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借捧杀和真千金恩爱,我装失忆把他送进监狱

他假借捧杀和真千金恩爱,我装失忆把他送进监狱

吱吱呀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沉沈念沈晴 更新时间:2025-09-06 21:23

顾沉沈念沈晴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吱吱呀创作的小说《他假借捧杀和真千金恩爱,我装失忆把他送进监狱》中,顾沉沈念沈晴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顾沉沈念沈晴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补偿我前十五年吃过的苦。直到第一次绑架。蒙面人把刀抵在我脖子上时,我听见他们骂:“沈家大**?你爸欠的债,用你的命还!”……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最新章节(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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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家养了我二十年,不是当千金,而是给真千金当人肉盾牌。

    真千金被绑架,绑匪的刀捅进的是我的肚子;她逃婚,被人扒光衣服的也是我。

    只有未婚夫说我是他真正的爱人,他要为我讨个公道。

    真千金回国后,他温柔唤她:“念念。”

    那晚他用刀抵着喉咙,向我保证:“这是捧杀,她越得意,就摔得越惨。”

    他和沈念过夜,却红着眼对我说:“我在演戏,等她沦陷,再毁了她。”

    他和沈念宣布婚讯,转身把我按在床上:“我碰她时,恶心得想吐!”

    我沉默着看他演戏,直到生母病危死去,他都在陪着他要捧杀的女人。

    后来我在朋友圈刷到沈念的动态:

    “老乞丐终于死了,这场游戏真好玩~”

    原来这场捧杀游戏里,被捧的是她,被杀的是我。

    1

    我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回去,却看到街道广告屏上放着最新的新闻:

    “沈氏千金沈念与顾氏继承人顾沉正式订婚。”

    我看着画面里,他护着沈念的样子,想起医生对我说的:

    “太可惜了,若是手术费早到半小时,沈太太还有救的。”

    心脏像是被一点点割开。

    顾沉当初不是说,他接近沈念是为了替我出气吗?不是说那些暧昧都是演戏吗?

    明明早该看透顾沉的把戏,早该带着母亲离开吃人的沈家!

    可最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转院的救护车上。

    七天后,我就会带着母亲的骨灰回老家,从此和沈家再无关系。

    当天晚上,顾沉回到别墅,声音带着关切:

    “你是不是看到新闻了?那都是做给沈念看的!”

    “我听医院说手术很成功,什么时候我陪你去看看伯母?”

    手术很成功?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亲生母亲连手术台都没能上去!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哽咽着质问他,为何要骗我。

    可现在,我只觉得疲惫。

    他见我不说话,又耐着性子解释:

    “这几天我陪着沈念,只是为了捧杀她,让她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再等等,很快沈念就会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眼神那么真挚,仿佛真的在为我筹谋。

    可是这些,明明都是他移情别恋后,用来安抚我的谎言!

    我闭上眼,眼泪还是滚了下来。

    他以为我在为沈念的事难过,可他不知道,我的母亲已经死了。

    见我不说话,他突然放软语气:

    “行了,钱我也给了,医院也安排了,你还想怎样?”

    说完,他想像以前一样伸手安慰,却在这个时候来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沈晴!你去找过念念?”

    “我们说好的,一切交给我处理,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我被他拽得手腕生疼:“我没有……”

    他不由分说地拖着我往外走:“少狡辩!跟我去沈家说清楚!”

    到了沈家,沈念见我进来立刻红了眼眶:

    “姐姐说我这种在国外长大的野孩子,不配做沈家千金……”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根本没说过!”

    顾沉猛地拍桌而起:“够了!沈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他一把拽过我,力道大得让我撞在茶几上。

    后腰传来剧痛,我扶着桌沿才没摔倒。

    以前我切水果划破手指,他紧张得连夜叫来家庭医生。

    以前我崴了脚,他抱着我走了三层楼。

    现在呢?我的腰已经撞青了,他却只顾着搂住沈念来指责我。

    “念念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这样欺负她?”

    2

    我突然觉得无比可笑,这些年的感情,原来这么不堪一击。

    可他不是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吗?

    他不是说,那些暧昧的痕迹、公开的婚讯,都只是为了捧杀沈念吗?

    那为什么现在,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恶心的垃圾?

    可我知道,我必须道歉。

    上次我顶了一句嘴,沈念就把我珍藏的母亲照片全烧了。

    上上次我只是沉默,沈念就不小心打翻开水在我手上。

    反抗会失去更多,顺从才能少受点苦。

    我缓缓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是我错了。”

    余光里,顾沉下意识朝我伸出手。

    我的心猛地一跳。

    沈父沈母就是在这个时候冲进来的,他们一见沈念哭红的眼睛,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

    我的脸偏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我们沈家养了你二十年!连你那个病秧子妈的医药费都是我们出的!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这一次,顾沉连手都没有动。

    果然,是我看错了。

    我低着头,血从嘴角滴到地板上。

    明明以前,我发烧时沈母亲自守了我一整夜;明明以前,沈父会摸着我的头夸我聪明。

    可现在,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忘恩负义的狗。

    我本来已经要走了,是得知亲生母亲病重,需要那笔天价手术费,我才又留了下来。

    可现在,母亲死了。

    而我,连最后一点体面都没能留住。

    就在这时,沈念声音软软地开口:

    “我原谅姐姐了。”

    几乎是一瞬间,沈父沈母和顾沉的表情就变了。

    沈母立刻上前拉住我的手:“刚才是妈妈太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

    沈父也语气缓和:“是啊,我们也是被气昏头了。”

    顾沉更是直接伸手想碰我的脸,声音低柔:“疼不疼?我让人拿药来。”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他们打我的时候,骂我的时候,冤枉我的时候,是因为沈念。

    而现在,沈念轻飘飘的一句原谅,他们就能立刻调转态度。

    多可笑啊。

    我想起顾沉曾经抱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沈晴,我会永远相信你。”

    可现在呢?他让我跪在地上,让我承受所有的羞辱,却连一句反驳的机会都不给我。

    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纠结这些了。

    我的母亲死了,而我留在这里的最后一点理由,也没了。

    “一起吃顿饭吧。”

    沈念轻声说。

    他们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沈念会主动提议,但很快又堆起笑容:

    “好,好,一家人是该好好吃顿饭。”

    众人的目光看向我,我点了点头。

    这顿饭,就当是散伙饭吧!

    饭桌上,沈父沈母忙着给沈念夹菜,顾沉更是亲手剥了虾放进她碗里。

    “念念,多吃点,你太瘦了。”

    “这个汤养胃,你尝尝。”

    我安静地坐着,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

    曾经,因为沈母胃不好,顾沉又对海鲜过敏,我花了整整三个月研究食谱,就为了让他们吃得舒服。

    那时候,顾沉笑着说:“别太累,有厨师呢!”

    我摇摇头:“不一样的,我想亲手做给你们吃。”

    可现在,他们也会照顾别人了。

    而我,从来就不是他们的家人。

    我低头,嘴里的米饭味同嚼蜡。

    就在这时,沈念突然从碗里挑出一颗白色药片:“这是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过来。

    顾沉一把夺过药片,猛地盯住我:“沈晴,这是你放的?”

    3

    我愣住,随即摇头:“我没有……”

    “这药是特制的,只有你有!而且过量服用会伤身,你想害她?”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这药是母亲的,她死后,我明明已经……

    可话没说完,沈念突然扶住额头:“我有点晕……”

    下一秒,她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热汤,滚烫的汤汁直接泼在我手臂上。

    皮肤瞬间灼红一片,**辣的疼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可顾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把抓住沈念的手:“烫到没有?”

    我咬着唇,抽出纸巾擦拭手臂,却不小心碰到了沈念的衣角。

    她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仿佛被我狠狠推倒。

    顾沉瞬间暴怒,一把将我推开:“沈晴!你够了!”

    我撞到墙上,后背生疼,抬头却对上他几乎要杀人的眼神。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荒谬至极。

    沈念伤害我的时候,他视而不见;而我仅仅是碰到她,他就恨不得撕碎我。

    这就是他所谓的捧杀?

    沈念刚回沈家时,眼底带着刺骨的恶意。

    她当众撕毁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照片,笑着说:“赝品也配留着这种东西?”

    她不小心打翻滚烫的咖啡,看着我烫红的手背惊呼:“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她在我的生日宴上播放剪辑过的录音,让我被所有人指着鼻子骂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那时候,顾沉攥着我发抖的手,声音里压着怒火:“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我摇头说不要,他却更用力地抱紧我:“你心软,我来当这个恶人。”

    现在他搂着沈念的腰宣布婚讯,在她陷害我时第一个跳出来定罪,这就是他所谓的报复?

    沈念还在哭,沈母已经抄起鸡毛掸子抽在我脸上:“贱骨头!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敢下药?”

    我的脸下意识偏过去,烫伤的胳膊**辣地疼。

    顾沉看着我红肿的胳膊,一把攥住沈母的手腕:“够了!”

    他拽着我往外走,车门关上,他脸色阴沉:

    “刚才的事我原谅你,但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我给的钱是让你好好照顾伯母的,她对我像亲儿子一样,我当然希望她过得好。”

    像亲儿子一样?

    是啊,母亲总记得他胃不好,每次他来家里,她都会熬一上午的养胃粥。

    他发烧时,母亲守了一整夜,连我都没得到过这样的偏爱。

    可现在……

    “但如果下次你再拿我给你的钱去害人,别怪我断了伯母的医药费。”

    我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他还在威胁我?可他知不知道,就在他和沈念在床上纠缠的那晚,我的母亲,那个把他当亲儿子疼的人,已经死了?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可最终一个字都没说。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

    沈念的消息跳出来:

    “姐姐,捧杀游戏好玩吗?”

    “顾沉每次和我在床上的时候,可都在笑你天真呢!”

    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我忽然想起顾沉曾经在深夜拥着我,说:“沈晴,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多可笑啊。

    原来这场游戏里,被骗得团团转的,从来只有我一个人。

    车在医院门口停下,顾沉忽然开口:

    “过两天我去看看伯母,自从手术过后,我很久没见她了。”

    没有机会了!

    母亲已经死了,就死在那条他承诺会打款,却搂着沈念调情的夜里。

    顾沉没察觉我的异样,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

    “本来想等伯母身体好些当着她的面给她,现在先给你吧!”

    我盯着那枚戒指,忽然笑了。

    4

    上周的新闻铺天盖地,顾氏太子爷在拍卖会上点天灯,豪掷上亿为沈念拍下一整套稀世珠宝。

    镜头里的他举牌时势在必得的模样,被媒体盛赞痴情绝顶。

    而这枚戒指,不过是那套珠宝的附赠品,廉价到连沈念都不屑戴的边角料。

    我笑了笑,轻声说:“等以后,你亲自给她吧!”

    顾沉表情一滞,随即若无其事地合上盒子:“又在闹脾气?”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

    “沈晴,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陪沈念演戏只是为了捧杀她,你明明最清楚。”

    清楚什么?

    清楚他夜不归宿时颈侧的吻痕?清楚他给沈念拍珠宝时眼里的狂热?

    我望着他虚伪的眼睛,忽然觉得疲惫至极。

    从医院回来后,我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准备离开。

    这个吃人的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待。

    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沈念养的狗突然冲过来,一口叼住骨灰盒,疯了一样往花园跑。

    “还给我!”

    我追过去,眼睁睁看着母亲的骨灰像雪一样洒在玫瑰花丛里。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我冲进花丛,跪在地上疯狂地用手去拢那些灰。

    玫瑰的尖刺扎进皮肉,可我顾不上疼。

    “妈……妈……”

    我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眼泪砸在地上,和骨灰混在一起。

    “沈晴!你疯了?”

    顾沉冲过来拽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把我拖出花丛。

    他盯着我鲜血淋漓的手,眉头紧皱:

    “你知不知道这些刺有毒?刚从医院出来又想进去?”

    “是!我疯了!”我抬头看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被你们逼疯的!”

    沈念慢悠悠走过,故作天真:

    “这玫瑰园可是姐姐亲手种的,谁不知道这里的刺最毒?”

    “她该不会是故意弄伤自己,好让沉哥心疼吧?”

    顾沉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松开我的手,眼神冷得像看一个陌生人:

    “你现在为了引起我注意,连自残都学会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既然心思这么多,那就跪在这儿跪一夜,好好反省!”

    我浑身发抖,眼睛死死盯着花丛里那摊灰,那是我母亲最后的存在。

    顾沉忽然皱眉:“地上那些灰是什么?”

    狗听到声音,突然冲过去在骨灰上扒拉两下。

    沈念漫不经心地说:“应该是狗粮吧!刚才看它在玩呢!”

    我见状猛地扑过去,疯了一样跟狗抢那些骨灰,手指被狗牙划出血也不放。

    顾沉冷笑一声,抱起沈念转身就走:

    “沈晴,你真是不可理喻!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不惜和狗抢粮食,恶心!”

    我跪在玫瑰丛边,看着被狗爪踩散的骨灰,忽然笑了。

    笑自己蠢,笑自己傻,笑自己居然还对这些人抱有期待。

    我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撑着伤痕累累的手站起来。

    玫瑰刺扎进膝盖的伤口,疼得我眼前发黑,可我一步都没停。

    顾沉让我跪一夜,我就真的跪一夜?

    不要了!都不要了!

    这个家,我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

    ……

    第二天清晨,顾沉来到玫瑰园。

    他皱着眉,手里还拿着药膏,心想我跪了一夜应该反省够了。

    那些玫瑰刺有毒,我的伤口得尽快处理。

    可玫瑰园空荡荡的。

    地上只有一滩被晨露打湿的灰,和几滴干涸的血迹。

    “又耍脾气?”

    他转身要走,余光却瞥见花丛深处有个盒子,上面还留着狗的牙印。

    骨灰盒?

    顾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猛地想起我昨天疯了一样扑进花丛的样子,想起我满手是血却死死抓着那些灰……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离城的火车上,看着屏幕上疯狂弹出的消息:

    “伯母怎么不在医院?”

    “沈晴,接电话!”

    “伯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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