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让婆婆断子绝孙

重生后,我让婆婆断子绝孙

天命o 著

《重生后,我让婆婆断子绝孙》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王翠芬赵志强小阳,作者“天命o”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你留在这里继续完成现场勘查和证据固定,确保万无一失。这位女士,”他看向我,“你立刻抱上孩子,跟我走!我们去最近的市一院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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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生回婆婆抢走儿子抗癌药那天,我没有再跪地哀求。上一世我哭求她把药还来,

    她却当众把药踩进泥里:“赔钱货死了干净!”儿子在病痛中挣扎离世,我崩溃跳楼。

    这次我冷眼看她藏药,转身拨通报警电话。“有人故意杀人,证据确凿。

    ”当婆婆哭求撤案时,我晃着断绝关系书微笑:“签了它,你宝贝儿子才不会进局子。

    ”后来她抱着瘫痪大儿跪在雪地求药。我掀开窗帘,

    抱着健康的儿子轻笑:“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脸颊,

    刺骨的寒意激得我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几秒,才聚焦在眼前那双沾着泥点子的旧布鞋上。

    劣质烟草和隔夜剩饭的酸腐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

    这味道……刻进了我骨子里的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我艰难地转动眼珠——油腻斑驳的饭桌腿,掉漆的条凳,

    还有对面墙上那幅印着“花开富贵”的廉价塑料挂历……日期,

    赫然是我儿子确诊白血病后的第三个月。是我在绝望深渊里爬行的第三个月。

    更是……我儿子赵小阳,被他亲奶奶王翠芬亲手推进鬼门关的那一天!

    “还杵着当木头桩子呢?”尖利的嗓音像生锈的锯子,狠狠拉扯着我的神经,“米呢?

    今儿晌午吃啥?西北风管饱是吧?丧门星!”一只枯瘦、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的手,

    “啪”一声拍在我面前的饭桌上,震得桌上几个豁了口的碗碟嗡嗡作响。王翠芬叉着腰,

    那张刻薄寡恩的脸因为愤怒扭曲着,浑浊的老眼死死剜着我,仿佛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血腥味的悲怆猛地冲上喉咙,我几乎要呕出来。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着大脑,提醒我这不是地狱的幻影。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我儿子生死的时刻。上一世,就是在这张油腻的饭桌前,

    我耗尽最后一点尊严,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求,求她把药还给我。可换来的,

    是她当着一屋子看热闹的邻居面,把我儿子救命的抗癌药狠狠摔在地上,

    用她那脏污的鞋底碾进泥里,唾沫横飞地咒骂:“赔钱货!早死早超生!省下那药钱,

    还能给我大孙子志强攒个娶媳妇儿的本儿!”小阳……我的小阳,

    那张被病痛折磨得只剩巴掌大的小脸,那微弱得像小猫一样的哭声……还有最后,

    他冰凉的小手滑落在我掌心的绝望……刻骨的恨意瞬间冻结了血液,又在下一秒沸腾燃烧,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灼痛。这一次,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药呢?”我撑着桌子站起来,

    声音是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平静,冰渣子一样,淬着毒。目光越过王翠芬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直直射向她身后那个蒙着油垢的旧碗柜。上一世的记忆清晰无比,她就是把那盒蓝色的药片,

    塞进了碗柜最深处,一个积满灰尘的破瓦罐里。王翠芬被我平静得瘆人的眼神看得一愣,

    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得更高了,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药?啥药?

    你个不下蛋还尽生赔钱货的丧门星,还敢跟老娘提药?那金贵东西是你配吃的?我告诉你,

    那钱,得留着给志强!给我大孙子!你生的那个病秧子,趁早……”“王翠芬,

    ”我打断她声嘶力竭的咆哮,一字一顿,清晰得如同敲冰戛玉,“把我儿子的药,拿出来。

    ”“反了你了!”王翠芬彻底被激怒了,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平时在她面前大气不敢喘的受气包儿媳,今天竟敢直呼她的名字。她猛地转身,

    肥胖的身躯撞得条凳“哐当”一声歪倒,几步冲到那碗柜前,一把拉开柜门,

    动作粗暴地翻找起来。碗碟碰撞的刺耳声响中,她果然摸到了那个破瓦罐。她狞笑着,

    把那个小小的、印着医院名称的蓝色药盒掏了出来,像举着战利品一样在我眼前晃了晃,

    浑浊的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快意:“要药是吧?行啊!给你!”话音未落,她手臂猛地一扬,

    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盒承载着我儿子唯一生机的药片,狠狠朝着门口敞开的院子里掷去!

    时间仿佛被拉长。那小小的蓝色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

    撞在院子中央压水井冰凉的铸铁井台上,“啪”地一声脆响,盒盖崩开。

    白色的药片如同断线的珍珠,四散迸溅,滚落进井台边泥泞的污水洼里。“喏!去捡啊!

    有本事就去捡起来喂你那小赔钱货啊!”王翠芬叉着腰,站在堂屋门口,

    得意洋洋地扯着嗓子嚷,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因为恶意的宣泄而扭曲变形,浑浊的眼珠里只剩下**裸的残忍和快慰。

    她甚至抬脚,故意碾了碾溅到门槛边的一粒药片,白色的粉末瞬间被污黑的泥水吞噬。

    “看什么看?舍不得?心疼你那小病痨鬼了?呸!死一个少一个,省得拖累我们老赵家!

    省下的药钱,正好给我大孙子志强……”她刻毒的咒骂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喷,

    像肮脏的泥浆,试图将我淹没。然而,预想中儿媳崩溃哭嚎、跪地哀求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她只看到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煞白得像一张纸,可那双眼睛,却黑沉沉的,

    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她完全看不懂的东西,冰冷得让她心头莫名一悸。

    我甚至没有朝院子里那些散落在泥水里的药片看一眼。目光,

    只是极其缓慢地、如同冰冷的刀锋,在她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上刮过。然后,我转身。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迟疑和留恋。我径直走向堂屋角落那张积满灰尘的破旧方桌,

    上面放着一部老旧的红色座机电话。那是这个家里唯一通向外界的工具,

    也是王翠芬平日里用来跟亲戚炫耀她如何拿捏儿媳的“宝贝”。在我拿起冰凉的听筒,

    指尖即将按下那个“1”字的时候,王翠芬终于从那一丝莫名的心悸中回过神,

    意识到不对劲。她那尖利的、带着明显慌乱的声音猛地拔高,刺破了小院的死寂:“你干啥?

    !林晚!你拿电话干啥?!放下!听见没有!你个贱皮子想作什么妖?!

    ”她的叫骂声像钝刀子刮着耳膜。我充耳不闻,指尖稳稳地按下了第二个“1”,

    然后是“0”。听筒里传来等待接通的、规律而冰冷的“嘟…嘟…”声,

    如同某种无情的倒计时。王翠芬彻底慌了神。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

    肥胖的身体爆发出与她年龄不符的速度,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枯瘦如鸡爪的手伸得老长,

    目标直指我手中的话筒,嘴里不干不净地嘶吼着:“放下!你个丧天良的**!你想害死谁?

    !我叫你放下!”就在她布满黑泥的指甲几乎要碰到话筒的瞬间,电话接通了。

    一个冷静、清晰、带着职业化疏离感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您好,110报警服务台。

    ”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炸得王翠芬浑身肥肉一哆嗦,那张刻薄的老脸上,

    得意和恶毒瞬间被巨大的惊恐覆盖,扭曲成一种滑稽又丑陋的惊骇。她伸出的爪子僵在半空,

    像被无形的冰凌冻住,浑浊的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喂?您好?请讲。”接线员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询问。

    堂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不知名的虫子在聒噪,

    还有王翠芬那骤然变得粗重、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空气凝固了,沉甸甸地压下来,

    带着山雨欲来的窒息感。我无视眼前那张写满惊恐的脸,将话筒稳稳地贴在耳边,

    视线越过王翠芬僵硬的肩膀,落在院子里那片狼藉之上——散落在泥水里的白色药片,

    在阳光下反射着微弱却刺眼的光。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没什么起伏,

    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冰冷,

    穿透了小院凝滞的空气,也穿透了电话线:“您好,我要报警。有人故意杀人未遂。

    ”“地址是,青石巷七号院,赵志强家。”“受害人是我四岁的儿子,赵小阳,

    身患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被故意毁掉的,是他今天必须服用的、维系生命的抗癌靶向药,

    艾伏尼布片。药物名称和包装盒碎片现在就在院子里。”“嫌疑人,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精准地钉在王翠芬那张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鬼的脸上,

    清晰地吐出三个字,“王翠芬。”“她就在这里,人赃并获。

    ”“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忙音在死寂的堂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像敲在王翠芬心头的丧钟。她脸上的惊恐骤然被一种巨大的、荒诞的愤怒取代,

    那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松弛的皮肉因为极致的暴怒而疯狂颤抖。“报…报警?

    你敢报警?!告我…告我杀人?!”她猛地喘上那口气,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变了调,

    像濒死野兽的嘶嚎,浑浊的眼珠里爆发出骇人的凶光,直勾勾地钉在我脸上,

    几乎要喷出火来,“林晚!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你敢诬陷老娘?!那是我的药!

    我的钱买的!我想扔就扔!天王老子也管不着!你生的那个赔钱货小病痨鬼,

    他配吃那么金贵的药?!他早该……”“砰!”一声闷响,粗暴地打断了她歇斯底里的咆哮。

    堂屋那扇虚掩着的、漆皮剥落的旧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门板狠狠撞在土坯墙上,

    震落簌簌的灰尘。门口,站着两个高大的身影。深蓝色的制服,

    肩章上的徽记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为首那位国字脸的中年警官,

    浓眉紧锁,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瞬间扫过屋内的一片狼藉——翻倒的条凳、散落的碗碟、门口地上被碾碎的白色药片粉末,

    最后,落在我和王翠芬身上。他身后跟着的年轻警员,手里拿着执法记录仪,

    镜头无声地对准了屋内。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冻结。王翠芬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

    后面恶毒的咒骂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她那双浑浊的老眼难以置信地瞪着门口突然出现的警察,

    嘴巴还保持着刚才咆哮时大张的滑稽形状,脸上那副要吃人的凶悍表情瞬间凝固,

    随即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只剩下一种呆滞的茫然和迅速蔓延开的、无法掩饰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肥胖的身体撞在身后的条凳上,发出“哐当”一声响,显得格外狼狈。

    国字脸警官的目光在我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脸上停顿了一瞬,随即转向王翠芬,声音沉稳有力,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刚才是谁报的警?说这里有人故意毁坏他人救命药物?

    ”王翠芬浑身一哆嗦,嘴唇翕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漏气风箱般的声音,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那双枯瘦的手神经质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是我。

    ”我向前一步,声音清晰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我的目光迎向警官,没有恐惧,

    也没有激动,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警官同志,是我报的警。”我抬手,

    指向院子里那片刺目的狼藉:“被故意丢弃毁坏的,是我儿子赵小阳的救命药,艾伏尼布片。

    一盒,二十八片,今天是他必须服药的日子。药盒在那里,药片散落在泥水里。

    ”我的手指没有半分颤抖,稳稳地转向面如死灰的王翠芬:“动手毁药的人,是她,王翠芬。

    我的婆婆。她当着我的面,把药扔出去,并且用脚碾碎了一部分。她的原话是,

    ‘死一个少一个’,‘省下的药钱给她大孙子’。”“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王翠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弹了起来,尖声嘶叫,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

    她挥舞着枯瘦的手臂,唾沫横飞,“那药…那药是我家的钱!是我儿子志强挣的!

    我扔我自己家的东西,犯哪门子法?!警察同志,你们别听这个**胡说!她不安好心,

    她想害我!她想害我们老赵家啊!”她哭嚎着,试图扑上来抓挠我,

    却被年轻警员一个箭步上前,严厉的眼神和无声的阻挡动作逼退,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手臂,

    涕泪横流地哭诉:“天地良心啊!我对她多好啊,供她吃供她穿,她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啊!

    警察同志,你们要给我做主啊!她诬陷好人啊!”“是不是诬陷,我们会调查清楚。

    ”国字脸警官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冷硬地打断她的哭闹。他不再看王翠芬,目光转向我,

    带着职业性的审视:“这位女士,你说的情况我们初步了解了。药物关系到孩子的生命安全,

    情况特殊。我们需要立即固定现场证据,并请你和孩子,还有这位王翠芬女士,

    一起回派出所配合调查。”他的目光转向院子里那片泥水里的药片,

    对身后的年轻警员沉声道:“小张,拍照取证,把散落的药品和包装盒碎片仔细收集起来,

    作为重要物证。动作快。”“是,李队!”年轻警员立刻应声,动作麻利地拿出相机,

    对着院子里的药片和破碎的药盒开始拍照取证,然后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开始收集那些沾满泥污的白色药片和蓝色的塑料碎片。

    看到警察真的开始收集那些沾满泥巴的药片碎片,王翠芬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死灰一片。刚才那点虚张声势的哭嚎劲儿瞬间没了,腿肚子开始筛糠似的抖起来。

    她惊恐地看着那个年轻警员把那些脏污的“罪证”装进透明的证物袋,嘴唇哆嗦着,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

    “不…不…不能拿…”她失魂落魄地喃喃着,浑浊的老眼里终于被巨大的恐惧填满,

    意识到事情似乎真的闹大了,远远超出了她撒泼打滚就能解决的范畴。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而虚弱的咳嗽声,如同破旧的风箱,从里屋的帘子后面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那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力竭感,每一声都咳得人揪心。是小阳!

    那咳嗽声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在我心口剜了一下。上一世,

    就是在这撕心裂肺的咳喘之后,小阳开始发烧,病情急转直下……我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尖锐的疼痛逼迫自己保持最后的理智和冷静。

    国字脸警官李队的目光也立刻被这咳嗽声吸引,他眉头紧锁,看向里屋的方向,

    沉声问:“孩子在里面?情况怎么样?”“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我的声音有些发紧,

    但依旧竭力维持着平稳,“刚结束上一个化疗周期不久,身体极度虚弱,免疫力几乎为零。

    今天是他必须服用这种靶向药的日子,否则……”后面的话,我没说下去,

    但其中的沉重不言而喻。李队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凝重,他迅速对年轻警员道:“小张,

    你留在这里继续完成现场勘查和证据固定,确保万无一失。这位女士,”他看向我,

    “你立刻抱上孩子,跟我走!我们去最近的市一院急诊!孩子的命要紧!需要什么手续,

    路上说!”“好!”我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转身,掀开那道洗得发白的旧布门帘,

    冲进了光线昏暗的里屋。狭窄的土炕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薄薄的、打着补丁的旧棉被里。四岁的赵小阳,瘦得脱了形,

    小小的身体几乎要被那床旧被子淹没。一张小脸蜡黄蜡黄的,没有一丝血色,

    深陷的眼窝衬得那双原本应该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显得格外大,此刻却黯淡无神,

    只有痛苦在翻涌。他咳得整个小小的身体都在剧烈地抽搐,像风中一片即将凋零的枯叶。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尖锐的嘶鸣,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令人心碎的、带着血丝的咳喘。

    “妈…妈妈……”他看到我,挣扎着想抬起小手,声音细弱得像刚出生的小猫,

    充满了无助和依赖。“小阳别怕,妈妈在!”我冲过去,

    一把将他连人带被子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入手的分量轻得让我心头发颤,

    那是一种生命正在飞速流逝的轻飘感。我紧紧地把他护在怀里,用脸颊蹭了蹭他滚烫的额头,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找医生叔叔!坚持住,宝贝,坚持住!

    ”抱着轻飘飘却滚烫如火炭的孩子,我快步冲出里屋。

    王翠芬还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堂屋中央,脸色灰败,眼神空洞,

    似乎还没从巨大的变故中完全回过神来。“走!”李队果断地一挥手,示意我跟上。

    “不…不能走!你们不能带他走!”王翠芬像是突然被惊醒,猛地扑过来,

    试图抓住我的胳膊。她那张刻薄的老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走投无路的疯狂和绝望,

    声音嘶哑地尖叫,“**!你不能带他走!你走了谁给我做饭?谁伺候志强?

    那药…那药钱……志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不能走啊!

    ”她的爪子带着一股蛮力抓向我的手臂。就在即将碰到的瞬间,

    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如同铁钳般,稳稳地架住了她的手腕。是那个年轻警员小张。

    他不知何时已完成了初步取证,挡在了我和王翠芬之间,

    年轻的脸庞上满是严肃和不耐烦:“王翠芬!警告你一次!不要妨碍公务!再敢阻拦,

    就是阻碍执法!”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凛然的威慑力。

    王翠芬被他那冰冷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动作吓得一哆嗦,

    那只枯瘦的手如同被烫到般猛地缩了回去。她看着挡在身前、像一堵墙似的年轻警察,

    再看看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就跟着李队往外走的我,还有李队那威严冷硬的背影,

    终于彻底意识到,她赖以为生的撒泼打滚、蛮横无理,在冰冷的警服和国徽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一股巨大的、灭顶的恐惧终于彻底攫住了她。她肥胖的身体晃了晃,

    像一座失去支撑的肉山,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瘫坐在冰冷肮脏的泥地上。

    “完了…全完了……”她失神地望着门口我们消失的方向,

    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涌出了真实的、绝望的泪水,嘴里神经质地反复念叨着,

    “志强…我的大孙子志强……怎么办啊…他回来会打死我的……”那绝望的哭嚎被抛在身后,

    越来越远。我抱着怀里滚烫、咳喘不断的孩子,跟在步履生风的李队身后,

    冲出了这个令人窒息、充满罪恶的农家小院。警车闪烁着刺目的红蓝光芒,

    停在狭窄的村道上,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如同苏醒的猛兽。车窗外,

    是飞速倒退的、灰扑扑的田野和低矮的农舍。警笛没有拉响,但车速极快,

    每一次颠簸都让我怀里的小阳发出痛苦的**。我紧紧抱着他,

    感受着他小小身体里传来的不正常高热和细微的抽搐,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尖锐的疼痛和灭顶的恐慌。上一世,就是在这撕心裂肺的咳喘之后,

    小阳开始持续高烧,很快陷入了昏迷……“妈妈……疼……”小阳的声音细若蚊呐,

    滚烫的小脸痛苦地埋在我颈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乖,不怕,

    马上就到医院了,医生叔叔有办法!”我贴着他的耳朵,一遍遍重复着苍白却坚定的安慰,

    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目光死死盯着前方挡风玻璃外飞速掠过的模糊街景,

    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李队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浓眉拧得更紧,对着车载电台沉声催促:“指挥中心,

    我是**!正护送一名急需靶向药艾伏尼布的四岁白血病患儿前往市一院急诊!情况危急,

    请立刻联系医院血液科和药房做好准备!重复,情况危急,急需艾伏尼布!

    ”电台里传来清晰的回应:“收到!李队!已通知市一院急诊绿色通道和血液科主任待命!

    药房紧急调药中!请全速前进!”警车的引擎发出一声更加低沉的咆哮,速度再次提升,

    风驰电掣般撕裂空气。终于,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警车以一个近乎漂移的姿态,

    稳稳地停在灯火通明的市一院急诊大楼门口。车还没完全停稳,李队已经推门跳了下去。

    “医生!快!孩子在这里!”几乎在李队吼声响起的同时,急诊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推着平车,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疾步冲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神色凝重而干练的老医生。“快!放上来!

    ”老医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目光锐利地扫过我怀里气息奄奄的孩子。我手忙脚乱,

    几乎是半扑半抱地将小阳放到冰冷的平车上。护士迅速将氧气面罩扣在他口鼻处,

    医生则麻利地开始听诊、查看瞳孔、测量体温,动作快而不乱。“体温39.8!心率过速!

    呼吸窘迫!肺部有啰音!”护士急促地报着数据。“高度怀疑肺部感染!快!送抢救室!

    吸氧、心电监护、开放静脉通路!通知检验科急查血常规、CRP、PCT!

    立刻做血气分析!准备广谱抗生素!”老医生语速极快地下达指令,一边跟着平车疾走,

    一边看向我,目光带着审视,“孩子母亲?靶向药艾伏尼布,今天断服了?”“是!

    ”我紧紧跟在平车旁边,心脏狂跳,声音带着哭腔,“药被毁了!就在今天下午!

    他…他本来今天必须吃的!医生,求求您,救救他!他不能有事啊!

    ”老医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跟着的李队,

    似乎在确认什么,随即果断道:“药房那边我已经通知了,他们正在紧急调拨备用药!

    但孩子的感染情况很危险,必须先控制感染!家长冷静点,配合我们!

    ”抢救室的红灯刺目地亮了起来,将“抢救中”三个冰冷的字映得一片血红。

    那扇厚重的、隔绝生死的门,在我眼前无情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隔绝了里面医护人员急促的脚步声、仪器的滴滴声,

    也隔绝了我视线里小阳那张苍白痛苦的小脸。最后一眼,是他被推进去时,

    那只无力垂落在担架边缘、瘦骨嶙峋的小手。我的世界,仿佛随着那扇门的关闭,

    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身体里支撑了一路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

    整个人沿着冰冷的、泛着消毒水味的墙壁,无力地滑坐下去,瘫倒在同样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急的询问、护士推着治疗车匆匆而过的脚步声……但这些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模糊而遥远,无法穿透包裹着我的那层名为绝望的冰冷外壳。

    脑子里只剩下小阳最后那微弱痛苦的**,和他滚烫的体温烙在我皮肤上的触感。

    还有……上一世,他在我怀里身体一点点变冷、变僵硬的恐怖记忆,如同跗骨之蛆,

    疯狂地啃噬着我的神经。会重蹈覆辙吗?我回来了,改变了王翠芬被抓的结局,

    可小阳……小阳他会不会……巨大的恐惧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冰冷的绝望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心脏,痛得我无法呼吸。“林女士?林晚同志?

    ”一个沉稳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关切。我茫然地抬起头,视线模糊。

    是李队。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刺眼的白炽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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