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抓将军,岳父急跳脚

侯亮平抓将军,岳父急跳脚

佚名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侯亮平林华 更新时间:2025-09-06 11:53

侯亮平抓将军,岳父急跳脚侯亮平林华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佚名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人群是最好的盾牌。当他浑身是血冲进最高检大门,老检察长看见他第一句话是:‘你鞋带散了。’侯亮平低头,才发……

最新章节(侯亮平抓将军,岳父急跳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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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加密会议室的冷光打在侯亮平脸上,像一层薄薄的霜。老检察长那句‘第二阶段’还悬在空气里,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他腰间的配枪沉甸甸的,枪柄上那道崭新的十字刻痕,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窗外,‘第六日’的霓虹倒计时刚亮起,鲜红刺目。

    “二十吨黄金?”侯亮平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视线却黏在监控屏幕上。屏幕里,岳父高育良的办公室一片狼藉,昂贵的紫砂壶碎片散落在名贵的地毯上。那个穿着狙击服的男人就站在窗边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只有狙击镜偶尔反射的冷光,证明那是活物。“他想干什么?用金子砸出一条生路?”

    老检察长陈岩石摘下老花镜,用力揉了揉眉心,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不是生路,是死路。**洗白只是幌子。情报显示,这笔黄金,是买命钱。”他浑浊的眼睛看向侯亮平,里面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更深的决绝,“买你的命,亮平。还有所有敢碰这个案子的人的命。”

    侯亮平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买命钱!岳父这是彻底撕破脸,要用最原始、最血腥的方式,把一切威胁碾碎在倒计时结束之前。他下意识摸向枪柄上的十字痕,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那是隧道里,无牌轿车里伸出的刀锋留下的警告,只差分毫,就能削断他的手指。

    “他想用金子铺路,让杀手畅通无阻?”侯亮平冷笑,但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狠戾。“那就看看,是他的金子硬,还是我的骨头硬!”

    “硬碰硬是下策!”陈岩石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茶杯盖叮当作响。“你以为他只有杀手?那二十吨黄金,能撬动的绝不仅仅是亡命之徒!银行系统、海关、甚至我们内部……只要有一个环节被黄金腐蚀,你手里的账本,就可能变成一堆废纸!甚至……指向你的催命符!”

    焦虑像冰冷的毒蛇,再次缠绕上来,比之前更紧,更致命。时间只剩六天,而对手不仅拥有滔天的权势,现在更拥有了足以腐蚀一切的庞大黄金储备。侯亮平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他摊开手,掌心是那本沾着他干涸血迹的泛黄硬皮账本——唯一的希望,却也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账本……”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当务之急,是验证它!拿到里面瑞士银行账户的铁证,坐实将军的罪,才能钉死他背后的网!黄金再重,也压不垮板上钉钉的证据链!”

    陈岩石盯着他,眼神复杂,有赞许,有担忧,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瑞士联合银行……UBS。”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仿佛带着千钧重负。“那里的保密系统是铜墙铁壁。账本上的密码是关键,但也只是第一步。要拿到账户的原始凭证和流水记录,需要最高级别的权限和内部配合。而我们……”他苦笑了一下,“在那边,可信赖的人,不多了。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岳父高育良那张儒雅又冷酷的脸在侯亮平脑海中闪过。以他的能量和人脉,触角伸到瑞士,并非不可能。那二十吨黄金,或许有一部分,就是为了买通这条跨国证据链上的关键“铆钉”。绝望的阴影似乎又要笼罩下来。

    “再难也要试!”侯亮平猛地站起,眼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这是我的命,也是扳倒他们的唯一机会!陈老,给我一个名字!一个在UBS,我们还能赌一把信任的名字!”

    陈岩石沉默了很久,久到侯亮平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撞击胸腔的声音,才用枯枝般的手指在桌面虚划了一个名字:**沈墨**。

    “他父亲是我老战友,牺牲在西南边陲,为国尽忠。沈墨……是我们埋得很深的一颗钉子,在UBS苏黎世总部合规部,位置关键。但十几年了,从未启用,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绝境。”陈岩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联系他风险极高,一旦暴露,他必死无疑。而且,他是否还心向故土,是否……未被黄金染指,都是未知数。”

    这是一场用生命做赌注的豪赌。赌注是沈墨的命,也是侯亮平全家和林华的命,更是整个案子的成败。

    “把账号和密码给我。”侯亮平伸出手,没有丝毫犹豫。“我来联系他。”

    o0O----O0o

    最高检地下三层的安全屋,屏蔽一切信号。侯亮平坐在冰冷的金属桌前,面前是一台经过重重加密的卫星通讯终端。陈岩石站在一旁,脸色凝重得像块铁。

    输入那串来自账本第七页的、代表着将军贪婪和罪证的瑞士联合银行账号,再输入扉页钢笔字“债必偿”下方那行复杂的字母与数字混合密码——**Vindicta0312**。Vindicta,拉丁文,复仇女神。0312,正是账本上记录那笔两千万美元“安全咨询费”的日期,2015年3月12日。

    冰冷的电子光标在屏幕上闪烁,仿佛死神的倒计时。侯亮平的手指悬在发送键上,微微颤抖。这一按,可能打开生门,也可能开启地狱。

    “等等!”陈岩石突然按住他的手,老眼中精光一闪。“密码……Vindicta0312……0312是日期,Vindicta是钥匙。但这组合本身……像不像一个倒计时?”

    侯亮平瞳孔骤缩!V-I-N-D-I-C-T-A-0-3-1-2!字母9个,数字4个,加起来13个字符!而今天,是倒计时的第六天!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这不是巧合!账本扉页那句“债必偿”,与其说是留言,不如说是恶毒的嘲讽!将军,或者说他背后的人,早就预料到账本可能暴露?这密码本身,就是一个指向最终时限的死亡标记!

    “他们知道……他们可能一直都知道账本的存在!”侯亮平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悸。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所谓的“金手指”,从一开始就可能是个诱饵?一个陷阱?匿名快递……是送来了希望,还是催命的符咒?

    巨大的恐惧和混乱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下一秒,更汹涌的怒火席卷而来!

    “知道又怎样?!”侯亮平低吼一声,眼中布满血丝,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孤狼。“想用倒计时吓垮我?想让我在恐惧中自己崩溃?做梦!”他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狠狠按下了发送键!

    加密信息化作无形的电波,穿透重重阻隔,射向遥远的瑞士苏黎世。

    发送成功的提示亮起。安全屋里死一般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每一秒的等待,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十分钟。二十分钟。冷汗浸湿了侯亮平的后背。

    突然,终端屏幕猛地亮起!一行刺目的红色英文弹窗跳了出来:

    【警告:账户权限异常!访问被拒绝!安全警报已触发!】

    紧接着,一行更小的、却足以让人血液凝固的字浮现:

    【账户关联安全密钥:Vindicta0312已于48小时前被最高权限强制注销。账户余额:$0.00。】

    “注销了?!”陈岩石失声,脸色瞬间煞白。“四十八小时前……正是档案室‘自燃’,我们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们……他们早就动手了!”

    希望,在刚刚燃起的瞬间,被一盆冰水狠狠浇灭!

    那本沾着血、承载着全部希望的账本,此刻躺在冰冷的金属桌上,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笑。密码是倒计时,而账户,在倒计时开始前,就已经被清空、注销!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死局!匿名快递送来的不是救命稻草,而是将他们引向悬崖的迷途灯塔!

    “陷阱……果然是陷阱……”侯亮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巨大的挫败感和冰冷的绝望几乎将他击垮。他踉跄一步,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岳父那张看似平静实则掌控一切的脸,仿佛就在眼前冷笑。

    能力不足,时间紧迫,敌人强大到令人绝望,唯一的证据变成废纸……所有焦虑的痛点,在这一刻被放大到极致。侯亮平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刺眼的“$0.00”,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滴落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嗒”声。

    难道……真的走到绝路了?

    o0O----O0o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打破了安全屋里令人窒息的死寂。屏幕上跳动着妻子林华的名字。侯亮平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绝望,接通电话,声音尽量平稳:“华华?”

    “亮平!你在哪?你怎么样?”林华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乱,背景音里还有隐隐的……砸门声?“他们……他们又来了!比之前更凶!门……门要撑不住了!他们喊着……喊着要你交出东西!交不出来就……”

    后面的话被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尖叫淹没!

    “华华!!”侯亮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

    “侯亮平!听着!”电话那头,一个粗粝、充满暴戾的陌生男声取代了林华的哭喊,像砂纸摩擦着耳膜,“你老婆细皮嫩肉的,哥几个可不懂怜香惜玉!识相的,把从将军那儿拿走的东西,立刻!马上!送到西山老地方!晚一分钟,老子就给你寄一根她的手指头过来!记住,你只有……半个小时!”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只剩下一片忙音,像丧钟在敲响。

    “王八蛋!!!”侯亮平目眦欲裂,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手背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远不及他心中万分之一的痛!岳父高育良!这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用林华的命!

    “西山茶室?”陈岩石的脸色也变了,“他秘书昨天短信约你的地方!这是连环套!销毁证据是第一步,引你入账本陷阱是第二步,现在直接绑你妻子逼你就范是第三步!步步紧逼,招招致命!”

    “半个小时……”侯亮平看着屏幕上刺眼的红色警告和账户注销信息,又看看桌上那本已成废纸的账本,最后看向腰间配枪上那道冰冷的十字刻痕。一股混杂着狂暴怒意、无边焦虑和破釜沉舟决心的火焰,在他胸腔里疯狂燃烧!

    没有证据了。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妻子命悬一线。

    敌人就在西山,等着他去送死,或者去屈服。

    怎么办?

    认输?交出根本不存在的“东西”(那本废纸账本?),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妻子被灭口?

    还是……带着这把只剩七颗子弹的配枪,单枪匹马闯龙潭虎穴?

    理智告诉他,这是送死。

    但情感,那撕心裂肺的恐惧和对林华深入骨髓的爱,像岩浆一样灼烧着他的神经!他想起林华缩在沙发角落里惨白的脸,想起她攥着自己袖口发抖的手,想起她这些年默默承受的担惊受怕……

    “陈老!”侯亮平猛地抬头,眼中再无一丝犹豫和彷徨,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像淬火的寒冰。“给我准备一辆车,加满油。还有……”他一把抓起桌上那本染血的“废纸”账本,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它看穿,“帮我查一个人!立刻!马上!”

    “谁?”陈岩石被他眼中的决绝慑住。

    “沈墨!”侯亮平吐出这个名字,语速快如子弹,“他在瑞士UBS合规部!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尤其是……他和他父亲的所有关联!牺牲的细节!任何一点信息都不要放过!现在就要!”

    陈岩石瞬间明白了侯亮平的意图,倒抽一口冷气:“你想……用他做筹码?逼他……”

    “不!”侯亮平打断他,眼神异常明亮,带着一种绝境中迸发出的、近乎偏执的洞察力。“账本是陷阱,密码是倒计时,账户被注销……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将军背后的人,那个真正掌控一切的人,对我的行动甚至思维方式,都了如指掌!包括我能想到去找沈墨这条线!”

    他用力翻开那本硬皮账本,不顾手上伤口崩裂的鲜血染红纸页,手指重重戳在扉页那句钢笔写的“债必偿”三个字上!

    “这三个字!陈老!笔迹!你仔细看!”侯亮平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这根本不是将军的笔迹!将军的签名龙飞凤舞,张狂外露!但这三个字,内敛,沉稳,带着一种……刻骨的怨毒和掌控一切的冷静!像谁?!”

    陈岩石凑近,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那三个字,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失声叫道:“像……像高育良年轻时的笔迹!他写‘育’字的那个弯钩,独一无二!”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侯亮平脑海中炸开!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匿名快递,根本不是什么“意外收获”!这是岳父高育良亲自导演的一出戏!是他亲手送来了这本记录着将军罪证(同时也指向他自己)却又提前注销了账户、设下倒计时密码的账本!

    目的何在?

    一,试探侯亮平掌握多少底牌,是否会动用沈墨这条线。

    二,一旦侯亮平动用沈墨,试图验证这个“注销”的账户,就会触发警报,暴露沈墨这颗深埋的钉子!借侯亮平的手,除掉一个潜在的、可能威胁到他黄金洗钱计划的内部隐患!

    三,当侯亮平发现账户注销、希望破灭,陷入最深绝望之时,再以林华的性命相挟,彻底摧毁他的意志,逼他屈服或自投罗网!

    环环相扣,阴毒狠辣到极致!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好一个岳父大人!”侯亮平怒极反笑,笑声嘶哑,带着血腥气。“用我妻子的命,来逼我亲手毁掉自己最后的希望(沈墨),同时彻底碾碎我的反抗意志!一箭三雕!真是算无遗策!”

    他抓起那本染血的账本,不再看它一眼,仿佛那是最肮脏的垃圾。证据?它从来就不是证据,它是高育良精心编织的绞索!

    “车钥匙给我!”侯亮平向陈岩石伸出手,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却又燃烧着焚尽一切的火焰。“还有枪!装满子弹!”

    “你要去西山?!那是送死!”陈岩石急道,“他们肯定布下了天罗地网!”

    “我知道。”侯亮平平静地接过车钥匙和装满子弹的备用弹夹,动作麻利地检查配枪,咔嚓一声上膛。“但我必须去。林华在那里。”

    “那沈墨……”

    “查!动用一切力量查!”侯亮平斩钉截铁,“查他父亲牺牲的每一个细节!查高育良当年在西南边陲的所有活动记录!特别是沈墨父亲牺牲前后!高育良这种人,绝不会无缘无故记住一个牺牲十几年老战友儿子的笔迹!更不会费尽心机设局去清除他!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足以让他恐惧的旧债!找到它!”

    他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高育良以为他算尽了一切,把我逼上了绝路。但他忘了,绝路之上,还有一条路!”

    “什么路?”陈岩石追问。

    侯亮平拉开门,安全屋外冰冷的空气涌进来。他回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匕首。

    “死路!”他吐出两个字,身影没入门外的黑暗。“但就算是死路,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他不是喜欢‘债必偿’吗?我就用这条命,亲自去跟他讨这笔血债!”

    引擎的咆哮声在地下停车场骤然响起,如同困兽最后的怒吼。黑色的越野车如同离弦之箭,撕裂黑暗,朝着西山茶室的方向亡命飞驰。

    倒计时第五天,黄昏。血色的残阳染红了半边天,像泼洒开的巨大伤口。

    侯亮平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着配枪。车速表指针疯狂地向右摆动,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他不再去想那本废纸般的账本,不再去想被注销的账户,甚至暂时压下了对沈墨这条线的焦虑。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个燃烧一切、焚毁理智的念头:

    救出林华!

    然后,把子弹送进那些杂碎的脑袋!

    如果注定是地狱,那就让地狱的火焰,烧得更猛烈些!他不再是那个追求程序正义、步步为营的检察官,他是被彻底逼疯、亮出獠牙的复仇之魂!

    西山轮廓在血色的天际线越来越近。茶室那仿古的飞檐,在暮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獠牙。

    侯亮平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碎石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激起一片烟尘。他推开车门,没有隐藏,没有迂回,就这么提着手枪,迎着茶室门口几个明显是放风打手、面露凶光的壮汉,一步一步,踏着染血的夕阳,走了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灼痛而沉重。

    “东西呢?”为首的刀疤脸壮汉狞笑着上前,手摸向腰后。

    侯亮平停下脚步,距离对方不到三米。他缓缓抬起手,却不是拿出账本,而是举起了那把冰冷的、枪柄上刻着十字的配枪,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指向刀疤脸的眉心。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破傍晚的寂静,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平静:

    “我老婆,在哪?”

    风,停了。

    时间,仿佛凝固在枪口与眉心的致命距离之间。血色的残阳,将侯亮平持枪挺立的孤影,长长地拖在地上,像一柄出鞘的、染血的利剑,直指那吞噬光明的茶室深处。第五日的黄昏,杀戮的帷幕,在死寂中,骤然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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