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项目报告就是一坨垃圾！林希，你是猪吗？这种东西也敢交上来？
”经理李伟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开放式办公区，他手中的A4纸被狠狠摔在我脸上，
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疼。“我让你做的是市场分析，
不是让你抄百度百科！你要是干不了就滚蛋，公司不养闲人！
”周围的同事们或低头假装忙碌，或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我默默捡起散落一地的报告，
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用尽心血才做出来的原创方案。我本想隐姓Euler，
体验一下普通人的职场生活。但我忘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江湖的地方，
总有几条爱咬人的疯狗。我忍了三个月，夠了。我捏紧手机，走到无人的楼梯间，
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姐？
”我压着火，声音却异常平静：“小王，是我。管管你手下的人。”1“姐，你在哪？
谁惹你了？”电话那头的王泽，声音瞬间从惊喜变为紧张。**在冰冷的墙壁上，
听着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说：“没什么大事，你们星光科技市场部有个叫李伟的总监，
有点意思。”“李伟？”王泽的声音沉了下去，我可以想象到他此刻皱紧眉头的样子，“好，
我知道了。姐，我马上处理。”“不用，”我打断他，“别搞特殊。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
我自己能解决。”挂掉电话，我深吸一口气。王泽，
如今市值千亿的星辰集团创始人兼CEO，星光科技只是他商业版图中的一块。而在十年前，
他只是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希姐”，连企划书都写不明白的毛头小子。
是我手把手带他入行，带他见识资本的残酷，也带他拿下了人生第一笔千万级别的投资。
后来我家遭逢巨变，我厌倦了商场的尔虞我诈，选择彻底消失，只和他保持着单线联系。
我只想当个普通人，过朝九晚五的生活。没想到，当个普通人，也这么难。回到工位，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依旧尴尬。李伟余怒未消，正对着我的工位方向冷哼。
他身边围绕着几个马屁精，其中一个叫张萌的，正娇声嗲气地说：“伟哥，
您别跟这种新人一般见识，她哪儿懂您的战略高度啊。”李伟很受用，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我听见：“什么新人？我看就是个关系户。没半点本事，还想在星光混日子？做梦！
”我没理会，打开电脑，将那份被他斥为“垃圾”的报告重新审视了一遍。数据详实，
逻辑清晰，对标竞品分析精准，提出的营销策略也极具前瞻性。这不是垃圾。
这是李伟看不懂，或者说，是他不想承认自己看不懂的超前方案。
他需要的是一份循规蹈矩、能让他向上头交差的平庸报告，
而不是一份会暴露他能力不足的“炸弹”。我默默地将报告存进一个加密U盘，
然后将电脑里的版本删除，重新打开一个空白文档，开始按照李伟那种平庸无奇的思路，
炮制一份他想要的“安全”报告。你想玩，我陪你玩。2第二天一早，
我把“修改”好的报告打印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李伟的办公桌上。他瞥了一眼，
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嗯，这还像点样子。知错能改，还有得救。记住，
年轻人，态度比能力重要。”他开始了我入职以来每天都要经受一次的PUA洗礼。
“你看你，名牌大学毕业的，怎么做事这么毛躁？要不是我提点你，你这份报告交上去，
整个部门都要跟着你丢脸。”“做人要懂得感恩。我对你这么严厉，是为了你好。
以后出去了，你才会感谢我。”我低着头，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谢谢伟哥教诲，
我以后一定注意。”他挥了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去吧，
把昨天那几家媒体的公关稿再改改，晚上八点前给我。”我回到座位，
周围的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一个邻座的实习生小雅，
悄悄用微信给我发来一个抱抱的表情。我回了她一个“没事”。这种办公室政治，对我来说，
就像成年人看幼儿园小朋友抢糖果，幼稚，但偶尔也挺解闷。我之所以忍耐，
一是想看看一个纯粹靠溜须拍马和压榨下属的人，
能在这家公司走到哪一步；二是我确实需要这份“普通”的工作来维持我“普通人”的身份。
但现在，我的耐心快用完了。下午，公司内部发布了一则通知，
集团总部要启动一个代号为“凤凰”的S级新项目，要求各子公司提交初步的构思方案，
最终获选的团队将获得集团的鼎力支持和丰厚奖励。这无疑是公司内部的一场大地震。
李伟立刻召集了部门全体会议，他站在会议室前方，意气风发，
仿佛这个项目已经是他囊中之物。“各位，‘凤凰项目’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是我们市场部一飞冲天的机会！谁要是能在这个项目里做出成绩，升职加薪，都不是问题！
”他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轻蔑和警告。“这个项目，由我亲自带队。
所有人，从今天开始，取消一切休假，给我全身心投入进去！林希，”他点我的名，
“你资历最浅，就负责资料整理和会议纪要吧。这么简单的工作，再出岔子，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所有人都知道，这所谓的“资料整理”，就是打杂。
核心的创意和策划，根本不会让我碰。我点点头，平静地应下：“好的，李总监。
”他大概以为我被彻底驯服了，满意地笑了。可他不知道，我看着“凤凰项目”这四个字，
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微笑。因为这个项目，正是我当年离开前，
留给王泽的最后一份规划蓝图。整个星辰集团，没有人比我更懂“凤凰”的真正含义。李伟，
你想要这个功劳？你，配吗？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整个市场部都陷入了疯狂的加班状态。
李伟确实有两把刷子，不过这两把刷子，全都用在了压榨员工上。
他自己每天西装革履地在办公室里踱步，喝着咖啡，对着我们的方案指指点点，
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行”、“重做”、“没有创意”。他提不出任何建设性意见，
只会全盘否定。几个核心策划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交上去的七八个方案，
全都被他扔进了垃圾桶。“你们的脑子是干什么吃的？这种东西也叫创意？
隔壁公司的狗都能想得比你们好！”李伟的骂声成了我们部门的背景音乐。而我，
则被彻底边缘化，每天的工作就是复印文件、整理数据、订外卖，
以及在他们开会时做会议纪要。李伟似乎很享受这种把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开会时，
他总会有意无意地cue我。“林希，把我刚才那句充满智慧的话记下来，重点标记，
以后让这帮蠢货好好学习。”“林希，去给大家倒杯咖啡，醒醒脑子。哦对了，
你手脚利索点，别又洒了。”我始终面无表情，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这天晚上，又是加班到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
大家都面露疲态。李伟把最新的方案稿又一次摔在桌上，
宣布所有人明天早上必须拿出一个全新的方向，否则就集体滚蛋。说完，
他自己潇洒地开着他的宝马下班了。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键盘敲击和深深的叹息声。
实习生小雅眼圈都红了，小声对我抱怨：“林姐，我真的受不了了，这都第几版了？
他到底想要什么啊？”我递给她一瓶水，淡淡地说：“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好方案。
”小雅愣住了：“那是什么？”“他想要的是一个能让他看起来很厉害，
但又不需要他承担任何风险的方案。换句话说，
他想要一份平庸的、不出错的、能让他把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的方案。
”小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拍了拍小雅的肩膀：“早点回去吧，熬夜也想不出东西的。
”“可是……李总监说明早就要……”“我来想。”我说。小雅惊讶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忍。她大概觉得，我这个“打杂的”是在说大话，
又或者是在自我牺牲。我没多解释，等所有人都走后，我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走到自己的工位，从包里拿出了那个加密U盘，**了电脑。U盘里，
存放着那份被李伟评价为“垃圾”的原始报告。但那只是第一层。在报告的底层代码里，
隐藏着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叫做“凤凰-最终版”。这，才是我为“凤凰项目”，
准备的真正方案。一个足以打败整个行业，也足以让李伟那颗小脑袋彻底宕机的方案。
4第二天早上，当李伟黑着脸走进办公室，
准备迎接一堆疲惫不堪的下属和几份半死不活的新方案时，
却发现所有人都神清气爽地坐在工位上。而我的桌上，
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份装订精美的全新策划案。封面上，是两个醒目的大字——【涅槃】。
李伟狐疑地走过来，拿起那份策划案。他身后的几个核心策划也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他们昨晚焦头烂额也没想出头绪，都想看看我这个打杂的能搞出什么花样。李伟翻开第一页，
只是扫了一眼，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越往下翻，脸色就越是凝重，从最初的轻蔑，
到惊讶，再到一丝掩饰不住的贪婪和嫉妒。这份【涅槃】方案，
完全跳出了他们之前所有方案的窠臼。它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市场营销手段，
而是提出了一个以用户心智占领为核心，
结合线上社区生态、线下沉浸式体验以及品牌IP化运营的立体化战略。方案里，
每一个环节都逻辑缜密，数据支撑充足，
甚至连未来三年的市场变化和风险应对都做了详尽的预案。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策划能做出来的东西。这更像是一份……由行业顶尖的战略大师，
亲手写就的教科书。十分钟后，李伟“啪”地一声合上了策划案。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总监派头，
但眼神里的光芒却出卖了他。“嗯……这个方案，有点意思。”他故作深沉地评价道，
“虽然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大方向总算是对了。看来，我昨天晚上的那顿痛骂，
还是有效果的嘛。”他厚颜**地把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周围的策划们面面相觑，
他们昨晚可是一个字都没写出来。李伟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他看向我，眼神复杂：“林希，
你……这个方案，是你一个人做的？”我点了点头：“是的，李总监。
我根据您之前的指导思想，结合了一些我自己的不成熟的想法，熬夜赶出来的。
”我特意强调了“您的指导思想”。李伟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前所未有地“和蔼”：“不错，孺子可教也。虽然是你执笔，但核心的灵魂，
还是来源于我的战略框架。你做的很好，把我的想法，完美地执行了出来。”他顿了顿，
拿起方案，说：“这个方案，我再润色一下，亲自拿去给高层汇报。这次要是成了，
你的功劳，我不会忘的。”他说“不会忘”，但所有人都听得出来，他已经把这份方案，
当成了他自己的东西。实习生小雅气得脸都白了，几次想张口，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只是微微一笑，说：“谢谢李总监，能为项目出力，是我的荣幸。
”看着李伟拿着我的方案走进他办公室的背影，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5接下来的几天，李伟像变了个人。他不再对我大呼小叫，
甚至偶尔还会“关心”地问我工作累不累。他把我叫进办公室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美其名曰“共同探讨方案细节”，实际上，是想把我脑子里所有关于【涅槃】方案的想法，
全部榨干。“林希啊，这个用户社区的活跃度模型，你是怎么考虑的？再详细说说。
”“还有这个线**验店的选址逻辑，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再展开一下。
”他把我当成了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而他，则是那个等着收蛋的农场主。每一次，
我都毫无保留地将方案的细节和盘托出，甚至主动帮他完善了许多他根本想不到的执行难点。
他越听，眼神就越亮，也越发认定，这个方案就是他升职加薪的唯一跳板。
而我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李总监，这个方案太专业了，
里面很多东西我其实也是一知半解。到时候去总部汇报，还是得您亲自出马才行，
我怕我上不了台面，给咱们部门丢人。”这句话正中他的下怀。
他最怕的就是我这个真正的作者跳出来抢功。现在我主动“示弱”，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放心，”他拍着胸脯保证，“你还年轻，这种大场面，有我顶着。你做的贡献，
我都记在心里。”转眼就到了集团总部要求提交方案的截止日期。
李伟将我完善后的最终版方案打印了十几份，署上了他自己的大名，在“项目团队”一栏里，
我的名字被放在了最末尾，比实习生小雅的位置还靠后。他把方案提交上去后，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他甚至开始在办公室里公开畅想未来。
“等‘凤凰项目’拿下来，我们市场部就是公司的核心！到时候，我给大家申请的奖金，
绝对是全公司最高的！”众人都跟着附和，气氛一片祥和。只有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果然，两天后，总部的通知下来了。我们的【涅槃】方案，从几十份子公司方案中脱颖而出，
被评为最优方案。集团董事会决定，召开一次最高规格的立项会议，
要求星光科技的方案主创团队，亲自到集团总部，向包括CEO王泽在内的所有核心高管，
进行现场汇报。通知邮件的最后，
特别加粗注明了一句话：【请务必确保方案的原创作者到场，
CEO王总对该方案的创意来源非常感兴趣。】6消息传来，整个市场部都沸腾了。“天啊！
我们真的入选了！”“伟哥牛逼！这下我们真的要起飞了！”李伟被众人簇拥在中间，
脸上泛着油光，他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他挥着手，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仿佛已经看到了集团副总裁的职位在向他招手。他意气风发地宣布：“明天，
我将代表我们部门，代表我们公司，去总部进行汇报！大家等我的好消息！
”有人小声问：“李总，通知上说要原创作者到场……那个，
林希……”李伟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林希当然也要去。
不过，她毕竟是新人，主要还是去学习的。汇报这种事，还得我来，免得她紧张，说错了话，
影响项目。”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施舍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林希，
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总部，负责给我翻PPT，端茶倒水，做好后勤工作。听明白了吗？
”我温顺地点头：“明白了，李总监。
”实习生小雅气得在微信上给我发了一连串愤怒的表情包：“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这明明是你的方案！”我回她：“别急，好戏还在后头。”李伟为了这次汇报，下足了血本。
他去奢侈品店买了一身崭新的阿玛尼西装，又去做了个发型，
对着镜子练习了整整一下午的演讲。他把我叫进办公室，
让我把方案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不下十遍，每一个细节都问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把我讲解的内容用手机录了下来，晚上带回家去背。看着他那副猴子穿新衣，
拼命想把别人的羽毛插在自己身上的滑稽模样，我心里竟没有半点愤怒，只觉得可笑。
你背得再熟，偷来的东西，也终究不是你自己的。第二天，我故意穿了一身最普通的休闲装，
素面朝天，跟着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李伟，坐上了前往集团总部的车。一路上，
他还在不停地对着手机背诵着我的讲稿，嘴里念念有词。“林希，再给我讲一遍，
那个品牌IP化的核心逻辑是什么？”“林希，那个用户心智占领的三个阶段，
你再给我重复一下。”我像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一遍遍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车子停在星辰集团总部那栋气派的摩天大楼下，李伟紧张地整理了一下领带，深吸一口气，
推开车门。“林希，跟紧点。记住，进去之后，少说话，多看多学。别给我丢人。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缓缓上扬。李伟，欢迎来到，我的主场。
7星辰集团总部的会议室，位于大厦的最高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CBD景观。
会议室内，长长的椭圆形会议桌旁，已经坐满了人。每一个，
都是在财经杂志上才能见到的商界大佬，星辰集团的董事和核心高管。李伟一进来，
腿肚子都有些发软。他强装镇定，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坐到了汇报人的位置上。
我则自然地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了他身后的助理位。主位上空着，显然，王泽还没到。
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大佬们都在低声交谈，
或者翻阅着手里的资料——正是我们的【涅槃】方案。李伟紧张地手心冒汗，他不停地喝水，
调整呼吸。我则悠闲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左手边那个地中海发型的，是集团的CFO，
老钱，出了名的铁公鸡。他对面那位戴金丝眼镜的女士，是CHO，刘姐，人称“笑面虎”。
这些，都是跟着我和王泽一起打江山的老人。不知道他们待会儿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离会议预定开始时间只差一分钟了。李伟终于忍不住，
凑过来小声问我：“喂，CEO怎么还没来？架子也太大了。”我淡淡地说：“大人物，
总是要压轴出场的。”话音刚落，会议室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
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却不失威严的年轻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正是王泽。
他比几年前更成熟了，眼神里多了几分属于上位者的锐利和沉稳。他一出现，
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喊道：“王总。”王泽点了点头，
目光迅速扫过全场。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他明显地愣了一下，瞳孔微缩，
脚步也下意识地顿住了。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仿佛并没有看到我。他走到主位坐下，声音沉稳有力：“都坐吧。时间宝贵，我们直接开始。
星光科技的团队，哪位是方案的主创？”李伟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王总您好！各位董事好！我是星光科技市场部总监李伟，
也是【涅槃】方案的总负责人！”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
用他排练了无数次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开始了的他的表演。“很荣幸，能有机会在这里，
向各位阐述我的构想……”他打开PPT，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我坐在他身后，
看着他的背影在投影仪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大”，再看看对面王泽那张波澜不惊，
却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玩味笑意的脸。我知道，好戏，正式开场了。8李伟的演讲，
进行得异常“顺利”。因为他几乎是把我录给他的讲解，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从市场背景分析，到用户画像描摹，再到战略核心阐述，他讲得口若悬河，**澎湃，
仿佛这个方案真的是他智慧的结晶。在座的高管们频频点头，显然对方案本身非常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