫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琴键上徘徊,

    弹奏着不成调的片段。"晚餐...你想吃什么?"我试图打破僵局。"不用了。

    "他推开琴凳,"我想一个人待着。"那晚,他拒绝了我所有的照顾,

    甚至没让我推他回房间。我站在走廊上,听着琴房里传来的杂乱琴声,心如刀绞。

    那旋律支离破碎,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苏婉要回来了。那个他曾经爱过,

    又在他最脆弱时抛弃他的女人。而我,又算什么呢?第四章"有光感了!

    "医生激动的声音在检查室里回荡,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林青枫坐在检查仪器前,

    嘴角微微抽动。"真的...有希望?""你对强光的反应比上次明显多了。

    "医生调整着仪器,"继续治疗,恢复部分视力不是不可能。"我捂住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三个月前那个暴躁阴郁的男人,现在正紧紧抓着检查床边缘,指节发白。

    "温晴..."他忽然转向我的方向,伸出手。我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我在这里。

    ""你听到了吗?"他的声音微微发颤,"我能...也许能再看见。""我听到了。

    "我用力回握,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太好了..."医生笑着记录数据。"林先生,

    您第一个想看到的是什么?"林青枫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她的样子。

    "我的心脏漏跳一拍。回家的路上,林青枫异常安静,但嘴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在想什么?

    "我轻声问。"颜色。"他转向窗外,虽然看不见,

    "你说你的裙子是蓝色的...像天空最蓝时的颜色。"我低头看着自己淡蓝色的连衣裙,

    胸口泛起一阵暖意。"嗯。""天空的蓝...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让我思考了一会儿。

    "像...清凉的湖水,又像温柔的拥抱。"我笨拙地描述,"看到的时候,心里会很平静。

    "他轻轻点头,仿佛在脑海中描绘那种色彩。从那天起,林青枫的治疗更加积极了。

    他不再抗拒康复训练,甚至主动要求增加强度。而我,成了他最忠实的陪伴者。

    "今天能看到多少?"每次治疗结束,我都会期待地问。"还是只有光。"他从不掩饰失望,

    但很快又会补充,"但光更亮了。"我们发展出了一套甜蜜的日常。早晨,

    我会为他描述当天的天气和我的穿着;午后,他教我弹钢琴;晚上,我为他朗读小说。

    "今天读什么?"一天晚上,他靠在床头问。我晃了晃手中的盲文小说。"《傲慢与偏见》。

    ""又是爱情故事。"他嗤之以鼻,但嘴角微微上扬。"你明明很喜欢。"我翻开书,

    "上次听到伊丽莎白拒绝达西先生时,你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胡说。"他别过脸,

    耳尖却红了。我开始朗读,他的表情随着情节变化,时而皱眉,时而微笑。读到一半,

    我突然发现床头柜抽屉没关好,里面露出一叠厚厚的盲文纸。"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他迅速合上抽屉,"笔记而已。

    "但我已经看到了——那些纸上密密麻麻全是重复的凸点组合。作为照顾盲人这么久的人,

    我认得出那是什么: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我的心跳加速,假装没发现,继续朗读,

    声音却因为喜悦而微微发颤。第二天,我在厨房准备午餐时,听到林青枫在客厅与人通话。

    他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几个词:"温晴"、"家乡话"、"学习"。我悄悄探头,

    发现他戴着耳机,正在用手机听什么课程,手指在桌面上模仿书写动作。

    他在学我的家乡方言?我退回厨房,胸口涌起一股暖流。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现在正偷偷学习一种他可能永远用不上的方言,只因为...那与我有关。下午的钢琴课上,

    他教我弹了一首简单的曲子。"这是你自己创作的?"我惊讶于旋律的优美。"嗯。

    "他轻描淡写,"随便写的。"但当我弹错音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皱眉,

    而是耐心地覆上我的手,引导我找到正确的键。他的手掌温暖干燥,让我的心跳乱了节奏。

    "专心。"他低声说,呼吸拂过我的耳际。就在这美好的时刻,门铃响了。老陈去开门,

    片刻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走廊传来:"青枫?真的是你吗?"林青枫的身体猛地僵住,

    手指停在琴键上,发出一声不和谐的音响。我转头,

    看到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美丽女子站在琴房门口,长发如瀑,眉眼如画。

    她手里捧着一束白色郁金香,笑容明媚得刺眼。"苏婉。"林青枫的声音异常平静。

    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原来如此,我只是他报复前任的工具。"我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来看你。

    "苏婉快步走进来,目光扫过我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听说你在康复?太好了!

    "她弯腰想拥抱林青枫,但他微微后仰,避开了。"谢谢关心。"苏婉的笑容僵了一秒,

    随即转向我。"这位是...?""我妻子,温晴。"林青枫简短地介绍。"哦!

    "苏婉夸张地捂住嘴,"没人告诉我你结婚了!恭喜!"她的语气太假,让我想吐。

    但我还是挤出一个微笑。"你好,苏**。""叫我苏婉就好。"她亲热地说,

    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我和青枫是...老朋友了。"气氛尴尬得令人窒息。

    林青枫打破沉默:"有事吗?""我听说你在康复,想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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