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周末本该是休息的日子，我却被一通电话叫到了公司。"林可，你现在立刻到公司来，
有个紧急项目需要你负责。"部门经理张总在电话里语气急促。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晚上九点半。"张总，这么晚了，明天不行吗？""不行，客户明天早上就要看方案，
你必须今晚赶出来。"挂断电话，我无奈地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就在这时，
坐在沙发上的老公苏明轩头也不抬地说："你又要加班？""没办法，临时任务。
""那今晚的聚会你就别去了，我跟朋友们说一声。"我愣了一下："什么聚会？
"苏明轩这才抬起头看我："我大学同学聚会，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你什么时候说过？
""就是...上个月说的，你忘了？"苏明轩挠挠头，"算了，反正你也要加班，
我自己去就行。"说完他就起身换衣服，动作比我还利索。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确实是我要加班，耽误了聚会。到了公司，
我埋头苦干到凌晨三点才完成方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发现苏明轩还没回来。
给他发微信询问，半天才回复："喝多了，在老刘家睡。"第二天是周日，我睡到中午才醒。
苏明轩已经回来了，正在客厅里玩游戏。"昨晚聚会怎么样？"我随口问道。"还行吧，
就是聊聊天喝喝酒。"苏明轩眼睛盯着屏幕，"对了，我同学王璐璐昨天也去了。"王璐璐，
苏明轩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初恋女友。我们结婚三年，苏明轩偶尔会提到这个名字，
但从来没见过本人。"她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在一家外企做市场总监，挺厉害的。
昨天她说想换工作，问我有没有合适的推荐。""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让她把简历发给我，我帮她看看咱们公司有没有合适的岗位。
"苏明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别扭感。"你们公司不是很难进吗？""也不是，
主要看个人能力。王璐璐条件挺好的，应该没问题。"当天下午，
苏明轩确实收到了王璐璐的简历，还专门给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五官精致，
笑得很甜。"确实挺优秀的。"我客观地评价道。"是吧，她从小就是学霸，
大学时候还是学生会主席。"苏明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我没再说什么，
但心里的那种别扭感却越来越强烈。周一上班，苏明轩果然把王璐璐的简历推荐给了人事部。
周二，王璐璐就收到了面试通知。周三，她通过了初试。周四，她通过了复试。周五，
她正式入职。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顺利到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们公司的招聘流程这么快吗？"晚饭时我问苏明轩。"也不是，主要是现在正好缺人，
王璐璐又确实合适。""她分在哪个部门？""策划部，和我一个楼层。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策划部不是张文负责吗？他同意要人？
""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人事部那边通过了就行。"苏明轩说得有些含糊，
让我更加怀疑。第二周，苏明轩开始频繁加班。以前他下班回家的时间很固定，
基本都是六点半到七点之间。但最近经常要到九点甚至十点才到家。"最近项目很忙吗？
"我问他。"嗯，有个大客户的项目，比较复杂。"苏明轩解释道，
"可能这段时间都要辛苦一点。"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我自己也经常加班。但是第三周，
我偶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天我有东西落在苏明轩车上，就去他们公司楼下等他。
结果七点多的时候，我看到苏明轩和一个女人一起从公司大楼里走出来。
女人穿着一身米色的职业套装，长发披肩，正是简历照片上的王璐璐。两人说说笑笑，
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他们走向了停车场，我远远地跟在后面。
只见苏明轩绅士地为王璐璐打开了车门，两人一起上了车。我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苏明轩的车朝着和我们家相反的方向开去。我赶紧打了个车跟上，
一直跟到了一家高档餐厅门口。透过餐厅的落地窗，我看到苏明轩和王璐璐坐在靠窗的位置，
正在专心地看菜单。王璐璐时不时地笑着说什么，苏明轩也笑得很开心，
那种表情我已经很久没在他脸上见过了。我在餐厅对面的咖啡厅里坐下，
一直看着他们吃完饭才离开。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苏明轩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怎么这么晚？"我故作平静地问。"项目讨论会开得有点久。"他自然地回答，
然后直接去洗澡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在餐厅看到的画面。
也许真的只是工作讨论呢？我这样安慰自己。但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情况又发生了好几次。
苏明轩总是很晚回家，理由都是工作忙。我开始留意他的一些细节变化。
比如他最近很注重仪表，每天早上都要在镜子前整理很久的发型。比如他换了新的古龙水，
味道比以前的更清香。比如他开始关注健身，说是要保持身材。这些变化单独看都很正常，
但连在一起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第四周的周五，我决定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我告诉苏明轩我要出差两天，周六周日都不在家。苏明轩听到这个消息时，
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虽然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那你路上小心，记得给我报平安。
"他关切地说。"好的，你在家也要照顾好自己。"周六早上，我假装提着行李箱出门，
其实只是在小区楼下的咖啡厅里坐着。果然，十点多的时候，苏明轩开车出门了。
我立刻打车跟上。苏明轩的车最终停在了一个高档住宅小区门口。没过多久，
王璐璐从小区门口走了出来。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了马尾辫，
看起来很青春靓丽。苏明轩下车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王璐璐甜甜地笑着上了车。
他们的举止很亲密，完全不像普通的同事关系。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第二章苏明轩的车载着王璐璐开向了郊外的一个度假村。我远远地跟着，
看着他们一起办理入住手续，一起走向度假村的湖边。湖边有个观景台，
很多情侣在那里拍照。苏明轩和王璐璐也在那里停留了很久，两人有说有笑，
时不时还会有一些亲密的小动作。我在不远处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切。下午的时候，
他们去了度假村的温泉区。虽然我进不去，但从度假村的宣传册上可以看到，
那里有情侣专用的私人温泉汤池。我在度假村的大堂里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傍晚时分，
才看到苏明轩和王璐璐手牵手从温泉区走出来。王璐璐的脸颊红扑扑的，
眼神里带着一种被滋润过的光泽。苏明轩整个人看起来也很放松，
完全没有平时工作时的紧张感。他们在度假村的餐厅里吃了晚饭，
然后又在湖边散了很久的步。月亮升起的时候，苏明轩轻轻拥抱了王璐璐。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王璐璐把头靠在苏明轩的肩膀上，两人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结婚三年，苏明轩从来没有这样拥抱过我。晚上九点多，
他们才离开度假村。苏明轩先送王璐璐回家，然后自己开车回到我们的小区。
我比他早十分钟到家，赶紧收拾好情绪，假装刚刚洗完澡的样子。
苏明轩一进门就说："宝贝，我想你了。"然后主动抱住了我。
但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温泉味道，还有王璐璐身上的香水味。"你今天去哪了？
"我试探性地问。"就在家里待着，看了一天电视。"苏明轩毫不犹豫地撒谎。"没出门？
""没有啊，哪都没去。你不是说让我在家好好休息吗？"他说得很自然，
仿佛真的在家待了一整天。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没有当场拆穿他。第二天是周日，
我继续假装出差在外。这次苏明轩更加放肆了。上午他直接去王璐璐家接她，
两人去了商场购物。我远远地跟着，看着他们亲密地挽着手臂，像真正的情侣一样逛街。
王璐璐试衣服的时候，苏明轩会很耐心地等在外面，还会主动提建议。
她看中一件几千块钱的大衣，苏明轩毫不犹豫地刷卡买下。
那件大衣的价格比我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还高。而我买个几百块钱的包，
苏明轩都会说太贵了。下午他们去看了电影，选的是最新上映的爱情片。电影院里，
苏明轩很自然地搂着王璐璐的肩膀。王璐璐偶尔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的姿态非常亲密。看完电影后，他们又去了一家高档咖啡厅。透过落地窗，
我看到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对面地聊着什么。王璐璐时不时地笑得很开心，
苏明轩也是一脸宠溺的表情。他们聊了很久，直到咖啡厅快要关门才离开。
晚上苏明轩送王璐璐回家，在她家楼下又腻歪了半个小时才舍得离开。我全程看在眼里，
心如刀割。这个男人，曾经是我最爱的人，现在却在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约会。
而且约会的方式，比他对我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苏明轩从来不主动买礼物给我。我们去看电影，他总是选择最便宜的场次。我们去吃饭，
他总是说要节约一点。但是对王璐璐，他却可以毫不心疼地花钱。那天晚上苏明轩回到家，
我已经假装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洗澡，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宝贝，你睡了吗？
"他轻声问。我没有回答，继续装睡。苏明轩在黑暗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背对着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
白天刚刚和别的女人度过了美好的一天，晚上回来还要对我演戏。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第二天周一，我按计划"出差回来"。苏明轩表现得很正常，关切地问我出差的情况，
还说他很想我。"这两天你都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就在家里看电视，很无聊。
"苏明轩继续撒谎，"你不在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听着他信口开河，
我差点想当场拆穿他。但我忍住了。因为我需要更多的证据。接下来的一周，
我开始暗中收集苏明轩出轨的证据。我在他车上装了一个GPS定位器，
可以随时知道他的行踪。我偷偷查看他的手机，发现他和王璐璐有大量的微信聊天记录。
虽然聊天内容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谈工作，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亲密感是掩饰不住的。
比如王璐璐会说："昨天的餐厅很不错，下次还想去。"苏明轩会回复："好的，我记住了，
以后经常带你去。"比如苏明轩会说："今天你穿的那件裙子很好看。
"王璐璐会回复："谢谢夸奖，是专门为你选的呢。"这些话虽然没有明说什么，
但任何人看了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暧昧。更过分的是，我发现苏明轩还给王璐璐转过钱。
从支付记录来看，他这个月已经给她转了将近一万块钱。备注都是一些很正常的理由，
比如"午饭钱"、"打车费"、"帮忙买东西"等等。但是累积起来的金额让人震惊。
我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一万多，苏明轩竟然给王璐璐转了这么多钱。
而我平时问他要点钱买化妆品，他都会说要节约一点。对比太强烈了，强烈到让我想笑。
第三章周三晚上，苏明轩接到一个电话。"喂，璐璐？什么事？"他接电话时的语气很温柔。
我在厨房里洗碗，竖起耳朵听着。"咳嗽？严重吗？有没有发烧？
"苏明轩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心。"那你有没有吃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好好好，
我马上过去看你。"挂断电话，苏明轩急匆匆地往外走。"你要去哪？"我问他。
"王璐璐感冒了，我去看看她。"苏明轩头也不回地说。"现在都九点了，明天再去不行吗？
""她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生病了没人照顾。我去买点药给她，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我看着桌上还没吃完的晚饭，
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讽刺感。我们结婚这三年，我生病的时候苏明轩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记得去年冬天我发高烧，苏明轩正在和朋友喝酒，我打电话给他希望他能回来陪我。
他说："你又不是小孩子，感冒而已，多喝点热水就好了。我这边不方便走开。
"结果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医院挂急诊，烧到39度多才退下来。苏明轩喝完酒回到家，
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好点了吗？"但是现在，王璐璐只是咳嗽几声，
他就急得要命，连晚饭都不吃完就跑去照顾她。这种差别待遇让我彻底寒心。
苏明轩这一去就是三个小时。期间我给他发了几条微信，都没有回复。十二点多他才回来，
进门就说："璐璐已经好多了，吃了药就不咳嗽了。""你陪了她三个小时？""是啊，
她一个人害怕，我就多陪了一会。"苏明轩说得很理所当然。我没再说什么，
但心里已经彻底死心了。第二天我找了个理由请假，决定去找王璐璐聊一聊。
我来到她工作的公司楼下，给她打了个电话。"王璐璐吗？我是苏明轩的妻子林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哦，你好。"王璐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我想和你见个面，可以吗？""这个...我现在在上班。""那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请你喝杯咖啡。"王璐璐迟疑了一下："好吧。"中午十二点，
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等王璐璐。她准时出现了，看起来比照片上更漂亮，
难怪苏明轩会被迷住。"你好，我是林可。"我主动伸手。"王璐璐。"她握了握我的手，
显然很紧张。我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
"我开门见山。王璐璐低着头不说话。"你和苏明轩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是同事。"王璐璐的声音很小。"只是同事吗？"我拿出手机，
翻到那些照片，"那这些怎么解释？"王璐璐看到照片时脸瞬间白了。
"我...我们..."她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们交往多久了？"我直接问。
王璐璐咬着嘴唇，眼圈红了："对不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想知道实情。
""我们...从我入职开始。"王璐璐终于开口了，"但是真的不是我主动的，
是明轩先追求我的。""他追求你？""他说他和你感情不好，早就想离婚了，
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说他从大学时候就一直忘不了我，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他心里的白月光。"听到这些话，我的心彻底凉了。"所以你就相信了？
""我...我也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但是明轩说你们迟早要分开的，
我只是让这个时间提前了一点。"王璐璐越说越有理："而且他说你根本不爱他，
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你们在一起没有**，没有共同语言，每天都像室友一样生活。
""他是这样说我们的关系的？""是的，他说他过得很压抑，很痛苦。我看他那么可怜，
就...就心软了。"我被气笑了："他说他很痛苦？那你知不知道，
我们家的房子是我买的，车子是我买的，甚至他妈妈的医药费都是我在出。你知不知道，
他每个月的工资连他自己的花销都不够，全靠我养着。你觉得一个被老婆养着的男人，
有什么资格说痛苦？"王璐璐愣住了："这些他都没跟我说过。""他还没跟你说什么？
""他说你很强势，经常看不起他，让他觉得很没有男人的尊严。""看不起他？"我冷笑，
"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他做早饭，晚上下班再累也要给他洗衣服做家务。
我出差回来给他带礼物，他生日我给他开party。这叫看不起他？"王璐璐彻底傻眼了。
"王璐璐，我不怪你，因为你也是被骗的。但是现在你知道真相了，
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应该继续下去吗？"王璐璐低着头不说话。"你也是女人，
将来也会结婚。你希望你的老公被别的女人勾走吗？""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王璐璐的声音很小。"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你还不离开苏明轩，
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说完我就起身离开了。第四章三天后，
王璐璐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对不起，我做不到。"看到这条消息，我彻底死心了。
既然她不愿意主动退出，那我也不会再心慈手软。当天晚上，苏明轩像往常一样说要加班。
"那你去吧，我也有点事要处理。"我平静地说。苏明轩听到我这么说，
明显松了一口气："那我可能会比较晚回来。""没关系，你慢慢忙。"苏明轩走后，
我立刻开始行动。首先，我给我们的房东打了电话。"李叔，我是林可。我想问一下，
如果我要解除租房合同，需要多长时间的通知期？""怎么了小可，你们要搬家？""是的，
有些个人原因。""按照合同是一个月通知期，但如果你们急的话，我这边可以配合。
反正这房子很好租。""那太谢谢您了。我明天就把正式通知给您。"挂断电话，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和苏明轩结婚后一直租房住，虽然我有能力买房，
但苏明轩说要先奋斗几年再买，我就同意了。现在看来，幸好没有买房，
不然离婚的时候还要麻烦。第二步，我给公司的人事部打了电话。"张姐，
我想申请调到深圳分公司，可以吗？""调到深圳？为什么突然想调过去？
""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要在那边待比较长时间。
""深圳分公司正好缺个项目经理，你的条件很合适。不过调动需要一点时间办手续。
""大概需要多久？""快的话两个星期。""那太好了，麻烦您帮我办一下。"第三步，
我开始转移存款。我和苏明轩有一个共同账户，里面存了大约十万块钱，都是我的钱。
我把这些钱全部转到了我的个人账户。苏明轩的个人账户里只有不到五千块钱，
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不够。做完这些，我开始写离婚协议书。财产分割很简单，
因为值钱的东西都是我买的，按照法律规定都归我。苏明轩唯一的财产就是那辆车，
还是我给他买的，不过我不打算要。写完协议书，我又给律师朋友发了微信，
让她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林可，你这是怎么了？要离婚？"李律师很快回复。"是的，
发现老公出轨了。""那畜生！证据收集了吗？""收集了，照片视频都有。
""那就好办了，协议书没什么问题。对了，你们有共同财产吗？""没有，
都是我的婚前财产或者个人收入。""那更简单了。需要我帮你起草正式的法律文件吗？
""先不用，我想先试试能不能协议离婚。"忙完这些已经快十二点了，苏明轩还没回来。
我给他发了条微信："今晚别回来了，我有话要和你说，明天晚上我们好好谈谈。
"苏明轩很快回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明天你就知道了。"第二天是周五，
我请了一天假在家等苏明轩。下午六点，苏明轩准时回到家。
一进门他就问："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我们离婚吧。
"苏明轩愣了几秒钟，然后笑了："你开什么玩笑？""我没开玩笑。
"我把那些照片也放在茶几上，"这些你怎么解释？"苏明轩看到照片时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跟踪我？""不是跟踪，是调查。苏明轩，我们结婚三年，
我以为你至少会尊重我，没想到你连最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苏明轩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和王璐璐手牵手逛街？解释你们一起泡温泉？
解释你给她买几千块钱的衣服？解释你转给她一万块钱？"苏明轩彻底说不出话了。
"苏明轩，我们结束吧。"我的声音很平静，"这个婚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林可，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们能不能再试试？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不用了。"我打断他，"我已经决定调到深圳工作，
下个月就走。房子我也退了，你可以搬回你妈妈家，或者搬到王璐璐那里。
"苏明轩急了："你不能这样！这里是我们的家！""这里从来就不是你的家，
房租是我付的，家具是我买的，连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买的。现在我要收回这一切，
有什么问题吗？""那...那我们的钱呢？""什么我们的钱？
共同账户里的十万块都是我存的，我已经转回我的个人账户了。
"苏明轩脸色发白："你不能全部拿走！""为什么不能？你看看银行流水，
这三年里你往共同账户存过一分钱吗？"苏明轩哑口无言。"协议书我已经写好了，
你签字就行。"苏明轩拿起协议书看了几遍，越看脸色越难看。"你这是要让我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我冷笑，"你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三年前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有什么？
你有房子吗？你有车子吗？你有存款吗？什么都没有。
现在我只是让你回到三年前的状态而已。""但是这三年我也付出了很多！
""你付出了什么？付出了出轨？付出了撒谎？付出了背叛？"苏明轩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苏明轩，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你的工作是我帮你介绍的，
你的车是我买的，你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出钱？你妈妈生病住院的钱是谁出的？
你弟弟上大学的学费是谁出的？"每说一句，苏明轩的脸就白一分。"现在你告诉我，
我看不起你？我让你没有男人的尊严？苏明轩，你还要不要脸？"苏明轩低着头不说话。
"你知道王璐璐怎么说的吗？她说你告诉她，你和我感情不好，早就想离婚了。
她还说你说我强势，经常看不起你。苏明轩，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我...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想给自己的出轨找个理由？"我站起身，
"行了，不用解释了。签字吧，我们好聚好散。
"第五章苏明轩拿着笔在协议书上方悬了很久，迟迟不敢下笔。"我能不能再考虑几天？
"他试探性地问。"没什么好考虑的。你不签也可以，我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结果都一样。
""如果我签了，你真的会去深圳？""是的，我已经办好调动手续了。"苏明轩咬咬牙，
最终在协议书上签了字。签完字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林可，我真的很后悔。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我看着这个男人，曾经我那么爱他，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但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苏明轩，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回头路。""那王璐璐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做了选择。"我收起协议书，"你今天晚上就搬走吧，
明天我要开始收拾东西。"苏明轩绝望地看着我："我能搬到哪里去？
""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当天晚上，苏明轩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心情却出奇地平静。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