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论文论证不够有力，需要……更多指导吗？”她的小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背。
“什么形式的指导？”我咽了口气。她笑了。"我家书房有很多资料，明天晚上七点？
"我点点头。太快了。那天晚上，她的手搭在我大腿上。……我和程冉确定关系，
不是在教室里。那天傍晚，我抱着厚重的专业书从图书馆出来。夕阳把整个校园染成橘红色。
她站在银杏树下，白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崔阳？"我愣住，她记得我的名字。
"程...程老师。"我喉咙发紧。她是我们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主讲《当代文学批评》。
每次她的课都座无虚席。她走近，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下周要交期中论文了。
"她歪头看我怀里的书，"准备得怎么样？""还在查资料。"我声音发哑。
"我办公室有本参考书，可能对你有帮助。"她顿了顿，"现在要去拿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邀请吗？来到咖啡厅里，她把拿铁推到我面前。"加了两份糖浆。
"我手指发颤，"谢谢老师。""叫我程冉就行。"她嘴角勾起，"现在不是上课时间。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变成浅褐色。"你论文选题很有意思。"她小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背，
"但论证不够有力。"我浑身绷紧。那触碰像电流。"需要...更多指导吗？
"她声音压低。我咽了口唾沫。"什么形式的指导？"她笑了。眼角有细小的纹路。
"我家书房有很多资料，明天晚上七点？"我点了头。太快了。但她的目光让我无法拒绝。
第二天我换了三套衣服。最后选了深蓝色衬衫。我喷了室友的古龙水，又觉得太刻意，
用水冲掉了。她住在学校附近的高级公寓。门禁森严。电梯里，镜子映出我发红的脸，
门开了。她穿着丝质睡袍，头发松散地挽着。"进来吧。"公寓里飘着檀香，
落地窗外是城市夜景。没有书房，只有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两支蜡烛。"论文呢？
"我问。她倒了两杯红酒，"急什么。"杯子递到我唇边，"先放松。"我喝了，
酒液滑过喉咙，灼烧着胃。她的手搭在我大腿上。"你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她问。我摇头，
心跳声大得怕她听见。"你看我的眼神。"她靠近，"像小狗一样忠诚又渴望。
"我的脸烧起来。她吻了我。红酒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我生涩地回应。她轻笑，
咬了下我的下唇。"真可爱。"她抚摸我的后颈，"想继续吗？"理智在尖叫。她是老师。
我该离开。但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事后，我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浴室传来水声。她出来了，裹着浴巾，皮肤泛着水光。"表现不错。"她扔给我一张卡，
"密码是你学号后六位。"我坐起来，"什么意思？""月费两万。"她点燃香烟，
"每周三和周六晚上过来，其他时间别烦我。"我瞪大眼睛。"你在...包养我？
""不喜欢这个词？"她吐出一口烟，"那就叫特殊师生关系。"我穿衣服的手在抖，
扣子扣错了三次。"还有，"她补充，"别爱上我，我还有两个像你这样的男孩。
"我僵住了。"两个？""艺术系一个，体育系一个。"她漫不经心地涂着指甲油，
"你很特别，所以给你最高价。"我抓起书包冲出门。电梯迟迟不来，我跑下十八层楼梯。
回到宿舍，我洗了三次澡。皮肤搓得通红，但她的味道还在。凌晨三点，手机亮了。
「周三别忘了，晚安，小狗。」我盯着那条消息直到天亮。周三，我站在她门前。
手里攥着那张卡，一分钱没动。门开了，她拉我进去。这次没有红酒，没有蜡烛，
直接而粗暴。我痛并快乐着。"卡里钱为什么没动？"事后她问。"我不需要。"我说。
她挑眉，"自尊心？""不是。"我撒谎。她捏住我的下巴，"说谎的孩子要受惩罚。
"惩罚是另一个漫长的夜晚。周六，我发烧了，给她发消息请假。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她提着药站在门口，"只有我能弄坏你。"室友去联谊了，她给我喂药，煮粥，
手指梳理我汗湿的头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问。"宠物生病，主人当然要照顾。
"她说。但我看见她眼中的柔软，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病好后，
我查了艺术系和体育系那两个男生。一个画油画的长发帅哥，一个篮球队的肌肉前锋。
我开始在健身房加练，买了最贵的素描本，尽管我连直线都画不好。再次见面时，
她注意到了，"在模仿他们？"我别过脸。她扳过我的脸，"做你自己就够好了。
"那天她格外温柔，我差点说出那三个字，及时咬住了舌头。但心已经沦陷了。
我开始在课堂上走神。只看她，不听讲。她穿什么裙子，喷什么香水，对哪个学生笑。
她发现了，课后把我留下，"再这样盯着我，全校都会知道。""我不在乎。"我说。
"我在乎。"她冷下脸，"规矩就是规矩。"那天我们没有约会，我失眠整夜。第二天，
我在她办公室门口等了四小时。她终于出现，眼圈发黑。"谈谈。"我说。"没什么好谈的。
""我爱上你了。"脱口而出。她僵住了，然后冷笑，"真老套。""结束和其他人的关系。
"我抓住她的手腕，"只有我。"她甩开我，"不可能。""为什么？
""因为这就是游戏规则！"她突然提高音量，"我给你钱，你给我陪伴，仅此而已。
""那你为什么在我生病时来照顾我？"她语塞。"你也动心了。"我逼近。"滚出去。
"她指着门。我走了。心碎成渣。一周没联系，我退了她所有的课，室友问我怎么了。
我说失恋了。"那个外语系的系花？"室友问。我摇头，不能说。周五晚上，
宿舍楼下有人按喇叭，我探头看，她的红色跑车停在那里。我跑下楼。她戴着墨镜，"上车。
"车里沉默如铁，她开得飞快。"去哪？"我问。"我家。""为什么？
"我站在车门外没动。她摘下墨镜，眼睛红肿。"因为我他妈想你。"我心脏漏跳一拍。
车速飙到一百二，她手指紧握方向盘，骨节发白。"慢点。"我说。她反而踩油门，"怕了？
""怕你出事。"她突然急刹，轮胎摩擦声刺耳，我的头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她趴在方向盘上，肩膀颤抖。我碰她肩膀，"程冉？"她抬头，满脸泪痕，
"知道我私下生活后，你是第一个表白的。"我愣住，从未见她哭。"别看我。
"她用手背擦脸，妆花了，"丑死了。"我捧住她的脸，"很美。"她咬唇，"闭嘴。
"我吻她，咸涩的泪水在唇间蔓延。她揪住我衣领，指甲陷进我后背。"疼。"我小声说。
她松开手，"活该。"我们额头相抵，她呼吸渐渐平稳。"回家？"我问。她点头。
公寓还是老样子，檀香味更浓了，茶几上堆满空酒瓶。"这一周你就这样？"我皱眉。
她踢掉高跟鞋，"要你管。"我收拾酒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别动。"脸贴在我背上，
"就这样待会儿。"她心跳透过衬衫传来，很快。那晚我们只是相拥而眠，她蜷在我怀里，
像只猫。第二天醒来，她正盯着我看。"早。"我说。她戳我脸颊，"你打呼。""不可能。
""像头猪。"她笑，阳光落在她睫毛上，闪闪发亮。我抓住她手指，
"另外两个人...""断了。"她抽回手，"昨天就断了。"我坐起来，"真的？
"她翻白眼，"再问就收回。"我扑过去亲她。她笑着躲，"没刷牙！"闹到中午才起床，
她煎蛋，我烤面包。厨房飘着焦香味。"糊了。"她嫌弃地看我手里的黑面包。
"你煎的蛋也糊了。"她叉腰，"挑剔就自己做。"我抱住她，"不，就要吃你做的。
"她耳尖红了，"烦人。"饭后她接了个电话，表情渐渐严肃。"怎么了？"我问。"学校。
"她挂断，"要我下周回去上课。"我握紧杯子，"我们还...""装不熟。"她打断，
"课堂上。"我点头，心里发闷。她突然凑近。"但你可以坐第一排。"眨眼，"我穿短裙。
"我喷出咖啡，"喂！"她大笑，眼睛弯成月牙。周三上课，我果然坐第一排，
她穿着规规矩矩的西装裤。"骗子。"我发短信。讲台上的她手机震动，她瞥了一眼，
嘴角微翘。继续讲课。声音清冷专业，没人知道她昨晚在我身下喘息的样子。下课铃响，
她突然说："崔阳同学留下。"同学们投来同情的目光，大概以为我要挨批。人走光了，
她锁上门。"过来。"她命令。我刚走近，就被她推到讲台上。粉笔盒打翻了。
"程...程老师？"我结巴。她扯开我衬衫扣子，"叫我什么？""程冉。""乖。
"她咬我锁骨。突然有人敲门，"程教授？下节课要用了。"我们迅速分开，
我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开门，一群学生涌进来。她恢复冷淡模样，"崔阳，
下次作业认真点。""是，老师。"我低头，脖子发烫。晚上她公寓，我**："太危险了。
"她跨坐我腿上，"所以才**。"我无奈，"被发现你就完了。"她解我皮带，"值得。
"后来一周她生理期，疼得脸色发白，我煮红糖姜茶。"难喝。"她皱眉。"喝完。
"她撇嘴，还是乖乖喝了，蜷在沙发里，头枕我腿上。我轻揉她小腹，"好点没？""嗯。
"她闭眼，"别停。"渐渐睡着，呼吸平稳，我拨开她额前碎发，胸口发胀。她翻身，
梦呓："阳阳..."我僵住，从未听她这样叫我。第二天她醒来，我假装没听见，
但她耳朵红了，"我...说梦话了？""没有。"我撒谎。她掐我腰，"骗子。
"我笑着躲，她追着挠我痒，我们滚到地毯上。她突然停下，望进我眼睛，
"昨晚我叫你什么？""...阳阳。"她捂脸，"丢人。"我拉她手，"我喜欢。
"她瞪我，"不准告诉别人。""遵命，主人。"她踢我，"闭嘴！"又一个月，
我们几乎同居，她书架渐渐混入我的书，浴室有两支牙刷。某个深夜，她靠在我肩头看电影，
昏昏欲睡。"程冉。"我轻声问，"我们现在算什么？"她瞬间清醒，"什么？""关系。
"她坐直，"之前说过...""不是包养。"我打断，"你知道我不想只是这样。
"她沉默。手指绞在一起。"我爱你。"我说。她猛地站起来，"我去洗澡。
"水声响了很久，出来时，她眼睛红肿。我上前，她后退，"别。""为什么？
""因为..."她声音发抖，"我比你大八岁，是你老师，我们...""我不在乎。
""我在乎！"她几乎是喊出来的，"等毕业呢？等你遇到同龄女孩呢？"我抓住她肩膀，
"不会。"她挣脱，"你保证不了。"那晚我们背对背睡，中间像隔着银河。接下来一周，
她早出晚归，回复短信越来越慢。周五，我做了她最爱的排骨汤，等到汤凉透，
凌晨她才回来。"吃过了。"她看都不看汤。我拦住她，"谈谈。""累了。
""你和别人吃饭了？"我声音发颤。她终于看我，"同事。""男的女的？""崔阳。
"她警告，"别这样。"我攥紧拳头，"怎样？像男朋友一样吃醋？"她深吸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