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带着千亿遗产杀回豪门

离婚后,我带着千亿遗产杀回豪门

我和蘑菇总要死一个 著

经典之作《离婚后,我带着千亿遗产杀回豪门》,热血开启!主人公有林浅沈砚舟林承泽,是作者大大我和蘑菇总要死一个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话音未落,她手一扬,报告被狠狠摔在地上。沉重的高跟鞋碾上去,“六周+”的字样瞬间被污泥和雨水糊住,变成一团模糊的……

最新章节(离婚后,我带着千亿遗产杀回豪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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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雨是从午后开始下的,到了傍晚,已经成了倾盆之势。林家祠堂的青瓦被砸得噼啪作响,像无数根针在刺人的耳膜。林浅跪在冰凉的青石砖上,膝盖下的血痕混着雨水晕开,在深色的砖面上洇出不规则的红。

    “签了。”

    林承泽的声音比祠堂里的檀香味更冷。他穿着一身定制西装,裤脚连半点泥星都没有,显然是刚从某个应酬场合赶来。离婚协议被他扔在林浅面前的供桌上,纸张边缘被风吹得卷起来,像只濒死的蝴蝶。

    林浅的视线落在协议末尾的“林承泽”三个字上。那是他惯用的钢笔字,笔锋凌厉,和他三年前在求婚戒指内侧刻下“浅浅”时的温柔,判若两人。她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那里藏着一张刚拿到的孕检报告——六周,孕囊存活。她原本想在今晚的家宴上说的,用这个孩子,或许能缝补他们早已千疮百孔的婚姻。

    “怎么,不肯?”林承泽弯腰,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林浅,你不会真以为,凭你这个空有一张脸的花瓶,能赖在林家一辈子?”

    他领口散出的气息里,有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惯用的白茶香,是某种甜腻的花果调,像她上周在他西装口袋里发现的那支口红颜色——亮得刺眼的正红,和她素净的唇色截然相反。

    “我没有要赖着。”林浅的声音被雨声割得支离破碎,“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三天前还抱着她说“再给我一点时间”,三天后就逼着她签离婚协议?为什么他手机里那些备注“工作伙伴”的联系人,会在深夜发来“想你了”的消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林承泽松开手,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你只需要知道,这套郊区的房子归你,再给你五百万,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时,祠堂的侧门被推开,婆婆张翠兰撑着一把黑伞走进来。她没看林浅,径直走到林承泽身边,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刻薄:“承泽,跟她废话什么?这种女人,当初要不是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能配得上我们林家?”

    她的目光扫过供桌,突然定格在林浅紧攥的手上。“你手里拿的什么?”

    林浅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把孕检报告往身后藏。但张翠兰已经快步走过来,一把夺了过去。看清报告上的字,她突然尖声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怀孕了?”张翠兰捏着报告的一角,像捏着什么脏东西,“林浅,你脸皮倒是厚!刚被抓包你男人外面有人,就想用个野种绑住承泽?我告诉你,就凭你,也配给我们林家生孩子?”

    话音未落,她手一扬,报告被狠狠摔在地上。沉重的高跟鞋碾上去,“六周+”的字样瞬间被污泥和雨水糊住,变成一团模糊的蓝黑。林浅扑过去想捡,却被张翠兰一脚踹在肩膀上,整个人重重摔在供桌角。

    疼。肩胛骨像是要裂开,更疼的是心口——那个她小心翼翼护了六周的小生命,还没来得及被爸爸知道,就被这样践踏。

    她抬起头时,视线恰好落在张翠兰的手腕上。那只翡翠镯子是林家的传家宝,张翠兰几乎不离手,林浅以前总觉得那抹浓绿俗气,此刻却被镯子内侧的东西攫住了目光——不是光滑的内壁,是深浅不一的刻痕,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数到最后,正好是三十七道。

    那些刻痕歪歪扭扭,像是用尖锐的东西反复划出来的,边缘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泛白,显然是被常年摩挲的结果。林浅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道痕的形状,和她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那枚项链内侧的纹路,几乎一模一样。

    母亲去世时她才十八岁,只说那是外祖父留下的遗物,让她好生收着。项链是铂金的,细细的链子上挂着个小小的Ω吊坠,内侧刻着同样杂乱的刻痕,她一直以为是做工问题,从未深究。

    “看什么看?”张翠兰注意到她的目光,不耐烦地把镯子往袖子里缩了缩,“还不快滚!别脏了我们林家的地!”

    林承泽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林浅面前:“密码六个零,拿着钱,消失。”

    林浅没捡那张卡。她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祠堂角落的垃圾桶里。那里堆着一些废弃的祭祀用品,其中半露的一张泛黄的纸,边缘有烫金的纹路。她挣扎着爬过去,不顾张翠兰的咒骂,伸手把那张纸抽了出来。

    是一张股权证书。抬头写着“林氏集团”,持有人那一栏,赫然是她的名字——林浅。而在证书背面的右下角,用烫金的颜料刻着一个希腊字母:Ω。

    这个符号,和她项链上的吊坠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林浅的手指抚过那个Ω,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为什么……我会是林氏集团的继承人?”

    林承泽的脸色骤变。他几步冲过来,想抢走证书:“假的!这是伪造的!我爸早就改了继承人!”

    拉扯间,证书被撕成了两半。林浅死死攥着其中一半,碎片的边缘割破了掌心,血珠渗出来,滴在“51%”的字样上,像一朵突然绽放的红玫瑰。她看清了,那绝对不是伪造的——纸张的质感,公章的防伪纹路,甚至连油墨的气味,都和她以前在林氏集团文件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我妈……我妈是不是跟林家有关系?”林浅突然想起母亲去世前说的话,“她说‘林家欠我们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承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冰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转身往外走,伞柄撞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限你明天中午之前搬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张翠兰狠狠瞪了林浅一眼,也跟着走了。祠堂里只剩下林浅一个人,还有满地的狼藉和哗哗的雨声。

    她慢慢蹲下身,把撕碎的股权证书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掌心的血和雨水混在一起,滴在Ω符号上,像是给那个冰冷的字母注入了温度。

    母亲的项链还在她脖子上,贴着皮肤,传来微微的凉意。林浅摸出吊坠,借着祠堂昏暗的灯光,看清了内侧的刻痕——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七道。

    和张翠兰的镯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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